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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怔怔的看着他,无奈的苦笑起来: “你也会跟人讲道理了……”
她满脸疲倦的轻叹一声,沉吟道: “这样吧,我跟你来个五年之约,如果你对我的感情一直没有变,五年后的今天,你可以来找我,如果你变了,也不必通知我,过了今天不来,我就什么都明白了,五年的时间,足够让你成长成熟,应该也能让你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这是我可以为你做的,也是为我自己做的,你看如何?”
“我不同意!”齐颀脸色铁青,狰狞的有些可怕, “你答应过要做我的模特,一辈子做我的模特,你现在就想反悔了是吗?我告诉你女人,我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不要什么,你不要把你的想法强加给我!我年龄小,不代表我没脑子,你嫌我未成年,说我是小孩,我今天一定要教训你,把你这根筋正过来!”
齐颀说着,将黎歌死死压在身下,猛地扯开了黎歌胸前的衣服,洁白的肌肤,丰满的双乳,立刻现于眼前,齐颀俯首含住她右乳的樱蕾,用力吮吸啃咬,舌尖灵活的舔弄着粉嫩的乳晕,黎歌被他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
她扭动身体拼命挣扎,却完全无法脱身,她的体质虽已基本还原,力气却恢复的极为缓慢,饶是如此,齐颀身上、背上也都被她的指甲抓出了不少血痕,还有掐扭出的青紫瘀伤,红肿渗血的齿痕烙在他的胸口处,肩头,胳膊上,锁骨上,到处斑斑驳驳,惨不忍睹,齐颀却完不去理睬,甚至放任她将自己伤的更重。
自顾自的将几个新鲜的红莓七零八落的种在黎歌已然吻痕遍布的身体上,接着,齐颀剥光了她的衣服,看着黎歌那姣好完美的胴体体,他却没有进一步行动,只是慢条斯理的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覆在黎歌身上,与她紧紧相贴,仔细体昧着每一寸细腻光滑,直到走廊上响起嘈切的脚步声……
黎歌又羞又急的推他: “ 快松开我!被司幽他们看到就麻烦了!”
齐颀动了动正抵在她耻骨上的粗硕欲望,满意的听着黎歌慌乱无助的呻吟,他狡黠一笑, “怎么你说的好像自己是个红杏出墙的小妇人?” “不要闹了,快放开我,”黎歌几乎是在哀求他, “我是怕他们会生你的气,找你的麻烦啊!”
“是吗?”齐颀拉长了声调,笑的更是诡异: “你不觉得你太关心我了吗?要是以前我敢这样对你,你早就巴不得他们把我撕成碎片了,哪里会管这么多,你爱我如斯,我怎能让你失望呢?”
这时,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黎歌脸色苍白,哀怨的看着齐颀,这青涩可爱的少年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褪去自己的衣服,接着抓住她的胳膊将她从床上拎起来,稍一用力,黎歌就翻转到上面来,呈出女上男下的姿势,齐颀毫不停顿吻上黎歌的唇,
顺手还把被子拉过来,将他们紧紧缠在一起的腿遮盖的严丝合缝,不留半点痕迹,当然,真实的情况是,齐颀用自己的腿缠着黎歌的腿,将她牢牢控制,于是开门后,司幽他们看到了这幅暧昧香艳的画面。
几近赤裸的黎歌将伤痕累累的齐颀压在身下吻的死去活来,齐颀的胳膊环在黎歌颈间,整个人被黎歌压的动弹不得,听到房间里的异响,两个人几乎同时抬头,黎歌慌乱且惊惧,好像做坏事被抓了个正着;齐颀却满眼泪光,惶恐而羞涩,似是受了无限委屈……
司幽照旧一脸淡然,不动声色,只是眸光沉郁,暗锁轻愁;
沉默却和齐颀一样,眼里波光潋滟,泪花点点;
夏夜的桃花眼里,阴霾密布,只剩一片浑然的灰色; 雷洛倒还是一脸狂放不羁,连那抹魅的笑容都不曾改变分毫,只是那双墨玉般的瞳中寒光如店……
黎歌很想故技重施装睡装昏迷,可看眼前这架势,恐怕就是真昏了他们几个也会把她敲醒,她心念百转,却一个主意都没有,只能呆呆的看着他们。
齐颀也不说话,就是一把推开黎歌,然后翻身坐起来,把个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上身完全展现在众人面前,一根手指抚上胸口某处还在渗血的齿痕,嘴里发出不堪忍痛的“咝”的一声,虚弱无力,楚楚可怜。
场面极端诡异,极端尴尬,极端静默。 “啧啧,下手狠了点吧?”雷洛终于首先打破了寂静,他斜睨了黎歌一眼,一副你就是个强暴少男的衣冠禽兽的表情, “齐颀可还未成年呢!你好歹再等个几天,他下个月才过十八岁生日呢!你要实在等不及,找我们这些成年的也行,何必辣手摧花呢?”
