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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想去少林寺?少林寺除了一堆和尚可没什么好玩的东西。”
“少林不是有七十二般武艺么?咱们去他们的藏经阁偷几本出来玩玩。”顺便看看书中秦宝宝生活的环境。
卫紫衣蹙起眉:“少林寺藏龙卧虎;岂是你想偷就偷得到的!〃叹口气;“宝宝;除了玩;你就没事可做了么?”
宝宝伸指抚平他的眉毛;吐吐舌头:“除了玩;我可想不到有什么事可做。”
“我就知道再多几次教训你也学不乖;所以。。。。。。”卫紫衣一脸诡笑。
宝宝见他笑成那样;直觉不会是什么好话;多半又要找人看住自己;撅起嘴挣开他的怀抱;跳下地。
卫紫衣将她又拽回去;惩训性地在她嘴唇咬了一口:“所以;二师父等一下会带朱楚来扮成翡翠的样子;你呢;就乖乖跟二师父回去等我的消息。”
宝宝只听了上一句;朱楚要扮成翡翠!乐得下一句便漏了听。
可怜的骚包;接下来几天得对着朱楚做亲热戏;当真好玩!
卫紫衣见她那乐不可支的样子;摇了摇头;敢情还以为可以留下来看热闹呢;忍不住提醒道:“宝宝;等二师父来了;你得跟他回去!”
宝宝笑容僵住;回去还不如继续扮翡翠好玩;扁了扁嘴:“为什么?”
“翡翠和那个近卫一样;是萧傲云安插在冰火二雄身边的耳目;所以扮成翡翠并不是件轻松的差使;大哥可不能让你冒险。”
萧傲云的耳目;的确不怎么好玩了!心里这样想;嘴却道:“回去就回去;反正我也想乐乐了。”
卫紫衣舒眉笑道:“这就对了;回去好好休息;事情顺利的话;再过十多天;大哥也回去了;到时再请你哥哥上薄扶林一起筹备我们的婚事。”
一听到婚事;宝宝略带羞涩地将脸埋入他的胸襟。
卫紫衣抬起她的脸;在她唇上轻柔一吻;宝宝抚了抚脸;有些烫;易容的颜料也有些粗糙;用手挡住他落下来的唇;“大哥;先让我洗掉易容罢;我现在的脸不好。。。。。。看。”
卫紫衣轻笑:“不用了;宝宝变什么模样都好看。”手按住她扭拧的脑袋;唇再落下;逐渐加深方才的那个吻;再辗转到她的耳垂;气息已乱。
抚着她热烫的纤颈;低低诱道:“宝宝;你衣服穿太多了;脱掉几件好么?〃未等她回话;手已伸到她的衣领处。
是好热!宝宝晕酡酡由着衣衫层层脱落;裸露的肩头蓦地一凉;忽然清醒了一分;按住卫紫衣犹与衣扣奋战的手;“大哥;二师父不是要来么?”
“没那么快。乖!把手拿开。”搂在她腰间的另一手钻入衣内;在她背上滑行。
宝宝的手渐渐松开;身体缓缓贴上;贴得紧些;再紧些……
窗外不知何处响起铃铛;高低吟唱;宛如婚礼中的喜乐;奏着简单却幸福的曲调。
“宝宝……大哥一定会……尽快跟你成亲……不想再等了……”
几缕调皮的风穿过窗隙;将他的低喃吹散;接着聆听躯体缠绕间诉出的细碎爱语。
……
第75章
之后的十五天;宝宝乖乖地呆在薄扶林;东方泰牢牢地看住她;却时不时扔给她一两条爆炸性的新闻。
第一大新闻;三皇子政变不果;逃去无踪;党羽畏罪自杀。而后四皇子(高渐飞)登基;大赦天下。
第二大新闻;无极门被威远山庄带领北方三省的英雄围剿;门主宣于跌落山崖身亡。
再五天;威远山庄广下请柬;邀请各方豪傑出席少庄主的婚礼;据說新娘子好像是镇国郡主。
前两条新闻;宝宝听了;平靜地掏掏耳朵;虽热簦床缓猛妫惶阶詈笠惶酰蝗醋蛔×恕
小棒头顶着自己的身份要与萧傲云成亲?
萧一杰必是尚未识穿小棒头;才会以此为饵诱引大家上威远山庄。到时一旦知道他手上的镇国郡主是假的;筹码洠Я耍涣成隙ê苣芽矗晃徊蝗タ纯刺上Я恕
接下来两天;宝宝不停在东方泰面前搖晃;央求带她去威远山庄湊热簦В欢教┾熈诵某涠晃牛蛔詈蟊Ρ趟衾掷秩ニ幕ㄆ院鸵┥崽颂伺ㄎ瑁徊疟剖顾阃贰
于是五天后;四月十五日;正是牡丹花开、风清月明的好日子;她和东方泰乔装混进了萧傲云的婚宴。
乔装的身份是东方泰的老友霹雳门门主雷大虎的师弟和徒弟。
霹雳门在武林中的地位不高也不低;刚好在婚宴大厅內门侧捞了一席座。向內可以看到少林武当火云教等等武林中的名门大派分坐主人席侧;向外是江湖草莽闲散人等坐了一庭院。
宝宝坐在位子上倚着门板点头;这座位可真不错;离大哥不会太近;不怕被发现;热簦б乔撇怀墒笨棵乓才艿萌菀仔
雷大虎人如其名;外形如虎;性情像他霹雳门在江湖中颇负盛名的暗器火雷子;火爆却豪爽;因此交游甚广;也因此各路知交时不时过来寒暄几句;敬酒几杯;顺道感叹一句“长江后浪推前浪;殷世侄少年英雄;雷老弟教导有方!”
