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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抬头手中的东西一扔,抬头看着他:“我也正琢磨呢,师父也不想叫了。”
如墨拿起她扔的东西:“嗯,灵儿随意,叔叔伯伯什么都行啊,咦?这是什么?还绣了荷花,挺好看的……”
灵儿一瞧,是前些日子乔大嫂送给她的抹胸,说是护着胸部的,她忘了穿,因喜欢上面绣着的荷花,想着带到太康去,过年时穿上,见如墨扯开来横看竖看,红着脸一把抢了过去,如墨偏放不下好奇,追问道:“灵儿,这是什么时兴衣衫?有些像肚兜又不是……”
灵儿不理他,如墨偏追着不放,还要抢过去看看,灵儿跺跺脚说道:“告诉你,是抹胸,乔大嫂给的,护着胸部的……”
如墨哈哈笑起来:“护着胸部?你一个小丫头,有胸部吗?”
灵儿胸部朝他挺了挺,如墨依然笑个不停,灵儿想起雪茵的话,抓起他手放在开始发育的□上,如墨愣了愣缩回手笑道:“没看出来,小丫头还真是长大了,既然乔大嫂送了,就穿上吧。”
说完回头收拾别的去了,灵儿沮丧得坐下来,雪茵说男子极其迷恋女子的□,象如墨这样未经人事的,只怕碰一下身子就酥了,灵儿刚刚大着胆子一试,看如墨没事人一般,看来他心里根本没当自己是女子看,再一想他一口一个小丫头的,气不打一处来,甩帘子出去了。
如墨看着晃动的门帘心想,夜里没睡好,心情烦躁也属正常,悠悠然将灵儿的衣衫鞋袜整齐放在箱子里,出门去看租来的马车,灵儿正站在马车旁,瞟他一眼说道:“不用坐马车了,驾车太累了,骑马就好,我能行的。”
如墨想了想,小丫头的身子骨比他还好,应该没问题,点点头让明生帮着卸了马车,明生这些日子正议着一桩亲事,灵儿嘻嘻哈哈跟他开玩笑,明生红着脸低声嘟囔:“灵儿别闹我了,我心里乱着呢,觉得做了亏心事一般。”
灵儿蹲在他身旁:“你有什么亏心的,是我变心了,也不是变心,是我小时候不懂……”
明生又嘟囔道:“不是对你亏心,是对我自己。”
灵儿愣了愣,明生这话她听不懂,如墨从马车另一边探过头来,大声说道:“两个人说什么悄悄话呢,我一个字听不到。”
灵儿白他一眼:“让你听到,还是悄悄话吗?”
如墨笑了笑,突然跑过来捏一下灵儿的脸:“小丫头,牙尖嘴利的,不叫爹不叫师父就罢了,你你你的,等出嫁了,还要将我忘了不成?”
灵儿又恼了,站起身蹬蹬蹬回屋去了,如墨看着她背影跟明生说:“灵儿最近有些喜怒无常,也不知怎么回事。”
明生瞧了瞧他:“老师也有迟钝的时候,自己悟去吧。”
如墨笑笑:“这姑娘家的心思,悟不出来,随她去吧,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果真象如墨所说,等他回去,灵儿已做好饭菜,在饭桌上跟如墨说笑,说是下午要去看看明生未来的媳妇儿,漂亮不漂亮,性情好不好,能不能配得上明生,如墨笑道:“这个在明生,又不在你,看了不中意又能怎么样?”
灵儿鼓了鼓腮帮:“就凭我跟明生哥过命的交情,我不中意了,跟他一说,他自然得反对。”
如墨点点头:“嗯,那我们走着瞧,看将来灵儿和明生媳妇儿,哪个在明生心里最重。”
灵儿嗤笑道:“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小丫头了,我懂,他自然跟他媳妇儿好了,你看看师娘,大雷师父在她心里比她哥哥重要十倍。现在那个姑娘还没成明生哥的媳妇儿,我帮着把关。”
如墨笑道:“噢,那我倒是该对灵儿刮目相看。下午早去早回,夜里早些睡,明日一早就动身。”
灵儿答应着走了,果真早早回来,叽里呱啦说那姑娘叫蕙香,长得秀气性情也温柔,跟明生简直天生一对,如墨笑说那就好,夜里各自早早睡下,午夜时分,灵儿就觉身下涌出一股温湿,起身换衣,看着换下的里裤上一团透明的濡湿,为何会有这样的东西?也许是下午跑得太快,累着了,困倦中又倒头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古代有没有抹胸这个词,有待考证,另外说抹胸就是肚兜,俺推理一下下,认为应该有所区别,老祖宗是很聪明和你讲究滴:)
23。 奎水
第二日天刚亮,就出门上马,上马前如墨为灵儿披上斗篷,大红的底子绣了雅致的花鸟,白色毛皮滚边,领口处两朵白色绒球,衬着粉白的脸庞,如墨为她理好端详着笑道:“挺好看了,师公师婆肯定喜欢。”
灵儿喜悦得笑了,再看如墨披一领蓝色斗篷,上面绣了简单的云纹,镶了黑色滚边,心想这是一对呢,想到一对,看着端坐马上的如墨,斯文中增添几分勃发的英姿,心里甜蜜着问道:“还能见到干爷爷和干奶奶是不是?”
