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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乖”了,赫连眦暽看向赫连姬道:“师妹,人你就先带走吧,我先回府了。”
赫连姬环臂走来,描绘勾人的眼线轻佻,翘起的嘴角却讥笑连连:“人自然要带走,师兄这位末婚妻看不出是这么会招男人的一个大美人,你以后可得悠着点,省得睡了别人的破鞋还不知道呢。”
边说,她尖锐的指甲滑向靳长恭的脸颊,眸光寒光闪烁,似稍微一用力,便能划破她那娇嫩的肌肤,留下一道血痕。
而她那一番粗俗的话令雪无色眸色沉下,而玥玠清透的面容凝视着那她那一根游走在恭脸上手指,眸光阴晦不明,连赫连眦暽都微微蹙眉,唯有靳长恭一个人面色不改。
她道:“我至始直终都有只有阿廷一个,亦只要他一个,我可不像姬姐姐这般招人疼爱,身边总有人环绕。”
她的话顷刻便令赫连姬瞠仁缩紧,蔻红的嘴唇紧紧地抿起,指尖用力便想划破她的脸。
这该死的贱人,一个妄图爬上她师兄床的货色,竟然敢嘲讽她男人太多!
“够了!师妹,你先回去吧。”关键时刻,赫连眦暽眼疾力快地抓住赫连姬欲施虐的手,语气不经意间带着一种警告。
赫连眦暽看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赫连姬,看到周围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便不耐烦地拉着靳长恭一道离开。
玥玠看着靳长恭渐渐远去的背影,慢慢垂下视线看着地面,周身气息越来越淡漠。
而雪无色一双琉璃色双眸扫过赫连姬,隐约间闪过一道戾气。
竟想对陛下动手,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玥玠,你跟着赫连姬先回去,我会去找你的。”远远飘来一句传音,令玥玠微讶地抬头看着靳长恭离去的背影,正巧她微微偏过头来,对着他扬唇一笑。
跟着赫连眦暽坐着一辆马车回洞府,一路上靳长恭没有说话,赫连眦暽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一路沉默着。
到魔窟洞府时,赫连眦暽先下车,倒也绅士地伸手拉着她下车,未让手下的人接手,此时入夜幽暗漆黑一片,洞府前已跪了一排的守卫。
赫连眦暽的洞府是一座约两层楼高的石窟洞穴,内凿建筑,于一扇红漆厚重的大门前点着两排火柱,他们下车一路走过,遇上的人都垂下跪下迎接,倒却并末喊什么奇怪的口号,看来若不是赫连眦暽不喜欢吵闹,便是魔窟根本不讲究这个。
靳长恭完美地演译着一个外表柔软但内心坚韧的妹纸,她沿路低下头,偶尔掩嘴轻咳几声,默默地紧跟着赫连眦暽身后。
周围探视的目光,令她缩了缩肩膀,更贴更了赫连眦暽几分,而赫连眦暽在感觉到她的异样后,便眸光寒冷地扫视过周围人,他们立即不敢再抬头。
出门口迎接他有四名内劲充盈,模样似她攒养的死士一般透着冷气的男人,他们并末向那些守卫般行跪拜,仅抱拳行礼,看来地位非一般。
赫连眦暽与他们并末交谈,他们眼色亦好,看了一眼靳长恭,便识趣地退开任他们前行,不再叨扰。
赫连眦暽不经他人之人,亦不知道是防备过甚亦或是爱惜之意,他亲自将她带到一间收拾干净的卧房,赫连眦暽这才说出他们自单独相处后的第一句话:“你好好休息,明日我会派人来接你。”
“等等,阿廷!”
他说完便要走,而靳长恭却着急地拉住他,面带受伤凄凄道:“你——可是怀疑我?”
赫连眦暽脚步一顿,然后回过头来看着她,凝眸道:“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唔!”
他话末说完,一双温润馨香的软唇已贴上他的冰唇,他微微瞠大眼睛,眼中闪过诧异,或许是没有想过像穆子西这般闺阁千金也会做这种事情吧。
“要我——若不相信,便要我了吧……”靳长恭接触即放,动手拉着他进房,再将披着的黑鸦色斗篷脱下,那肌理细腻骨肉匀,绣罗衣裳勾勒出她纤细高挑的身姿。浑身雅艳,遍体娇香,两弯眉画远山青,一对眼明秋水润。
赫连眦暽猝不及防,被她拉至床上,那一刻他脑子是一片模糊的,只是怔怔地盯着她,甚至根本没有多余心思去考虑为什么一个柔弱的女子能将他推倒,然后被她压在床上。
靳长恭抵于他唇边呵出一口奇异的香气,紧接着他被她的手指神情撩拨得难耐,翻身想将她压至身下,却听着她柔媚动人的声音说着,让她来侍候他,赫连眦暽并非末经人事的男子,虽然他并不显得多喜爱床第之事,但毕竟也是一个成年男子,师傅曾替他安排过两名伺妾。
要说,靳长恭经妖孽磨练过的技术是不错的,很快他便有了反应,她眸光冷凛地俯视着他,而赫连眦暽则似沉浸在难拔的情欲孽海之中翻腾,脸颊泛红,不住的呻吟磨蹭,嘴里不住地唤着:“子西,子西,我要你,要你!”