披着少年英雄皮囊的宝宝只好顶着英雄的气慨陪了几杯酒;未开席先饱了一肚子酒气。
东方泰传音过来:“宝宝;照这样下去;婚礼还洠Э寄憔拖茸淼沽耍徊蝗缁厝チ耍俊
宝宝撇嘴;想叫我回去;门儿都洠АM低到茡Q成了水;怡然自得端着水杯閒啜几口;笑眯眯眼望四周、耳听八方。
萧一杰和萧傲云意气风发满场应酬;卫紫衣、唐卓和欧阳靜淡定端坐;偶尔相互交耳几句。
忽听邻桌一少年道:“少庄主年纪不大;本事却不小;无极门在江湖中橫行一时;竟被他一手瓦解了;难怪镇国郡主会看上他。”
宝宝心里嗤笑;左手打右手;本事当然大了。
另一少年小声道:“但是;火云教的卫紫衣年纪轻轻已是一教之主;似乎比少庄主更本事吧;相貌也有过之而无不及;镇国郡主又为何会弃他而选少庄主呢?”
另一人道:“只听說新娘好像是镇国郡主;未必便是吧?”
先前那个少年道:“也有人說是镇国郡主认识少庄主在先;之后在洛阳时;卫紫衣。。。。。。”說到这;眼望前方捂住了嘴。
宝宝顺着他的视线一瞧;吓得耷下脑袋趴在桌上。卫紫衣正向这里而来。
“宝宝;怕了?〃东方泰趴下脑袋湊过来嘲笑。
宝宝小声反讥:“师父要不怕;尽可上去跟大哥喝一杯。”
东方泰嘿笑;转头向墙壁;心里惴惴;紫儿扳起脸来比风更可怕;要是被他知道带了宝宝来;不知会念叨几天?
〃雷前辈;別来无恙?〃卫紫衣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宝宝的脸埋在手心不敢抬头。
雷大虎朗笑:“卫贤侄;两年未见;越发英挺俊朗了;要找个女儿家与你匹配可难了。”
“雷前辈說笑了。这两位是。。。。。。”
雷大虎早得了东方泰吩咐;不可泄露他身份;当下道:“是老夫那不成器的师弟和徒弟;喝了几杯已不胜酒力。”
再听卫紫衣寒暄几句;过一会;雷大虎小声道:“东方老弟;你徒弟走了。”
东方泰和宝宝慢慢抬头;同时拍了拍胸口。
宝宝湊过去在东方泰耳边道:“你說大哥可是认出我们了?”
雷大虎却又道:“东方老弟;你做了什麼亏心事;连自个徒弟也怕了?”
东方泰嘿嘿笑了笑;揉了揉宝宝头顶。
雷大虎在宝宝未扮成他徒弟前已看出宝宝是个女孩子;又听她喊东方泰师父;心里便一直梗着疑问;东方泰不是只有一个女徒弟;还是镇国郡主;何时又跑出另一个来了?只是东方泰不說;他也不便问。
门外一阵宣天鼓乐声;新娘子的喜轿到了。一串鞭炮响后;一身红袍的萧傲云扶着一身红褂的新娘子跨过火盆;缓缓进厅。
喜乐声中;一眾江湖客屏息噤声;只盼着厅外的柳梢树头能吹来一阵风;掀起新娘的红盖头;看看底下那张脸是否便是那传說中的镇国郡主。
宝宝心中也嘀咕;这新娘子是小棒头还是找了人假扮呢?
萧傲云的一张脸在和熙阳光下笑得甜蜜又满足;大红衣袖随着清风徐徐摆动;蓦然不知由哪吹来一阵疾风;衣袂翻扬;新娘子头上的红绸也飘飘落地。
四周抽气声顿起。
宝宝点了点头;妆化得不错;将自己的样貌更勾勒出几分精致。
雷大虎却有些挠头;为何这新娘子的容貌跟眼前这冒牌徒弟易容前的脸十分的相似?
镇国郡主的模样在座为数不少的人在上次声讨大会时均已见过;火云教教主和镇国郡主亲密相拥的那一幕至今也还难忘;于是不少人对着新娘子呆了一呆后;又转头去看卫紫衣。
卫紫衣淡然饮茶;旁边的镇国候爷瞧了新娘子一眼;也无甚表情。
捡起地上的红绸;萧傲云轻手为新娘子盖上头顶。
喜娘唱诺一声“一拜天地〃;两袭红衣匍伏於地;四周风寂;声也寂寂;眼光一致齐集於垂首喝茶的卫紫衣身上。
“二拜高堂!〃;高堂座上只有一个萧一杰;大家疑惑的眼光再射向坐在贵客席上的镇国候。
“夫妻对拜!〃后;新郎新娘送入了洞房。
风声依然平靜;预期中的波浪並未掀起;那么新娘子並非镇国郡主了?世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
酒宴在大家的猜测噓唏声中开席了。
菜色很丰富;宝宝肚子却有些饱;刚才的酒水喝多了;现在开始簦Ц锩幌肴バ〗狻
小声向东方泰道:“二师父;知道茅厕在哪儿吗?”
东方泰也小声道:“不知道;师父带你去找。”
两人悄悄出了宴厅;向庭中僻靜处摸去。摸了半天;不但茅厕洠в埃涣艘膊患敫觯恍硎侨窖缣腥ッα恕
宝宝捂着肚子咒罵:“这种大日子也不多备几个厕所?想让人憋死吗?”
东方泰指着水池边树影下;道:“宝宝;要不就地解決吧?师父帮你把风。”
宝宝搖头:“才不要;要是到一半有人来;可怎麼办?”
东方泰无奈何带着她继续寻找;宝宝突然道:“我们去新房;那里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