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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两人立马站了起来,干脆利落的闪人。
还是白惜霞有点良心,给了蝶儿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不过,她也还是走了。
拓拨·蝶儿看着缓缓向她靠近的楚……。心里,大大的不安起来……
------题外话------
为啥女主被吃的死死的呢?…。我对不起她…。
☆、第三十五章 帝王命格
“你真的放心蝶儿一个人行动?”
“不放心又怎么样?”
离开了剑庄的南宫·凌和慕子楚两人坐在一个小茶馆里。
对蝶儿,他自是不放心,可是就像她说的,两人生死与共,那就随她去吧。
“你下面打算怎么做?”
慕子楚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小心点!”南宫·凌担心道,“你这次在剑庄遇刺,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他们一次没得手,还会有第二次的。”
“所以我更需要步步紧逼!”
“他们已经知道了,你这么做,早晚会…。”
对方会用如此特殊的蛊对待他,而且都携带了避毒珠,显然是已经知道白子仇就是慕子楚。才会如此防范着。那就代表如果一着不慎,楚也就无处可避了。南宫·凌真的很担心。
“无所谓了,这一天早点来也许反而更好!”手缓缓的摸到了自己的脸上,“也许,我就能如那丫头所愿,不用再带着这张该死的面具了。”
“咳咳,拜托,用得着这么鄙视我的手艺吧。”
“比蝶儿差的是很远。”
“我!”南宫·凌那个叫胸闷,“她那是作弊!”
“你再说一遍?”慕子楚微笑着看着好友。
“额……”用得着那么护着嘛!
“行了,你可以闪了,还有这个,给你!”
“啊!这是!哈哈哈。楚啊!我爱死你了!”看到慕子楚手里的变形丝,南宫·凌那是一个乐开了花。
“……”没收……不给了。
“别!大哥,你可怜可怜小弟吧。”
“还是你最好!”终于拿到手了!这样他可以放心回家了。
“这东西怎么在你这,之前不是还在蝶儿脸上吗?”
“她说用不到就先给你了。”
“蝶儿真好!下回见到她一定要……”话音截然而至……
“你想干嘛?”慕子楚瞬间就板下了脸。手悄悄的已经移到了袖口里。
“没…没…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我先闪了,你自己保重!千万不要冲动!嗯!”边说,人已经跑开了。
“这小子……”
慕子楚一口饮尽杯中的茶,然后也离开的茶馆。剑庄……不会很久了……下次见面,一切都该来个了断了!
“人抓到了吗?”
这是一个充满奢华的大厅,灯火也足够通明。大半夜的能够点足灯火的,必是有头有脸的大商家,有着充足的家底。
此刻在这间大厅里的,一共有五个人,从衣着来看,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
如果此刻拓拨·蝶儿在,一定会很惊讶!他怎么会在这。
坐在主位的竟然是……段天启?
而另外的四人有三人她也是见到过的。
“有我们做不到的事吗?”做的离主位比较近的龙天自信地说道。
另外三人也都自信的一笑,貌似前者说的正是他们的心声。
“人在哪?”唯一没有笑的只有段天启,他淡淡的询问道。
“就在后院的石室里。”
“嗯。”
“跟我去看看。”
“是。”
五人来到了后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突然出现一处暗道,沿着暗道一路走去,在最深处的一间房间里,可以看到在一个角落里有着一团黑影,更真确的说,应该是一个人。
“他?”
“药效很快就会去。”
“那就等一会儿。”段天启发话,另外四人自是没有意见。
嗯……好冷……拓跋·允冲觉得头好痛,他挣扎着真开眼,好暗。
过了好久,他渐渐想起来,他被绑架了!
他记得他应该是在书房为那件事准备给皇上的奏折,然后突然来了几个蒙面人,然后!想起所有事的拓拨·允冲惊湿了一身。那么这里?
突然他看到一个人影……唰,原本昏暗的石室,瞬间就亮了起来。
“看来你是醒了,宣王。”
一时无法适应强光的拓拨·允冲微眯着双眼,慢慢的他看清了。前面站着的无名男子…都不一般!
