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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娘常年忍辱负重,当教主禁脔,仍然得不到信任,若非恰巧遇上八角怪龟出现的天赐良机,我们才有机会调虎离山,瓦解极乐宫淫窟,我们还不一定有机会渗透总坛。如果我们不能把握机会展开报复行动,只怕夜长梦多,而错失良机。」
「你今天怎么特别急躁反常?莫非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
「你必须坦白告诉我,以便让我确实掌握情势变化,以免误判情势,棋差一著而自陷危机。」
「我怕……说出实情之後,娘会骂我。」
「唉!你我母女相依为命多年,我关心你都来不及,怎忍心怪罪你?」
「这样女儿就放心了。」
「你快说。」
「自从小姐收容王妃为侍婢之後,每当夜晚来临我们同床共枕时,女儿常常身不由己的心生淫念。尤其近来少主对王妃不断纠缠,甚至有对她染指的举动,每一次女儿都心生妒念,几乎忍不住冲动想对少主动手,若非顾忌波及娘的安危,我……」
话未说完,白千娇已激动得掩面而泣。
「什么?你……居然爱上了王妃这个丫头?」
孙红娘几乎难以相信自己耳朵所听之事,可是女儿羞愤难当的神情,在说明了残酷的事实,任她精通人事,也不禁呆愣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门外窃听的王小三听到这里,也不禁受宠若惊的忖道:「我道她对我无情,原来她是心有顾忌,才会故做矜持,既然她对我用情已深,我不妨对她坦白身分,将她迎娶进门,以便延续王家香火,突破一脉单传的窘境。」
王小三连忙乾咳一声,吸引她们的注意,才大步而入道:「你们所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白千娇又羞又怒道:「你怎么可以偷听我们的隐私之言?」
「我是恰巧经过无意中听见的,并非存心窃听,请娇姊不要误会。」
「你……都听见什么?」
「我听见娇姊对我心生暗恋之言。」
「啊!你都听进去了?」
「不错。」
白千娇气苦道:「现在你可得意了?」
王小三见她凄苦之状,心生不忍道:「两情相悦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娇姊爱我,我也真心相待,又怎会自鸣得意?」
白干娇又惊又喜道:「你也喜欢我?」
王小三目光柔情似水道:「我心目中早已认定娇姊是我终生的理想伴侣。」
「胡闹!」
孙红娘几乎跳脚道:「你们两个丫头实在无法无天,居然不顾人伦道德,大搞同性恋,难道不怕惹人非议?」
白千娇羞愧无地的低下了头。
王小三却语出惊人道:「实不相瞒,我其实是男扮女装。」
「什么?你是男人?」孙、白二女大惊失色的张口结舌。
王小三只好将误食八角怪龟内丹之後,所发生的一连串奇遇述说一遍。
孙红娘得知他是纪雅婷的东床快婿,不禁对他产生爱屋及乌的感情,道:「想不到你竟是婷妹的女婿,而且为了岳家灭门之仇,不惜牺牲色相,冒险潜入极乐教伺机报复,精神可嘉,令人钦佩,老身能有你这种忠孝两全的半子,深感与有荣焉。」
白干娇惊喜道:「娘答应我们的婚事了?」
「不错,虽然我与婷妹素未谋面,可是咱们一刀门和卧龙堡本有亲戚关系,又有九龙联盟之一的渊源,如今你和钗侄女共侍一夫,可谓亲上加亲,足以传为武林佳话,我乐观其成都来不及,岂有反对之理?」
孙红娘的这一番话,只听得两小欣喜若狂,忍不住含情脉脉的互相眉来眼去,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白千娇这才满怀歉意道:「小妹事先不知三弟的身分和苦衷,以致多次见死不救,任由黄杰那个畜牲对你不断骚扰,还请三弟见谅。」
王小三连忙安慰道:「不知者不罪,事情已经过去,娇姊不必放在心上。」
「刚才三弟不慎受制,不知如何脱离黄贼的魔掌。」
「因为有极乐宫的前车之监,所以我对他一直有所防范,刚才我只是佯装受制,戏弄於他,若非刘诗诗经过,受我丹气波及动了春心,成为我的代罪羔羊的话,我本想一掌杀了黄杰这个色狼呢!」
「哎呀!结果如何?」
「我趁著她和黄杰意乱情迷时迅速脱身。」
「太好了!只要你能平安脱身,我就放心了。」
「多谢娇姊的关心。」
白千娇娇羞不胜的瞠道:「我们已有夫妻之名,你还和我客气什么?」
王小三得意忘形就冲口而出道:「我们何止有夫妻之名而已,早在极乐宫那一次你整晚重压在我身上时,我们就有过夫妻之实的亲密接触了。」
白干娇当然记忆犹新,任何少女误以为桃源洞只被毒蛇侵入,都不免刻骨铭心。
他现在才明白自己上了恶当,想到当时差点吓得屁滚尿流的惨状,忍不住怨气难消,一阵粉拳绣腿揍得王小三哇哇惨叫,求饶不已。
