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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悠佩服之至。
只是司幽大人可知,曲离风身边的医生启侬,为何如此痛恨小可怜,简直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呢?”
司幽眼中幽光一凝,漠然道: “总是和你们两个脱不了干系就对了,他义父全家被你们杀光,听说他那个混血的干姐姐海伦娜也是死在你们手上,那女人虽然无脑,却是启侬的意中人,你杀了他的意中人,他自然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
赫连离悠黯然轻叹:“司幽大人果然厉害,您所说的,虽不中,亦不远矣。”
司幽挑了挑俊朗的修眉。 “海伦娜是死在我的别墅没错,可杀她的人不是我和弟弟,而是小可怜……”赫连离悠将当年的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司幽听完后,脸上仍旧动声色,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难怪他回去A市买下你们当初住过的房子,原来如此。 ”
赫连离悠与郝连离漠顿时大惊,这么严重的事,长风居然没有告诉他们! 仿佛知道他们心中所想,司幽主动为他们解惑: “这件事是个绝顶的大秘密,在水木莲华居里,只有三个人知道,当然这其中不会有你们的卧底长风等人。”
司幽不容他们开口,继续说道: “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既知道其中的因果,自然有办法应对。”
“司幽大人,您不怕我们说谎骗您吗?”赫连离悠回过神来不解的问道。 司幽含笑道: “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的只有一个人,就是黎歌,至于你们嘛……”
司幽没说下去,只是讥诮的轻笑着,眼风缓缓扫过二人,话申的意思却已表露无遗。
赫连离悠并不以司幽的嘲讽为恶,只是迫切的恳求道:“既然君上已经知道我们做了这么多,就请君上开恩,让我们见见小可怜吧!”
司幽笑道:“何必说的如此可怜,曲终人散时,你自然会见到她。”
赫连离漠立刻质问:“你什么意思?”
司幽笑意更深,眼中却似结了一层冰:“启侬不是傻子,那张假的检验报告瞒不了多久,我劝你还是小心行事,别把自己的人都折进去了。”
“你是说,长风他们会有危险?!”赫连离悠陡然心惊,长风四人是他辛苦栽培的暗桩,对他们兄弟二人忠心耿耿,若是失去长风等人,就等于耳目全废,他绝不想失去他们的。 “罢了!”司幽微微一叹,风华绝世的面孔蒙上淡淡杀气,更突出一种危险的性感,“这场戏也该唱完了,咱们就一起去会会曲离风吧!”
“那小可怜呢?”赫连离漠一脸希冀的看着司幽。 “这场戏,就是为她上演,她自然要同去。”司幽的声音似隔了一层空檬的雾,清冷,飘忽,且带了淡淡的迷离。
93 暗器
赫连离悠与赫连离漠终于见到了黎歌,当然,还有黎歌的男人们。
他们两个吃惊的看着沉默和齐颀,接着看向司幽,“是你把他们救出来的?”赫连离悠问。
司幽不经意的笑笑:“是啊 。”
“我今天上午还收到消息说,他们俩被关的严严实实的,怎么这么快就被你救了?”
赫连离悠却已恍然大悟:“想来,他们早已被你救出 ,被关的只是两个替代品!”他不无敬佩的赞叹: “司幽大人,好手段!”
司幽只是淡然一笑,并不做声。 赫连离悠与赫连离漠将目光转向黎歌,他们近乎贪婪的看着眼前绝美的女孩,与黎歌朝夕相处的那些日子里,她永远是淡漠空洞的,仿佛没有生命的傀儡,仿佛冰冷的雕塑,而今,她静静的站在他们面前微笑着,清泉般的眸偶尔转向旁边那几个男人时,立刻滑过脉脉柔情,深深依恋,而那几个男人,
他们是那样深情且怜惜的注视着黎歌,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可以将人缩小的魔法,那么赫连兄弟相信,这几个男人一定会想尽办法学会这个魔法,然后把小可怜变成小小的一个,放在心口暖着,放在口中含着,放在手里捧着……
看来,他们已经在一起了,放下一切世俗一切牵绊,永远厮守在一起了……
这样也好,这几个男人都是真心疼她的,而且,她所经受的伤害,只有他们才能弥补啊……
“你一定过的很好。”赫连离悠心里酸酸涩涩的,突然有点体会到新娘子出嫁时,亲娘哭的死去活来的感觉了。 黎歌温婉的笑笑: “是啊,他们对我很好。”
看着黎歌柔美的笑 ,赫连离悠不知所措的搓着双手,有些语无伦次的点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
“我……”黎歌迟疑了一卞,还是说道: “谢谢你们为我做的一切。”
赫连离悠与赫连离沫都显得有点窘迫,摇着脑袋异口同声的说: “应该的。”
说完之后,他们俩又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黎歌也笑,赫连离漠问: “你不怪我们吗?” 黎歌略一怔忡,旋即了然: “怪你们什么?你们也是为了我,虽然手段有点,有点那个。:。。。。嗯,其实我没资格说你们,我自己还不是一样的……”
黎歌舒展的笑容变得有点发苦, “反正,他也是罪有应得。”
听到这话,赫连离漠明显的松了口气,赫连离悠却痴痴的看着她,突然开口: “我和漠知道,你永远不可能和我们在一起了,可我们会把你当成自己的亲人一样照顾,你……你能不能给我们这个机会?”
