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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日本啤酒和一个冷冻厂受欢迎,他们发现这个冷冻厂高兴得了不得,写了一个厂标:“东条冷冻厂——换了新厂主。”
海军陆战队员登陆成功带来了自身的危险;第一天晌午,士兵和供应品拥挤在海滩上,来不及向岸上转移,使登陆极易遭受空袭。然而,拉包尔的日军司令部受到的震惊太强烈了,忘了抓紧时机组织反攻。三川军一海军中将的轰炸机准备起飞作另一次袭击,支援正在巴布亚进军的部队,在它们能够重新装上鱼雷去袭击瓜达卡纳尔的运兵舰之前,宝贵的几个小时已经消失了。他的巡洋舰队也分散了,正在掩护向布纳和卢伊西亚德群岛运送增援部队的运兵舰。
为了执行山本海军大将下达的以海、空部队击退美军登陆的紧急命令,三川登上“鸟海号”巡洋舰,指挥由五艘重型和两艘轻型巡洋舰组成的一支舰队,首次试图重新夺取瓜达卡纳尔基地。这支舰队向西南方全速行进,当晚通过布于维尔。三川心中很明白,跟在舰队后面的两艘运兵舰载运的帝国海军五百名“海军陆战队员”,是完全不能胜任这一任务的。运兵舰奉命返回拉包尔。当天下午,他的飞行员不顾瓜达卡纳尔岛南面的美国航空母舰特遣舰队出动的大批战斗机的掩护,发动密集袭击,击沉一艘运兵舰,击伤一艘驱逐舰(这艘舰最后不得不被凿沉)。第二天上午越来越猛烈的轰炸袭击,迫使特纳下令加快卸船行动,同时,海岸观察哨和空中巡逻机报告,一支巡洋舰队正在向他压过来。在“瞭望塔行动”的第二天上午十一时十六分,三川的舰队不见了。海军PBY 水上飞机——以及澳大利亚“赫德森式”飞机和第五航空队的B—17 轰炸机——的驾驶员没有意识到,日本人正沿着什瓦泽尔和圣伊萨贝尔这两个外围岛屿与新乔治亚岛之间的那条海峡加速行进,这是通往瓜达卡纳尔岛的最近的一条路,后来被简称为“狭道”。
紧张的空中侦察在黄昏前还没有找到敌人的巡洋舰队,导致发生一场灾难。珍珠港的罗彻福特密码破译小组,将要花两个星期来破译新的日本作战密码,依靠分析通信情报的太平洋舰队情报处,不能提供敌人的下落,因为这支舰队实行了无线电静默。这使特纳海军少将在八月八日入夜时作出了这样的判断:日本巡洋舰队离得还很远,在翌日之前不会对他的极易遭受攻击的运兵舰构成威胁。眼前他更担心的是弗莱彻海军少将当天下午决定撤走自己的掩护登陆的特遣舰队,在击退日本军两次猛烈袭击的战斗中,弗莱彻损失了五分之一的战斗机。弗莱彻致电戈姆利海军中将,列举了他常有的担忧:燃料不足,防务被削弱,“而敌人有一大批鱼雷轰炸机,”于是“建议立即撤走我的航空母舰”。没有等到批准,他就向南撤退,在晚上八时已经远离瓜达卡纳尔岛。这时,特纳手下的指挥官集中在他的“麦考利号”指挥舰上(一艘被舰上官兵亲切地称作“怪物麦克”的运兵舰)。晚上湿气很重,加剧了由于两栖作战指挥官宣布了令人震惊的决定而造成的危机感,他宣布:撤走航空母舰空中掩护迫使他翌日一早也要撤走运兵舰和巡洋舰。范德格里夫特将军抗议这种“逃跑”行动,但特纳相信,假若他想使自己的舰只不被日本轰炸机击沉,他是没有其他选择的。
在直至午夜的紧张的会议上进行了激烈的交锋,当会议中断,克拉奇利海军少将的专用汽艇开过来将他送往“澳大利亚号”巡洋舰停泊的海面上的时候,爪达卡纳尔岛黑黝黝的山峰周围闪着闪电。克拉奇利的旗舰停泊在海峡入口前面三十多英里的海面上,他的四艘巡洋舰正在海峡上进行例行的箱形巡逻,两艘驱逐舰则停泊在萨沃岛的南面,担任警戒前哨。它们的瞭望哨和雷达都没有发现三川的正在逼近的巡洋舰所出动的水上飞机。
萨沃岛战斗
“人人尽力,”这位日本海军将领用纳尔逊的活来激励将士。他的舰队正高速驶往海峡入口,殷切期望帝国海军高超的夜袭本领将为他们带来“必然的胜利”。每一门炮现在默默对准远处“布卢号”驱逐舰的模糊的轮廓,这艘舰在没有月光的昏暗的夜晚未能发现日本舰艇之后,令人吃惊地改变了航向。
夜里一时四十二分,三川向萨沃岛以南深入了二英里,后来,美国护卫舰“帕特森号”上的警惕性比较高的隙望员发出信号:“注意!注意!陌生船只进入海港。”又过了五分钟,没有雷达帮助的日本军方才意识到有两艘巡洋舰挡在前面。日本舰只调头向北,沿着T字形上的横线行进,这项行动开始的时候,“鸟海号”的水上飞机在头顶上投下几颗绿色照明弹。
