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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
“小小恢复记忆没有啊?怎么耗了那么久?”
九尾自外头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嘴上的排骨啪嗒一下掉了下来。
研华黑发凌乱,衣领敞开,眼下正抱着同样狼狈的小小躺在床上,而那床单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花。
见九尾进来,二人面色都是齐齐一白。
现场作案痕迹太明显,二人虽多般掩饰却依旧无力回天,而一向自诩重口味的九尾愣了一下之后,嘴角漾出一丝诡异中带着丁点猥琐的笑容。
“小别胜新婚,我自然懂得~你们继续、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想标题是件麻烦事~为何木有伦评论了~嘤嘤
☆、回天宫
九尾那厮进来委实不是时候,小小讪讪地从研华身上爬起来;将他敞开的衣襟拢得紧紧的。见他黑眸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她干笑道,“大人;您看什么呢?”
他如同黑曜石般透亮的眸子微微一转;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要不要继续?”
眼下的大人黑发曳地;衣衫凌乱,眉眼间尽是勾人夺魄的魅惑,看得小小心惊胆颤,喉头直咽口水。
这是赤、裸、裸的勾引啊!小小扯着衣襟倒退一步;诚然如斯美色当前,但她一定要控制住自己不要恶狠狠地扑倒大人为妙。
小小面色赤红,脸色古怪地看着研华,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句话来,“大人,请自重啊!”
诚然我们一千年的相思之苦实在难熬,但如今也不能摆出如此姿态来诱惑她啊!
然而面对小小的指责,研华却是浑不在意,他好整以暇地换个姿势撑着头侧卧在床上,满头青丝悠悠地滑落到床沿。
他挑起俊眉,冲着小小道了一句,“无妨,吾二人之间无需在乎这些虚礼。”说着朝小小摇了摇手,“过来。”
小小咬唇,感觉鼻头又有些发热了。
大人如今这般姿态,委实有些风骚了点,让她很不适应啊~
小小慢悠悠地爬到研华身边,被他空下的一只手紧紧环住,两个人一同平躺在了那张大床之上。
“想什么?”研华侧头,见小小一脸呆滞地仰望床顶,神色很有些怔忪,不免失笑。
小小这才将无焦距的眼神转到研华面上,悠悠地道了一句,“我看见好多星星。”
从刚才与大人一同躺在这张大床的一刹那,她就两眼冒金星,也不知是兴奋过度呢,还是紧张过度。
“星星?”研华挑眉,他不知道小小从何时还有了这般透视的功夫来。
是以,伟岸好学的大人又开始了沉思状态,小小见状连忙摆手道,“不是我真的看见星星了。只是我的眼里老是犯晕,像是有小星星在不停地转啊转一样。”
“眼睛犯晕?”
话音未落,一只凉凉的手掀开了小小的眼皮,而正对着她的正是研华大人那张放大了几倍的俊容。
大人的容貌凑近看,真真是一点瑕疵也无。当真是肌肤如玉,皓齿明目!小小痴痴地仰望某人,心里陶醉不已。
而此时,那捏着自个眼皮的手忽然一紧,小小吃痛叫出了声,“诶哟!”而后眼泪汪汪地看着研华道,“大人,您这是伺机报复我不肯舍身之仇么?”难道就因为她不愿暖床献身,大人就心存埋怨,所以此番辣手摧花毫不留情?!
她小小还真是红颜薄命~小小的眼角流出一滴泪来。
习惯了小小间歇性抽疯的研华直接无视她的控诉,而是很淡定地再次将小小的眼皮子撩开,悠悠道了一句,“长针眼了。”
“长针眼了?”小小忙推开他的手,按上自个眼皮,见那薄薄眼皮之上确实有一粒类似小米粒儿一般的鼓包,那枚号称是针眼的东西跃然出现在自己眼皮之上,仔细摸着还有些刺痛。
小小顿时囧了,捂着眼睛痛呼道,“天啊,我居然长针眼了!”
想她堂堂一介天界仙子居然也会长这种凡人才会长的针眼,真真是太没出息了!小小气冲冲地跑去铜镜前左顾右看。
果然,眼皮上肿了一大块,衬着她原本貌美如花的容貌都逊色了几分。小小耷拉着脸转过身对着研华愁眉苦脸道,“怎么一眨眼就长了那么个针眼呐~”
研华好整以暇地端起杯子抿了口茶,沉吟道,“看了不该看的。”完了,自顾自理了理松散的衣襟。
小小,“……”
说白了还不是因为偷看了大人的春色,才会变得如此苦逼么,如今大人居然还摆出这幅高高挂起的模样来。
她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啊!不仅流了鼻血,还长了针眼!
小小哀怨地看向研华,古语道美色误人,红颜祸水,如今看来真是诚不欺我啊!
