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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什么?要钱不是吗?”他痛心疾首地吼道:”羽裳!钱不是万能的,它仍然有买不到的东西。只要你回头,我不会让你受一点苦。我还有三个月就退伍了,退伍后我可以去工作;也许薪水并不多,但我会再多兼几份差,我相信只要我肯努力,一定可以让你过你想要的生活。” “哼!”她嗤之以鼻地哼了哼。”你能兼几份差?我要住别墅、坐轿车,要有佣人使唤,我还想随心所欲地花钱、出国旅行,这些岂是你给得起的?就算你工作到死,恐怕也无法达成我的愿望;所以,我一定要嫁给李哲襄。我爱过高高在上的日子,而不是任人嘲讽的低下生活,我要过去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回过头来奉承我、阿谀我。”
“羽裳,你怎么可以有如此的想法?”
“为什么不可以?”她干脆全盘托出:”知道我这间套房和我的跑车是怎么来的吗?是我陪了几个男人作爱才得到的,你应该感到满足了!至少我和你作爱,你不必付给我任何报偿……” “啪!”他扬手给她一巴掌。
他不曾对好说过一句重话,更遑论是动手打她了。
但是今天,他实在是太痛心了!他对她的事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一直给她尊敬;他不在乎她的堕落,只希望用自己对她的爱来让她回头。
但是他用错了方法,他的装聋作哑,只是加速了她的堕落。
所以,他要打醒她。
“你打我?!”抚着发疼发热的脸颊,羽裳的目光几乎像要杀人般。
“我也舍不得打你,但我希望可以打醒你。”他苦口婆心的劝着,甚至流下痛心的泪水。”羽裳,别再执迷不悟,回头吧!” “呸!该清醒的人不是我,是你!”她吼了回去:”你也不去照照镜子,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倪羽裳是不会回头,我们就此一刀两断,此后井水不犯河水。”
“羽裳!”他受不了她如此的绝情,冲过去一把紧紧抱住她,试图用热情来打动她。
她看穿他的企图,不断的挣扎。
他吻她,她咬他,咬得他的双唇都流出血来,但他仍不在乎。
两人纠缠在一起,但是羽裳毕竟是弱女子,没多久就被叶正压在地毯上了。她的反抗没有停止,他却掀开她的睡袍,想再度占有她,但被她用膝盖顶开了。趁着他松手之际,她打算逃开,不料又被他抓了回来。 “不要脸!我会尖叫的,你休想再强暴我!”
“羽裳,我爱你。”
“爱?爱值多少钱?”她视如粪土。”你快放开我!快滚!”
“不!我再也不会放开人你,你是我的!我不要任何男人再碰你、抢走你!我会受不了的!”一腔怒气像炸弹被点燃。
“受不了也得受!”她激他:”我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了!我再度警告你!你快放了我,并且快滚,否则我会叫救命的。管理员会听见的,他会报警,到时你会受到军方严厉的审判;等你吃牢饭时,我也嫁入豪门了,你仍是没有希望的。”
“羽裳,你当真这么绝情?” “要恨就恨你自己吧!谁叫你是孤儿!谁叫你穷!”她嘲笑他。
“啪!”他反手再给她一巴掌。
这一次,她不再忍气吞声,发疯似的用手捶打他。
但是她的力气根本不够用。他将她的双手紧紧扣住,她开始放声尖叫。
“救命!救命!”
为了怕真的会引来管理员,叶正用手捂住她的嘴。
他已丧失理智;他只想要得到她,所以不顾一切的占有她,并未发现他捂住的地方不是只有嘴而已……T
她的反抗越来越薄弱,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他以为她的呻吟是因为那排山倒海来的快感所引起的。
时间在叶正的喘息中流逝,羽裳的呻吟声也消失了,她的瞳孔逐渐放大……
“羽裳!羽裳!”叶正此刻才惊觉到她为什么不再呻吟、不再反抗了。
羽裳不但没有反应,连呼吸……
他放开捂在她口鼻上的手,整个人弹跳起来。
“羽裳,你别吓我!你快醒醒啊!”他不断拍打着她已胀成黑紫色的脸。
不论他用什么方法,都无法唤醒羽裳。
但他仍不放弃,不断对她施以人工呼吸,但是羽裳已经香消玉殒了。
“羽裳,不!你不能死!你不能!”叶正抱着她犹有余温的身子哭出声。
但他的哭喊羽裳再也听不到了……
叶正像发了疯似地抱着羽裳;突然,他的眼中发散出令人害怕的光芒。
“羽裳,你等我!我就来陪你了。”说着就冲去拿来一把利剪,没有半点犹豫的,一刀又一刀地往自己的胸前、腹部猛刺,鲜血像自来水般往外喷泻出。他像是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似地,紧紧握住羽裳的手,任由鲜血自他身上流出,就如同他对羽裳的爱,源源不断……源源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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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正和羽裳的尸体在隔日被发现,所有的传闻像洪水般爆发开来。
小道消息更是满天飞。
李震源在获知消息后,只能用大发雷霆四个字来形容。
“你真是精明一世,糊涂一时!什么女人不去娶,娶一个残花败柳、人尽可夫的女人!还没嫁给你就给你绿帽戴。幸而老天有眼,让姘头杀死她,否则将来就要闹笑话!”
