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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三也有点奇怪道:「照理来说,本门的药丹应该药到病除才对,小公主虽然气色好转,却仍然昏迷未醒,实在有点反常。」
「会不会是伤势太重?」
「这……应该不会吧!」
「王公子何不替公主仔细检查?」
「说的也是。」
王小三立刻著手替吕凤芝把脉诊断,不久便脸色一变道:「想不到小公主的内伤如此严重,再加上钗姊的言语刺激,以致急怒攻心,阻碍气血的运行,如不能及时疏解,只怕留下後遗症,轻者半身瘫痪,重者性命不保。」
阿熊吓得脸色如土道:「如此严重?」「是的。」
「既然这样,王公子还不快替小公主运功疗伤。」
「若要运功疗伤不免肌肤相亲,我和小公主素无交情,实在有所不便。」
「事急从权,王公子何必食古不化,应该以救人为第一优先。」
「这……好吧!」
王小三心想牛金钗闯下的祸,他身为未婚夫婿,理该承担一切後果,便向茶栈小贩借用房间,准备运功疗伤。
阿熊等人也十分识趣的退出门外戒护,以免他分神,波及吕凤芝的安危。
王小三这才松了口气,依照纪雅婷教导过的步骤,抱住吕凤芝的娇躯,双手分别按住左乳的「凝香穴」、下腹的「会阴穴」。
入手感觉丰满、柔若无骨,令他心中一荡,可是人命关头,不容许他想入非非,只好强行振作精神,将辛苦修练的真气缓缓送入她的体内。
不知经过了多久,好不容易打通阻塞的奇经八脉,王小三已累得筋疲力尽,还来不及收手,突闻吕凤芝惊叫一声,一把将他推倒在地。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吕凤芝第一眼醒来,赫然发现处女重地遭到两只魔爪的侵犯,令她羞怒交加,全身酥软无力,若非王小三早已精力耗竭,只怕她的微弱反抗根本无济於事。
王小三面对她的质问,也感到十分尴尬,道:「小公主受伤昏迷不醒,在下担心你的安危,不得已才自作主张替你运功疗伤,实在情非得已,请小公主见谅。」
吕凤芝闻言,这才想起受伤经过,忍不住迁怒於他,道:「哼!你的未婚妻打伤我在先,你又轻薄我於後,还敢用救人的藉口,企图推卸你的罪行。」
王小三突然正色道:「小公主如果不肯见谅的话,在下愿意接受一切责罚。」
吕凤芝一愣道:「你肯束手受罚?」
王小三双目一闭道:「有关运功疗伤一事,在下确是问心无愧,可是钗姊无故伤人,我身为她的未婚夫婿实在难辞其咎,自当替她担起一切後果,任凭小公主责罚,绝无怨言。」
他这番勇於负责的磊落作风,不禁深深感动了吕凤芝的心,情不自禁的心生好感:「他果然如阿熊所言,确是个慈悲为怀、胸襟宽大的有为青年,正是我吕凤芝渴盼已久的理想对象。没想到他不但已经有了订婚伴侣,而且对象还是牛金钗这种重富轻贫的市侩女子,真是一朵鲜「草」插在「牛」粪上。」
她想到牛金钗投机取巧得逞时的嘴脸,心中更是有气:「王小三既是如此令人心动的理想伴侣,我何不趁机将他占为己有,以报复牛金钗的一掌之恨。」
主意打定,吕凤芝便幽幽的道:「你当真愿意对我负责?」
王小三点头道:「大丈夫,一言九鼎。」
吕凤芝回嗔乍喜道:「既然如此,我要你娶我为妻。」
「你说什么?」王小三大惊小怪道:「你要嫁给我?」
吕凤芝点头道:「不错。」
王小三手足无措道:「这怎么可以?」
吕凤芝沈脸道:「你刚才为我疗伤时,曾经碰触我的……私人之处,也等於与我发生肌肤之亲,难道你想逃避责任,否认到底。」
王小三心虚道:「我没有……不承认呀!」
「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男女有别,某些部位是严禁触摸猥亵的,除了亲如枕边的丈夫之外,任何人越矩侵犯就等於犯了淫行。」
「是……的。」
「你既然知道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该尽量避嫌才对,可是你不但没有回避,反而伸手抚摸我的处女禁地,让真气流遍我的全身,如果你不愿负责,娶我为妻,我只有一死谢罪。」
「千万不可。」
「再不然,就只有杀了你和牛金钗灭口,才能保住我的名节。」
「这……也不是好办法。」
「除此之外,唯有你抬头挺胸担负起男人的责任,让我成为你名正言顺的元配妻室,才是两全其美、皆大欢喜的办法。」
王小三考虑良久,也想不出有其他的好办法解决,又见吕凤芝含羞带怯中,却勇於争取自己的终身幸福,不禁暗暗佩服她巾帼不让须眉的勇气,忍不住心中一阵爱怜,连忙点头答应她。
吕凤芝大喜道:「你真的答应了?」
王小三调皮道:「你都主动向我求婚了,我身为男人,如果再矫情退缩的话,岂非让你给看扁了?」
