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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紫衣凝望远去的滚滚烟尘;心头颇有点怅然。
此时宝宝也正在唐卓的客房对着一纸诗句惆怅。
“盈盈粉面香肌;记月榭、当年见伊。有恨难传;无肠可断;立马多时。”(赵长卿《柳梢青》)
宝宝颓然倚在门边;再细读诗句;长长叹了口气;八股;这就是你不辞而别的原因?
闷闷走回房间;将诗句读了再读;心情压抑至极;便去书房找卫紫衣。
卫紫衣刚回来;正在喝茶;见她苦了张脸;眼角还隐有泪痕;惊问:“宝宝;怎么了?”
宝宝将诗句递给他看。
卫紫衣一看即明了;叹道:“这又何苦?”
宝宝偎在他怀里;沉默一会;突然道:“大哥不如想想武林中有哪位才貌双全的女子;把她介绍给骚包?”
卫紫衣心想恐怕再好的女子他这时皆看不上眼;口中却道:“熊峰对这方面最有心得;等事情忙完了;大哥再问他。”
宝宝心稍安;又问:“大哥早上说要把流璃山的金库跟皇帝交换条件;是不是又要到京城?”
卫紫衣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道:“宝宝;你好好呆在山上;别跟去;好吗?”
“不行;大哥去哪我就去哪。”
又是这句;以前卫紫衣听得甜蜜;这时却怕怕;偏拿她没辙;不让她跟;转眼她自己一人偷偷去了更危险。
“大哥要怎么和皇帝谈条件?”
卫紫衣正要回答;忽听到门外有轻微响声;喝道:“谁在外面?”
“我……”小棒头瑟瑟缩缩走进;“我……找不到……宝少爷……”
宝宝好笑;小棒头每次见了大哥就像老鼠见了猫;大哥有那样可怕吗?
卫紫衣皱眉;刚才的话她听了多少?
“我还能丢了幺?”宝宝过去赏了小棒头一个大爆栗;“走吧;瞧你吓的。”回头又叮嘱卫紫衣一句;“大哥;不准丢下我;否则我自己去。”
卫紫衣叹了口气;让宝宝跟去京城;会不会又掀起一场风雨?
晚上;东方泰又神秘塞了本书给卫紫衣;叮嘱上次那本是大师父搞错了;这次可要看仔细了。
卫紫衣啼笑皆非;回房后还是插了门闩仔细看了;灯亮了上半宵;人却热了通宵。
两日后;卫紫衣和宝宝共乘一骑前往京城。谭恒和莫麒随行。
马儿奔驰;两耳寒风呼呼;宝宝此时却如沐春风;紧靠在卫紫衣怀中;仰头笑着道:“大哥;能再快点么?”
“再快风大了;一会儿要喊头晕了。”俯下脸在她唇上亲了亲。
宝宝脸红了一红;后面还有两个人看着呢;向后探了探头;谭恒和莫麒还是两张木头脸。
卫紫衣在她耳边低笑道:“他们早看习惯了。”宝宝侧过脸在他胸前揉了揉;不依地呢喃了句什么。
“好了;别揉晕了头。”卫紫衣笑着将她的脑袋扳正;心中盈满柔情;但愿此趟京城之行一切顺利;回来后便可安排和宝宝的婚事。
他这个心愿刚许下没多久;便有几人从树林后闪出拦截了去路。
又是黑衣蒙面人;又是一照面便撒出迷魂粉。
可惜他们的对手是卫紫衣;过没两招;挂了五人;剩下一人没挂;却吞毒药自尽了。
宝宝觉得奇怪;一样的手法玩了再玩;怎不会腻呢?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又没脑?又怎么有这多人为他卖命呢?
卫紫衣沉思;这次出门只有几个人知道;又改了装;难道火云教有内奸?
再往前;暗杀的手段提高了;先是老套的调戏良家妇女戏码;然后峰回路转美人变杀手;再来是食店下毒;老板加伙计集体又变成杀手。
如此折腾一番;卫紫衣想了个对策;兵分两路;谭恒和莫麒一路;他和宝宝一路;寻个地方再换了装易了容;连坐骑也换了。
接下来的路程果然平安顺当。
入夜后;来到一家客栈。
卫紫衣手指在柜台桌面叩了叩:“要一间上房。”宝宝心头跳了一下;悄悄抬头望他一眼;卫紫衣若无其事;吩咐掌柜的备上晚饭和洗澡水到房间。
两人进入房间后;卫紫衣道:“宝宝;你一个人睡大哥不放心;所以只要了一间房。”宝宝红着脸点头。
用过晚饭;伙计抬进两个澡桶到屏风后;再收拾桌上碗筷;关门退出。
宝宝坐在椅上不敢动。
“赶了一天路;累了吧?”卫紫衣走到她身后;伸手解她发带;“先去洗个澡解解乏。”
“我;我自己来。”宝宝忽然有点紧张;避开他的手;走去取过包袱转到屏风后。
卫紫衣坐在凳上;屏风后传来的阵阵水声;声声荡入他的心湖;听了一会;实在坐不住;喝了口茶;走到窗前打开窗门;让寒风吹了一身。
“大哥;我好了!”宝宝从屏风后转出;迅速跳上床;拉过被子蒙上脸。
关上窗;卫紫衣转身看到宝宝的动作;失笑。走过去拉下被子;轻轻责道:“动不动就蒙住被子;也不怕闷坏了。”见她脸色绯红;忍不住在她唇上吻了一记;才转到屏风后洗澡。
宝宝在床上听着水声;不知道是被子太厚;还是身体发热;手心竟微微沁汗。
“宝宝;起来把头发擦干了再睡。”卫紫衣拿了块大毛巾走过来。
宝宝爬起来;卫紫衣坐到她身后;用毛巾捂上她的发丝;一缕一缕细细地挘宦睾娓伞
柔顺青丝绕在指间;瞬时滑落;卫紫衣掬起一把凑到鼻端;熟悉了十年的淡淡香味在这寒冷的冬夜竟是异常的浓洌。
强而有力的心跳隔着单衣;清清晰晰传了过来;而温暖的气息也在他的胸前、她的后背流转;宝宝闭目静静感受;这样的怀抱;如昂然屹立的松;又如坚固不移的磐石;而自己便是那攀附松干的藤蔓、柔韧如丝的蒲苇。
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原来;穿越时空的安排就是要让自己找到这样一双强壮且温柔的护翼;做这样一个受緃容的女子;而不需要像席慕容所讲的到佛前祈求五百年才能做到啊!
