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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只是要肯定一下而以,没事。”怪猫说着又去擦他的酒杯了,不再看我。
“我走了。”真是只怪猫,我对他说。
他向我挥挥手算是告别。
第三章
看着他潇洒离去的背影,我不经低头苦笑,无情的人果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永远只有别人为他伤情为他痛苦,明知他是把自私的野火还奋不顾身的往上扑。是女人还可以解释成男不坏女不爱,那么男人也被他吸引是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个男人的我也痴痴的、痴痴的为他所惑?默默的守侯在他身边,忍受着他不断的追寻新的恋情,追逐各式各样的女人。自虐般的见证他所有的风流后,却只为他偶尔累了之后的停留而眷恋不已。纵然明知他不明了自己的感情,却仍为他玩笑时的甜言蜜语而窃喜不已。
二十年的爱慕积累在心间,如滚动的火球般在我体内涌动,找不到出口。爱慕已达到了颠狂的程度。我曾在他遇见素情的时候;以为他终于懂得了爱,纵是心如刀割、天蹦地裂;只要是他这次是真的动情了,真的爱了;我也会强迫自己死心,一辈子做他的好朋友、铁哥们。但是他仍就不懂,不懂爱呵!我真的很卑鄙,在一个女人即将被抛弃时我竟然感到松了一口气。他仍是那个无情的人,他的心仍然完整。
我快要不行了,我不想在忍耐,我对他的渴望已无法再演饰。豁出去吧!我再没什么可失去了。如果成功,我将得到我梦寐已求的那个人,如果失败呢?如果失败,我连呆在他身旁的位置也会失去,不行,如果是那样我真的会死!一定会的!我不能连好朋友的位置都失去。我要疯了!不或许我早已疯了!早被对他无望的爱折磨疯了。我该究竟这么办?
。。。。。。。。
如果从没遇见他,我是不是会比现在幸福?是不是不会体味心痛的滋味呢?后悔吗?不!绝不!因为我已爱他爱到执迷不晤的地步。
点着一只烟,在缭缭的烟雾中,我仿佛又看见那个脸上带着泥对我微笑的小男孩,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他对我露出笑颜,一切仿如昨日。
第四章
我叫杜常青 ,和贺去灾一年生的。我自认长的还算对得起观众,一米八几的个头瘦削的身材,清秀的面孔但决不现得女气,我最得意的是我的眼睛,真的很迷人,虽然没迷住我想迷的那个人。我现在有一家自己的咨讯公司,钱有得是,但还自找罪受天天守着和那死人开的小酒吧,只盼他这灾难降临时,能亲手给他调一杯酒。虽然他喝什么酒都是一个味儿。犯贱!
我爸是教授,教古汉语的一身穷酸书生的傲气,而且还死爱面子;讽刺的是标榜道德楷模的他尽然娶了位在歌舞厅唱歌的小歌星,也就是我妈。两个年轻人,一个狂傲轻慢,动不动就意气风发的指点江山好似他已是国家元首。一个成天泡在庸俗男人堆里,难得遇见这么一个有才气的,符合我国传统戏中的小姐书生,才子佳人戏码。真的,我妈也算是个真小姐,她上班那儿谁都叫她小姐。我爸是书生这也是名符其实的。所以,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他俩冲破世俗的一起阻挡——也就是我爷爷奶奶及外公外婆,轰轰烈烈的结合了。
就像一部三八肥皂剧,婚后男的发现女方并不是那个小龙女,女的也觉着才气这东西可真是无价的,无的东西能拿来干什么?什么也干不了。还是不如上面印国家元首像的小纸片好用。于是,在冷战…——热战——冷战——热战。。。。。。这个环节上循环几周期后,把物质的存在对半一分,各奔前程去也。五岁的我呢自然成了流动人口,流动于外祖和内祖家,也就是这样,让我认识了那个死人。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我外祖家在一亏损国企的职工宿舍里,老式的宿舍楼一般一楼都有一个小院子,外祖就住在一楼。厂里有很多职工的小孩,大多都在一起玩。那时小孩不像现在要学那么多专长,基本上除了不的不上学外,其它时间都用在玩上。而一群孩子中总有一个孩子王,做孩子王那是极光耀的,点都不亚于当将军,其他的小孩都是你的小兵。
当初外祖们虽不同意这门婚事,但一旦结了婚他们还是觉得很光彩的,必竟厂里没几家的闺女能嫁给大学生的。现在虽然离了但身份还是有的,所以外公外婆从不让我和厂里的孩子一块玩,说是怕变成了野孩子。我成天被关在屋子里,要活动也只是在小院里,隔着一个半大人高的院墙,我常听见外面小孩们玩闹的声音,现在想起来真是忒惨了!他们咋就能这样妄顾人权呢?美国也不管管,人权要从娃娃入手嘛!
