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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看她表情为难,知道她心里也不认同徐心如的做法,于是讥讽了一句:“她喜欢就能破坏别人家的生活吗,那你也喜欢徐二郎君,怎么不见他们把你许配给他。”
一听到徐子襄,水灵便有些站不住脚,感觉到心胸堵得慌,她大口喘着气,“夫人,您到底想说什么。”
韶华知道水灵有些心动,便笑道:“很简单,徐氏知道的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我要你老实告诉我实话。”
水灵不解,如果是这件事的话,她们之间早有约定,为何还要多此一举。“我家娘子不是答应过夫人,等她……”
可韶华并不这么认为,徐心如是个掌握不了的棋子,她太过情绪化,许多事情从她嘴里得知总是要扣去许多真实。从最近的情况看来,水灵在徐家绝对也不是个普通的主儿,或许她能知道更多事情。
“我问的不是徐氏,我现在问的是你。”韶华看着她的脸,故意若有所思地提起,“你可以不说,但我不保证,我还能忍受徐氏多久。净心庵的钱我们交得起,而你,府上有的是壮丁未有婚配。”
果然,水灵脸色大变。“夫人您不能这样做。”
韶华脸上笑得可欢实了,“我替丫鬟住持婚事,难道徐家还会管吗?或许徐二郎君会管,可是他管不着。”
水灵终于明白韶华的意思了,她咬着牙,看着座上笑得春花灿烂的韶华,“你在威胁我?”
韶华摊手,无所谓地说道:“这不算威胁,我只是想让你自己权衡,跟着一个不着调又没未来的主子在这昏天暗地的院子里坐井观天,还是直接一点跟我合作然后飞出牢笼。我必须跟你说,我是个小心眼的人,别的可以忍,就是夫君这件事上,我就乐意当个妒妇。”
看着韶华得意又狡黠的表情,水灵心里明白,徐心如这辈子算是毁了。
“求夫人别逼我。”水灵哀求道。
“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多为自己想想。”韶华立刻大方表态,反正徐心如那边有严恺之搞定,她要的是断绝徐心如所有的退路。必要时就如刚刚所说,把她送去净心庵,只不过前提是得所有的利用价值都耗出来。
初荷把水灵送出去后,看着韶华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活像笃定了水灵一定会投诚似的。她不解地问:“夫人,水灵真的会背叛徐家吗,我看她对徐姨娘可好了,什么事都为她摆平。”
“就是因为她什么事都替徐氏做,所以我更不能让她留在徐氏身边。”韶华对着门外的黑暗笑了笑,“她是个聪明人,但聪明人通常都是自私的,她本该有个好归宿,凭她的相貌品性,去小地方当个官太太都是足够的。”
“那徐家怎么还让她陪嫁。”幼菡对韶华给水灵的评价这么高,感到很意外。
韶华走出门,观望了一下天色,有些不安地说道:“大概是对自家娘子的不信任,好了,跟我去书房,这个时辰了,别的他们假戏真做。对了,记得东西带上”
“是。”两人相视一笑,觉得自家夫人果然是上辈子积了几辈子功德,否则侯爷怎么会把她宠得,连真戏假作都配合上演了。
主仆三人踩着月色急匆匆地赶到水房,看到书房内,烛光微弱,却不见人影。
英九看到韶华过来,正要开口行礼,被韶华连忙嘘声阻止了。她紧张地跑上去,把英九拉到一旁,神秘兮兮地问话,“里面情况怎么样了。”
英九闹得有些尴尬,“咳,回夫人的话,一切正常。”
他不清楚自家两位主子在摆什么阵,一个让他守在门口别让人打扰,一个让他时刻打听里面的动静,若有什么可疑的情况,就要立刻出声阻止。英九听了韶华的话,想哭的心都有了,什么叫做可疑情况,要冲韶华说的去做,打扰了自家侯爷的雅兴,到时候谁来替他受罪。
韶华不满英九的回答,哼哼两声:“正常是几个意思,他们做了?”
英九苦哈着脸,他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可真的没听到有什么可疑的。大概最可疑的就是,为什么面对徐姨娘那般酥麻娇嫩的嗓音,他家侯爷还是那么冷静。大概换了个对象,有人就已经坐不住了吧。
对于这对夫妻无厘头的要求,英九也只好硬着头皮回答:“咳咳,我也不知道。”
韶华气得踩了他一脚,看着英九皱紧眉头,不敢出声,她忍不住嘀咕:“真是的,让你看着,必要时就给我捣乱嘛,果然不是自己人就是不忠心。”
早知道就让幼菡来守着,也不会这么一问三不知。
她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整个人小心地趴在上面,想要窃听里面的声音。可是隔着这么几层油纸,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难道是生米煮成熟饭了?
