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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上说,他在结拜大哥的宴席上遭到暗算,没想到,暗算他的人,竟然就是他的结拜大哥。
可恶!
太可恶了!
简直就是人渣!
「他被海帮收买了,只要我死,海帮最大的堂口就由他掌控。」每一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都历历在目。「原来权势和金钱比情义更重要,那一晚,我深深的领受了两种不同的情--绝情和有情--」说到这里,他的脸部表情稍微软化了些。「我父亲的义女为了护全我,至今还躺在医院里,她的脑部严重受创,或许永远都不会醒过来。」
娜娜深吸一口气,真是越听越愤慨。
「你一定要报仇!」她热血沸腾,为他感到不平。
「我一定会。」夕照里,他的表情有着明显的杀气。
血债只能用血偿还,包括他老爸的那份,他都要一并讨回来!
第五章
走出墓园,一群黑衣人已经等在大门处。
一名清瞿的中年人站出来。
「少帮主,智叔请您回帮,有要事与您商量。」
「知道了。」上官图真淡应了声,对身旁的娜娜说道:「叔叔找我,我让别人先送妳回去。」
「嗯。」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对他鼓励一下。「上官……那个,逝者已逝,来者可追,你要振作一点,给你的敌人多点颜色瞧瞧,让他们知道他们惹错人了,千万不要失志,那只会亲痛仇快,你知道吧?」
她是不是讲得太直接了?还是她的言词太激烈了?不然那些黑衣人干么都一脸不可思议的瞪着她看?
他脸上出现了罕见的温柔。「我知道。」
同时,他心底的一抹微音再次肯定的告诉他,就是她了。
一名年轻小伙子主动出列,上官图真对他低声窃语了几句,目送他们上黑色房车。
「你叫什么名字?」车厢里百无聊赖,娜娜询问充当她司机的小伙子。
「回小姐的话,我叫阿正。」小伙子的态度十分恭敬,车也开得很平稳,平均时速大概……嗯,二十吧。
这里是郊区,路又直又大条,有必要开这么慢吗?
好想睡哦!
到凡赛斯工作之后,她都是日夜颠倒着睡,今天早上七点下班后就直接过来参加丧礼,现在都已经下午四点多,所以,在缓慢的车速及车里舒服的冷气催眠之下,她很快睡着了。
「小姐,您家到了。」阿正好奇的打量着华美的汽车旅馆,她是这里的……驻店小姐吗?
嗯,满配的,黑道大哥配风尘小姐,他们道上有很多这种组合。
「谢谢你埃」娜娜一脸惺忪的醒来,拿起皮包下车。
「小姐,等等!」阿正连忙开车门下车。「请问您的手机号码几号?」
她上下瞄了他几眼。「抱歉,我还不想交男朋友。」她对开车龟速的男人没兴趣。
「不是啦,是少帮主要我问您的。」他再斗胆,也不敢泡少帮主的女人埃「哦--」一阵轻飘飘的感觉袭上心房,高兴全都写在脸上了,瞧,她就是个感情表现这么直接的人。
原来出发前,他就是低声在跟这小伙子吩咐这个埃真是的,想知道她的电话就直接问她嘛,干么那么害羞,还透过第三人来问她,真的是铁汉柔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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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上上班后,娜娜满脑子还在想白天的事。
上官他父亲的丧礼,他母亲的墓园,他痛哭难受的表情,说到他结拜大哥时,他充满怨愤的嘴角……天哪!天哪!为什么她想的全是他?
「娜姊,妳好象很烦躁哦?」范恬心好心的把自己的奇异果冰砂送到她面前。「要不要喝一点降降火?还养颜美容哦。」
「好乖,妳自己喝吧。」任何饮品都降不了她的火,只有一个人可以,就是她想见的那个人……「噢!飚车族又来了!」
两部房车急速驶来,聂安莉忽然又惊恐又厌恶的喊。
她最讨厌飚车族在前面的大马路上飙来飙去了,不但制造噪音,还会害客人不敢进来。
「哇,飚车族又来了耶!」范恬心兴奋的喊,「好酷好帅哦!」
十七岁女生跟二十七岁女人的看法完全不同。
黑色房车在柜台前停下来了,驾驶的车门打开,仍旧是一身黑的上官图真走下来。
「好帅!」范恬心眼睛大亮,猛盯着酷哥看。
娜娜感觉到那股烦躁之意消失了,她速迅夺门而出,来到上官图真面前。
「娜姊……」范恬心张口结舌。
娜姊几时对男人这么主动啦?她向来对那些各路人马的追求者和搭讪者都不假辞色的。
娜娜仰望着高出她一个头的上官图真。
他的视线停留在她精致的脸庞上。「陪我去吃消夜,我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
她看了柜台一眼。
……她要跷班吗?
好挣扎哦。
她好想跟他去,他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太可怜了。
只是,身为公司主管的她,真要带头做不好的示范吗?
