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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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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你不必惊恐万状。”月之香不能看着胡子大柜临阵堆裆,行动的当口他不能堆,要硬挺才行,她说,“巡防军护送木排到老虎涡子,我们在大姑娘砬子动手。” 
  “如果巡防军到大姑娘砬子呢?” 
  “我们有守备队配合。”她说。 
  一听说有日本守备队配合,压防军水浸蔬菜一样顿时支楞起来,说:“把木排夺过来轻松。” 
  月之香说要想顺利得到木排,木把总管常喜天是关键人物,江驴子都听他的,头棹、二棹、三棹不配合,即使抢到木排咱们也流送不走。   
  《出卖》第十九章(57)   
  压防军拍了下腰间别的手枪,意思是用枪逼着他们。 
  木把为什么叫江驴子?驴的脾气就是犟,要顺毛摩挲,理想是智取,胁迫也成。桥口勇马决定采取胁迫——绑票,她说:“我们先绑了常喜天的两岁儿子。” 
  “用他换木排?”压防军眼睛狼见到羊一样突放亮光,绑票是胡子看家本领。 
  “至少让他乖乖放弃木排。”月之香说。 
  北沟镇给云彩包裹的夜晚,胡子摸进常家大院,没太费事绑来常喜天的两岁小儿。 
  男孩深夜里的哭声在匪巢里回荡,传进红萝卜和水香灯笼子的窝棚。 
  “哪来的孩子?”红萝卜问。 
  “从北沟镇请来的财神(票),是木把总管常喜天的儿子。”灯笼子说。 
  红萝卜问为弄钱,胡子水香说不是。 
  “你们与木把有仇?” 
  “没有。”水香灯笼子说。 
  绑票既不图财,又不为报仇,那为什么呢,总要有原因吧。红萝卜还想问,灯笼子说: 
  “你问得太多了。” 
  红萝卜再没往下问,说:“该放我走了吧?” 
  灯笼子望着红萝卜,水香没亲近够他,两人的二人转没唱过瘾。 
  “你可是答应帮我离开的呀。”红萝卜说。 
  “我说话算数。”灯笼子说,“不是我不让你走,大当家的不吐口,我不敢放人。” 
  “去求他嘛。” 
  “这几天不成,他在河边的马架子里,整天掩扇子(关门),谁也不准去打扰他。” 
  “闷在屋子里不出来,还不憋出病来。”红萝卜说。 
  “可不憋屈。”灯笼子说,“和亮果(美女)跨合子(交媾),闷屈不着。” 
  跨合子这句黑话灯笼子经常说,自从水香钻了被窝红萝卜就懂了。大柜压防军同一个女人在河边的马架里,整日不出来……跨合子,男女跨合子! 
  “地牌(女人)是日本人。”灯笼子对日本女人做如此描述:眼睛黑又亮,皮肤如雪白,炕上活儿(技巧)好,洋荤(异国情调)。 
  压防军真本事,竟弄来国色天香日本女人。红萝卜想。 
  “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水香灯笼子不知出于什么心里冒出这样一句话,而后说,“明天我去和大当家的说去,放你走。” 
  红萝卜在那个夜晚温顺得像一只羊,灯笼子玩羊玩得高兴,无意说出那个日本女人的名字。 
  月之香,红萝卜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几年前,月之香邀请他到茶社唱过二人转。她到匪巢来不单是来和胡子大柜睡觉的吧?与绑架常喜天的儿子有无关系呢? 
  “我破谜儿,你猜。”夜很长,闲来无聊,灯笼子找乐子说。 
  “破吧。”红萝卜说,一切为了明天他去说情。 
  水香灯笼子出的谜面是: 
  姐俩一般胖, 
  总也不上炕, 
  上炕就顶嘴, 
  顶嘴就打仗。” 
  “嗯,棒槌。” 
  “对,我再出一个谜儿。”灯笼子接着又出一个:不点不点,浑身是眼;不大不大,浑身是把…… 
  河边的马架子里,两个刚做完一件事的人,在决定明天一项行动。 
  “带上那个男孩子,直奔大姑娘砬子,到那儿等木排。”月之香说。 
  “万一他们不靠岸……”压防军说。 
  “木把迷信,一定要放河灯的。”月之香说,她在重复桥口勇马的话。 
  【82】 
  黑貂厅亮着灯,洪光宗屁股像长了尖坐不稳板凳,一方面是孙兴文还没赶回来,另一方面为明天见省督军。 
  “司令,”郝秘书沏一杯奶茶,红茶加奶油那种酽酽的茶,熬夜时洪光宗喜欢用它提神。 
  “你帮我分析分析,”洪光宗说。 
  此时,郝秘书的心情更为不平静,洪光宗毕竟不知自己的身份,新任督军指名叫洪光宗带自己过去,这个带字里是否藏着玄机?直白地说是不是杀机啊!   
