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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出,一声凤凰的鸣叫响彻凤凰星宫,自下而上,划出一道饱含天地至理的弧线。
落日的身影顿时被从下至上一分为二,但剑划破的仅仅是落日留在原地的残影,他的人早已从原地消失,站在了铭剑身前一丈处。
落日拍了拍胸口,自语道:“好险,好险……”然后没好气地对铭剑道:“喂,傻剑,就算你不愿意放我一马,也没有必要对我动剑啊,是不是成了星咒神殿的护法后,人也变傻了?”
铭剑对落日的话毫不理睬,手中战剑遥指落日,沉声道:“落日兄,出招吧,今天只有一个人可以活着离开凤凰星宫。”
落日也不再戏言相谑,他笑了笑,正色道:“看来铭剑兄已不再好玩了,不过,落日绝对不可以留在凤凰星宫。”
铭剑道:“很好,我也想知道,从死亡地殿获得重生的落日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
落日那柄乌黑之剑此时已经出现在手中,他掂了掂手中之剑,对着剑道:“你知道的,在死亡边缘挣扎的人是从来不骄傲的,因为你不知道自己能否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这是你对我说的,我现在也对你说一遍。”然后,落日抬眼望向铭剑,道:“但是,一个在死亡边缘挣扎的人,应该是自信的,因为他希望看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阳,特别是一个死后重生的人,更懂得生命的可贵。”
铭剑道:“很高兴能听到落日兄如此精辟的生命感言,凤凰与你相交一场,也算是在记忆中留下了值得可以回忆的东西,凤凰不会忘记落日兄的这番话。”
落日笑了笑,道:“听铭剑兄此言,看来落日是输定了?不过在这个世上,真的没有人愿意成为那个失败者,那就以残酷的结果来证明一切吧。”
说完身子跃了起来,凤凰星宫四周的星图随着落日身子的跃起升高而不断变化着,位于中间的凤凰星图随着周围星图的变化作出相应精妙的移动,但无论怎样变化移动,凤凰星图都处于周围变化的最核心。一切都围绕凤凰星图而存在,一切变化都逃不过凤凰星宫的主宰者——凤凰星图的掌控,包括已然跃起的落日身形的各种变化,以及所有进攻的路线。
而此时的铭剑,双脚正踏在地面的凤凰星图上,他的头顶正对着的也是凤凰星图,四面墙壁的凤凰星图亦正对着他,他就是整个凤凰星宫的核心,所有的一切都以他的存在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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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衣所来到的是翼龙星宫,此时,他正面对着翼龙星宫的翼龙护法——那个坐在玄冰王座上,身披翼龙战甲之人。在其头顶,一束星光投下,那是由二十颗星星组成的展翅飞舞的苍龙图案,周围其它的地方则是一片黑暗。
翼龙护法坐在玄冰王座上,他的身形魁梧粗犷,左侧脸上有一只从云雾中探出的龙的怒爪,脖颈处现出展露在云雾中穿行的苍龙的鳞纹。在他身上,显然刺有龙的纹身。
翼龙护法的声音很雄浑,以鄙夷的目光看着天衣,道:“你这可怜的人,是来送死的吗?”
黑暗中,天衣的脸上是那严谨、一丝不苟的表情,道:“我是来取你性命的。”
“哈哈哈……”翼龙护法狂笑声不止,整个翼龙星宫都随着这笑声而颤动:“就凭你?”
天衣道:“还有我手中的剑!”
“你这可怜的来自尘世中的凡夫俗子,你知道你是和谁说话吗?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战胜神!”翼龙护法狂傲地道。
“那是因为从来没有神遇上我。”天衣的语气始终如一,不疾不躁。
翼龙护法饶有兴趣地看着天衣那张严谨的脸,足足看了半刻钟的时间,最后他摇了摇头道:“我看不出你与其他的人有什么区别,难道就仅凭你从死亡地殿获得重生吗?你体内所蕴藏的能量在我眼中看来,简直卑微如萤火,又如何与皓月争辉?”
天衣道:“当没有皓月之时,萤火也可以照亮一片世界。”
翼龙护法道:“难道你没有看到我就是那皓月吗?”
天衣摇了摇头,道:“你最多只能算是那一瞬即逝的流星,当自己发出最耀眼强光的时候,也是你死亡的时候。”
翼龙护法又发出令整个翼龙星宫颤动的狂笑,他道:“好!说得好!但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流星,也比萤火有着千万倍的光亮,你以为你有与流星相比的资本么?”