上官图真一个瞥视,另一部车里的驾驶下来了,是一名超级魁梧的大汉。
「言,替孟小姐守在这里,不得有半分差错。」他对大汉吩咐。
「是。」大汉走进柜台,偌大的地方霎时变小了。
「哇……」柜台里的三个人都对大汉投以服气的眼光,其中瘦小的宋昌振哇的那一声是又恭敬又害怕,还怯怯地跟言大汉保持数步的距离。
娜娜双眉飞扬,露出一抹笑意。
哈,有此人镇守,就算天皇老子也不敢来找碴,她可以放心去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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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吗?」娜娜兴匆匆的问。
上官图真点点头。「好吃。」
她满意了,把还剩半盘的泡菜推到他面前,又再替他舀了一碗辣鱼汤。「那你多吃一点。」
凌晨两点半,这是一间营业到凌晨四点的韩式小吃店,也是酷爱吃辣的她,平常打牙祭的地方。
刚刚在找吃消夜的地方时,她二话不说就想到这间店,心想店里清爽的辣口味可以让他胃口大开,果然没错,他一连吃了两碗饭耶。
「东西够不够?还要不要再叫一点辣炒年糕?」看他埋头猛吃白饭太可惜了,这里的辣炒年糕可是一绝哩。
「够了……」上官图真的声音闷闷的,还是继续埋头苦吃。
「孟小姐,」老板娘走过来,手上提着一壶水,表情有点迟疑。「这位先生是不是不太喜欢吃辣的东西啊?要不要喝点柠檬水解辣?」
「有吗?」娜娜这才低头去看理应吃得很开心的他--「天哪!你怎么了?」
他俊颜通红,热汗直冒,表情既压抑又痛苦。
她一个拍额。「你不吃辣?」
他蹙着眉心点了点头,接过老板娘的善心柠檬水,猛灌了半壶。
娜娜心疼的望着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天啊天啊!她觉得自己真是罪孽深重,居然逼一个不吃辣的人吃满桌子辣的东西,她还以为他很爱吃才连吃了两碗饭,原来是菜太辣了,他只好一直扒饭。
「不要紧,妳喜欢吃就好。」
他的答案让她好惭愧。「要不要去吃点清淡的东西?」上车后,她犹不放心地问。
「不用了。」上官图真俐落的转动方向盘。「我现在吃不下任何东西。」
他这么说,她罪恶感更重了。
车身疾驰在夜色里,他越开越快。
「妳忍耐一下,我开快一点去除辣的感觉。」
「哦,好。」造孽的是她,她当然要忍耐,再说深夜急速兜风的感觉也不赖,如果把车窗打开,让头发迎风飞扬就更有情境了。
「还是不行。」
他忽然把车靠边停,拉起手煞车,凝视着她的眼眸,她的心怦然一跳,被他看得呼吸急促,气氛就跟他们第一次热吻时一模一样。
车里并不窄,她却感觉得到他浓浓的、炽热的气息,让她无端端心神荡漾,好象有股强大的吸引力,让她被他吸引着,想投入他怀里。
两双眼睛胶着着,车里像有两座火山,随时要爆发。
他薄热的唇压了下来,她轻嘤一声,两个人瞬间跌入暴风的最核心。
他湿润的舌尖探进她唇里,她的舌瞬间与他勾缠在一块儿,唇舌交缠的热度让她浑身一阵如电击的酥麻。
娜娜闭上眼,她在他怀里被他紧紧拥抱着、亲吻着。
他的双臂将她锁得死紧,她也伸出手将他揽紧,双眼上的一排长睫毛,像蝴蝶一般轻轻的闪动,心头激荡不已。
他炙热的唇从她的嘴唇吻到了颈子,她感受到他浓重的呼吸,也感受到自己心里深切的颤动。
他的唇持续在她颈边游移,在上头不轻不重的种了一颗草莓,吁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满足叹息,然后又移回到她唇上,直到她的嘴唇已经嫣红一片,他才放开她。
他双手紧紧握着她的手,托起她的下巴,很仔细的看着她的眼睛。
「有一个女人,是我爸希望我娶的女人。」
她的心重重一跳。
热吻过后才跟她说这个不嫌太晚了吗?
既然都有论及婚嫁的女友了,那他们现在在这里是吻什么意思的?
「那个人就是我父亲的义女,我说过,她为我而受伤,昏迷不醒,可能永远不会醒来,记得吗?」上官图真提醒着她的记忆。
她点点头,不是滋味爬上了心头。
所以喽,他要以身相许来报恩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刚刚干么吻她吻得那么激狂?他可以去医院吻那个他要娶的女人埃「我不会娶她,但是我会照顾她一辈子,就算她不是为我而伤也一样,因为她是我妹妹,是我的责任。」
娜娜扬扬睫毛。
「就只有这样?没有爱情?」唉唉,情人的眼里真的真的容不下一粒细沙。
「没有爱情。」他非常肯定自己的感情在哪里。「妳会介意我一辈子照顾她吗?」
「我想知道,你是对她本来就没有感情成分,还是她可能不会醒来之后你才对她没有感情的?」
这一点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