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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一看,他们底气瞬间上痛,足了:哼,咱后台还真真的硬啊!
“公冶少主入席~”
咦~金光灿灿的赞助商出现了,靳国的百官眼睛瞬间蹭蹭地亮了好几个光度。
公冶夙入场,他乌黑的长发被一根青色缎带低低的束在脑後,浑身上下散发著一种全然的善类气息,没有丝毫的侵略性,一身低调内敛的灰衣虽不同的是他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但却没有人敢小觑。
他嘴唇畔漾着处变不惊的恬淡笑容,带着一身竹林春晓青衣的止兰,温文淡如菊般入场。
靳长恭看该来的都到场了,亦不再孤寡地坐于高座,看下面人全部都兴高采烈谈论各方事情,便直接吩咐一句不必拘束,不论帝臣,皆尽情享乐,更是将整场宴会推向最**。
靳长恭身后跟着震南震北两大宗师,端着酒盏,这一下场,那亲民的模样,当即引来周围人腆着脸一一上前来祝贺道喜。
成年了,的确是值得一件庆祝的事情,靳长恭表情难得柔和一笑,当即便闪瞬了一众的眼睛。
赫连眦暽跟赫连姬第一批拥上前,此时的赫连眦暽脸上的触目惊心的铭文已经消失,露出那一张冷俊的面容,而赫连姬也不再跟过去一样堕落,穿着一身淑女裙装,除了眉宇间那一股傲气,跟以往真是判若两人。
“陛下,恭喜您成年了。”赫连眦暽行了一礼,扯着嘴角僵硬地笑着,明显是硬挤出来的,他并不习惯笑容,但冷着脸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也太不和规矩了。
看师兄那一脸别扭样,赫连姬翻了一个白眼,她大大咧咧地看着靳长恭,笑嘻嘻道:“哈哈,陛下,您成年了,终于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今晚的成年礼,估计会很热闹吧。”
她有意将视线扫过那一群美男扎堆的地方,笑得一脸猥琐。
靳长恭跟赫连眦瞵的酒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先是跟赫连眦瞵友善地道谢,再瞥了赫连姬一眼,意味深长道:“寡人保证你今夜会更‘热闹’!”
呃!看着靳长恭脸上露出的恶魔微笑,赫连姬脸一僵,心一寒,一哆嗦便拖着她师兄赶紧麻溜地跑了。
靳长恭看着落荒而逃的赫连姬,撇撇嘴,敢挤兑寡人,小样儿。
看到赫连姬师兄妹离开后,身着一身杏黄绸绣兰桂的雪无色莲步而来,他此刻脸的疤痕已然去掉,映着橘幻的烛光,清透而光滑,可惜毁掉的嗓子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痊愈的。
“陛下,能够看到你平安回来,无色于愿以足了,这一杯我敬您。”雪无色举杯一饮而尽,明明香淳的酒,入口却是满嘴苦涩。
“你是有能力的人,靳国自然不会亏待你的。”靳长恭喝完,拍了拍他的肩膀,假意看不到他那一双盈满情意的眼睛。
“啊,找到了!堂弟,来,恭喜你终于成年了,这可是我特地从高岭捎来的龙栖醉花酿,你来尝尝。”靳渊柏从人群中挤出来,手上提着一壶酒,笑靥如花地替她倒了一杯。
“嗯~甜甜的,酸酸的,还挺好喝的。”靳长恭挑眉,笑睨着他赞扬了一句:“平彻候呢,没跟你一起?”
“呃,他被史部的官员拖去求教了,这酒不错吧,我特地为你选的,这酒啊是用青梅还有……”
“好了好了,下次寡人再跟你讨论这酒的用料。”挡开使劲朝着她靠蹭占尽便宜的靳渊柏,靳长恭眼尖看到一人,便含笑地朝着前方走去:“莲丞相。”
莲丞相看陛下朝他走来,立即行了一礼,亦真心笑道:“陛下,恭喜您成年了。”
周围人一瞧,陛下竟纡尊降贵来敬莲丞相的酒,都一脸惊奇,暗中窃语。
靳长恭目不旁视,报以微笑:“寡人之所以能够走到今日,多得莲丞相的一路的扶持,寡人跟靳国有今日,莲老你功不可没,这一杯,就当寡人感谢你为靳国的付出。”
“臣不敢。”靳帝的一番话,令莲丞相受宠若惊地立即躬身,看到她坚持,亦不推辞将酒喝下:“陛下果然长大了,如今老臣年迈,也不胜酒力了,还是让谨之来陪陛下畅饮吧。”
说着,他退后一步,将身旁一直目不转睛,看着靳长恭的莲谨之露出来,他促狭地跟莲谨之眨了眨眼睛,便退身下去了。
看父亲特地为他创造的机会,莲谨之颀喜地立即上前,想到刚才父亲的话,脸颊又不自觉泛红,他看着她,那双淡烟长眉下顾盼生辉,脉脉含情,透着粼粼波光,柔声道:“陛下。”
“谨之。”靳长恭看着他,今日他穿了一身鹭碧波纹越罗绸袍,大襟宽袖,袖口以捻金线绣了缠枝莲花,清风拂起翩翩衣角,他扬起暖阳的微笑,耀眼的阳光迷醉人眼,灼灼生辉。
她举起酒杯,眯弯双眸,打趣道:“谢谢你,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勇敢,一介文弱书生,也敢闯进黎城那座龙潭虎穴啊。”
莲谨之认真地看着她道:“只因陛下在那里。今生,谨之早以许下誓言,陛下所在之处,便是谨之安身之所。”
靳长恭怔愣抬眸,对上那一双深情如深的墨眸,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偏在这时候,夏帝横插一脚,他隔开了闹哄哄的人群,让侍卫开辟了一个独立的空间,移步上前。
“靳帝陛下,你将盟国好友撇在一边,却跟朝夕相处的自个儿臣子有什么这么好聊的?”