韶华心里扑通一跳,紧张地想要戳破窗纸,奈何她家窗户结实得很,戳到她手指疼都完好无损。
忽然一个声音从她头顶响起,“你鬼鬼祟祟躲在门口做什么?”严恺之看着做贼似的韶华,又看看不远处三个自觉把头转向别处的奴才,只觉得满头黑线。
这算演的哪一出,主子扒窗户,奴才个个闭眼装没看见。
韶华见正主儿出来,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动作甚是不雅,立刻站起身,冲他甜甜一笑:“没、没做什么,看看夫君有什么需要妾身帮忙没有,我怕徐氏伺候得不好。”心里忍不住有些埋怨其他三人,居然也不跟她打声招呼,害她这么丢脸的样子都被严恺之看到了。
严恺之自然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压低了声音回答:“放心吧,她已经睡下了。”
老实说,他对徐心如真提不起兴趣。他并不是宋煜那般自诩风流的人,不是每个女人躺在身边都能习惯的人,看着她在面前jiāo声讨好,他心里只有无尽的厌恶。尤其是当她几乎脱光了身子,贴上来时,他脑海里想的只有韶华的颦蹙嬉闹。然后愈发觉得徐心如的姿态都是矫揉造作,心里后悔答应韶华这个提议。
好在徐心如是个直肠子的人,只捎他配合几下,她就恨不得把自己掏空来讨好她。
韶华大吃一惊,好像也没花多长时间,竟然就睡了,她惊愕地看着严恺之,问了一个傻乎乎地问题:“夫君这么速战速决,已经完事了?”
严恺之心口一堵,一把揽过她的腰,把头埋在她耳边,“等一下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完事。”
第二百六十七章 藏宝图(一)
只觉得耳边颈后一阵酥麻,沿着手臂,一阵鸡皮疙瘩席卷而来。韶华小心地对上他那双含笑的眼睛,悄悄咽了咽口水,伸手把他放在腰际的手一根一根掰开,脸上还讪笑道:“别、我爱干净,夫君还是沐浴焚香,斋戒三日后来我屋子吧。”
居然把这么脏的爪子搭在她腰上,要不是看在这么扯都扯不开的份上,她早就跟他翻脸了。
“胡闹!”严恺之怒道。
韶华不满地转开眼睛,说好的真戏假作呢!好个主仆串通,一问三不知,等她紧张地过来时,结果戏已落幕。果然还是阿娘说得对,男人都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端到面前的肉不吃白不吃。
看着韶华低头不语,卯了劲在拔自己的手指,严恺之一时间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他的信用到底是差到什么程度,会让她这么不放心,居然还跟他闹脾气。
伸手将她两只小爪子都包住,无奈地叹气道:“你这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我答应过你,不碰就不是碰,我只是问了几句,就让她睡过去了。”
早在徐心如进来的时候,他递过一杯茶给她,里面加的料绝对不比她当日给他下的差。
大概徐心如不会知道,宫里最厉害的催情药其实是出自严夫人之手,而贺太后之所以安坐后宫这么多年,除了她的手段能耐,最离不开的还是严夫人。
韶华忽然放弃了挣扎,喜出望外地望着他,注意到他取笑的表情后,又摇头酸了他几句:“夫君可真舍得啊?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啧啧啧,这身段让我都觉得妙曼。”对于身材这一点,韶华很有自知之明,只恨不能回到当初。
严恺之一听,这分明是小人得志,于是笑起来,故意问道:“夫人的意思是让我继续把事做完?”
韶华像是被针刺了一下,立刻收起玩笑,一本正经地说道:“不,不必了,剩下的就交给妾身吧。”
她挣开严恺之的手,招呼一直假装在看星星的两人,推开书房,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果然听到徐心如沉睡的轻酣,连她不小心绊倒椅子腿险些跌倒都没能吵醒。
眼神在四周扫了一圈,一切都算整齐,并没有旖旎爱昧的气氛,韶华的心才安定了几分。正要走向徐心如,却被地上的衣裳绊住,她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件大红色的衣裙。想到徐心如曾说她是在故意模仿辛子墨,才能顺势勾搭上严恺之,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无名火。
弯腰捡起衣裙,径自走到书桌前,扣了一砚墨水,然后冷冷淡淡地丢给初荷,轻声道:“这衣服脏了,等一下烧掉。”初荷也不知主子的火气从何而来,只得捡起衣裳,诺诺应是。
她走到一旁的软榻,居高临下地看着熟睡的徐心如,目光移到她身上整齐改好的被子。韶华退了一步,示意幼菡上前。只见幼菡走上前,掀开被子,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把一瓶无名的红色液体倒了出来。等到被褥把液体吃透,幼菡又主动将徐心如身上的衣服一一脱掉。
严恺之一直跟在后面,看着她们主仆三人奇怪的举动,熟练的架势,忍不住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韶华转过身,走到严恺之身边,对他轻笑道:“既然做戏,自然要逼真啊,要不然明日起来,发现没有落红,那不就穿帮了。”她踮起脚,在严恺之耳边小声道:“这是新鲜的鸡血,我特意思让厨房留下的呢。”
严恺之看着她自鸣得意的模样,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