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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卓果然看了过来;目光在她和小棒头身上停顿了一会;笑了笑;又转开。
臭骚包;笑个鬼?没看见我被人弄成这副鬼样子么?宝宝再骂。
胖汉咽了咽口水;捅了捅瘦条子:“你说这穿蓝衣的小子会不会是个娘们?”
声音不大也不小;隔桌的宝宝听到了;若不是出不了声;此时肯定是拍手大笑了。楼上的卫紫衣和唐卓也听见了;卫紫衣瞥了唐卓一眼;眼中笑意一闪即逝。唐卓叹了口气;转头向那胖汉呲牙瞪目。
胖汉却觉得他这模样着实可爱;几杯酒下肚;心痒越加的难耐;趁着酒意;摇摇晃晃地上楼;往唐卓身前一站;手向他下巴摸去;醺醺然道:“美人;不如跟了爷;爷保证让你过得快活。”
唐卓身形一晃;躲到卫紫衣身后;指着卫紫衣向胖汉笑吟吟道:“奴家也想快活;只怕奴家相公不答应呢?”
卫紫衣冷冷看了他一眼;拿起酒杯绕过胖汉;坐到隔座;向着窗外径自饮起酒来。
唐卓摸鼻暗叹;这家伙委实无趣;看他为了八宝寝食难安;想着法子逗他开心;竟不领情!
思及宝宝下落不明;心情也烦躁了起来。向对着他兀自淫笑的胖汉冷道:“自己滚开;莫污了少爷我双手!”
这一发怒的样子看在胖汉眼中竟别具风情;不退反进;爪子再往前伸;伸到半途;手臂一麻;身体打了个转;飞向楼下。
宝宝心中祈祷;砸过来这边!砸过来这边!
胖汉的身体却准确无误地落在瘦条子身边;只呯地一响;灰尘未扬起多少;桌椅也未损伤;瘦条子往胖汉臂上的暗器一探;大声惊呼:“唐门的毒蒺藜!”;惶惶然与同伴挟着胖汉逃出大门。
宝宝心中气极;臭骚包;只顾耍帅;不来救我?狠狠向上瞪了眼唐卓;再对着卫紫衣的背影心中暗叫;臭大哥;还认不出我来?
小棒头低头在她耳边得意道:“你现在这样子;别妄想他们会认出你来。”
“菁儿;该走了。”白衣妇人拿出银两叫小二结帐。
宝宝急了;无计可施之下;拿脑袋用力向小棒头下颔撞去。
小棒头正伏在她耳边;猝不及防;痛叫了一声;声音虽不大;卫紫衣和唐卓还是一齐望了过来。
小棒头心中一澟;低头搂紧她;变了嗓音道:“娘子;又发病了;咱们这就去看大夫。”
宝宝瞪大眼望向楼上的卫紫衣和唐卓;大哥;骚包;是我啊!
卫紫衣和唐卓眼中看到的却是一个面目清秀的书生在耐心安慰他生病的丑陋妻子;均心想这书生倒是真情之人;毫不嫌弃妻子那赛似无盐的容貌。
再瞧多两眼;卫紫衣觉得那无盐妇看自己的眼神含了些埋怨和期盼;还有些熟悉;心感怪异;不自觉地起身走向楼梯。
唐卓抚了抚脸;觉得那丑妇看他时两眼凶狠了些;实在不是一个正常女子对他应该有的眼神;跟着卫紫衣也走下楼。
宝宝狂喜;终于认出我来了么?两眼用力地眨;只眨得一眨;异香又袭来;登时再入睡乡。
白衣妇人神情紧张地站起道:“菁儿;媳妇晕过去了;快找大夫去!”匆匆忙忙与小棒头向门口奔去。
卫紫衣观他们身法;不似有武功的样子;只是对刚才那眼神尚觉得怀疑;喝道:“且慢!”
小棒头的脚步滞了一滞;白衣妇人却恍若未闻;在小棒头身后催促道:“儿子;快点!晚了就来不及了。”
门帘此时一晃;一人走进;看见卫紫衣;抱拳朗声道:“卫教主;想不到咱们又见面了!”
这人竟是幽冥门门主解仁;卫紫衣疑心更重;眼看那白衣妇人已消失在门口;忙向唐卓使了个眼色。
唐卓会意;绕过解仁追出门去。
=很抱歉修改了原來的版本.
第71章无极门
解仁等唐卓走出门口;向卫紫衣笑道:“恭喜卫教主劫后重生。那日看卫教主跃下山崖;在下着实伤心了好一段日子;今日见卫教主安然无恙;幸甚;幸甚!”
是庆幸轩辕秘籍未埋在山崖下吧?卫紫衣冷眼看他:“有劳阁下挂念;卫某幸甚!”
解仁道:“敝主上想请卫教主明日到观风楼一叙;万望卫教主赏光!”
卫紫衣一怔;未料到这几个月来一路追杀自己和绑架宝宝的幕后人终于肯露面了。眼光陡然寒厉;问道:“欧阳姬可是在你们手上?”
解仁道:“在下只是来传话;其它的事并不清楚。卫教主若有疑问;不妨明日亲自问问敝主上。”
唐卓追出酒楼大门;无声无息对着那白衣妇人的后背试探地击出一掌。
白衣妇人轻巧避过;回头嫣然一笑;竟是蓝白。
唐卓愣住;再看她身边的那书生也换了面貌;只是衣衫一样而已;目光向四方扫了扫;方才那书生和白衣妇人已不知去向;斜睨了眼蓝白:“好一个掉包计!”
蓝白笑盈盈道:“唐掌门为了一个对自己无心之人放下唐门的事务不理;是否上次春风一度的滋味太难忘了?”