如墨摇摇头:“前些时收到师父的信,老两口被小双和秋阳接到富春去了,秋阳这家伙,总算懂得孝敬岳父岳母,这下我也彻底放心了。小双的婆母啊,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小双的娘,也就是灵儿的干奶奶,小双如今的日子该是顺遂舒坦了……”
灵儿趁着他谈兴正浓,试探问道:“小双是不是很漂亮,是个大美人?”
如墨笑道:“小双啊,怎么说呢,长相很普通……”
灵儿笑得更甜了些,如墨似乎想起什么,看着天边的白云半晌才又开口,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跟灵儿说:“跟小双在一起,如沐春风一般轻松畅快,呆多久都呆不够,而且小双在我眼里,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女子……”
灵儿哼了一声拉下脸,猛然一抖缰绳纵马疾驰,如墨被甩出老远才醒悟过来,慌忙拨马去追,直追一个时辰才追上,气喘吁吁说道:“灵儿,爹带你出门,虽说是为了回太康过年,最重要的是游山玩水,我们可以且行且走,不用快马赶路,否则出门就成了吃苦受罪,何苦呢?悠悠然到太康赶上过年就好。”
灵儿绷着脸不说话,如墨歪着身子脸觑到她脸上:“灵儿,跟爹说说,这些日子喜怒无常,是不是有了什么心思,是不是看明生订亲了,灵儿有些着急?”
灵儿呸了一声,又要去抖缰绳,如墨握住她手:“好了好了,别再乱发脾气了,再这么气呼呼的,爹就后悔带你出来了。”
灵儿忙勉强压住脾气,又行了一会儿,就觉腹内微微胀痛,以为是吃了凉风,也没在意,午时经过一个小城,二人进了一家酒楼用饭,用过饭稍事歇息正要上路,灵儿蹙着眉头说肚子难受,如墨为她把过脉看了舌苔,并无任何不妥,想来是骑马累了,天气又冷,找了间客栈住下,依着灵儿要了挨着的两个房间。
第二日灵儿再有不适,就不跟如墨提了,脚程方加快了些,晓行夜宿二十多日后,一日傍晚进了太康城门,灵儿才知道如墨有自己的院子,原来的药铺还开着,伙计隔三差五过来收拾,院子里干净清爽,屋里稍作收拾后,灵儿去厨房烧火做饭,如墨也过来帮忙,灵儿一边忙着,一边笑道:“以为要住到师公师婆家,这一路上想起来就觉得紧张,原来爹在这边有自己的院子,这样一来,不是跟在家里一样吗?”
如墨笑道:“本来就一样,只有一宗不一样,这儿啊,到处都有小双的影子,就说院子里的树荫,小双夏日来了,总爱坐在下面摘菜啊,缝补衣服啊,我就在旁边坐着陪她说话,那会儿总是一眨眼天就快黑了……”
灵儿出言打断如墨的美好回忆:“真是奇怪,你以前从来不说小双,好象还板着脸命令我不能提她,如今怎么总是说起,你爱说我还不爱听呢。”
如墨笑了笑:“不爱听?那就当我自说自话。”
灵儿再不理他,如墨也没再说,却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笑的,灵儿更气,安静吃过饭仔细沐浴了睡觉去了,被褥都是刚晒过的,嗅着阳光的香味,很快进入了梦乡,在梦里,身下又涌出热流,湿粘湿粘的难受,灵儿惊醒过来,点亮灯烛要换里裤,讶然发现一片猩红,她啊的一声叫起来,想也没想披了斗篷,冲进了如墨屋里。
门哗啦一声大开,吹进的冷风惊醒如墨,疑惑着坐起身,灵儿已跑过来,一头扑进他怀里,抖着声说:“爹,不好了,不知哪儿流血了,裤子上都是血。”
如墨拉开她看了看裤腿,手指搭上脉搏又放下了,笑道:“灵儿一着急我也糊涂了,灵儿不用怕,这个是奎水,姑娘家长大了每个月都有一次,奎水来了,意味着灵儿长成大姑娘了。”
灵儿愣怔着靠在如墨怀中,懵懂无依,如墨笑道:“这几日灵儿注意不要受冷,不可用凉水,不可劳累,就在这屋睡着,爹为你煮些红糖水去。”
灵儿低低嗯了一声,不知所措站在床边,如墨想了想笑道:“爹也不懂得这个该怎么弄,垫些棉垫子?草纸?或者是布条?想不出来,待天亮了去问问师娘,怪爹不好,没想到灵儿这么快就……一直觉得还是个蹦蹦跳跳的傻丫头呢,是不是这些日子骑马给累着了,这个也怪爹,不该听灵儿的,应该雇辆马车……”
如墨啰啰嗦嗦,心里比灵儿还紧张些,他话唠唠叨叨说着,灵儿却不觉得心烦,只觉得无比安心,如墨从壁橱里拿出一床褥子,折叠成厚厚的垫子,灵儿却不想坐上去,只说会脏,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身下已又涌出几次热流,如墨一把抱起她:“这有什么,脏了扔了就是。”
再一看灵儿赤着脚,蹲下身将她的脚包在掌心里,仔细揉捏到暖和了,拿过棉被盖住灵儿,柔声嘱咐她再睡会儿,自己到厨房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