「讨厌!你敢取笑我?」
吕凤芝闻言大羞,忍不住举起粉拳轻轻重重的打在他的胸瞠。
王小三当然不会感到疼痛,反而有一种恋爱中男女调情笑闹的喜悦,心中一荡,不由自主的环臂一抱,将她的娇躯紧拥入怀,头也愈沈愈低……
「嗯……」吕凤芝感到一条软舌侵入口中,不断地翻腾、挑逗,忍不住全身一阵酥软,天旋地转的呻吟一声,娇躯也情不自禁地瘫在床上,任他摆布了。
王小三见她没有反抗挣扎,更是乐不可支的得寸进尺,肆无忌惮地伸出魔爪,不断地摸索、玩弄她的胴体,四处游山玩水,寻幽访胜。
吕凤芝生平第一遭全身上下受到侵犯,也紧张得娇喘嘘嘘,几乎快要窒息,可是一波又一波、源源不绝的销魂快感袭来,却让她回味无穷、欲罢不能的沈醉在他的爱抚之下。
眼看这一对意乱情迷的少男少女,就快要越过禁区,真个销魂的偷尝禁果了。
「王公子,小公主的伤势究竟好了没有?」
门外突然传来阿熊焦急的叫声,当场把王小三给惊醒过来,想要起身却被吕凤芝纠缠不放,不禁苦笑道:「芝姊,你再不放开我,万一被阿熊闯进来撞见,岂非丢死人了?」
「别理他。l吕凤芝早巳春心大动,四肢如八爪章鱼般紧缠不放,一副渴望雨露滋润的淫荡模样。
王小三可没她这份好心情,连忙激烈挣扎道:「这样不好……」
吕凤芝见他不解风情,顿感十分扫兴,气得她狠狠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哎呀!痛死我了。」
王小三当场剧痛攻心,身不由己的跳了起来。
「发生何事?」
房门突然被外力撞开,阿熊突然一脸慌张的闯了进来。
没想到映入眼中的,竟是吕凤芝整个人几乎吊挂在王小三身上,极为猥亵、不堪入目的情景。
阿熊不禁目瞪口呆道:「咦!你们这是……」
吕凤芝惊叫跳开,窘得她无地自容的躲入被中。
王小三料不到春光外泄,也羞得面红耳赤,低头不敢见人。
「哦!我明白了……原来王公子和小公主的感情发展如此迅速,想必就是古人说的一见锺情吧……哎唷!」
阿熊正说得得意洋洋,不料吕凤芝听得刺耳,突然恼羞成怒的一蹦而起,一记响头敲得他抱头鼠窜。—
吕凤芝笑骂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心本公主拿针线把你的嘴巴缝起来。」
阿熊吐了吐舌头,再不敢多说的转身溜了出去。
吕凤芝这才对王小三白了一眼,埋怨道:「都怪你不好,害得我出了糗。」
王小三哭笑不得道:「明明是你纠缠不休,怎么……哎唷!l吕凤芝见他口无遮拦,深怕他再暴露自己的糗事,急得探爪拧了他的大腿一把,娇叹不依道:「不准你说。」
王小三眼看她满脸羞红,担心她恼羞成怒,只好无奈的抚著痛腿不语。
如此一来,吕凤芝反而有点过意不去,连忙近身帮他推拿,语气十分温柔的道:「对不起,我刚才一时情急以致出手太重了,现在还痛不痛?」
王小三受宠若惊的道:「芝姊别放在心上,小弟皮厚得很,已经不痛了。」
吕凤芝喜出望外道:「你唤我芝姊,我喜欢这个称呼。」
「我们既已论及婚嫁,夫妻之间本来就该有彼此的昵称,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心中已经承认我是你的妻子了?」
「不错。」
「我真是太高兴了。」
她兴奋之下,忍不住抱住王小三的头,亲热的送上香吻。
面对吕凤芝的热情,王小三也不禁陶醉其中。
两人就这样默默的拥抱在一起,享受著片刻的温存。「小公主,帮主的飞鸽传书。」
吕凤芝一见阿雄又坏他好事,立则没好气道:「阿熊,你皮又再痒了?」
阿熊似乎也知道自己讨人厌,所以躲在门外不敢近身,以免又挨她的拳头,苦著一张黑验道:「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如果不尽快将帮主的飞鸽传书交给你,就算你不见怪,只怕分舵主也饶不了我。」
王小三连忙替他说好话,道:「阿熊也是身不由己,芝姊就别为难他了。」
吕凤芝这才不再追究,随手接过书简一看,却脸色一阵剧变。
王小三不禁关切道:「信中所提何事,你的脸色怎么变得如此难看?」
吕凤芝气苦道:「爹未经我的同意,居然擅自做主将我许配给大师兄李自成。」
「什么?吕帮主替你订下婚约了?」
「不错。」
「那……你的意思如何?」
「我当然反对这件酬庸的婚姻。」
「你如何肯定这件婚事是酬庸行为。」
「因为我爹有一次到长白山遇险,幸蒙李自成之父救了一命,我爹为了报恩,不但收李自成为徒,如今还要我嫁他为妻,简直是令人气恼。」
「这该怎么办?」
「我非要提出抗议,请爹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