“我……”黎歌瞠目结舌,她发现自己被齐颀这小鬼给涮了。
88 合欢离散
“负责”事件已经过去有一段日子了,黎歌却还是满心郁闷,懊恼不快。虽说自己的心愿已经达成,可被这几个男人算计的感觉实在不怎么样,更可气的是自己怎么会那么没出息,居然被司幽那倾国一笑迷的神魂颠倒,
傻乎乎的什么都依了这些男人,最可恨的是,那个“好”字一出口,齐颀就带着一脸得逞的笑容将她压在身下,接着直捣黄龙,全根没入那条濡湿依旧的花径中,一阵狂抽猛插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结束了自己的处男生涯。
这个过程持续的时间黎歌已经不记得了,但在这段时间里,居然没有一个人来制止他,接下去的事情更是让黎歌震惊到无语,齐颀几乎没有什么不应期,只是在她身上趴了几分钟,花径中尚未抽出的欲望便再次肿胀坚硬,他抬头对着围观的男人们笑了笑,接着抱紧黎歌一翻身,
又是女上男下的姿势,接着,沉默开始脱衣服,司幽开始脱衣服,夏夜和雷洛都把自己剥了个一丝不桂,然后,将那个春梦里发生的种种上演了一场现实版……
黎歌摸了摸自己的后项,那段凝脂白玉般的肌肤上,多了一个黑色的图案,似龙非龙,似马非马,听司幽说那是上古洪荒时的一种黑色异兽,叫做一一骊珠。 其实不止黎歌,从那个春梦现实版上演后,他们五个男人的后项上都多了这个黑色的“骊珠”。
司幽当时笑的阴恻恻的,说这是一种南疆的巫蛊之术,叫做“合欢离散”。
相传统治南疆巫师的大祭司爱上一位美丽的少女,但女孩之前被负心情郎抛弃,心灰意冷,再也不愿相信世间有真爱,为了让少女重拾爱人的信心,这位大祭司以并蒂血莲花,连理青枫枝,比翼金鸾鸟,交颈麒麟骨,双生蝴蝶玉,伉俪濡沫水,相思缠心蛊七种世间至情之物修炼出这种与爱人同生共死的蛊术,下在自己和少女身上,
如有一方背叛,这合欢离散便是二人的索命奇毒,无论谁都逃不了一死;但若一世相爱,却可为夫妻生活增添许多闺房之乐,男子持久坚挺,女子体质虽弱,却也可随男子之性而变得承受力增强,不至出现脱阴之症,更可青春常驻,美貌如昔。
黎歌当时就不解的问,既然那位大祭司的初衷是要心爱的女孩相信他不会有二心,那也就是说,其中任何一方都不能爱上其他人,可是,她黎歌现在的状况是有了五个男人,那她岂不是马上就该和大家一起死掉了?
司幽忍不住屈指弹了她的脑门一下,说轩辕八阵都能让他改的更加威力无穷,何况一个小小的三苗蛊术?自然是将这合欢离散加以改进,使其对女体不能造成伤害,再以处男之体相交时送入,其后几人循序而入,留精华于女体,
此女一生便只可与这几个男子有夫妻房事,还警告黎歌说日后千万不再去招惹别的男人,否则,万一干柴烈火控制不住时,那个男人也会中毒而死,接着又笑眯眯的说如果有哪个色狼敢打黎歌的主意,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说到这里黎歌算是彻底明白了,那天的一切都是司幽安排好的,齐颀是他们当中唯一的处男,这个“首发任务”自然是交给他了,其他几个再跟着来一遍,然后她黎歌就跟植入射频识别代码芯片的大熊猫一样,彻底成了他们几个的完全私有物,除了他们,谁都碰不得,否则就是个死! 黎歌郁闷归郁闷,可一想到这几个男人为了自己连命都敢搭上,
又觉得不枉此生了,她甜甜蜜蜜的叹了口气,喜滋滋的笑了。当然,不再抵触沉默的爱抚也是她开心的原因之一,她也知道,司幽他们都知道密室里的那件事,可他们不嫌弃她,她还有什么理由嫌弃自己 ?
那样的伤害固然屈辱而沉重,可司幽他们的付出已经足以将她曾有的肮脏污秽冲刷干净,她黎歌还是那朵娉婷怒放的冰莲,风吹不倒,雪压不垮,笑傲于酷寒刺骨的天地之间。
此刻,她的男人们正在雷洛的书房里展开激烈的辩论,中心议题是:曲离风的死法。 现在,这五个男人大致分了两种意见,齐颀坚持要给曲离风一个最痛苦最血腥的死法,不然不足以抚平黎歌这些年来受的重创;夏夜和沉默却认为不管怎么样,
曲离风是黎歌的亲哥哥,干脆给他个痛快的死法,省的黎歌想起死去的父母会心有不安;司幽和雷洛一直没有说话,他们似乎已经想好了什么,或者达成某种共识,最终,司幽敲敲桌面打断了大家的讨论,他淡淡一笑,温润的声音恍若缓流的幽泉, “曲离风一定要死,无论死法怎样,他不能死在我们手里。
我不想让丫头日后记忆里那些血腥的东西有我们的一份,所以,”司幽顿了顿,站起身来,声音坚定决绝: “他最好的死法,就是天罚!”
“天罚?天怎么罚?打个雷劈死他?!”齐颀看着司幽,质疑中带了几分不屑。
夏夜心念急转,须臾间心头豁然开朗,“他若是死在自己手上,是否也算天罚呢?” 雷洛颔首轻笑: “自做孽,不可活!”
沉默眼中寒光一闪,对司幽唇语道: “君上,我们要怎么做?”
“不必做,只需等,我相信白衣会把整件事做好的。”司幽露出沉稳的微笑。
“像催眠金那样催眠曲离风吗?”雷洛问。 司幽摇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