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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这个无耻的男人啊!
雪无色、乐绝歌他们那方集体吐血!
不过,倒还是有十个更不知耻地竟迈步踏了出来,但一群山鸡跟凤凰一比,一瞬间就被比下去了,连渣都没有给留点儿。
鹤跟契这对好基友递了一个眼神,虽然他们也鄙视花公公的厚脸皮,但人家凭的是上天赋予的“实力”啊!坚决不上去给自己添堵。
莫巫白最恨自己这副男生女相,虽然长得漂亮,可也太阴柔了点,跟人家花公公的天生魅态一比,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些,亦缩了缩脚步,不肯上去丢脸。
论容貌,或许只有玥玠这种通透的容颜能够与之媲美,可是人家已经胜出了,根本不需要再来比试了,况且两人气质不同,真比起来可真是让评委们头痛了。
于是,光用一张嘴,跟一张脸,咱威武的花公公很顺利且轻松地完胜了!
这次,以秦寿为主攻方的人赶紧再次起哄了:“一人轮一边,别总是让他们出些歪题了。”
“那我们来比舞吧。”雪无色踏出。
此时,他脸上的疤痕早已祛除,一脸芙蓉出水般的脸蛋儿光洁如雪,他穿得清凉,一身浅系湖绿色的衣衫,风舞衣袂翻飞如宫,袅袅身姿惹人惜。
“好!比武!”这次应战的是取下面具的暗帝。
十年的岁月,他褪却了那稚气的面容,五官俊美而阴魅,一双黑魏巍的眼睛仍旧如炼狱一般,令人望之触出万般梦魇。
当比试刚开始,现场便发出一声声惨叫。
“啊!你犯规,我们分明是比舞!”
“没错,就是比武!”
事后,只闻一脸肿紫的雪无色惨败趴地,只含泪恨恨说了一句:“你、这、个、禽、兽!”
噗——此话一出,倒是有不少人笑喷,亦有不少人撇开眼不忍直视,唯七男倒是十分有默契地一致看向了秦帝。
私底下,他们老婆一直都是这么呢称他的。
秦帝一瞪眼,表示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等等,还是比吃饭吧!”契瞧着热闹也想冲出去,却又被一众鄙视的人强硬地拉了回去。
“该轮到我们了,这次我选择——比钱。”公冶夙操着人蓄无害的笑容,一语出,再度瞬杀了一群汉子!
噗~比富莫比公冶夙,全大陆人都知道的事情!
你能不能别太仗富欺人啊,公冶坞主!简直叔能忍,婶都忍不下去了啊!
可众男既不是叔,也不是婶,一数了数那卑微的存款,都只能默默含泪退下。
连华韶等人,都眸光闪烁地看了一眼他,默念:好在有钱人是属于已方的,否则情况堪虞。
七男胜了三个,如今剩下华韶师傅,评语:超强;夏帝,评语:很强;莲谨之,评语:类强;靳渊柏,评语:强。
最终,柿子还是挑软的捏,敌方选择了评语排末尾强的靳渊柏,听说他文不最,武不强,属于类型并不突出的一型,估计是比较容易攻略的一个。
“渊柏兄,听闻你甚懂交际,不知道我们来比拉票如何?”揣着一张娃娃脸,装可爱的祈王(祈国成为了靳国的附属国,于是祈帝由帝改王)笑眯眯道。
靳渊柏十分装X地摇开了一柄孔雀羽毛扇子,一双桃花眸闪闪熠熠,粉瓣唇轻勾:“好。”
——
结果,其实他们错了!真的错了!这世界上最最最厚脸皮的哪里是花公公啊,根本就是靳渊柏才对!
人家是厚脸皮,他是直接不要脸啊!
祈王不惜抛下王者尊严,使劲了各种装可爱,装可怜,用那张风靡上至八十岁,下至三岁的嫩脸蛋儿去拉票,竟然落了一个惨输!
呜呜——他感觉不会再爱了——呜呜——
哼,小样儿,跟他比拉票?靳渊柏鼻子抬到天上去了,果然还太嫩了,要知道他可是三岁开始便混迹在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当家的人,要比懂女人男人的心思,能将鬼话当成人话说,人话当成神迹说,谁能胜他啊,谁能!
这厢又胜出一局,最后只剩下夏帝、莲谨之跟华韶师傅了。
夏帝伸手摘下脸上的黄金面具,一张纯天然无雕琢的面容,一双如弯月般的眼睛,明净清澈,灿若繁星,无一丝瑕疵,一眨一睁,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
容貌清秀绝伦,挺直的鼻梁,略微抿直的唇瓣,令他有一种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他清雅灵秀的光芒。
那一刻,敌我两方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原来夏帝长成这副模样啊,简直比祈帝还具有欺诈性啊!难怪他一直戴着面具不肯摘!
“比权!”
……赢。
三国鼎立后,便以夏、靳、秦(花公公)为新一代权霸!
除了靳帝跟花花公,谁与争锋?!
