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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宏成派弟子本来就为被青年突破剑阵懊恼不已了,被路苍这么一喝更是心情欠佳,语气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用蔑视的眼光对路苍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就是狗男女的事情露了点在人前吗?你犯得着这么激动吗?”
要真是“男女”之事我还巴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呢,路苍心道。当然,他口中不会说出心内如是想法。行走江湖最不可弱了的就是气势,被人如此挑械又怎可自甘示弱。路苍当下拔剑在手,神情一肃,摆出剑式的起手式来。
“等一下。”清脆的声音喝止了双方的行动,路苍正想发动攻势,却被一件紫色的长衫罩了满头。
“把衣服穿上再打。”说话的是刚才和宏成派交手的那青年,只见他身上只余下一件白色的中衣,显是脱了自己的外套给路苍遮羞。
“光着身子打架……像是个什么样子……”那青年脸上突然袭上一阵红晕,倒把路苍搞的纳闷起来。猛然醒起自家那个变态静,他顿时打了个寒颤,心道莫不是又碰到喜欢男人的家伙了。
忙抛开心下无聊的思绪,他匆匆套上了那青年的外衣,就和宏成派弟子战成了一团。
路苍论武艺虽及不上静,但在江湖上也绝非排不上字号的人物——像这等大帮派的寻常弟子如何会是他的敌手,自然是不下十数招便摆平了那害他出丑的家伙。
冷冷的回剑出鞘,路苍甚至懒得多看一眼那个倒在地上起不来的家伙,将酒菜钱扔在桌上边径自扬长而去,他假装没有听到众人对他出众武功的惊愕之辞。
“喂,你等我一下……”路苍只顾自己埋头前行,却不料被从后面追过来的青年挡在了身前。
“你等一下。”他显然追得有点吃力,喘得厉害。
“有什么事吗?”老实说路苍还是颇为感激他的,不然自己满身的吻痕哪里敢走在街上。
青年用手指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薄薄中衣,又指了指路苍身上的紫色外衣,路苍顿时明白了:“啊……要不你跟我走吧……我家就在附近,我换了衣服就把你的衣裳还给你。”
青年也笑了:“我下午还要参加二试,实在是不能只穿一件单衣就出场。”
路苍忙点了点头,“英雄大会么?我是下午出场初试呢。”
青年一下子雀跃起来:“你的武功很好呢,希望我别遇上你才好……”两人一路谈笑着往月龙桥畔走去,彼此的共同话题让他们很快熟络起来。从交谈中路苍知道了青年是同安人士,名叫席真,自小习武,这次想藉英雄大会了解一下自己的武艺水准,却未料刚在早上的初试中打败了宏成派的代表便惹了事出来。
“喏,这便是我在京师的居所了。”推开小宅的院门,路苍把席真引了入内。席真一眼就触到院中错落典雅的布局和碧绿塘中的一种莲花,顿时惊呼起来:“路大哥,你的朋友一定很有钱!这种宅子可不是普通人住得起的,更何况是借给朋友住。”
路苍被他说得一怔——不过从上次同花苑老板娘的态度也猜得到静的身份非富即贵,决非普通人家出身。
“我觉得很普通啊……”不过路苍可不愿承认静这种变态会有高人一等的身份。“我在杭城的宅第比这里大得多呢。”
“那路大哥也一定很有钱吧?”
“一般吧。”路苍有点支吾,总不能说自己是有名的劫匪吧。然而席真有一种天真,让路苍从心底无法拒绝他的接近。
推开内房的门,路苍努力不去看房间当中那张惹眼的床:“我的衣服都在这边,你先坐,我换一下衣服。”
席真在桌旁的凳上坐下,好奇的四处打量着——视线落在房间中央超大尺寸的床上,却被牢牢吸引住了。“好美的刺绣哦——”他像中了邪似的走进床边,伸出手抚摸那华美的白色缎被上的刺绣。半晌,他猛地大叫起来:“这是御绣啊……普通人连见难得一见的!路大哥你的朋友究竟是何方神圣?”
路苍从屏风后走出来,身上已换了一件浅蓝的长衣,他边把席真的衣服递给他边道:“席弟,你倒见多识广——不过这里的东西都是我这个朋友的,我也着实不知他是何处来的。”
席真显得有点失望,忽尔有点讪讪的笑了:“路大哥见笑了。小弟我……我自小便喜欢这些老什子玩艺,像个娘们似的……”话没说完,他脸倒先红了起来。
路苍心道:还真象个娘们……口中却道:“怎会?真弟多心了。”两人闲聊着歇息了一会,便动身往英雄大会去了。
下午和后几天的比武都很顺利,路苍几乎不费什么力便通过了初试、二试、三试,四试时虽对方是名震武林的昆仑逍遥道人,路苍却凭着静传授的那一招招势终奠定了胜果。
四试离场时路苍仔细看了一下布告榜:席真也通过了甑试,却和自己分在不同的五试千人场中,在决胜百人时恐怕才有可能遇上——虽然不过是个新认识的朋友,路苍也并不想与之对垒。
今天虽是十四,月亮却不逊于十五的圆——坐在洒满月光的长长回廊之上,路苍望着在月下越显得风姿卓越的荷塘无言的发呆。从这几天观察下来,他发觉自己要夺得前百可说是胜率极大——明明应该为可以脱离静的魔掌兴奋的要死,可为什么自己的心里却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呢?