翌日
天蒙蒙亮之时,邪神大人便踹开某人的房门,揪起赖在床上死活不愿起来的小小。
“大人,您这是作甚呢?”小小睡得迷糊,一只眼更是肿的如同花生米一般。
研华的目光触及到她暴露在外边的一片锁骨,登时一暗,接着不动声色地替她将睡得松散的衣服仔细拢了拢。
“昨日不是说好了?去天界。”一双手伸来将小小的中衣带子系紧,随即又从床边拿出被某人随意乱丢的荼白衫子过来替她穿好。
小小眯着眼睛,只觉得有一双灵巧的手自她伸开的双臂之下飞快穿梭着,处于迷糊状态的她此时格外老实,任凭研华摆布。
“抬腿。”
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小小依言抬起一条腿来,任着研华替自己将襦裙缓缓地提到腰间。
“是不是胖了?”某人一边替小小系裙带,一边掐着小小的腰拧眉道。
“哪有~”
小小这会子眼前倒是清明了不少,低头一看,见大人那纤长白皙的手指正在她的胸以下位置奋力地与那系带顽强抵抗,不由失笑。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某人一脸通红地夺过研华手中的两条衣带,埋下头系了起来。
研华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小迅速地将那两根繁琐的带子漂亮地系出一个蝴蝶结来,不由得挑了一记眉。
没想到大人伺候人穿衣服还蛮有一套的嘛,小小整了整衣衫却见某位大人立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着自己,黑眸泛光,眼中似有深意。
“怎么了?”她好奇道。
研华沉默了一会煞有其事地道,“学习。”
“学习什么?”她更为不解。
“学习如何帮汝穿衣服。”
俊美威仪的大人用手指挑起小小的外袍,挑眉道,“让为夫伺候娘子更衣。”
语气之板正,诚然让小小察觉不出他有半点调戏揶揄成份,仿佛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大人,您说情话的样子也是那么与众不同。”小小抹了抹额头的汗珠,扯了扯僵硬的嘴角。
“那该如何?”某只好学的大人挑眉。
小小望天,“……”
某人眯眼,黑眸划过一丝戏谑之意,“那……为夫伺候娘子宽衣,如何?”
小小,“噗……”
大人您功力实在是太深厚了,小人纵然是赤脚追你,也被你甩了整整几条街啊!某人被研华的情话感动得挠心挠肺,涕泪横流。
这厢研华见小小套好外袍,神神气气地站在那里冲着自己笑,嘴角不由得一弯。
诚然过去千年,万年也好,绿毛僵身上那股源源不断的傻气总是磨灭不了,真是个人特质,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大人,如何?我现在看上去也颇有几分仙子的飘渺气质了吧!”小小得瑟地转了一圈,故意挺了挺胸脯对研华炫耀道。
研华凝望她不语,从袖子里掏出一条浅橘色的披帛来,“围上。”
小小欣喜若狂地接过那条灿若流霞般的披帛,小心翼翼地以手触摸,那披帛由轻薄的纱罗裁制而成,摸上去十分柔软。
上面用金银粉绘制了一朵朵娇艳盛开的芬陀利华,用手轻轻一抖,就如同掉下一层金粉一般闪闪发光。
“真美。”小小喃喃道。“送给我的么?”
研华挑眉,“自然是为夫送于娘子的。”接着他替小小将流霞似锦的披帛搭在她小巧的肩上。披帛自然下垂如潭水静谧,衬着小小色如春花,面如春晓之月。
绕肩拽地,似仙女下凡。
研华眯着睫羽,嘴角勾起一丝明亮的弧度。
“遮去三分傻气,如今倒真如同那下凡仙子一般。”
九重天之上,南天门外
守门仙将甲打着呵欠,睡眼朦胧地望着天门外的层层云霄,突然有一道金芒自云霄中穿透而来,直冲天际,洋洋洒洒数十里都像是被铺了一层金粉一般耀目生辉,金光散去之处有二人立着。
两人皆是一身白衣,更以白纱覆面看不清容貌。其中一个身姿挺拔修长,而另一个却是娇小婉约,看出来是一男一女。此二人周身环绕着一股飘渺的祥瑞之气,眼下正朝天门处腾云而来。
“来者何人?“门将甲守门千年,未曾见得几个大罗神仙,眼下不免有些激动,连忙直起身子握住长枪作威严状。
为首那女子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玉牌递给门将,素白的手指被那碧幽幽的美玉衬着更显得晶莹娇柔。
门将甲接过玉牌,见玉牌上赫赫刻着正清宫三字,再看身后那挺拔男子,心里顿时有数不少,忙低头恭敬地将玉牌交还给那仙姬,嘴里诺诺道,“原来是重渊神君驾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唐突了神君,神君请千万要见谅。”
小小这一听,心里一乐,原想着如何才能将大人偷偷摸摸地带入天界,眼下这门将倒是很善解人意地把大人认作了重渊~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小小激动之余不免有些轻柔地拍了拍那门将亮闪闪的金甲道,“如此懂规矩,日后必有大成啊!”
那门将一听感动得涕泪横流,“多谢神君,多谢仙姬赏识!”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明珠蒙尘,空有一身才华武艺却在此守门,一直盼望着会有大神的赏识,没想到今日一偿夙愿,真真是老天不负有心人啊!
无视在一旁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