对于华韶师傅,听过他很多传言,见识过他与那谦和面容相反的雷霆手段的,好多人都不愿意凑上去受虐。
靳帝的师傅,那绝逼是牛叉叉的一个人,谁上谁知道!
没有办法,最后唯有派上类型相似(?)的凤国国师凤栖鸾,两人比……谁能将谁说趴下。(神棍必修课!一代国师PK一神庙圣主。)
他们从XX聊到XX,再从XX聊到XX,内容深奥古怪,涉猎方面泛广,至于为什么要用“XX”来代替呢?
那是因为在场认真听的人都眼睛冒蚊香圈,根本没有人能听得懂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一个字一个字地拆开他们能读懂,可凑一块儿的意思他们就一头雾水了,但不管如何,不懂装懂的还是觉得很厉害啊。
半个时辰的辩驳嘴刀舌剑,最终输掉的凤栖鸾一脸钦佩地跪于地上,甘拜下风,众人这才从迷迷糊糊的状态回过神来,知道比试终于结束了。
最后一个只剩下武力值弱爆了的莲谨之。
他文文弱弱,斯文优雅给人感觉是最弱的,所谓评价他“类强”是指某一方面是强的,这是指专术方面。
这十年来,他著作的很多名籍典故,惊世之作,令当世许多大文豪都受益匪浅,他另一方面从国民底层开始教育方面,培育各方面人才,为靳国不断输送所需要的奠基人才,而他的弟子亦是遍布天下。
敌方一个个紧张地暗忖:最好是跟他比体力有关的,否则必输无疑啊。
“比武!”秦帝出声。
“刚才已经比过了。”暗帝暗龙纹的袖袍一挥,气势大盛。
秦帝气弱。
“那,那比——”
“无论比什么,都该轮到我们这方了。”华韶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秦帝气虚。
莲谨之看着他们一脸期待(期待什么?)地看着自己,便若有所思地望着水谢平台处,出声镇定道:“那就比我们所拥有的爱吧。”
哈?!那是一张张没有回过来神的脸。
“为了陛下,我愿意放弃我拥有的一切,无论是名誉,成就,身份,她欲去哪里我便去哪里,她在的地方,便是我居身之所,她生我便生,她死我便死,此志不改,此情不渝,我用我的一切去爱她。”
乐绝歌闻言默了,他是第一个做不到的人,他有他的家人跟族人需要庇护,还有匡扶风国皇族的责任需要承担,让他抛下一切,他或许做得到,但却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会后悔。
雪无色自问能够为陛下生,为陛下死,但唯有一点他做不到,就是彻底放弃他丽国的仇恨,对于暗帝他如今无能为力,但也做不到哪一天,趁着他虚弱之际取他性命。
怀着这样心思的他,是没有资格留在她身边的,他不允许自己有机会伤害到她,为此,他宁愿让自己痛苦一生,亦要将这份感情深深地埋葬在心中。
其它人或多或少也有自身不得已的原因,否则早就死守在靳帝身边求名份了,哪里会有整整十年感情还是停滞不前?
莲谨之的情深不寿,他们自问比不过!——亦无法拿自己去比。
“我们……输了。”认真来比试的人,的确内心存在着一个想法,想要最后来争取一个机会,但看到这样的莲谨之跟另外七人,他们终于明白,靳长恭的身边永远不会有自己存在的机会了。
这一次,他们心悦诚服。
可以说,其它几位是以其能力征服了他们,但莲谨之却是彻底降服了他们的感情,令他们看清自己跟他们的距离。
莲谨之双眸含着睿智,清澈见底,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与他坚定神情一模一样的六人,轻轻地笑了。
“我们自然亦能做得到!”六男异口同声,齐齐道。
他们自然能够做得到,早在十年前,他们便能为她放弃一切,守在她身边,她想要的,他们会统统送到她面前,她厌恶的,他们会先她一步替她扫清一切,为她乐而笑,为她痛而恨,是他们余生的全部意志。
爱她如果是一种毒,那么他们已经毒侵骨髓了,早已经无法自拔了。
众人感叹:这么一场美男选拔,几乎囊括了整片大陆中——最强、最有钱、最有势,最深情的,最渊博的,最有才华的,最懂得女人心的全部都汇集于一起,简直太华丽了。
可,这该怎么选呢?
“很好!不用再选了,寡人全部一起要!”
突然,一片黑暗的护城河内漫天花火,周边的火莲轰地一下燃起,熏染了整片天空,亦照亮了河岸边拥挤的人潮人海。
“哎?!怎么回事?”
“哇,好漂亮啊!”
在黑暗尽头,慢慢地亮了起来,水谢平台中,光线覆盖一寸一寸地步出一道身影,一双精致刺绣鸳鸯的绣花鞋,大一片火红似霞胜焰的裙摆,用金线绣着一朵朵环绕的蔷薇,一名穿着绚亮了整个世界的嫁衣的女子,从缓缓升起的拱桥尽头走了过来。
漫天的红色花瓣飞舞,紧接着五万穿着刚硬漆黑铠甲的玄凤军与黑铁骑踏马占满了整个城池,居高临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