对于李震源的怒骂,李哲襄无话可反驳。
“现在”李震源用着不容置驳的语气说道:”你就趁我们英国公司即将成立的时候,先到英国去避避风头,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压下来之后,你再回来。”
“我为什么要到英国去避风头!”他脸上是一个滑天下之大稽的表情。”我这么一走,在别人眼中不成了更大的笑柄?”
“我叫你走,你就走!”李震源声如洪钟,几乎响到地球的另一端。
从小到大,李哲襄从未见过李震源发这么大的脾气,所以只得乖乖噤声。
“明天我就让王秘书去替你订机票。”李震源不愿他再多逗留下去。
“明天?那羽裳的丧事……”
“我会叫人办妥的。什么样的女人适合当妻子,什么样的女人适合当情妇,不要混淆不清!玩完了就该收收心了;三十二岁是该成家的时候,其实陈董事长的千金,还有长尹企业的……”
这一串炮轰又没完没了。
不过,他知道这全是因为李震源抱孙心切的关系;但经过羽裳的事件后,他还敢轻易地跳入婚姻枷锁中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十年吧;再等下一个十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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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裳和叶正的死亡,对羽霓无疑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如果那天她阻止叶正前去,一切的悲剧不会造成;自责和伤心交错啃噬着她的心。
乌云取代了她脸上的阳光;泪水占据了她动人的眼睛。
虽然羽裳已经死了二个月了,但是她却依然无法忘却那个伤恸。而见她快速消瘦下来的身子,令陈朝绰不得不对她提出警告。
“羽裳,人死不能复生,你应当振作起来;瞧瞧你!都已经瘦得像皮包骨了,再这样下去,你会倒下去的。”
“陈大哥……”她咬着唇,胃部突然涌上一股酸水。
“现在我命令你放三天假,回去好好睡一觉,然后三餐正常吃;三天后,我要见到以前的倪羽霓。”陈朝绰的语气中充满了疼惜。
“陈大哥,我答应你我会好好休息,会吃东西,可是我不要休假;我现在根本无法自己一个人独处。”她泫然欲泣地说,”羽裳和我是双胞胎;就如同我自己也死去了一般。”此话一点也不夸张,那天羽裳在断气之前,她整个人仿佛也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黑暗中;羽裳的挣扎、痛苦,她全都感受得到。一直到现在,那种感觉仍十分强烈。
“哈罗!”史蒂夫开朗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沉寂。由于他是陈朝绰的爱人,又是画廊的常客,对羽霓,他也和陈朝绰一样视她如姊妹。
“天啊!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糟糕?是不是生病了?”他端详着她的脸色;他虽然是个混血儿却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
“我没事。”又来了!那一股酸水又涌上来。看来也许真如史蒂夫所说的,她生病了。
“我带来了披萨,一块儿吃吧。”他热情的邀请。
“不!我——”
“不许说不,你刚才答应我的事没忘吧?”陈朝绰打开披萨盒,出了一块给她。
哪知才咬了一口,一股恶心感涌了上来,她急忙冲进洗手间。
干呕了半天,像是几乎要将五脏六腑全吐出来般的令她难受。她不容易才止住了呕吐,一抬起头,她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整个人也顿时失去了平衡。那激烈的晕眩感将她推往黑暗深渊的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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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霓睁开眼睛时,首先看见陈朝绰和史蒂夫焦急的脸。
“陈大哥……”她试着要起身,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吊了点滴,并且躺在医院里。
“羽霓,你一定要对我说实话。”
是她还未清醒吗?为什么陈朝绰的话她都听不懂?
“你怀孕了,你难道都不知道?”
史蒂夫的话再度令她感到一阵晕眩。
“我——怀孕了?!”晴天霹雳的消息震得她心神俱裂。
“孩子的父亲是谁?”陈朝绰追问。
“孩子的……父亲是?”她喃喃的念着,两行清泪悄然滑落。
“羽霓,难道你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史蒂夫再问一次。
这个问题令羽霓的每根心弦都在颤动,也令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这些日子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