宝宝鼻子酸酸的;也原来;不止伤心的时候才想哭;幸福一样能让人想落泪!
转过脸在卫紫衣胸前蹭了蹭;仰起头;吐出那通俗却恒古的三个字;“大哥;我爱你!”
卫紫衣低下头;额与额相抵;唇与唇相触;炽热的呼吸喷出一样俗套却真摰的三个字:“我爱你!”
然后;舌探进;绕转互缠;未有稍离。似乎探得愈入;缠得愈紧;灵魂与灵魂的交融便也愈深。
良久;唇舌才分开;未等宝宝缓过气来;卫紫衣已埋首到她颈间;轻舔细噬。两手再绕到纤背;脱下单衣;解下肚兜。
颈间的酥麻传递过来;宝宝便也俯唇在他耳垂颈背舔吻;伸手在他坚实滑腻的背上摩挲;掌心烫热;连带着;一颗心也烧了起来。正自陶然沉醉;衣物一空;身体也被放平。
寒风自窗隙丝丝沁入;未等凉意吹到;卫紫衣已俯唇在她身上印上一簇又一簇的烈焰。
烈焰来到腹下;宝宝神智昏沉;却犹有一线清明忆起上次惨痛经历;身体不由一紧。
卫紫衣小心翼翼向下摸索;抬起被情欲染成褐色的眼眸;哑声轻问:“宝宝;可是这里?”
双手蒙上脸;宝宝缓缓点头。
火热的身躯立即贴了上来;紧紧契合;再接着;下面一阵扯痛;宝宝叫了一声。
卫紫衣动作一僵;懊恼道:“又弄错了吗?”
宝宝摇了摇头;再看到他蹙着眉;绷紧了身体;便忍痛撑起上身;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羞涩道:“大哥继续。”
卫紫衣顺势含住她的唇;而后青涩却温柔地延续方才的动作。
一阵阵顫栗袭来;两人十指紧扣;掌心相抵;仿如身在激流中;逐浪颠簸;又似踩在云端;恍恍不知云深处!
……
窗外;风寒雪冷。
窗内;香暖鸳鸯被。
卫紫衣拨开宝宝颊旁凌乱的发丝;怜惜道:“宝宝;还疼吗?”
“嗯?”宝宝瘫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卫紫衣将她再拥紧些;轻问:“宝宝为什么爱大哥?”
头枕上他的肩窝;手再环到他胸膛;宝宝轻喃了句“因为你是卫紫衣”;便已沉沉入睡。
“大哥爱你;只因为你是宝宝!”
那个十年前在流璃山;秋凉如水的夜晚;白衣如莲的宝宝;和眼前这个雪白枕上;黑发如缎的宝宝。卫紫衣轻抚她潮红的脸颊;滑过唇瓣;一路往下;来到胸前的柔软;欲望又再湧起。
暖烘烘的怀抱中;宝宝甜甜入梦;只是这一夜的梦老是被人扰醒;断断续续;梦不完全;到最后只剩下迷糊一片;迷迷糊糊被人抱在热水中;迷迷糊糊被哺进热食;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头顶是镂花的木板;再转头是卫紫衣深情含笑的脸。
“宝宝;醒了?”
身下微微颠簸;宝宝蹙眉欲起身;酸痛却向四肢蔓延;于是又跌了回去。卫紫衣扶她靠在自己身上。
宝宝看了看周围;竟已在马车上。
“宝宝;昨晚可累坏了?”一脸的疼惜加歉疚。
还说;不是你造成的么?宝宝绯红了脸;脑袋蹭在他胸口;不清不楚嘟嚷道:“一晚上……都……”
仰头却见他盯着自己;眸光深邃;心里一慌;正要躲开;卫紫衣唇已落了下来;从脸颊再到唇上;再一会;手也探入襟内开始骚动。
宝宝喘嘘嘘推开他;向一侧爬去;倚到角落处。
卫紫衣见她两手掩着胸口;一脸戒备;好似自己是吃人的老虎;不禁好笑;哄道:“宝宝;大哥不动;你过来这边躺着。”
“不要!”宝宝此时竟有点怕他。
卫紫衣伸臂搂过她裹上锦被;拿个背垫让她斜靠在榻上;再斟了碗汤递到她口边。
“宝宝;趁热喝了!”
宝宝闻了闻;参味刺鼻;皱了眉避开;“等一下再喝。”
卫紫衣喝了一口;笑道:“你不想喝是么?那大哥喂你!”再喝一口;倾身过来。
宝宝赶紧夺过碗;一咕噜全喝光;将碗递给他;见他一脸得色;不忿地嘟起嘴:“大滑头!”
卫紫衣满意地接过碗;闻言笑道:“对付小滑头自然是要大滑头出面了。”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