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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忍,他又内力深厚,武功卓绝,有什么要担忧的?
我谨慎小心,仔细轻巧地固定他的四肢打上死结防止他大力挣扎之下无心脱落,看着成大字形如待宰猪猪的男人,我吹个口哨,拍拍他面颊,心情愉快,神采飞扬,凤四,你便乖乖躺着吧,等我们回来,那是什么时候?至少也得是华灯鳞次栉比盛照千重锦绣的时候吧.便在此时这刻,对方倏然睁开眼,对上毫无防备的少女.错愕.神志尚未清醒,眼前近在咫尺的面容,可是二年来自己时不时便蹦上心头的人儿?那个有本事折腾自己的可恶的家伙,想了不下千次万次一定要抓住她,抓得紧紧地不让她有机会在手上活生生地透明,淡化,消逝,还要对她说――说什么呢?
“我还以为你这胆小鬼放弃了不敢再出现同我抢允呢!”沙哑的声音几乎听不到.这不是他真正想要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但,看着她,亲眼看着这个人间蒸发的少女在自己眼前,不受控制地,便只想要抢白她叫她笑不了.二年没见,她居然神采奕奕一点也没有憔悴,形销骨立的只有别人,她大小姐却是无心无肝地自得其乐,当下,说不清的怨气与嫉妒便汹涌而出.二年前,她留给自己的只有那破碎的虚影,这个害人精,害得他整整二年都会时不时地惊疑不定,不能肯定自己手上的东东,明明是掌握了却仿佛会随时消失,让他对一切再无十足的把握,让他在兄弟们面前闹笑话,让他丢了好大的脸,让他明明不是很在意却总是因为莫名的惆怅而落落寡欢,她明明消失了,却反而在他人心上扎了根.二年时间,允与他的距离,有多没少.都是她害的,害得他有时候都不像是自己了.胆小鬼?他说我是胆小鬼?
我退开一步,大男人,饿上一日应该不成问题吧,看他还有没有力气骂人.嗯,等会便要带罗一同去参加融融的婚礼,暗中再吩咐人守住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入也不得因里面的什么声响而冲入去,一切等我们回来再说.他的目光定在我的头发上.一瞬间似闪过什么火花,我才疑是眼花,对方已是似笑非笑地半勾起唇,闲闲说:“白发三千丈,我以为只是二年未见面,却不知有人是度日如年,红颜白发,花未盛开便告枯萎调谢,真是遗憾啊,不过,你不觉得白发很衬你吗?这下子,与龙音觞走在一起,再没人误会是姐弟,当会毫不迟疑地认定是亲爱母子――”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痉了一下,我深呼吸,这个混帐,别想要激我生气或是气得哭出来,才不如他愿,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人是他,主控他的人是我.“音觞的叔伯辈凤四爷,你老人家受了重伤,须得好好休息,人家都说凤四是多么地了不起,江湖排名在前十名之列,可是,毕竟是年纪大了力不从心,居然一不小心便受伤连床也起不了,好叫人惊叹命运果然是公平的英雄迟幕谁也逃不过这一遭.”我长叹一声,满是惋惜地看着他,“为了让你静养补气我不会让任何人打扰到你凤老的,哎呀,我快要迟到了,希望我回来时,你老人家还支持得住没有学不食人烟的仙人驾鹤西归――”给他一个意气风发的笑容,我施施然退出门,以关怀备至的声音说:“请好好享受卧病不起专人侍候的滋味吧.”门关上,还听得到落锁的声音.以及,某人磨牙的声响.凤陷空听着,眼中已有了连自己也没察觉的温暖笑意.其实,我没告诉你,我,很开心,能再遇上你.真的,能看到你平安,又该死地无忧无虑,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终于,不是一场梦,在我手上消失的人,又回来了,不是在空气中化为尘埃.可是,开心也没多久.天下刚启程不过十分钟――激烈的床板撞击声与狂怒诅咒声便吓倒了门外守卫.未几,诅咒声戛然而止.却是更叫人忐忑不安的低气压,守卫连打几个冷战.凤四发誓,他一定要让龙天下为今日的恶劣行径付出代!
