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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急忙拦住,“好不容易才找到一盆满意的。”仔细看了下,果然够强悍,被我那么一击居然只掉了几根刺。
迹部默声拿起我可怜的手,放在嘴里很小心地一根一根的吸。
这样的迹部……我别过头不看他。
几根较深的吸不出来,迹部看了一眼,异常坚决地把我拖走塞进车里:“去医院。”
从诊室出来,走在医院清幽的小道上,我庆幸地看看用绷带包着的手,夸张得可以去打拳了,幸亏是左手,不然肯定几天打不了网球。然后无语地看着和黑面神有的一拼的迹部,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无声地仇视着我怀里的仙人掌。
“对了,迹部,今天不去没关系吗?”我只能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其实已经很迟了,忍足他们也该离开了。
“本大爷的实力需要用这种方式提高吗?”迹部终于将视线转移到我脸上,宛然一笑:“昨天还不是因为你想来,要不然本大爷会对真田那么低声下气?哪想到你不感兴趣跑去睡觉,本大爷自然没有再去的必要了!”
我愕然,迹部突如其来的坦然让我无所适从,小肥羊哎,你怎么留给我这么个难题呢?我心里苦不堪言。
小肥羊……只是,小肥羊吧……
我找了个僻静的椅子坐下,垂着头摩挲粗糙的盆檐,“迹部……”
迹部坐在旁边,看着我轻柔地笑,我忽然难以启齿,他心中的慰藉……不忍心毁掉。
旁边一个正慢跑两鬓斑白的老人渐渐停下,捂着肚子,眉头微皱。
我和迹部急忙跑过去,要送他的病房,没想到被老人气咻咻地一口拒绝:“一点小痛,我正散步呢,不要打扰我!”
好一个老顽固!!!
迹部要叫远处几个护士,我立刻拦住他,根据刚才的观察,我试探地问老人:“最近有没有做过手术?”
“阑尾切除。”老人疑惑,口气也不那么冷硬了。
果然没错!不过老头,你够强!牛!肚子里刚被切掉一块肉,就开始活蹦乱跳了!
我忍下来接着问:“腹部是不是丝痛非痛的感觉?”
老人脾气开始弱下来,点头。
“那就对了!”我自信满满地说:“是腹压过大和胃胀气,问题不大。”
老人认真地审视我一番,清癯的脸上带着欣赏:“小娃娃不简单哪,一眼就能看出症结所在。”
小娃娃……
我眉头抽动,看在他是夸我的份上咽下口气,在迹部的不解和老人浓浓的兴味下从包里拿出一样东西,从中抽出闪着寒光的银针,映着我天真无邪的笑几分森冷:“那老爷爷,介不介意小娃娃在你身上扎几针玩玩?”
“慈郎!”迹部惊恐地看着我。
老人先是一愣,接着畅快地笑道:“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一个小娃娃究竟有多大本事!”往椅子上一坐:“扎哪里?开始吧!”
我又是一抽,老头子,居然有跟你一样彪悍的人存在,遇到对手了!!!
手被迹部拉住,我回头对他灿烂一笑:“放心,这可是我的本行!”刻意忽略迹部的僵硬,我在老人右外肘和两膝处下了三针,用手轻捻。
老人看着我的动作,微笑着点头:“小娃娃学了多久啊?很熟练嘛。”
拜托不要用这种问幼儿园小朋友的语气好不好!果然像老头子一样讨人厌!
我抬头对上老人欣赏的笑眼,也不怀好意地笑:“我说二十年,你信不信?”
老人一怔后爽朗地大笑:“你这小娃娃,果然有意思!”
有意思个鸟!我很想问他是不是老头子换了张皮跑来耍我玩!咬牙切齿地捻了近二十分钟,我把针取出放回包里,回头大人大量地告诉老人:“再过一个小时就好了。”
老人上下看了我很久,心满意足地笑着离去。
我重新坐在椅子上,把仙人掌放在腿上,幽幽地开口:“呐,迹部,你看到了吧?”
迹部站在对面静静地看着我。
“我不是芥川慈郎。”
一波N折
啥?我睫毛扑闪得跟蜜蜂俩翅膀有一拼,幻听吗?
迹部邪魅一笑,贴着我坐下,手搭在我肩头,“我说,本大爷不介意!”
我忘了甩掉他的魔爪,呆滞地看着尽在咫尺的脸。
迹部看着我眼神渐渐变得迷离,手指轻轻描绘我的脸颊:“本大爷看重的是现在的芥川慈郎,我知道他不吃蛋糕喜欢肉,贪睡又贪财,很会打羽毛球,喜欢网球却盲目崇拜别人,脑袋不聪明却懂得针灸,还有神奇的凌波微步……”轻笑一声,眼波流转着狂傲不羁的光华:“除此之外,不管他身体里是谁,即使是鬼是妖或者其它什么精怪,即使……即使他心里装着另一个人,本大爷也决不会轻易放手!”
