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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国一个女子为尊的国家,让她们附属一个男权国家为主,这帮烈女子恐怕会宁死不屈。
而风国堂堂一三等级国,会给你一个四等级国家当附属吗?
“我当然知道不容易,容易的话我还会找你商量吗?早就单干了,这当然得需要你们八歧坞,夏合欢的夏国,与神庙的师傅,你们一起来帮我才行啊。”
靳长恭端起一杯酒轻抿,下颌微扬,眉飞色舞,一副恬不知耻尤得意的模样。
“……”公冶。
末听到他的回应,靳长恭侧过脸,看着他,透着粼粼波光的黑瞳眨了眨。
公冶受不了她那副全然不设防的模样,有时候觉得她对外表现得狠戾令人心惊,而此时的她却又令人难以抵抗。
“那你想我们怎么做?”他终于回应了她。
靳长恭翻身坐起,黑眸闪着万丈光芒令人无法直视。
“我并不需要他们立即对靳国投臣归降,只是暂时需要他们在名义上归服于我靳国,所以你们可以用诱,用利,用强,用各种手段替我办成就行了。”
这还真像她能说出的话,一点都不客气。
“即使如此,靳国离三等国的标准还是差上一段距离。”公冶提醒着她。
靳长恭长身起立,眸露深意道:“靳国的四大家族,若等他们全部归顺于寡人麾下,想制造出一个蒙骗世人的假像还是很容易的。”
公冶凝眸:“四大家族,可是上京的莫家,安阳城的阳家,利谷城的麦家,还有花满城的花家?”
“嗯,在财力方面有公冶你与阳家在,暂时还不愁这方面的问题,之后我会广开商贸渠道,借多少我定会还多少的。至于靳国最大的难题就是谷种温饱的问题,十二矿区那边的耕种稍微有些进展了,但是因地置疑,这件事情还是需要动用到麦家与冶栗内史两方面合作共同促进。”
就当没听见她那一句借多少我定会还多少的话,公冶比较在意他口中的一人。
“这治栗内史是何人?”
说到治栗内史,靳长恭愣了一下,暗暗回忆方才宴席,暗中疑惑,她今天好像没有看到息子丰来。
“他叫息子丰,他的父亲生前也是治栗内史,他虽然年轻,但本事却不比他爹弱多少。”
既然长恭确认了,公冶也不在多问。
“若你真打算要去演兵式,可得好好地准备一番,靳国毕竟于轩辕大陆诸强国中,实力仍旧偏弱。”公冶语重心长道。
靳长恭懂他的心意,虚心接受道:“自然,其实我也想在这一次更加正确地评估顺一下最强六国的实力。”
这时,靳长恭发上黏上了一片枫叶,公冶看见上前欲替她摘下,而靳长恭听不到公冶的声音,感觉身后有异,转身一回头。
两人一上前,一转后,正好面对面,近在咫尺,两张同样怔神的脸挨得很久。
靳长恭睫毛微微一颤,而公冶则呼吸一顿。
公冶视线有些无措地垂下,顿时看到一双唇瓣饱满,唇线分明,水润细腻不见丝毫纹路的薄唇,如他记忆中那般,触之他便微微失神。
再抬眸,那一双黑玉眼瞳,黑得纯粹,黑得极致,似两湾深不见底的黑色深渊,让人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产生一种心魂都要从身体里脱离出来跳进那黑色深渊里的错觉。
靳长恭与公冶如此地靠近,她连他的睫毛根数都能数得清了,只见他那一双眼眸似蕴含的两股清波流盼生辉,折射出盈盈玉光,于褶褶阳光下迷醉人眼,灼灼生辉。
呼吸迷离交错,他们两人都失神在彼此眼中,直到双唇几近贴上的时候,幕帷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令靳长恭骤然回过神,她偏头,微退了一步。
而公冶向前倾的身子瞬间便落空,他整个人一僵,心中涌起了极大的失落感。
这时,花公公撩开帘子,带着宫奴送上来了各式烤肉,还有糕点水果。
靳长恭很快便恢复常态,她若无其事地看向公冶,笑道:“公冶,来试一试吧,这烤肉是寡人特地泡制的,味道可是别树一帜的。”
公冶此刻神色淡然,微微颔首,便落坐于一旁的矮席中。
“喜欢吗?”靳长恭看着他尝了一口,遂问道。
公冶一愣,说实话他如今已经食不失味了,他唯有继续颔首。
“好吃吗?可刚才奴才只顾着给陛下拿吃食,倒是忘了尝了尝呢~”花公公狐眸流转,笑吟吟地凝视着靳长恭道。
靳长恭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赶紧将盘子推过去了一些。
“赏你的,吃吧。”
“奴才这怎么敢动用这些呢,就陛下那吃了一半的,让奴才尝尝鲜吧?”说着,还不等靳长恭应声,他便凑过脑袋含住靳长恭刚才咬的羊肉串上。
靳长恭抬眸,看着他纤长浓密的睫毛如蝴蝶翅膀扇动,很是满足的狡猾样子,就算有气也出不来了。
“给你拿去吃吧。”
将手上的串递给他,花公公却只轻咬了一口,便递回在她唇边,舔了舔红唇,眯眯眼道:“果然好吃,陛下您再试一口吧~”
他放于她嘴边,就是他刚才咬的地方,这,这不是间接接吻吗?靳长恭表示迟疑。
花公公神色一凝,慢悠悠道:“陛下,您跟八歧坞的联姻之事……”
靳长恭一听这事,便知道撞枪口上了,想都没想直接一口咬上,一排白森森的牙直磨肉。
呜呜,好烫,悲催的她。
“陛下,您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来,奴才给您吹吹~”
花公公一愣,然后好笑地凑上去,吹了吹,然后趁靳长恭发呆的时间,凑上去亲上了一口。
靳长恭瞪大眼睛:丫的好大胆子,竟当众调戏咱!