莲谨之被人打断表白,那心情是极度郁闷的,眼瞅着好不容易又朝前进了一步!但如今这种场合,他唯有退身让位了。
靳长恭侧过身,看到夏合欢走来,暖暖的烛光中,他脸上的黄金面具渡了一层亮粉熠熠生辉,蓦然想起她离开流失之地前,他身体状况,再加上这段时间他又为她奔波劳碌,征战疲惫,便是一阵歉意:“阿欢——”
“还是先让我先说吧。”夏合欢出声打断她,他粉唇咧开,眼眸如月牙眯起,一时如月华流泄,星光闪烁:“说实话,这段日子的确很辛苦,也很疲惫。但是,为你,我甘之如饴,我从没就没有试着这样为一个人,这么辛苦地付出过,心痛过,快乐过。自从被最亲最爱的人背叛后,我以为我此生不会再信任任何人,但因为你,我感觉那颗死掉的心,再度复活了一样,从此人生不再是黑白,你不必觉得歉疚,因为我不需要。”
靳长恭听了他这一番话,心境顿时有了触动:“我懂了。不过你为了我,连重要的成年礼都没有举办过,今日,就当成是我们两人共同的成年礼。”靳长恭黑眸晶亮,与他碰盏,两人抛开一切,欢笑而视。
“陛下!陛下!”
契挂着别扭挣扎的鹤脖子,不顾夏帝侍卫阻拦挤上来,其后跟着淡笑温文的智者,拄着拐杖的商族族长。
商族族长代表商族全体前来恭贺靳长恭。
契一脸兴奋地凑到靳长恭面前,这小子没大没小惯了,他道:“陛下,您是不知道啊,您的那个弩机简直就是神器啊,哈哈哈——射程又高又远,威力十足,还有我们从圃田村挖来的那个叫黑石油的东西,将它绑在箭上,配以火石,啧啧,那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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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后记原打算一章搞定,但今天看来是不行了,唯有明天,最迟中午传上了。
另:投票于今日截止了,谢谢大家的踊跃参与。
大结局——后记(下)
“契!够了!这种场合,是讨论战事装备的时候吗?”鹤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忍不无可忍,一巴掌拍扇到他脑袋上。
契“哎呦”地叫了一声,抱着脑袋跟猴子似地跳开,瞪着眼:“哼,别装了,明明你也想知道的好不好?”
鹤感觉再跟他争执下去,实在太拉低他们商族的智商,便直接忽视他,真诚地跟陛下祝贺。
等商族的人离开后,四大家族纷纷前来敬酒,朝中重臣,凤国使臣——国师栖鸾跟四皇女来了,四皇女一来,便四处找靳渊柏“叙旧”,而栖鸾则更云莫深倒是谈得来,等他们跟靳长恭问候过后,便散了去。
此时的靳长恭已然喝了不少,感觉脑袋微熏,她自忖酒量很好,但也架不住量多地灌啊。
一来今日是她的成年礼,不好拒酒,二来,来势汹汹的暴发的战争暂时停熄,但混乱的局势已然稳不住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属于她的雄图霸业亦即将推开帷幕,能够像现在这般自由自在地饮酒作乐的时日,恐怕亦不多了。
她愿意像这样放纵一下自己。
晚宴中旬,脸皮子绷得死紧的秦帝跟一脸笑嘻嘻的祈帝一后一前而来。
“靳长恭,事先说明寡人并不是想来的,只是朝中无事,才顺便来这么一趟,你别会错情了。”秦帝一来,便先声夺人,一脸虎声虎气地说道。
但靳长恭跟祈帝两人闻言,却差点呛酒喷笑出来。
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请看秦帝陛下是也。想他秦国离靳国何止千里,这么长一段路还能顺便?他堂堂一国之君战事刚熄,能朝中无事?
“咳咳,靳帝,恭喜你成年,我敬你,愿祝祈靳两国友谊长存。”两人十分有默契地直接忽略那死鸭子嘴硬的秦帝,对饮一杯,岂不知那秦帝当即一脸黑炭糊面,咬牙切齿。
两人低头饮酒时,靳长恭微微偏头,唇畔含笑地凑近祈帝耳旁,祈帝只感到一股令人陶醉的幽香袭鼻。
只闻,她道:“你体内的血蛊寡人已经替你解除了,从今以后,你不需要再担心与我一命两体了,祈伏楼,你自由了。”
祈帝浑身一震,愕然地抬头看着靳长恭。
而此刻,靳长恭说完,已然带着忠犬大宗师两只,举着酒盏,潇洒地转身走进另一扎人中,不拘身份,欢笑着跟他们打着招呼。
宴会气氛异常热闹和气,终于,等到靳长恭身边稍微清静些的时候,公冶夙亦举杯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