还没等他理清心中的愁乱情绪,整个人就已被一双坚实的手臂搂在了怀中。
“你来了?”没有回头,路苍也知道这双手臂的主人是谁。
手轻轻的探入路苍的衣襟,静把嘴凑到了他的耳边:“明天就是六试了……若果我今天不来,明天你要是通过了六试……那以后我可再没机会接近你咯!”他的语气出奇的轻松愉快,听在路苍耳里却有说不出的挑逗意味。
“看来你是没什么机会了呢……”对自己说着“反正是最后一次了”,路苍笑了起来,把自己整个身体偎进了身后男人的怀抱中,柔顺的抬起了眼睛,却看到了眼前男人魔魅的脸颊在月下反射着的美丽而难以置信的光彩。
也许看出了路苍因离别的可能而造成的心理防线的动摇,静也没有跟他多客气的打算。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路苍就被从廊上扯的站了起来,随即就被静用体重狠狠压在了一边的雕木柱上。
“别……别这么猴急……啊……”路苍慌乱的反手想推拒静粗鲁的动作,那毫无情调扯开自己身上层层衣带的手——质地高贵的衣裳纷乱的散落开来上,和静粗鲁的手势一起钻入衣裳缝隙凌虐路苍的是静焦躁激进的唇,那狠狠的啃咬又把露骨的痕迹再一次烙在了他的身体上。
想起了前几天在酒楼的丢脸经历,路苍有点无力的道:“别留下痕迹好吗,别人会看到的……”明知道在自己身上像疯兽一样乱咬的人根本不会理睬,路苍还是无法阻止自己的废话。
……
静似乎打定主意要延长嬉戏的时间,他的手一再逡巡着路苍的身体——指痕与吻痕交错在颈侧、胸膛、腰际,甚至是大腿内侧这样的隐秘部位……路苍已被折腾的喘息不已了,被欲望的泪水浸湿的眼睛朦胧的望着沾满浊液的自己的身体。
可是静仍没有结束这场折磨的打算,明明他自己的欲望仿佛燃烧般的炽烈,紧贴路苍的腰间轻轻弹跳着,他就是硬挺着不肯进入那渴望的密穴。
“你……你……这是做什么?这么客气……”路苍笑问着,努力想平复自己的欲望。整个身体却不听使唤的打着颤——离别在即的预感使他放弃了平日的抵抗,服从于自身的欲望。静没有回答,却猛地粗暴的分开了路苍的大腿,在路苍最没有准备的那一刻长驱直入他的身体。
“好狠的招式……”路苍无言的苦笑了,静的确不愧变态恶魔的称号——他选在自己最意料不到的时机进攻,无以伦比的快感一下如潮水把自己的理智冲得无影无踪。
然而这种毫无准备就进入的方式对内脏的冲击却是最大的——伴随着绝顶快感的是不亚于狠狠一脚踢上肚子的痛楚——路苍痛得整个脸都扭曲了,内脏的翻搅使他张大了嘴,几乎在下一刻就呕吐出来。
“很爽吧?”静美丽的笑容活像魔鬼的张牙舞爪,更何况还伴着让路苍全身颠动的抽插。不想丢脸的呻吟出声,路苍死咬着牙齿想忍过这一波冲击——静却再一次证明了路苍在他面前少有能达成的心愿。
还没等第二波的热潮褪尽,静又一次把自己大过常人的凶器整个顶入了路苍的体内——早就因为腿软支持不住的身体终于颓然倒在了回廊上,路苍像一个被撬开的蚌壳一样瘫倒在回廊上的衣物堆内,双腿大张,月光清晰的照出静进入到他体内的部分。静从容的进出着,每一次深深的顶入都可以看到路苍脸上瞬间出现的痛苦神色。
就像恐怖魔王的地狱,抽搐式的痛苦夹杂着颠峰的快感,足以让所有人类为之疯狂的试炼在路苍身上一再轮回……
他死咬的牙关早就松了开来,若有若无的叹息与呻吟和淫乱的空气一起在这初秋的长廊上散布着……
“要是你是女人……以我弄进你里面的东西的数量来说大概早该有了……这可是很多女人想都想不着的东西哦……”轻轻擦拭着那火热入口流出的滴滴爱液,静不忘在完事后的余韵中顺带在精神上凌虐一下路苍。
“有什么……”和每次交媾后一样,路苍觉得自己全身像散了架一样,尤其是整个腰部简直就像从当中折断般的疼痛——在这样的身体痛苦中还要应付静的混账话,路苍觉得自己真是倒霉到了极点。
“让我摸摸看男人的极限究竟是在哪里……”静忽然促狭的笑了,将手指探入了数分钟前还和自己紧密结合在一起的地方。
也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