黎歌愣住了,她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赫连离悠期期艾艾的看着她, “就当你父亲又多了两个儿子, 当你又多了两个……两个亲人,好不好?”
他本想说又多了两个哥哥,但又怕黎歌因为曲离风而对哥哥这一家庭成员心怀芥蒂,于是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黎歌沉默了。
在很久以前她就知道,这两个男人爱她,而且爱的很深很深,可他们对她的凌辱和虐待她也绝对刻骨铭心,甚至,在她发现这两个男人爱上自己后,她幸灾乐祸的笑了,爱上自己的战利品,你们注定伤心一世了!
所以,当她发现自己怀孕后,她用死来报复他们,让他们同时失去爱人和孩子,偏偏还让他们找不到尸体,绝望之余再给一点希望,让他们就着希望的火光痛苦的煎熬,这是世间最残忍的惩罚,因为,忍受痛苦比接受死亡,需要更大的勇气。
不得不说,黎歌是名副其实的曲家人,她身体里的恶魔基因决定了她的手段,她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狠到拿自己的命去搏,拿孩子的命去搏,当年临海那一跳,她根本没有把握让自己活下来,谁都知道,在游泳池里游泳和在海里游泳根本是两码事,那时,她把自己的命交给了上天,
能活下来固然好,可即使当时被海水淹没,葬身鱼腹也没关系,因为她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可这些欠她又爱她的人却会痛苦一辈子!
可她现在得到幸福了,她的男人们全心全意的爱她,宠她,呵护她,而这两个害过她的人也回过头来帮她,他们甚至不再要求她付出什么,只需让他们像亲人一样的照顾她就好…… 黎歌心念百转,终究难以决断,于是她盈然浅笑: “等该做的事做完了再说吧。”
这句话无疑给了赫连离悠、赫连离漠很大的希望,他们的笑容轻松起来,气氛也融洽了许多,赫连离漠甚至走到沉默面前笑着说: “上次我们算是打个平手,什么时候再一决高低?”
沉默却只是淡淡看他一眼,并不理会。
“怎么你很能打吗?”雷洛邪笑着凑上来。 郝连离漠上上下下一打量他,“要不要比划一下?”
“好啊! “雷洛话音未落,已经闪电般的出手,赫连离漠毫不慌乱,快若疾风似的迎上去,以左手生生格开这一拳,右手则巧妙灵活的探向雷洛喉间,雷洛一偏脑袋躲开了,接着抬腿侧踢,两人你来我往打的好不热闹,他们学的都是一招毙敌的致命功夫,没有半点花哨,却杀机四起。
黎歌在一旁看得直摇头,怎么这些男人到了一起就开打呢?尤其这个雷洛,他怎么就这么热衷于打架呢?
还有沉默,他在做什么?那么修长好看的手指往赫连离漠身上弹了什么东西? 赫连离悠又在做什么?他好像也从手里弹了两个亮闪闪的东西出去,把先前沉默弹出去的那点细细的亮光打落在地上了,那两根细细长长圆圆是……自己的珍珠带穗彩筷发针?!还有两颗方方亮亮的是……白金镶钻铀扣?!
齐颀怎么也在往赫连离漠身上扔东西?那黑黑亮亮的好像是……
一把围棋子? 还有夏夜,他扔的东西就更奇怪了,白白圆圆的,外面还有糖果一样包装的透明小塑胶袋,那是……
黎歌猛地瞪大了眼睛:“住手! ! ! ”
恐怖的超高分贝尖叫打断了两个激斗正酣的男人,他们停下来紧张的望着黎歌,再看地板上,已经琳琅满目:珍珠发针两支,白金镶钻袖扣两个,围棋黑子七个,还有女孩子敷脸用的纸膜六个,也就是夏夜扔出的那些白白圆圆包了糖果包装的“暗器”。
黎歌鼻孔里喷着粗气,把雷洛和赫连离悠推搡到一边,接着蹲下把珍珠发针和纸膜捡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自己牛仔裙的大口袋里,这才双手叉腰,一脸不满的质问沉默: “这套发针是齐颀给我做的,为什么会在你那里?”
没等沉默回答,她又转向夏夜:“我敷脸的纸膜就剩下这几个了,你怎么还跟我抢?!抢了也就算了,怎么还敢随手扔出去?!” 此刻的黎歌,双手叉腰,气势逼人,黯然一番河东狮吼的嘴脸,只见沉默有些委屈的低头,然后从衣袋里拿出一管万能胶,
又指了指黎歌牛仔裙上的大口袋,从里面掏出珍珠发针,把万能胶在上面一处不易觉察的裂纹上比划了一下,黎歌顿时恍然,前几天她不小心把珍珠发针弄断了,因为这套发针是齐颀亲手用竹子削成筷子,亲手上色画画,
亲手编了中国结,亲手镶的珍珠,总之一切都是齐颀亲手做出来的,所以黎歌特别珍惜也特别喜欢,因为这齐颀还在沉默他们面前大肆得意了好一阵子,
被自己一不小心弄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