天衣道:“我从不与死亡的东西相提并论。”
翼龙护法不再笑了,道:“你的嘴巴倒是挺厉害,还没有动手,我就已‘死’在了你嘴巴上,倒是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弱小,只是希望在动手之前,你的身手能像你的嘴巴那样厉害,如此,我也可以活动活动久未动弹的筋骨了。”
说话之时,翼龙护法的背后伸展出了一对银白雪亮的羽翼,那组成羽翼的每一根“羽毛”都闪着刀般锋利的寒芒,仿若数百柄锋利尖细的刀刃。
那一对羽翼伸至翼龙护法面前,从上至下,一轮一轮地滑动,而他的脸,在这一轮轮闪动着的寒芒中若隐若现。
突然,羽翼扇动,一股强烈狂暴的罡风向天衣迎面扑来。
天衣顿感呼吸不畅,双脚站立不稳,仿佛整个天地的力量都在向自己扑来,再加上他对翼龙护法的羽翼可以刮起如此强暴的风,没有充足的心理准备,整个人顿时被这强劲的暴风掀了起来,身不由己地向后冲去。
“轰……”一声沉闷的声响,在一片黑暗中,天衣重重地撞在了翼龙星宫的墙壁上。
“哈哈哈……我以为你有多厉害,原来竟是如此不济,承我一扇之力都不能,看来今天你是要让我失望了!”翼龙护法的羽翼收了回来,显得极为不屑地道。
天衣虽然撞在了墙壁上,但他的身子并没有跌倒,迈开步子重向翼龙护法面前走来。在翼龙护法身前一丈处,他站定了,道:“原来你的强大只是凭借羽翼来扇扇风而已,也未免让我失望了。”
翼龙护法见天衣毫发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心中略有诧异,刚才羽翼一扇之力有多大,他心里是清楚的,看来眼前这年轻人确非一般之人。但是,以天衣刚才的表现,仍无法撼动他的心境,傲然道:“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这对羽翼的真正厉害吧!”
话音刚落,那一轮一轮从上至下在面前旋动的左翼,突然暴长出数丈长,拖着狂暴的罡风攻向天衣。
羽翼如一排排尖刃,在黑暗中闪着摄人心魄的寒芒,若疾电般推进。
天衣没想到翼龙护法的羽翼可以暴长出这么长,拖起强烈的罡风,比任何利器的攻击都要厉害。
幸而他早有心理准备,在羽翼振动的一刹那便迅疾后退,企图躲过羽翼的袭击。
虽然他的退快,但羽翼的速度更快。
羽翼紧逼着天衣,仿佛它有无限长的能力,而天衣的后退好像根本无法逃过它的攻击,那根根刀刃般的“羽毛”所散发出的杀机,完全将他的整体方位锁定,使其避无可避。
天衣的后退到了死角,后背已紧贴着翼龙星宫的墙壁,退无可退,而那挟带强暴气势的羽翼已经迫到眼前。
此时的翼龙护法坐在宝座上,脸上带着狂傲的笑意,未曾有过丝毫的动弹,天衣似乎只剩下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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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漓渚冲进星咒神殿的一刹那,他感到自己站在了虚空中,头上脚下是那漫天的星海,一颗一颗闪着寒光的银粒在他身边闪耀着,煞是好看,仿佛是夏天环绕身边飞舞的萤火。
“呵呵……”漓渚笑了笑,看着自己所处的地方,道:“我这是在天上么?怎么一不小心就来到了天上?要是有落日那家伙一起就好了,也不知他死到哪里去了,刚才还在眼前,转瞬就不见了。”
而这时,有一长发及地、身着银白素衣的女子,正在将身边那闪着光芒的银粒拾掇起来,一颗一颗,专心致志,而那些银粒也极乖顺,绕着她身边飞翔,使她能够很轻易地将之拾掇手中,甚至有些争先恐后。
漓渚歪着头,呆呆地看着这女子,她的脸色有些清冷,那些清冷的银白映在她脸上,就显得更为清冷了,超尘脱俗,不是人间应有。漓渚一看就是半晌,嘴角一条晶莹的“银链子”已垂了很长,而且越来越长。
“好美哟!”漓渚眼神痴呆,由衷地道。
“你的口水已经快掉到地上了,不要弄脏了我的地方。”那女子清冷的声音传来,但手依然拾掇着银粒,不曾有一刻的停歇。
漓渚一下子从痴呆中醒了过来,嘴巴用劲一吸,那条快要垂至地上、足有四尺长的“银子”就被他吸回了嘴巴,随即“咕噜”一声,便吞到了腹中,恶心至极。
漓渚仿佛没事般,以衣袖擦了擦嘴巴,一路小跑,跑到那女子面前,很痴情地道:“姐姐,你刚才是在和我说话吗?”眼睛死死盯着人家的脸不放。
那些一颗颗浮于空中的银粒,见到漓渚的到来,一下子就冲散了,逃到别处,一副惟恐避之不及的样子。
女子抬起头来,冷冷的目光看着漓渚,道:“你扰乱了我这里的秩序。”
“是吗?我没有注意,不好意思。”漓渚一言带过,一副毫不放在心上的模样,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子,却是眨也不眨一下。
女子也冷冷地看着漓渚,眼睛同样是不曾眨动。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漓渚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无礼,脸一红,收回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姐姐是不是觉得我很无礼?这不能怪我,要怪也只能怪姐姐长得太漂亮了,让我情不自禁,所以才那么冒失地盯着姐姐看。”
边说,还边用手指卷着衣角,一副害羞的小女生态。
那女子仿佛想知道漓渚到底有多“无耻”,仍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漓渚抬起头来,看到那女子依然死死地盯着自己,忙又低下了头,道:“姐姐,你不要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看着人家,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一副忸怩之态过后,忽地又抬起头来,充满渴望地看着女子,道:“姐姐,我叫漓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