明知自己的处境不妙,但拓拨·允冲的皇室尊严不允许他怯懦,“你们是谁?找本王有什么事。”
啪,啪,啪。段天启鼓掌,“不愧是朝中皇上的右臂,有胆识。”
“你们到底是谁?”拓拨·允冲毕竟不像拓拨·宏,虽然都是朝中吼一吼震山河的人物,但是毕竟是文职人员。碰到这种事还是无法太过镇定。
“王爷,你的问题有点可笑,你现刻应该关心的不是我们是谁,而是你有没有我们想知道的事情。”
“哼。”拓拨·允冲蔑视的看着段天启,“你们不会从我这知道些什么的。”
“如果没猜错的话,最近朝中那些莫名世故的官员,就是你们的杰作吧。”
“哈哈,不错。”段天启笑道,“不愧是有智者之称的宣王。”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当今天下好不容易…。”
“不要和我说天下太平。”段天启打断了他,“天下从来就没有太平过。哼,如此懦弱的王朝,留之何用。”
段天启没有再说什么,他就坐在拓拨·允冲的面前,傲视的看着自己面前那个为这个王朝辛苦了大半辈子的人。
他对拓拨·允冲其实不无敬意。这个中年人把他最光辉的岁月都奉献给了这个王朝,只是这个王朝不该是这样的,江湖到处都是杀戮,到处是血腥,而王朝中也是到处是阴谋,到处是贪婪。天下就在这两者的夹缝中生存。
这个天下需要一个统治者,一个真正的统治者,去终结这些纷争。
拓拨·允冲看着面前的少年,是的,好年轻的男子,也就20来岁吧。从他身上他感觉到了一股霸气,一种傲视天下的霸气。这种感觉有多久没感受到了,自从皇帝兄长开始沉迷后宫起?
其实他很清楚,历代帝王有哪个是不腐朽的。权势会让人迷失。
眼前男子就好似当年的皇帝兄长。有那么一刻,拓拨·允冲好似看到了身披黄袍的少年,拓拨·允冲笑了,很放肆的笑了。
段天启没有去打断他,他感受到了拓拨·允冲笑声中的悲凉。
“你想知道什么?”
“嗯?”段天启身后看起来最为温文尔雅的玄刚对拓拨·允冲突然的态度转变感到不能理解。
“我要所有你知道的关于当今皇上手中隐藏势力的情报。”
“呵呵。”一语命中要害。如果是别人问,拓拨·允冲就是立刻赴死,他都不会说,但对眼前的男子,他慢慢的将自己知道的都吐露了出来。其实他知道的并不多,曾几何时最好要的三兄弟,在老大坐上皇位时起,一切都变了,信任不再了,猜忌开始滋长。这就是帝王吧,秘密势力即使是最亲的人都是不能透露的,那是所有帝王手中的王牌。
段天启静静的听着,对于拓拨·允冲会这么老实的说去一切,让他有点疑惑,不过他看的出,虽然他说的不一定全是真的,但是却有八分真。他没有说谎。
叙述完了,拓拨·允冲平静的说道,“我能喝我的那壶酒吗?”
……
在场的人都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一壶酒,一壶毒酒。
在场的人心里都明白,拓拨·允冲无论说不说,他的解决都是死,有他这个智多星在,会对他们的计划造成很大的困扰。
只是现在他这么坦白,反而有点让他们不能反应。
“龙天,去拿酒。”
龙天默默离去。
“你们也先出去。”
没有怀疑,另外三人也离开了。
一时间,房中只有段天启和拓拨·允冲两人。
“为什么?”
“呵呵,你这个问题比我刚才问的还要可笑。哈哈…。哈哈。”
段天启没有笑,他看着拓拨·允冲,他想知道为什么。
“知道为什么我和拓拨·宏,能在大哥登上皇位后依旧活的好好的,位居权重吗?”
虽说是疑问句,但拓拨·允冲显然没有听段天启回答的意思,他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自古帝王家就是没有亲情的,先皇有加我在内11个儿子,最终还剩下的只有4个。当年争夺皇位时,当今皇上和当时的太子是最有希望的。而我断然的选择了站在当今陛下这边,不是因为我和陛下关系最好,而是一种感觉。”
“感觉?”
“每个人都有他的命格,帝王是帝王的命,臣子是臣子的命,乞丐是乞丐的命。我能感受到这些,虽然不是每次都是,但可能我比一般人更敏锐吧。”
“呵呵,可笑,照你这么说,你说别人会怎样,别人就会怎样?”段天启不信这些。
“也不全是,命格是会变的,当人作出巨大抉择的时候,他的决定往往会将他推上不同的道路上。只是有些命格过于强硬,这些命格就是很难被改变的。”
拓拨·允冲说的很严肃。
“为什么我觉得堂堂宣王,变成了一个算命先生。”
“呵呵,也许吧。只是我这个算命先生有点怕死,猜测君心了一辈子,不像五哥拓拨·宏,实实在在的活了大半辈子,单纯很多时候才是真的幸福。”
……沉默
“你在我身上看到了什么?”段天启还是问了。
拓拨·允冲看着他。
“我看到了……”王者之气,这是他看到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之前会怎么坦白,如此霸道的王者之气,就连他的皇帝兄长都不曾有过,他为那早就不该属于拓拨的皇位奋斗了这么久,临死之前,他看开了。
只是为什么……
悲伤,段天启从拓拨·允冲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悲伤,好似是看到了一个王国的灭亡,却又无能为力。
段天启没有再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