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墨纵着她,二人尽兴游玩,过些日子,灵儿买的稀奇玩意儿已装了满满两大箱子,二人两马都疲惫不堪,如墨就托了熟人,将马和箱子先行送回豫章,雇一辆阔大的马车,和灵儿继续游玩。
沿路鸟语花香青山绿水,二人轻松惬意,房事上越发毫无忌惮,灵儿精力充沛活泼好动,如墨又苦苦压抑多年,经不得撩拨,夜里投宿客栈自不必说,常有夜里贪欢,白日里耽搁行程的事,有一日马车行在路上,灵儿正腻在如墨怀中,不巧前方路面不平,马车狠狠颠簸一下,如墨的簪一松,头发有些凌乱散落,如墨抬手正要簪发,灵儿一仰头,轻轻巧巧将那簪叼在嘴里,看着如墨的长发垂泻而下,手伸过去轻抚着,嘴里含糊不清说道:“最喜欢看你散发的样子,腾云驾雾的散仙一般……”
如墨听了一笑,灵儿就痴了,唇舌找上他的,隔着那支簪,去咬他的舌尖,一手手指为梳,伸进他发间摩挲,另一手已探进衣衫,从肩背抚摸着,一路来到腰间流连揉捏,感受着男性身子特有的流畅有力,一抬腿跨坐在他腰间。
如墨怕车夫在外面听到动静,自然是要推拒,怎奈灵儿热情如火,加上这些日子的探寻摸索,早知道他的偏好敏感,很快撩拨得他情动不已,那支簪在二人唇舌间滚动推送,想要紧密纠缠却有了阻隔,更加激得二人情动不已。
如墨与灵儿忘情纠缠,待察觉衣带被解开,要出声阻止,灵儿已腾身跨坐上去,骤然置身于她的紧密温暖中,如墨的阻止声变成一声闷哼,闷哼的余韵里,外面车夫甩了一下鞭梢,如墨咬住牙关忍着快意,伸手捉住灵儿的腰,央求道:“乖,不要……”
灵儿看着他低喘迷离的样子,哪里舍得停下,看着他狡黠一笑,重重吸一口气,如墨扶在她腰间的手猛然收紧,欲望轻颤间,灵儿已跃动起来,不同于一向的轻缓,而是如疾风暴雨一般,腰肢急迫得摆动,双乳跟着急颤,发髻上的钗环叮叮当当滑落下来,瞬间将二人淹没在情天欲海里,忘了今夕何夕。
待云雨初歇,如墨看着随风晃动的车帘,脸羞成了一块红布,灵儿趴在他怀中,亲着他眉眼娇笑道:“瞧你,还说不要,待我歇息一会儿,再……”
如墨慌忙说道:“这,这也太,青天白日的,在马车上,外面又有人,只怕都被听了去……”
灵儿抚着他唇:“嘴唇都咬破了,哪有什么声音,我也注意着呢,只是,这么忍着不能肆意哼叫,反倒添了别样的意趣。”
如墨指指车厢里散落的钗环:“那么大动静,还说没有声音……,灵儿,以后在路上不许逗我,雇马车本来是为了装你买的东西,如今倒成了,你再这样,我们还骑马回去,你总不能骑着马……”
灵儿脸上瞬间满是憧憬:“我倒是想试试……”
如墨就再不理她了,待马车停下时,如墨下车看见车夫,褪了红的脸又染了色一般,都不敢正眼看那车夫,灵儿笑嘻嘻说道:“刚刚我们在车厢里打起来了,大叔可听到了动静?”
如墨一甩袖子就往客栈里走,车夫絮絮对灵儿说道:“只顾专心赶车了,倒是没听见,小夫妻哪有不打架的,不过小娘子,遇上这么温和斯文的相公可是福分,不能因为人家脾气好,就狠命得欺负,这样的人,万事都装在心里,有事只会自苦,要多心疼才是。”
灵儿看着如墨的背影,想着车夫的话,连连点头称是。如墨回头看她一脸恭敬,不由心中奇怪,这丫头打小有主意,别人的话从来都是耳旁风,也不知车夫跟她说了什么,竟能让她如此得服气。
夜里二人沐浴过,如墨在灯下看书,灵儿收拾好床铺,过来蹲下身子为他揉捏着脚心,如墨微闭着双眼,随口笑问她车夫说了什么,灵儿也不隐瞒,低着头一字不落说了,如墨一愣:“自苦倒不至于,万事装在心里是真,不过很多事都不会往心里去,再说,以后有了灵儿,再不怕说多了,会叨扰了人。”
灵儿没有抬头:“不苦吗?在太康时早早就挑起了药铺的单子,然后相思十余载禁欲十余载,好不容易离开富春,在豫章安生下来,又来了师父师娘这样没谱的朋友,之后就是我,我从未让你省心过……”
如墨抚着灵儿的发笑道:“灵儿错了,大雷雪茵虽莽撞,带给我的只有欢笑,除了大雷诈死那次。灵儿虽调皮疯野,却让我心里一直存着希望,看着你一天天长大,我那种为人父母的成就感,远远超越了治愈病人的快乐。尤其是那日在悬崖上,我发觉我心底对灵儿的情意,我虽惶恐,却也庆幸,原来在放下小双之后,我依然会对别的女子患得患失相思成狂,我一度以为,我的心已是死水一潭,再也不会萌生情爱。”
灵儿埋头在他腿上,双眸微湿着,如墨又说道:“人皆言单相思之苦楚,我却不以为然,若是此种相思发乎情止乎礼,无欲无求,只愿对方美满幸福,又何苦之有?”
