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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恨;有多恨,就有多爱! ” 我这样的折磨她,究竟是因为仇恨,因为讨厌她,还是因为,我。。。。。。
爱她?! 为什么我总是想起她?为什么看到别的男人碰她我会难受?为什么只有见了她我才是个男人?
还有弟弟,为什么他在把她送给别人后会觉得心烦?为什么他会设计杀死那两个碰过她的人?为什么这一次他甚至不想将她送给别人? 因为。。。。。。我们爱她?!
她从一开始就是如此的抗拒我们,我们也理所当然的以为自己是恨她,讨厌她的,可是反过来,这难道不是我和弟弟为了让她把我们放在心里才用的手段? 如果,我也象这个男人一样,温柔的对她,她会不会也安然的睡在我身边,那纯真美好的睡颜也只得我一人能见?
我在想什么?!这是什么荒唐的念头?! 不,不可能!我不会爱她!我不会爱任何女人! 我压抑着心里的烦躁,和弟弟按照商定好的计划行事。 那个男人,居然敢向我要她!
要我的。。。。。。小可怜? 我的? 烦闷的心情突然被这样的认知冲淡,有一种柔软温暖的东西在我心里蔓延,这种感觉,好奇怪。。。。。。
那个男人根本没能力应付我们的手段,他愤恨且失望的离开了。小可怜却病倒了。 她昏昏沉沉的发着高烧,咳嗽的很厉害,医生说是急性肺炎。
我想起弟弟用冷水冲洗她的身体,顿时对弟弟有了埋怨,难道不能用温热的水吗? 弟弟反唇相讥: “我早说过不要送她给人,你非要送,起因就在你这里!” 我噎住了。
是的,如果不是我执意把小可怜送出去,她就不会生这场病,罪魁祸首是我。。。。。。 弟弟看我不说话,又问我: “要不要叫‘混沌’的人把那男人结果掉?”
我刚想说好,却又止住了。那个不被折翼天使蛊惑的男人,那个温柔怜惜的对待小可怜的男人,若不是他,我大概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我决定放过他。弟弟没有异议,他一向和我心有灵犀,我想,他现在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
我和弟弟精心竭力的照顾小可怜,其实现在回想起来,每每把她折磨到生病时,我和弟弟反而是最焦急的,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请最专业的护理,总之,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快点好起来,那时以为自己是想快些对她进行新的折磨,现在才知道,原来心底里,还是担心着她的。。。。。。小可怜渐渐好起来了。
她依旧冷漠,依旧像行尸走肉般跟着我和弟弟,可我们却很少去折磨她了,说来也怪,自从我们明白自己对小可怜的心意后,在床上,即使面对折翼天使的诱惑,即使那种暴虐的欲望依旧灼烧着,我们却能忍住了,甚至更加温柔的爱抚她,进入她的身体,那一刻,对她的心疼与怜惜,似乎战胜了一切。。。。。。
完事之后,我们都像那个男人那样,温柔的抱着她入睡,她似乎也觉察到了,空洞的眼里少见的有了一丝惊讶,却还是很快隐去,又是老样子对待我们,我和弟弟束手无策了。
我们不知道怎么对一个女人好,也不知道向女孩表达,我们两个象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蒙昧无知,过去,女人对我们来说,只是发泄和利用的工具,现在,我们动心的时候,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也许是少了我和弟弟的粗暴折磨,小可怜尽管还是那样漠然,脸色却渐渐好了起来,她有了大量的时间在琴房里,我甚至有些嫉妒那架钢琴,它是多么幸福啊,可以享受小可怜温柔的,全心全意的投入。。。。。。
小可怜最喜欢弹的一首曲子叫《幻想即兴曲》,我常常在外面偷听,不知不觉间,竟然也学会哼唱里面的一段旋律,我甚至叫人教我弹琴,然后把我学会的这一小段弹给她听,我希望能用这样的方式讨好她,离她近一点。。。。。。
她听到我弹这一段时,再次流露出惊讶,旋即,这份惊讶变成一种鄙夷和深深的戒备,我看她这样,心里忍不住难受,我没有别的目的,我真的只是想离你近一点啊。。。。。。
这柔弱的小人儿,已经被我伤的太深太深了。。。。。。 两个月后,家里来了个混血女人,她叫海伦娜,是我曾经的床伴,一个火辣妖娆的黑帮千金,她说她来中国旅行,顺便找我“叙旧”。
碍于她的父亲,我让她留下了,暂时,我还不想和她父亲闹翻,但也绝不去碰她。
小可怜对她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就像家里完全不存在这个人,娇纵的海伦娜常常出言挑衅小可怜,小可怜不理她,她就越是生气,她发现我和弟弟对小可怜的态度和对其他女人不同,对小可怜更是嫉恨,终于有一天,她设计把我和弟弟骗出去,想要对小可怜下手。
这个狠毒的女人,她居然去找了一条狼狗,喂它吃了大量的春药,企图让这条狼狗折磨死小可怜!我和弟弟发现被骗后急忙赶回去,心急如焚的冲进小可怜的房间,却看到极端疯狂,极端血腥的一幕。。。。。。
51番外一一离悠篇(4)
满地都是血,满屋都是血腥味和大小便失禁后的恶臭,这间原本古朴优雅的卧房,成了杀戮重重的修罗场。。。。。。 那个看起来如恶灵附体的女人,是我的小可怜吗?