“咳咳!”
而坐在下方的公冶,眼帘低垂,抚唇地不轻不重地咳了几声。
靳长恭立即就推开了花公公。
而花公公则睨了公冶一眼,不阴不凉:“公冶少主可是不小心染了风寒,咱家看那燥热的食物想必也不适合您吃,还是命人撤了吧。”
说着,他使了一个眼神给旁边的宫人,宫人领命便端走了。
靳长恭哪里不知道花公公这是蓄意打击报复,可是她心虚啊,暂时还是决定舍弃了公冶这个好盟友,就了花公公这个秦兽,不然晚上她的小身板铁定被他折腾断了不成。
正巧出去觅食才回来的青斛,看到自家少主面前的肉被花公公送走了,炸毛怒了:“咱们公子哪里风寒了,你们靳国也太小气了吧,吃点肉都不给?”
花公公懒懒地瞥向他,凤眸徒然危险地一眯。
青斛当即就吓得噤声,躲回少主身后了。
他可没有忘记当初就是这人妖太监神不知鬼不觉地打了他两大耳瓜子。
“我的确不太爱吃肉,就端走吧。”公冶看了一眼靳长恭,很是随和地笑了笑。
靳长恭而继续埋头吃肉,并没有与他对视。
午后,天气渐热,靳长恭亦准备启程回去了。
上轿时,靳长恭趁着花公公去替传昭离去时,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包纸裹热的东西塞给了青斛,她并没有说什么,便上轿了。
而公冶一上轿,便看到青斛正将一纸裹层层打开,他随意扫到里面热的串烤羊肉一怔。
公冶问青斛:“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青斛赶紧抬起头,挠了挠脑袋,皱眉道:“少主,你说怪不怪,刚才靳帝偷偷地塞给我一包羊肉串,可是我刚才在外面已经吃饱了呀。”
公冶瞳仁一缩,伸出一双漂亮的玉手。
“给我。”
青斛眨了眨眼睛,便哦的一声递给了少主。
“这是给我的。”公冶说道。
“啊?”青斛惊讶地看着他。
公冶看着一包羊肉串,眼眸柔软地弯起,如一波暖阳映潭,他取出一根优雅地吃着。
“少主,您不是说你不喜欢吃肉的吗?若怕浪费了靳帝的心意,要不,给青斛替您解决吧?”青斛自以为体贴地劝道。
公冶却撇了他一眼。
“我又不是僧人,怎会不吃肉?”
说完,他便不管青斛,继续一根一根地吃着。
实则,平日里他肠胃不好,的确少吃这种油腻的肉食,但是一想到它们是靳长恭送来的,他便觉得如果放弃不吃——很浪费。
于是,他全部吃完了,看着那一大串的竹签,青斛眼睛越瞪越大。
您平常的确不吃肉好不?况且,这——这少主今天的食量也太大了吧?
真有这么好吃吗?!这一下吃这么多,可别给吃撑着了。
一路打听上来,从山脚一路爬到沧海枫盛怒的中心地带,息子丰气喘吁吁地终于寻到了宴会场,此时大部分人都已经吃饱喝足,待陛下离去后,更是经神放松,懒洋洋地晒着暖和的太阳。
丰子息寻找了一遍四周,却不见陛下踪影,他正想询问别人时,却听到身后有人叫他。
“息子丰?”
息子丰一回头,便看到高大威武的金铭与另一名穿着风流儒雅,脚踏木屐的俊逸男子。
“金将军,原来是你,请问一下你有看到陛下了吗?”
金铭看到他一头是汗,衣襟微湿,急急忙忙的模样,很是急切。
“陛下刚才已经回宫了。”
息子丰闻言面色一白。
还是来迟了一步吗?
金铭看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事情挺严重的,他想了想,道:“你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见陛下?”
“对,很重要!”息子丰扯了扯苍白的嘴皮,点了点头。
“陛下才离末没有多久,要追可能还是追得上的。”金铭不忍看他一脸落魄,不由得出声劝慰道。
息子丰一喜,道:“真的吗?那——那我告辞了。”
“等一下!”金铭叫住了他。
息子丰不解地回头。
“我用轻功带你去吧,否则以你的脚程可能赶不上!”
金铭看了一眼身旁表情不赞同的靳渊柏,便带着息子丰纵身而去。
而留在原地的靳渊柏则环臂,哀叹一声道:“真是个傻子,这次如果出了风头,你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金铭带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