灵儿眼眸中的泪流出来:“我没有爹爹那样的胸襟,我从十岁,或者更早,就认定了爹爹,我却是恨不能打跑所有喜欢爹爹的女人,不想让她们多看你一眼,不想让你成亲,不想让你幸福……”
如墨弯腰抱住她笑起来:“傻丫头,爹很幸福,这种幸福都是你给的。”
灵儿流着泪笑起来,仰头看着如墨:“虽然我没有无欲无求,可是我对爹爹的单相思,也是充满了快乐,那些年,只要想到你,我的心里就慢慢的,再放不下其他。”
如墨低下头,一滴滴吻去她的泪水,停在她耳边低低说道:“说起来,都怪我,如今回想,灵儿的心意点点滴滴,只要有心,就能察觉,可叹我迟钝若此,恨不能时光流转。”
他如此直白坦言心意,灵儿的心里喜悦绽放开来,双手勾住他脖颈,纠缠间就听啪嗒一声,如墨手中的书掉落在地,冉冉的烛火渐渐暗了下来,直至熄灭。
这一夜后,灵儿不再轻率胡为,遇事多了些思索,如墨笑问她怎么转了性子,她就笑说:“为了你啊,你要钻研医术,我不能再闯祸为你添乱,再说了,我日后要做当家主母,独当一面,你在外面专心行医,回家就只管研习医药,其余的万事不用你管。”
如墨就笑起来,宠溺看着她:“灵儿万事随心就好,你就是你。”
灵儿不解,以为如墨不相信她能做好,心里暗暗发誓要回去做给他看,再碰到稀罕物事也不随意买了,再拣几样最爱的买回去,买衣衫也谨慎许多,好吃的依然照吃不误,只是收敛很多,不再吃到捧着肚子说肚子疼。
只有一样未加收敛,越来越恣意大胆,山石上湖水边树荫下,只要是无人的僻静处,看着看着如墨就厮缠上来,如墨自然总要阻挡,怎奈灵儿撩拨的手段新奇古怪,花样百出,如墨心里想着阻挡,怎奈身子不听使唤,慢慢就神智迷离,心里也忘了初衷,和灵儿一起共度巫山。他事后总是红着脸要求灵儿,下次出门前要发誓不再胡来,否则就回豫章去,不带着她游玩了。
灵儿每次都是答应的,可到时候十有七八不会规矩,如墨总是拿她的誓言堵她,灵儿就厮缠着说:“要怪怪你自己,谁让你那么好看,我看着看着就情不自禁。”
如墨无奈叹一口气,缓缓拥着灵儿躺下来,看着头上的青天,拿一本书遮挡住眼睛,声音低得几不可闻:“乖,我们要快些,青天白日的。”
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全无平常稳若泰山的名医风范,灵儿看着心里更加麻痒,两手伸进衣服里到处揉捏,如墨抚摸着她的发,压抑着喘息声音喑哑:“唉,娶个小妻子,还是打小习武的小妻子……”
灵儿眼眸晶亮瞅着他:“怎么?后悔了?”
如墨点点头:“精力太过旺盛,就怕我这把老骨头折腾不起。”
灵儿噗笑出来:“你才到那儿啊,就老骨头了,多进补些汤药,没事举两把石锁,再不行跟大雷师父学上几招,不能抗敌也可强身健体。”
如墨也笑起来,身子里欲望稍歇,搂了灵儿静静躺着,半晌说道:“折腾倒是其次,最主要总能给我新奇,因为灵儿,我做了许多出格的事,以前想都不曾想过,如今却都做了,做了也无半分后悔,反而觉得很开怀畅意。”
灵儿枕着他手臂,笑眯眯问道:“这些出格的事,可包括我们在白日里、在野外,行这夫妻情事?”
如墨侧脸看着她笑起来:“自然是包括,说实话,我虽总是阻挡,觉得不应该,心底里又盼望着,我很快活,因为和灵儿在一起,既然灵儿喜欢,今日,我们就放肆一回。”
嘴上说放肆,依然不忘观察一番地形,找了一处僻静的树林,来到密林深处,确认几年没有过人烟,方脱下外袍,让灵儿躺了上去,自己也躺在灵儿身侧,夫妻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情话,说着说着,如墨坐起身来,去了发簪看着灵儿,灵儿双眸骤亮,欢快叫了声爹爹,声音中饱含着渴望,如墨又缓缓脱了衣衫,裸裎于灵儿面前,灵儿头一次在天光下看到他的身子,喉咙里轻咽几下,欲望排山倒海袭来,恨不能扑上去将他吞入腹中。
如墨嘘一声阻止了她,俯下身唇舌去解她的衣带,过程漫长而缠绵,待到衣衫尽褪,灵儿的身子已颤抖得向风中的叶子一般,伴随着难耐的呻吟,身子急切弓向如墨,如墨却不急,温存得亲吻抚摸着她的身子,灵儿在他唇舌的抚慰下,觉得自己向水中的鱼一般,极其渴望出水的一跳,却又被水包裹着,不愿意动也不舍得离开,如墨看到她的脚趾都弓了起来,才纵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