是,她是。
她双眼赤红,身上那件松软的真丝白袍,已被四溅的血浆染成铁锈红,嘴角是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沾满血迹的脸上扭曲出一种毁天灭地的狰狞,那双用来弹琴的纤纤素手里,死死的抓着一只古檀木暖玉面的四脚圆凳,一下,一下,狠狠的砸在地上那个还在抽搐的女人头上,那个女人的脸,已经被她砸的面目全非,红色的血和着白色的脑浆不断的流淌在金地花卉纹丝毯上。。。。。。
纵使看惯了血腥场面,我和弟弟还是忍不住一阵作呕。。。。。。
那个脑浆迸流的女人,是海伦娜。 不远处,是一条死狗。 我和弟弟冲上去抱住了她,可她似乎已经陷入一种 狂的状态,谁都不认识了,她只是死死的抓住那只绣凳,继续一下接一下的砸在海伦娜的脑袋上,身上。 我和弟弟都哭了,那种心疼,悔恨,愧疚疯狂的折磨着我们,小可怜,小可怜,对不起,对不起,对‘小‘起。。。。。。。
弟弟想把小可怜拉起来,我制止了他,就让她发泄出来吧,这样恐怖又恶心的事情,对于本来就满心抑郁的小可怜来说根本就是灭顶之灾,现在的发泄,对她来说应该是件好事,反正,我也没打算让海伦娜这婊子活过今天。 小可怜终于停止了疯狂,她颇有几分可惜的看了看手里那只圆凳,接着,把圆凳扔到了地上,再转脸看着我们,说了我们占有她一年多来的第一句话: “给我换个房间。”
说完,她软软的倒了下去,我慌忙上去接住她,小可怜的身体冰冷冰冷的,在我怀里是那么的娇小柔弱,这时我才发现,她的脚下都是血,那血,是从她双腿间流出的。。。。。。
弟弟几乎要崩溃了,他从我怀里夺过小可怜就往外冲,用最快的速度把小可怜送进了离家最近的医院。 医生检查后告诉我们,小可怜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但,因为本来身体就虚弱,又受到过度刺激,体力透支,孩子,没有了。。。。。。
我已经不知道怎样形容我心底的悲伤,我不能原谅自己,明知海伦娜对小可怜心怀恶念,还把小可怜单独留在家里,明知海伦娜是个歹毒的女人,还允许她住在家里。。。。。。 握紧手里的枪,我,必须要为小可怜做点事情了。。。。。。
留下弟弟照顾小可怜,我马上飞去美国,召集帮众费尽心机,终于在三个月后,将海伦娜全家灭门,她爸爸的帮派,也成了我的囊中物。。。。。。 在美国的三个月,我没有和弟弟联系,我要全心全意的完成这件事,我要让招惹小可怜的人,全部去死!
做完这一切,我回到了小可怜身边。她还是以前的样子,死寂,漠然,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好不容易恢复的那点气色,也完完全全被这场灾难磨灭了。
弟弟告诉我,小可怜好像根本不记得她曾经杀过人,那天的事,她完全没有记忆了,她的记忆里甚至没有海伦娜这个名字,她也不知道自己怀孕,更不知道自己流产,
弟弟见她忘记了那天的事,干脆就什么都不提,大家都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但弟弟怕她怀疑自己腹部出现的不适,便告诉她,医生说她有妇科病,只要好好调养就会好,这些话,也完全没有让小可怜怀疑。根据医生的说法,小可怜是选择性的遗忘了那天的事,那是人类的一种自我保护,我也松了口气,不记得那天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是件好事,这样,一切皆大欢喜。
可是,我有些不明白,小可怜是个那么柔弱的女孩子,她怎么会有能力杀死一条狼狗,又怎么在杀死狼狗之后再杀死一个比她高大强悍许多的西方女人?
弟弟找出了那天的监控录像给我回放,看着那些血腥的画面时我才意识到,小可怜不只是复仇的礼物,也不只是我喜欢的女人,她还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她的身体里,和我流着同样的血,我们的灵魂里,都遗传着同样的恶魔基因,如果有一天,她变的杀人如麻,我也不该感到奇怪。
那天,小可怜照旧在琴房里弹琴,海伦娜趁小可怜不在,把那只喂了药的狼狗放进小可怜的房间,然后,把小可怜骗到房门口,将她死命推了进去。。。。。。
那个恶毒的女人在门外叫嚣着: “肮脏的贱货!这只狗是经过专人调教的,专门用来给你这样的贱货兽交的!你就好好尝尝被狼狗干死的味道吧!”
小可怜靠在门上,顾不上理会这个恶毒的女人,她只是冷冷的与那只狼狗对峙,那只狼狗并没有马上扑上来,而是喘着粗气虎视眈眈的盯着小可怜,小可怜却一点都不害怕,她甚至直起身子,慢慢的朝另一个方向走去,那边,是她的梳妆台,台前放着的,就是那只古檀木暖玉面的四脚圆凳,那个暖玉面是一整块玉石精琢而出,是弟弟特意在拍卖会上用高价拍来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