唐卓脸一红;反讥道:“蓝教主机关算尽;奈何流水无情;落花空自有意!”
蓝白思及卫紫衣的无情;脸色发青。
唐卓冷道:“蓝白;欧阳姬若有事;我絶不会让你好过。”
“哟;好一个痴情人!”蓝白整了整脸色;咯咯笑道:“看在你痴情的份上;我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欧阳姬现在好得很;听说那人可舍不得她少半根毫毛。”
“你说的是谁?”明知她不会回答;唐卓还是忍不住问。
蓝白却盯着大门一动不动;唐卓转身一看;卫紫衣和解仁一起走出。
卫紫衣森冷地看了眼蓝白;强忍住怒火;心想一旦寻回宝宝;定要了结蓝白这个祸害。
解仁向唐卓抱拳道:“明日请唐掌门务必也赏光到观风楼一叙。”说完招呼蓝白一起离开。
唐卓见卫紫衣并不阻拦;疑惑道:“怎么?就这样让他们走?”
卫紫衣将刚才解仁传的话讲了;怅叹:“宝宝若在他们手上;明日只怕会投鼠忌器。”
谭恒和莫麒从暗处走出;道:“教主;可要我们去跟踪?”
卫紫衣道:“他们早有防备;跟踪恐也无用。刚才你们可有看清从酒楼出来的书生和白衣妇往哪个方向走了?”
谭恒道:“刚刚他们出来后;立即从四方涌来许多衣饰与他们相似之人;我们正要去一探究竟;就见唐掌门出来了。”
卫紫衣沉吟了一下;道:“叫些弟兄到城中各处留意一下可疑人物;有甚异动;立即回禀。”
谭恒和莫麒领命而去。
卫紫衣和唐卓回到汾城分坛;熊峰和朱楚已坐在议事厅等着;见他们进来;跳起问道:“教主;宝少爷有消息了么?”
卫紫衣摇头;招呼唐卓坐下;问朱楚道:“昨晚的刺客可有招供?”
“这些人都嘴硬得很;逼得狠了;就咬舌自尽。”朱楚双眼忽地一亮;“教主;他们的作风跟断魂门这个杀手组织类似;会不会是断魂门的?”
唐卓接口道:“应该不会;断魂门新近正为门主之位争得头崩血流;暂时接不来这样大的生意。”
“他XXX的;”熊峰捶了下椅背;“连续十几天挑了咱们几个分坛;又不敢亮相;真他XX的龟孙子。”
卫紫衣自宝宝失踪后;不眠不休查探了这些天;一口气憋得难受;也跟着熊峰出口成“脏”:“这龟孙子约我们明日午时在观风楼见面;我倒要瞧瞧他会玩出什么花样?”
想不到斯文儒雅的卫大教主也会讲脏话;唐卓听着觉得新鲜;扑嗤一笑。
熊峰瞪了唐卓一眼;转向卫紫衣兴奋道:“那属下带些弟兄先去探探路。”
卫紫衣颔首;等他和朱楚出去后;向唐卓道:“唐兄可有听过云渺教教主齐苗苗其人?”
唐卓道:“此人擅长易容和毒药;用药之高明与毒祖教不相伯仲。你是怀疑刚才那白衣妇是齐苗苗?”
卫紫衣道:“极有可能。方才那个书生叫了一下;声音跟小棒头有些相似;宝宝──定是被他们易容成那个丑妇了。”长长叹了口气;心里自责:如果早些发现;宝宝现在已在自己身边了。
唐卓沉默;过一会道:“这小棒头潜伏在八宝身边这么久;你们就没发现半分可疑之处?”
卫紫衣道:“当初她执意要跟着宝宝;我曾派人在洛阳查过;一些当地人都说看着她长大;家里是一户平常的贫穷人家;现在想来;那些人是被人收买了。”顿了一下;喟叹:“这幕后人心机当真缜密;让小棒头潜伏了这许久才行动;只不知他的目的是在于火云教还是宝宝?”回想小棒头在薄扶林期间的行为;似乎没怎么针对火云教;是没机会动手还是他的目的只在宝宝?
唐卓暗忖;目的当然两者都有了;有你卫紫衣在的一天;八宝的心始终在你那里;他自然是要先除了你;再夺得她的心。如此想来;明日观风楼之行必定凶险了。
卫紫衣负手站在窗前;仰望天空半晌;转身道:“唐兄家里的事务应该正等着你回去处理吧?”
唐卓心知这家伙又要赶自己走;不让趟这浑水了。慢悠悠啜了口茶;晃了晃脚道:“跟家里联系了;那内哄的消息不过是谣传;奶奶来信吩咐;等找到了八宝;找个机会叫你跟八宝一起去唐门看看她。”口气虽然轻松;心却难掩酸涩;暗想奶奶叫我要将表妹这个准孙媳妇带回去;孙媳妇是没有了;只有表妹;外加个表妹夫;倒是赚多了一个。
卫紫衣深深看了他一眼;拿起茶盅也啜了一口。
两人相对无言;片刻后不约而同互问:“你说那人会是谁?”
宝宝睡得正浑沌;隐约觉得脸上有些微刺痛;而后冰凉;再听到有人道:“少主;易容都已褪去。”
〃你们退下。”
“是。”
宝宝稍稍清醒;勉力想睁开眼睛;奈何眼皮似灌了铅;怎么撑都撑不开。
脸颊突然一阵温热;一只手在她面上轻轻抚摸;扫过眼睛;鼻梁;最后停在她的唇上。
宝宝吓得又醒了几分;只是两眼仍是睁不开;身躯也动不了。
耳边一人低喃:“宝儿;可知我有多想你?”
声音轻柔得仿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