没办法,我只好无聊到和外公一起照顾盆栽,养养花打发时间。哎!惨!不过久而久之,我对花草什么的还培养了一些感情。
我记得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天气很热,院里的花草都奄了,外面的小孩却仍不受影响,吵闹的在踢球。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一个球踢进了我家小院。“糟了,一定是碰着什么了”家里只有我一人,我冲到小院里看看。
“糟了!谁去拿?你们”我听见一个小男孩在叫。这声音很熟悉,是这儿的孩子王,我常听见他带着小孩们捣蛋。我潜意识里认为他是个坏孩子。
“喂!跑什么?你们!回来!操!这帮龟孙,下次小爷不剥了你们。一点义气都没有!”可能是那些小孩溜了,他怒骂到。
小太保!我想。
又听见簌簌的树晃动的声音,他是想从树上爬进来吗?
“嘿!小姑娘往上看!”
我抬头,他坐在树叉上对我挥手,看我在看他后,给了我一个笑容。笑容映着阳光眩得我一阵晕眩,我有点呆了,没马上对他弄错我的性别生气。
他灵巧的从树上翻进小院。一落地,我就反应过来了。
“你丫的!看清楚谁是小姑娘了。”我气呼呼的说。这句你丫的,还是常听他说才学会的。不过今儿是第一次用,还挺溜的。
“啊!你不是女的?不会吧?男的长这么漂亮?我不信。”说着他乎然靠过来,直接伸手摸我的裤档。
“啊!真是男的!”他还挺吃惊的。
我的火一下子蹭了起来,怎么会有这种人!我一拳给在他肚子上。
“哎哟!你生什么气嘛!都是爷们摸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摸我怎么晓得你没骗我?大不了让你摸回来就是!呜,好痛。”他赖在地上不起来。
我从没遇见过这样的小孩,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好任他在地上赖皮。
第五章
“喂!你快起来阿!我又没怎么用劲。”我叫他
“不要!你打得我好痛,不起来就不起来!”他还真来劲了。
我去扯他起来,谁知他比泥鳅还滑溜,我才扯到他的衣角,他一滚又滑开了。试了几次都是这样,我急了
“到底要干嘛!你!”我冲他吼。要是让外公他们看见了,不哭死才怪。我和这小屁孩粗鲁的有得比。
他在那儿滚来滚去,还蛮投入的,我无奈地站在一旁。突然我想到了主题。
“喂!你爬进来干嘛的?”我知道他是来捡球的,“不会是来打滚的吧?”
“哦!”他也想起来了,“对了,我的球掉进你家院子里了。我来捡球的。”他一轱垆爬了起来。
“嘿!你叫什么名字?你这人挺逗的,你。”他笑着问我,他真爱笑。
我那个气喔!搞了半天他是在耍猴呢?!“死小子!”我骂到。
“死小子?这名儿好!我喜欢。交个朋友吧,死小子。”他比我矮一点,抬着头看着我笑。
“我叫贺去灾,今年五岁。记住了死小子。以后咱就是哥们了,有谁敢欺负你,你告我一声,我罩你!”他豪气的说。
这人怎么这样儿啊?没有和同龄人接触的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不过望着那灿烂的笑容,我
好像突然气不起来了。“朋友”这个是我从未拥有的。
“我不叫死小子。”我知道他是故意捣乱。“我叫杜常青,常青树的常青,今年也是五岁。”
其实这是多余的这小子那会识字呢,又不是个个都像我,天天被关在屋里学习。
“喔”他漫不经心的四处打量,也不知听清了没。 “呀!我的球!”他冲到我身后。
我回头一看,惨了!最喜欢的那盆金枝玉给砸了。我那个难过啊~~~~
“呜~~~~”我蹲下去哭了。
“死小子你别哭呀,不就一盆树嘛!赶明个,我到后山挖他十株八株的给你!”他过来推推我。
“你知道什么!这是我最喜欢的,现在被你砸了!”我推开他。
他抓抓头,想了一会儿“那这样吧,”他说好像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我也把我最喜获欢
的东西赔你好了。“说着伸过手来,手里是节小竹筒。一脸不舍。
“呐!”他把小竹筒塞进我手里。
“这是我最喜欢的青头大将军,现在赔你!”他如同壮士断腕般的塞给我后,把头转到一边,不再看他的蝈蝈了。
我不哭了,仔细地看着手中的小竹筒。他坐到一旁的地上不再说话,只低头玩他的球。
我扯过他的手,“算了,我不要你赔了,这个你拿回去吧。”说着把小竹筒塞回他手里。
他像是受了侮辱一般,甩开我的手。“不!不行!给都给你了,我不要了!你不要就砸了好了。”他像小牛一样倔,不肯收。
“那,这样吧。你就挖株小树给我好了,我不要你的蝈蝈,你拿回去吧。”
“真的?太好了!”他立刻恢复了生气,兴奋的答应了。收回蝈蝈,又给我一个大大的笑脸。
“你真够哥们!死小子。”
“不要叫我死小子,叫我常青。”
“不嘛,不好听。这样吧,你的眼睛好像猫哦,我就叫你猫猫好了,可不能再改。”
…………
于是,我有了第一个朋友;也是第一次被那个笑容所惑,那时并不清楚是为什么,只是很想看见他的笑脸吧!
又于是,从此以后,纠缠不清…………
第六章
“喂,素情吗?”我以决定和她说清楚。
“去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