孙红娘急忙解危道:「别闹了,我们还是尽快把黄、刘姊弟通奸之事传扬出去,也许可以破坏他们的合作关系。」
王小三兴奋之余,忍不住一时口快道:「如果再将黄妃失身之事附上一笔,这一把火保证烧得更旺。」
孙红娘惊喜道:「你是说黄妃也已经残花败柳了?」
王小三这时才警觉不对,此事一旦渲染开来,只怕自己都难逃是非,可惜话出如风,想要收回已是不可能,顿时无言以对。
白千娇见状,顿时了然於胸,心中很不是滋味的道:「莫非害她失身的元凶就是三弟你?」
王小三心知脱不掉,只好愧然点头承认。
白千娇果然脸色一变,气呼呼道:「你明知她是仇人之女,居然还敢和她暗通款曲,你究竟是何居心?」
王小三见她娇嗔不依,不禁慌了手脚,急忙解释道:「我事前不清楚丹气的催情作用,才会与黄妃铸下错事,绝非贪图她的美色,请娇姊务必见谅。」
孙红娘连忙替他缓颊道:「三儿既已认错,娇儿就原谅他的无心之过吧!」
白干娇见母亲出面说情,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过王小三。
王小三这才松了一口气。
孙红娘却又忧心忡忡道:「三儿既然和黄妃有过夫妻之实的亲密关系,对我们的复仇行动难免受到影响,不知你将如何安排黄妃?」
王小三只觉心头一紧,对於这个困扰许久的难题,一直是他不愿面对的心中之痛,如今被孙红娘当面揭开伤疤,令他再也无法躲藏,几经慎重考虑,只好忍痛的叹息道:「我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绝不能逃避自己的责任,如果她肯改邪归正,我就认她为妻;反之,她如果执迷不悟,坚持助纣为虐,我只好弃她於不顾,任她自生自灭了。」
话虽如此,心中却另有打算的忖道:「我好歹是黄妃的第一个男人,如果她贪恋王妃的虚荣,坚持嫁给多尔衮也不肯从我的话,我就不断以丹气迷乱她的神智,一直到他染上了瘾离不开我为止。只要是能帮我早日完成添丁旺家心愿的女人,不论她出身如何,我一律照单全收大小通吃,岂有对她弃之不顾的道理?」
孙、白二女不知他心怀鬼胎,主观的认定他不可能改变黄妃的敌对立场,如此一来,就不必担心他们旧情复燃,背著自己暗通款曲了。
白千娇这才回嗔乍喜道:「我相信你言出必行,这样我就放心了。」
王小三心知风暴已过,不禁暗呼侥幸不已。
孙红娘冷笑道:「天地宝物唯有德者居之,极乐教主不知这番浅显道理,不自量力妄想占为己有,结果将免不了徒劳无功的下场,甚至会落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下场。」
白干娇忽道:「三弟既然服下八角怪龟的内丹,功力必然登峰造极,不知道能否消灭极乐教主?」
「密宗神功本来就比极乐教的幻影神功博大精深,如今三儿的功力大进,极乐教主的经验虽然丰富,仍然不足以对三儿构成威胁。」
「如此说来,极乐教主不是三弟的对手了?」
「不错。」
「太好了。」
「你有何妙计?」
「三弟的武功既然高出极乐教主,何不令他以一刀门和卧龙堡女婿的身分,正大光明的下战帖,然後在天下群雄面前一掌将他击毙,极乐教徒必然军心溃散,如果就此树倒猢狮散,大清国失去内应,势必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如此既可报仇,又可免去外患,岂非公私两便,一举两得。」
孙红娘精於人情世故,岂会没有思虑及此?只是她早就看出王小三的难处,故而不曾提出。
果然,白千娇此言一出,王小三便露出难色。
孙红娘担心两小因此发生摩擦,连忙转移话题道:「三儿目前的功力之高,当今武林只怕少有敌手,只是临敌决斗经验不足,想要对付极乐教主这种狡猾之徒,只怕风险不小。」
「依娘之见,我们该如何进行复仇计画。」
「为了万全之计,三儿应该先学会化妆易容之术,以雌雄莫辨的百变化身,挑战各派菁英以培养决斗经验,一旦时机成熟,也就是极乐教主恶贯满盈的死期到了。」
「这个办法真不错,三弟既可增加临敌经历又可保持神秘,不虞身分曝光引起极乐教主的戒心,否则三弟羽翼未丰之前,恐怕难逃极乐教主的毒计陷害。」
「这正是我决定传授三儿易容术的主因。」
「只是如此一来,难免旷日废时,不知要等多久才能展开复仇行动。」
「这就要看三儿的天分反应了。」
王小三连忙道:「小婿一定尽力缩短时限,以早日完成岳母的复仇心愿。」
孙红娘欣慰道:「难得你有此孝心,我们就开始练习化妆易容术吧!」
王小三早就听说过化妆易容术的妙用神奇无比,原本学习欲望就十分浓厚,再加上他反应敏捷,举一反三,不到半天工夫,就已学得唯妙唯肖。
孙红娘也不禁对他的学习能力,大表赞赏道:「所谓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