这个时候,天下,已锦衣玉带,头顶王冠,手持权杖,出现在了燕王的婚宴上.而盛宴中最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那丰神如仙,风姿绝世的龙音觞了.一身的银白,只有腰间束了条艳红丝带,眼波所及,人皆无酒自醉,被他看上一眼的,都与有荣焉,怦怦心跳,挺胸昂首,仿佛多了气势.在百官印象中,摄政王从来都是那样高不可攀淡薄凌尘,可是今日的摄政王明显看得出心情愉快,眉目之间隐隐含笑,便硬是带出了春风浅醉,素日那不容轻忽的存在感也悄悄地降压.尤其是敬过新人喜酒之后,只饮了一杯酒的少年摄政王居然便有了醉意,脸上有了孩子气的迷雾与天真,笑起来竟是如同惬足的小猫儿一样.让人的心如被猫爪抓得痒痒的.极想要亲近她,又略有不敢.皆因,凡是略为接近他,便会接收到凌厉无比的警告眼光,如淬了毒的利箭嗖地直中胸口.那个是,龙儿?我半眯着眼,一时之间,竟有种音音终于长大了的感想.饶是喜庆华宴,达官满座,那少年亦如鹤立鸡群,人群中一眼便看到他,无与伦比的强烈存在感,那已不止止是外貌的极美绝丽,而是那种非池中物实属飞龙在天的傲然气势,强烈得明眼人一看便晓得不可攫其锋芒,他,没有收敛他的光芒,反而大刺刺地向观众展示他身为容国候的风采.让我又是欢喜又是酸溜溜的是,这小子第一次,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记得自己是公众人物,从前,只要与我在一起,不管是在家中还是外边,他都会紧紧缠住我不放,眼中只得我一人,恨不得向全天下宣布我是属于他的拽样.他的视线只会追随着我.然而,今天的龙音觞,不是稚气未褪的小子,任何人见到他都不会轻视他当他是洋娃娃摆设来看的.他,已成大人了,有大人的威严与理智,看向我的眼光,即使不比看其他人的若有距离,可是,也不是从前那全心全意的贪恋与撒娇,唉,总想着他快快长大,可一旦他真的懂事了,却又想念起从前那个可爱得不得了的龙儿.近日的连串行动,我不必亲眼看都晓得他在冰国的人气高到什么程度.昨日里,一纸大赦传遍冰国,燕王新婚,首辅内阁齐心上奏以大赦为贺,明是他们的慈悲为怀,但民间流传的是在容国候全力争取下才令得五位大人达成一致协议,致有此等轰动万民的贺礼.龙儿,走得越来越远了.重逢以来,向他义正词严地说了不要以我为生活目标,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快便贯彻执行,短短几天的功夫,没有了那自愿的束缚,总是懒得展示真龙风采的音音,居然闪亮耀眼,一飞冲天,要真真正正在大庭广众之下看到他的淡定从容傲视群雄,才肯承认,男大十五变,不必成年,龙音觞已站在了同龄人的顶峰.但,无论如何,他是龙儿,他不会是另一个人.我再啜口酒,龙儿有自己的天地,是值得开心的事.再一骨碌引颈畅饮一杯.――雏鹰终究是要展翅高飞长空万里的,可是,可是,也不必这么快吧,我都还没打算出让第一位置,难道龙儿能爽快地放手?想不通,不痛快,他一点也没有对我冷淡,但,我就是不习惯他那克制地理智地成熟地态度.郁闷啊――有种让人抢走心爱东东的失落感.雍才不会这样,他才不会变――不知不觉,眼前迷雾起来,四下如在晃荡.不会是――醉了吧?我轻轻笑起来,――扑倒在桌上.似乎过了好久好久.我想,一定是醉意迷糊,还是昏昏沉沉,弄不清是在发梦还是现实.热,好热,身上有电流在移动,说是电流,又不像是电流,所到之处,肌肤烫热,下意识地要避开,却无处可逃,太热了,热得叫人神志不清,难受中又有一种骨头也要酥软了的怪异感觉――柔软地,炽烈地东东在脸上游移,软得不可思议,又炙热得像火.不自觉地逸出一声不适的呻吟――仿佛听到低低的喘息,下一秒,被堵住了呻吟声了.麻麻痒痒,我挣扎着想要清醒过来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有什么东东缠住了我,浑身瘫软,唇舌之间,整个沦陷,香甜,是唯一的惊叹.吞咽下了叹息,无力回天地共舞,所有知觉都是浓浓的欲望,一层一层地将人密不透风地紧紧缠绕――还不够,远远不够――吞噬着她的气息,呼吸交融,肢体纠缠,但,还是不够平息他体内熊熊燃烧的无边烈火.饥渴,太深太深的饥渴,无论如何也不能靥足,更多,给予更多吧,火热的手,滑摩过那丝滑的腻柔的肌肤,掌下的柔软,是如此契合他的爱抚,唇如火,吮吸舔咬,想要温柔,却更想狠狠啃咬个够,将身下的人整个生吞入腹,还是不够,还是浇不息体内那喷薄而出的需求,血液也在奔腾,在叫嚣一个宣泄的出口.微微撑起身,足以灼伤人的眼光,如野兽,牢牢盯死那娇怯粉艳的猎物,他,渴求了太久太久了,从前,从没有过绮念惑思,只是单纯地亲亲抱抱,只想要与她天长地久,可是,他不是二年前那十三岁的少年,二年的离别,不单是才能与经验的提升,身体,也是青少年的血气方刚,一触即发.不止止是酒的缘故.全部给我,成为我的吧,咪咪,你不是任何人的妻子,你不是我不可接触的人,是我第一个见到你的,你说过,是为我而来的.“为了让我幸福而来的,是不是,咪咪?”魅惑的声音带着魔性的诱哄,含住那敏感的耳垂,你是我的,谁也不让,谁也不能拥有,除了我.“我已有资格站在你身边了,咪咪,你要如何奖赏我呢?”
忍不住了,再也压抑不住了,从父亲离开的那天起,想要完全拥有她,想要她不再当自己是小孩子,他不是七年前的龙音觞,也不是二年前的龙音觞,他已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他已清楚知道他所要的是什么.成为我的天下,成为我唯一的至爱,我的女人.要当你最最重要的人,要让你的眼光只能在我身上转,天下,咪咪,你究竟向我施了什么魔法让我如此疯狂如此痴迷?
我付出了全心全意,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