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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水的一跳,却又被水包裹着,不愿意动也不舍得离开,如墨看到她的脚趾都弓了起来,才纵身而入,极尽柔情和耐心,缓缓律动着,深情亲吻着,熟练揉捏着,间或在耳边说些动人的情话,灵儿身子被潮水冲刷过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紧闭着双眼颤声喊道:“求你,求你……”
如墨看她情潮涌动,再不能自已,猛烈动了起来,灵儿骤然高喊出声,身子里的难受和欢欣交替冲击着,攀到浪潮顶端时,胡乱叫喊着颤抖着,头发根都竖了起来,身子蜷缩成一团,又骤然舒展开来,若刚出水的鱼瘫软在沙滩上,刚刚濒临死亡,却又起死回生,灵儿紧紧抱住如墨,呜呜哭了起来。
如墨一惊,艰难撑起瘫软的身子去看她,下一刻就被紧紧搂住,一双手握成拳头捶打着他后背,一边哭一边嚷:“你这个坏人,怎么可以这样,让我这样的快活,快活得想要死在这一刻。”
如墨笑起来,吻一下她的脸颊,轻喘着说道:“乖,这种快活时没有止境的,而且永远不够,今日只是一次尝试,以后我们,我们一起探索。”
灵儿嗯了一声,再静默不动,两人抱在一起,直到日头西坠,才起身相携回客栈去。
两月后回到豫章,乔大嫂一家住了些日子,执意要回乡下,如墨和灵儿搬进新宅,雪茵和大雷本要住在旧宅的,如墨说这么一座大宅子,灵儿住着难免空寂,就一起住了吧。旧宅就给了明生一家,也没要银子,只是提了一个条件。
雪茵本以为如墨又要忙碌,灵儿就得独守空闺,也就答应下来,大雷如今领将军俸禄,倒也不是白吃白住,雪茵再让他替如墨多打点家里,大雷也乐得有事可做,时日久了,方圆几十里都知道豫章魏郎中家中,没有下人,却有一位将军做管家。
没想到如墨自打回到豫章,竟一日也没有离开过灵儿,从早到晚十二个时辰,时时刻刻均在一处,出去游玩就相携而行,若是在家,灵儿绣花如墨就看书,灵儿下厨如墨就打水,超过一会儿看不到彼此就觉不安,雪茵羡慕了一阵儿,就觉这两个人也太过了,笑问如墨:“你怎么连药铺都去得少了?不研习医术了?不看病人了?”
灵儿这才想起来,也说是啊,怎么回事,如墨笑道:“不是有明生吗?明生不是每日都过来吗?”
雪茵笑道:“知道明生这孩子可靠,那你呢?就从此金盆洗手了?满肚子医家学问,不诊脉不针灸的,就不难受?”
如墨一扬唇:“眼下的情形,我看不到灵儿,就会难受。”
雪茵悄悄问灵儿:“就你这野性子,他这么无时不刻得缠在身边,你不难受?”
灵儿轻轻点点头:“有时倒希望和师娘说说话,或者出去逛逛。”
雪茵笑道:“那就轰他出去啊。”
灵儿身子一扭:“我哪舍得呢?看他这些日子惬意悠闲,不用那么操心,又胖了一些,别的我也顾不上管了,就让他好好歇歇吧。”
雪茵拍拍她头:“你呀,就惯着他吧,别象我当初惯大雷似的,好在如墨不会那样。”
灵儿笑道:“他是不会,不过这些日子,越来越象个孩子,许多事也不拿主意了,总是让我看着办,夜里,夜里睡觉总得抱着,我睡觉不老实,有时候踢他他都不肯撒手,再有时想让他睡个安生觉,趁他睡着悄悄挪开,过不了一会儿他就会惊醒,总是惊慌得喊我。”
雪茵叹口气:“他这个人,明知道他万事都处之泰然,却总让人忍不住心疼,算了,还是多疼惜他吧,他也就肯让灵儿一个人来疼惜。在别的人面前,他永远是那个胸纳百川的魏郎中。”
灵儿点点头,她明白师娘对如墨,依然有割舍不下的情感,却不会有丝毫的在意和嫉妒,夜里和如墨说起,如墨捏捏她脸:“雪茵有一句话说对了,我只肯要灵儿的疼惜,别人的我不要,也与我无关。”
过些日子,灵儿无意撞上如墨狠狠训斥明生,怕明生害臊,忙避了开去,待明生走后,不由数落如墨:“明生是快成亲的人了,怎么训斥孩子一般?”
提到明生,如墨薄怒未消:“明生天资不够聪颖,但生性纯良,我一直告诫他勤能补拙,他也很勤奋,但是有一样,他一直对自己信心不足,总是依赖着我,开个小方子都来讨我的主意。我们不在家这些日子,他自信多了,我一回来,就恢复原状,说了他好多次,好不容易有些改观,今日来一位病人,对他颇有些微词,言外之意只信我,他就又有了疑虑。我忍无可忍才……”
灵儿嗔怪道:“你也是,反正整日在家里呆着,得了空也去药铺里坐坐,多指点他才是,信心总得慢慢培养,又何必心急?”