探照灯发出强光,照亮了澳大利亚的“堪培拉号”巡洋舰和美国的“芝加哥号”巡洋舰,距离很近,只有三英里,两艘舰上的炮手猝不及防。他们还来不及开炮,澳大利亚巡洋舰就被二十四发炮弹炸成一团火球。“芝加哥号”中了一颗鱼雷,被逐出战斗,稀里糊涂地追起北面它自己的一艘驱逐舰来了。日本舰队在萨沃岛周围分成两个小舰队实施机动,与盟军第二个巡逻队的三艘巡洋舰迎头相碰。最后面的轻装甲的“阿斯托里亚号”连中敌舰发射的八英寸穿甲炮弹。唯有被炮火包围的“昆西号”上的炮手非常迅速地投入战斗,回敬了几阵齐射,其中的一次击伤了“鸟海号”。力量对比很悬殊。“突然舰只震得很厉害,简直是飞跃似地逃出海面,”“昆西号”上的一名幸存者生动地回忆说,当时,它被两颗鱼雷击中,前弹药库爆炸。“玻璃的破碎声,钢铁的撞击声,压缩空气管里空气的嘶嘶声,无数炮弹的爆炸声和伤员可怜的叫喊声,全部汇集在一起,似乎在为‘昆西号’高唱挽歌。”当它正在下沉的时候,在纵队前面的“文森斯号”巡洋舰被多次击中,过了一会儿就被炸为两截沉入海底,三川的两个纵队调头向北驶出海峡,重新编队。
克拉奇利海军少将的“澳大利亚号”仍在全速行进,但这艘巡洋舰赶到战场的时候,半个小时的战斗已经结束了。由于有一艘巡洋舰被击沉,三艘在起火,他只能营救那些被打晕的幸存者。盟军的运兵舰只有“澳大利亚号”和少数驱逐舰保护,三川原来打算折回海峡去击沉这些运兵舰,现在却决定放弃这个企图。假如他争取主动,那么“瞭望塔行动”连同美国的所罗门攻势就会彻底失败,这位日本海军中将在赢得萨沃岛战斗的胜利后决定撤退,使瓜达卡纳尔岛没有为盟军的一连串灾难增添新的灾难。三川还不知道美国的航空母舰已经撤退;其实,如果他留在原地,在黎明时击毁入侵滩头堡,他是不会遇到空袭的。
海军陆战队员得救了,但美国海军遭受了它有史以来的最惨重的海上失败。第二天,太阳从佛罗里达岛上升起的时候,四艘巡洋舰和一千多名盟军水兵躺在将被称为“铁底海峡”的污泥里。特纳海军少将不顾危险,冒着早晨的空袭继续卸舰,直到“眼看就要遭受大规模空袭”,他才决定撤走幸存的战舰。和他们一起撤走的有这个海军陆战师未登岸的一千人的后备队,还有大多数重炮和重型装备以及半数的食品。
“海军陆战队员似乎占领了琼斯滩,而长岛的其他部分则由敌人松散地控制起来了,”《纽约时报》记者汉森·鲍德温总结了范德格里夫特将军的危险处境。新闻检查官不让美国公众和日本人知道的情况是:范德格里夫特在图拉吉的六千士兵和在瓜达卡纳尔的一万士兵只剩下不够吃一个月的粮食,没有重型武器,没有一颗地雷,只有少数挖壕工具和几捆带刺铁丝。只剩下一台推土机来完成机场的修建,他们的防务现在就靠这个机场了。
“我们抢占了一个战略要地,”南太平洋陆军指挥官米勒德·哈蒙将军向马歇尔将军报告。接着他又忧心忡忡他说:“海军陆战队员们能守住吗?这是大可值得怀疑的!”
萨沃岛海战惨败的消息没有告诉美国公众,当他们得知抗击日本的攻势终于在所罗门群岛上一个名字念起来不顺口的岛屿上展开的时候,不禁欢呼起米。谨慎地不去泄露所受损失的美国海军,就S…44 号潜艇在新岛附近击沉一艘日本轻型巡洋舰大肆吹嘘了一通。这个损失影响了三川的胜利,两天以后,当“鸟海号”飘扬着旗帜返回拉包尔的时候,三川的胜利再次受到影响。三川发现他的上级对他没有抓住机会粉碎美军的登陆有点不高兴。东条首相现在亲自指示陆军集中兵力重新夺回瓜达卡纳尔。山本海军大将意识到他们正在“进行拼死的斗争”,命令三川“尽一切努力”,在近藤海军中将的第二舰队的支援下,将增援部队送上该岛,他已派遣这支舰队和南云的攻击舰队一起南下特鲁克。
百武春吉将军比较关注第十七军在新几内亚的正在扩展的攻势,低估了准备保卫所罗门群岛的美国部队的规模。他断定只要调来现正在关岛等候部署的、市木大佐的二千五百人的中途岛占领部队,以及川口将军在帕劳群岛的三千五百人的部队(如果必要的话由帝国海军陆战队的一个单位支援),就可以将美国部队赶走。应包尔的陆、海军指辉官需要好几个星期才能运来这些部队,所以他们商定可以临时分两个阶段运送这些部队登岸,由田中赖三海军少将的驱逐舰护航。田中是日本最有希望的海军指挥官之一,既参加了爪哇海战斗,又参加了中途岛海战。现在他预料到“在敌人面前登陆”的困难。登陆“将由混合部队执行,这些部队没有机会进行演习,甚至没有机会进行初步研究”。
“现在让那些杂种来吧!”
拉包尔日军司令部显然忘记了美国海军陆战队员曾经如何顽强地守卫科雷吉多尔岛,完全不知道在图拉吉和瓜达卡纳尔有一万六千人的最顽强的美国作战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