  《出卖》第十九章(58)   
  日本人的情报机关很厉害,可能给他们发觉,革命党派自己到三江潜伏到巡防军,清除洪光宗身边的日俄两国间谍,任务完成了,可以离开了。然而他向上级请求再留下一段时间,理由是日本人盯上了白狼山的木材,要运回去给天皇造墓,暗中帮助洪光宗对付日本人,得到批准。 
  “准备一下,同我去省里见督军。”洪光宗说。 
  郝秘书没觉得有什么,司令外出时常带上自己,贴身秘书嘛,跟着去十分平常。不过,洪光宗的一句话引起他的警觉,他说: 
  “督军指名带你和参谋长去。” 
  省督军兼着省长之职,指名让一个无名的下级军官去见他,很是蹊跷。 
  “你认识杜督军?”洪光宗多角度揣测道。 
  郝秘书摇头。 
  “这就怪啦,他为什么要见你?” 
  “是有些离谱。”郝秘书说。 
  省督军要求参谋长随去好解释,他是巡防军的高级军官,秘书一级的副官在司令部多得是啊。郝秘书想了半天,仍然云里雾里,最后猜想是自己有可能暴露。 
  “不归路吗?”郝秘书不是疑神疑鬼,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往下他思考是去是逃,现在还有机会逃走。可是,如果不是,恐怕误了大事,他心一横,即使刀山火海也要走一遭。 
  “你这个不出门便知天下事的秀才,也没嗑儿啦?”洪光宗问。 
  郝秘书苦笑,他不能说出心中的秘密,假设不出来省督军要自己去的理由。乱说不行,看出司令反复想这个问题,超不出他思维范围的推测不说的好。 
  “想不出来,回去睡觉吧,我自己再想想。”洪光宗要独自思考,想不明白的事,他非要想。 
  “再来一杯奶茶?” 
  “不用啦。” 
  “司令别熬得太晚。”郝秘书走出去。 
  七月的夜晚,很少有平静的,风多是夜半刮起,临近鬼节了嘛!鬼魂闹哄起来。回到司令部的一定有徐将军,这是他的家;还有枝儿,处死她时执法的军官问司令:使不使用炸子?洪光宗说:不用。叮嘱不准打脑袋,留下一张完整的遗容。 
  “我没想到你是俄国间谍。”临刑前的夜晚洪光宗去看她,感慨道:“如果你不是……” 
  “那我将终生遗憾。”不料枝儿这样说,她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洪光宗后来骂几次俄国人,骂他们无能,同样是间谍黑龙会千方百计弄回月之香,她至今活得好好的,他希望俄国人也救出枝儿去。 
  胡思乱想之际,马蹄传过来,盼望的人回来啦。 
  “司令……” 
  “坐下,我慢慢地对你说。”洪光宗说。 
  巡防军司令同参谋长谈了一整夜。居住在亮子里镇的人们,习惯听公鸡报晓,司令部不用,鸡鸣声还是传进来。 
  喔——喔喔! 
  “郝秘书自己的意见呢?”孙兴文问。 
  “他坚持去。”洪光宗说,“我尊重他的意愿,不去,理由也能编出来,只是他自己要去。” 
  “那就去吧。”孙兴文说。 
  放排的事洪光宗仍然关注,问:“朱营长没问题吧?” 
  “我安排好了,马面砬子到老虎涡子数十里,去掉山崖,大部分路程我军都可沿河岸近距离护送。” 
  老虎涡子是江河分界线,到了那里基本安全了。洪光宗原来这样认为,也是这样部署的。 
  “桥口勇马前些日子盯死这批红松,最近却无声无息,这不正常,说不定要有更大的阴谋。”孙兴文说,“说放弃就放弃不是他的性格。” 
  洪光宗同意参谋长的看法,说:“这事交给黄笑天,我们去省里说不上几天能回来。”他的话说得婉转,不是时间的问题,而是忧心发生变故,孙兴文自然听出来。 
  “日本人和杜督军关系是否传言的那样呢?”孙兴文说,又归结昨夜他们俩谈的话题上。 
  “难说。”洪光宗道,军阀投靠洋人势力不是什么新鲜事。   
  《出卖》第十九章(59)   
  巡防军司令出行声势很大,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一直排列到火车站,最后一个警卫排登上火车,护送司令一行去省城。 
  杜督军派辆最高档的交通工具——小轿车和一辆卡车来火车站接,洪光宗感觉出汽车和玻璃马车不一样。 
  汽车驶进督军府大院,随来的警卫人员被当值的军官带进一家屋子休息,洪光宗和孙兴文、郝秘书在一军官领引下进了里院,在一座小红楼前,督军府的军官说: 
  “洪司令,督军让您先进去见他。” 
  洪光宗转脸看孙参谋长和郝秘书,军官又说:“屈尊二位稍等一下。” 
  “你们等吧。”洪光宗瞥郝秘书一眼,他绝没想到这是最后一瞥自己的秘书。 
  杜督军着便装,铮亮的光头,白色的绸衫前金黄的怀表链子特抢眼,看上去像乡下的绅士。 
  “洪司令,”杜督军拧下鼻子,看来是他的习惯了,说,“有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你。” 
  洪光宗心里咚咚打鼓。 
  “你带来的是两个革命党,我已经叫人把他们抓起来啦。”杜督军说。 
  啊!洪光宗大吃一惊,闪神儿。 
  “革命党埋伏在你的身边,你才觉景儿(醒腔)吧?”杜督军含着责备的口气,“危险啊!” 
  “督军……” 
  “你想说他们不是?”杜督军面孔飘霜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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