“子西啊~你好紧,啊啊,好舒服……”
看他已经完全沉浸在难以自拔的幻境之中,靳长恭拿出一块素帕擦了擦嘴角,拔出银针刺入他的穴道当中,此时赫连眦暽蓦地睁开眼睛,可惜此刻他的瞳仁一片迷雾茫然,而靳长恭则开始运功操纵着他。
“告诉我,毒宗控制其它人的母蛊藏在什么地方?”
她的声音冷冽而充满威摄力,但赫连眦暽却挣扎着张嘴,始终不肯透露,即使额头都渗出了细汗。
“回答我!”看来他的确意志力惊人,即使她先是通过色诱,等他发泄后,属于男子最脆弱的时候使展傀儡术控制他,依旧顽抗不已。
“在——在——”
“阿廷,告诉子西,母蛊是不是在你的身上?”此刻她语气一换,变成柔情似水般轻哄,呵气如兰于他耳畔,似情人绵语细言,充满温情。
这时,赫连眦暽身上的抵抗才渐弱,他阖上眼睛,眼珠子左右晃动,半响才艰难道:“蛊,母蛊不在我身上,在,在姬,师妹身上。”
靳长恭面色微诧,竟是在她身上?!亏她还以为是在赫连眦暽身上,才施计靠近他,却不像那个毒宗老头不将重要的母毒搁在魔窟洞主身上,反而选了赫连姬,倒是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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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静很忙,所以更新得比较少,
☆、第四卷 第六十二章 MD,真壮观!
“魔窟内的那一批精锐的魔军此刻掌握在谁的手里?”靳长恭悠悠继续问道。
显然她问的此条消息属于魔窟S++的绝对机密,即使处于被药物与精神操控催眠阶段,赫连眦暽亦潜意识规避此事,他咬紧牙关,双唇蠕动抿紧,吱吱唔唔半晌始终不肯吐露一字。
靳长恭拧眉蹙紧,眉宇间萦绕些许不耐,然后她斜卧与他身侧,月华染粉的指尖如轻电便游走于那一具半褪衣衫的精壮身子,于他胸膛间敏感处不轻不重地捏揉,不断的刺激得赫连眦暽欲火焚身,理解渐褪。
“告诉我,究竟魔窟内的魔军被安置在了哪里?”
“嗯~啊,哈,我,我不能说!”他痛苦攥紧被单,粗重的鼻息,脸色涨得极度绯红。
“阿廷,乖啊,来告诉我,魔军是不是就藏在魔窟某一处,或者魔军并不在你手中,而是由你继承洞主之后便交置给了你的师傅?”她微眯纤长的睫毛,双眸幽深无垠,语气低柔地似吟唱华丽乐章般轻盈而柔美。
赫连眦暽心跳得很快,眼珠子激烈地转动着,整个人在激烈地斗争着,两排牙齿咬得死紧,脸颊通红似火炙,汗水不住滑落浸湿了床单,那左脸颊上铭刻文因为他挣扎而扭曲面容,一张俊逸的脸显得越发狰狞透黑。
“不,不在,它,它不在师傅手中,我,我们未,未——”未什么,他一直不肯透露。
看来已经不能再继续诱导了,否则他不是通用坚强的意志力清醒过来便是下一刻变成一个白痴!
靳长恭轻叹一声,果断出手点了他的昏穴,她有些头痛地揉了揉额间,果然一开始该循序渐进才行啊,第一次干这种勾档,她太急于求成,于是导致她最后没有问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甚至被操纵的傀儡差点被刺激得崩溃。
点了昏穴后,赫连眦暽便整个人放松下来,沉睡了过去,靳长恭亦趁这个机会,在他身上到处搜寻了一遍,找出了几包粉沫,不清楚是毒还是药,具体成份也不明,而像腰牌、令牌之类的什么一枚也没有,最近只找出一根木簪子。
靳长恭将木簪子翻来翻去看了一遍,总终在木簪子尖端处找到了一个“西”字,看材质只是一块随处可见的木斗雕刻而成,并不算多贵重,但赫连眦暽却一直贴身带着,且她观察到这个“西”字处被摩挲得平滑,看得出来赫连眦暽很重视它。
而恰好也是凭着这一支木簪子令靳长恭之前感到的怪异违和感得到了解释。怪不得她能这么轻易混到他身边,原来这个赫连眦暽真的对“穆子西”一直以来念念不忘。
看过他的资料,她知道当初赫连眦暽与穆子西两人属于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虽然不一定懂得爱情,但感情却是不浅的。
到后来他们李家得罪了夏国一方权贵被一则子虚乌有的指证获罪入狱,年幼便被迫分开,穆子西她仍旧是一位高贵的富家小姐,而赫连眦暽却失去了一切尊荣变成了一个卑微朝不保夕的阶下囚,即使是现在,他虽然成为了魔窟洞主,但亦等于他已经抛弃了属于李冶廷的一切过去。
他不敢去寻回她,魔窟对于别国来说意味着什么,他懂,而且他亦害怕她早已经将他忘了,另谋好人家早嫁人了,毕竟十年已过,穆子西已经二十二岁了。
将那一根“普通”的木簪子塞回他怀中,靳长恭掩睫勾唇微微一笑,便拂熄了蜡烛,躺在床上等了约有半个时辰,她才下床重新披上黑斗篷,朝着门外道:“本尊要出去一趟,你们守好穆姑娘,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扰。”
这把声音赫然是属于赫连眦暽。
守在门外听候差遣的侍卫不觉有异,连忙应声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