如墨顿了一下笑道:“这小子不是也快成亲了吗?我是怕他成亲后象我一样,不思进取。”
灵儿笑起来,点点他额头:“就知道你心里明镜一般。”
如墨搂过她坐在腿上,亲亲她耳垂:“打小人都说我是医痴,我也以为如此,以为这辈子独钟情于医药,谁知一个小灵儿,就让我着了魔一般,一时一刻不想离开,只有看见你心里才踏实,你不在眼前,就医书都看不进去。”
灵儿一高兴,夜里自然让如墨分外舒坦。
第二日,灵儿趁着如墨午睡,特意到药铺一趟,进门开口叫明生哥,明生忙忙摆手:“让我叫你师娘,是打死也叫不出来,不过你再叫明生哥,我也是万万不敢当。”
灵儿笑起来,跟明生说到他的亲事,明生红着脸跟她说,心里其实盼着呢,灵儿就刮着脸羞他,后来又问到明霞,明生笑道:“你呀,成亲以后,眼里心里只有老师一人,对我们都不闻不问了,我姐夫中了举人到县衙做了主簿,灵儿竟没听说吗?”
灵儿呀了一声,似乎有人说起,大概是没往心里去,笑说道:“明霞竟做了官太太,真是可喜可贺。”
明生笑道:“官太太又怎样,还不是话里话外羡慕着灵儿。”
说完又忙住口,灵儿丝毫没往心里去,心里反倒有些得意,这么多女子惦记着他,可见他是个人见人爱的男子。
想到如墨,起身要告辞,状似随意问明生如墨教他可耐心,明生挠挠头:“灵儿也知道我笨,教我这样的人,需要不一般的耐心,若是能偶然发发脾气,我这心里还舒坦些。”
灵儿笑起来:“这样也好。”
一只脚已跨出门槛,明生追了出来,大哥哥一般嘱咐道:“灵儿要对老师好啊,老师对你,用足了心思,从宏源回来后,就追着让我习医,我本来没那么高志向,就愿意一辈子跟着老师抓药,可他苦口婆心得劝我,我就说老师年纪轻轻的,着急收什么弟子,老师跟我说,他愧对灵儿,灵儿在他身边这么些年,他只顾着四处忙碌为人医病,甚少在家呆着,想起来很多时候,都是灵儿独自在家,他说把药铺的事交给我,日后才能放心在家陪着灵儿。”
灵儿紧紧抿一下唇,要说话跟明生告辞,就觉心里被什么堵着,酸酸的涩涩的甜甜的,说不出话来,只对明生点点头,做一个让他放心的手势,脚步匆匆回家去了,到了大门外,几乎是跑着进了院子,到了屋门外,脚步又放轻放缓,掀开竹帘进到里屋,看着纱幔后如墨酣眠中的容颜,执起纨扇为他送去习习清风,不想扰他睡眠,却管束不住自己,唇印上他的脸颊轻轻一吻,如墨手臂一伸,又往里一带,灵儿轻叫着扑倒在他怀中。
缠绵一会儿,如墨笑问道:“跑哪儿去了?说来也怪,以前独眠惯了的,灵儿小时候总爱让陪着睡,有时候偷偷爬到我床上来,说实话,我心里有些不愿意,只是你是我女儿,我只能忍着,如今灵儿不在身边,竟睡不着,你一起身,我就醒了。”
灵儿也不隐瞒:“去跟明生说了会儿话,对了,你是不是记错了,我明明记得你总是在家陪着我,你却说我很多时候都是独自在家。”
如墨笑了:“明生这小子还真是多话。”
灵儿将他一绺头发绕在手指上把玩着:“我记错了?”
如墨捏捏她脸:“你呀,总是能自得其乐,我自愧疚我的,你呢,怎么高兴就怎么记着。”
灵儿头钻到他怀中:“你愿意陪着我,抛开你的病人啊医术啊,我自然是高兴的,其实我小时候,就恨不能把你变成个小人,装在袖子里,别想离开我半步。”
如墨哈哈笑起来:“你呀,现在天气炎热,等入了秋,再和灵儿游玩去,灵儿想去那儿,我们就去那儿。”
灵儿头埋得更深:“不要,不要游玩去,就这么在家,还没呆够呢。”
如墨笑着嗯了一声,和灵儿絮絮说着话,听到雪茵在外面敲门,灵儿跳下床开了门,雪茵端了两盅绿豆汤进来,灵儿忙接过来责怪她:“师娘就是闲不住的性子,肚子眼看一日大似一日,天气又热,想吃什么了跟我说一声就是。”
雪茵轻抚着肚子笑道:“如墨不是说了不能犯懒,要多走动吗?对吧?如墨?”
没听到如墨回答,回头看时,正坐着傻笑,瞧着灵儿身上若有所思,雪茵拈起桌上瓷盅里一颗葡萄,啪一声扔了过去,不偏不倚打在如墨唇上,如墨下意识一张口,咕咚一声吞了下去,回过神看着雪茵,雪茵和灵儿哈哈笑了一阵,才指着如墨说道:“成亲后就变得呆了,时不时得傻笑。”
灵儿过来抚抚他后背:“你倒是说说师娘,总是闲不住,还抢着干活。”
如墨笑道:“多动弹是让你多走动,可别干活。”
雪茵指指灵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