我脸色越来越沉,是可忍孰不可忍?终于腾地站起来,指着迹部的鼻子怒火冲天地咆哮——
“鬼?妖?还有精怪?告诉你,我是霹雳无敌小公子,洛翔!贪睡也就算了,我什么时候贪财了?!!盲目崇拜?我这么精明一个人会做那种猪才干得出的事吗?!!脑袋不聪明?你见过谁比我更聪明?!!对于小小的国三,我绝对是精英中的精英!!!还有,凌波微步?伟大的神技我会得多了去了,只是你没见过而已!”
我气氛难平,胸口剧烈起伏。迹部开始还无奈地叹气,然后干脆兴致勃勃地看着我指天画地,听完最后一句又神色一变,无比温柔地说:“那,霹雳无敌的洛翔,以后就给本大爷见识一下你众多伟大的神技吧。”
我高昂头颅,冷哼一声:“这还像句话!”
“原来慈郎是霹雳无敌的洛翔哪……”
爷爷哎,这家伙冒出来的真是时候!
我虚脱地看着从树后走出的忍足,居然还跟着真田!“你们……为什么……什么时候……”
“从我家老头子离开。”忍足眼中闪着异彩。“他刚做完手术,我来看他。真田探望幸村部长,就一起来了。”黑面神看着我神默不作声。
“你家老头子……该不是,刚才那个……”我结巴了,至于那个时刻我和迹部在说些什么已经被大脑强行过滤掉。
“聪明!我祖父,这个医院院长。”
他夸我聪明,我果然应该是聪明的吧?迹部真是没眼光。现在我的脑袋只够思考这个问题。这时真田开口:“我先去看幸村。” 最后看了我一眼走开。
忍足看了看我的手,还有那盆仙人掌,邪笑着对迹部说:“原来小慈郎心里装的是另一个人哪,是吧,迹部?”
迹部轻哼一声,撇过脸。
忍足搂过我的肩膀,露出狐狸笑脸:“既然这样,我也就不用客气了,你说呢,慈郎?”
我还沉浸在刚才的问题中不能自拔,茫然地看着他顺口接道:“不客气……”
“慈郎!”迹部睁大眼睛看着我。
怎么了?我迷惘地看着迹部。
“接下来,我们再去买花吧!”忍足心情极好地抱着我的肩膀离开。
买花,买花而已……
可是买花会有这么诡异的组合吗?!!!
一个怀抱一盆仙人掌,面容呆滞双眼无神,一个对前者勾肩搭背,容光焕发神采飞扬,一个跟在后面,脸色铁青隐忍不发。卖花的女孩子瑟缩着不敢靠近,我们就这样在花丛中自由地流连徘徊。
“迹部啊,这个最适合你!”忍足松开我,优雅地举起一盆花。
我僵硬的脸一下笑开:还是那盆含羞草!
迹部握了握拳头又松开,“是吗?”面无表情地走向郁郁葱葱的一盆,“这个也很适合忍足。”
忍足优雅不再——那是,狐草。用来作草坪的一种草,不知为什么会出现在花店。
我无声地搬起那两盆花,走向卖花的女孩,一锤定音:“就要这两盆!”
吹眼睛
就是这里了!拍拍花盆呼出一口气,根据不二一路详尽的电话指导,我终于成功抵达不二家。
按了门铃,开门的居然是——
“裕太弟弟!”
哪知背着网球袋的裕太弟弟毫不茫然地给了我一记白眼,“白痴,老哥在里面等你!”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居然没反驳那个称呼,嘿嘿,有进步!孺子可教!咱今天就不跟你计较那句“白痴”了。
我撒着欢儿跳过清幽的院子,欢快地推门进去,“不二,我来给你……”随着一只脚踏进玄关,声音戛然而止。
客厅沙发上,挺拔的背影坐着,银白的头发,手捧着前方一个人的脸,因为视线被挡到而看不见,刹那间我满眼中只有浅褐的散碎头发轻轻飘舞。
两人闻声立即分开,不二眯笑着坐起身走来:“慈郎速度好快。”
“……嗯……给你送来了,我就走了,还有事。”走到门外又立刻转回来,“啊,对了,你的仙人掌,该放哪?沙发上?阳台吗?还是书桌上?要不柜子里?”
不二看着我依然笑得眼角弯弯:“给我吧。”
“好。”转身往外走,被一把拉住衣袖,我蓦然看向不二:“还什么事吗?”
不二湛蓝的眼睛波光闪动,回头说:“小虎,今天谢谢你了。”
“小虎”无力地笑笑,同情地看了我一眼,“那我先离开了。”
同情吗?看来我来得真不是时候呢……小虎……
“那是佐伯虎次郎,我的青梅竹马。”不二平静地拿着仙人掌拉我上楼。
“青梅竹马……嗯,青梅竹马,我知道,很好,很好,佐伯嘛……”我麻木地跟着他的脚步,说着毫无意义的话。
走进一个的房间,很简洁的摆设井然有序,不二将仙人掌放在窗台上,那里已经有了一盆更小的,两盆仙人掌在阳光下各放异彩。
“你的手怎么回事!”不二忽然敛去笑容,拉起我一只手,硬声问道。
我一惊,本来已经把绷带拆掉一直小心地背在身后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清晰地展现出几处暗紫的斑点。慌忙说:“无意间被网球场坏掉的铁丝网扎到了,已经处理过了,没什么大碍。”把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