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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最后一颗长生药,便拿走当传家之宝世代收藏。多少年辗转,端木一族在琅琊国称了王,这宝贝也就被带进深宫之中保管起来。如今,端木乐愿意将它献给我,你说这岂不是天赐良机?”
叶未央越听越吃惊,连话都要说不出来了。她听到女帝的叙说,其中不少情节与太乙师父说的过去相吻合,实在让她不得不信。
“可……可是圣上,倘若这真是长生药,为何他们自己不服用而要转献给您呢?小道怕她们心怀不轨啊!”
“诶,不会的。琅琊国国小民弱,倘若她们敢欺骗朕,那就准备好用全国子民的性命来抵消朕的怒气!哼,量她们也不敢!”女帝傲慢地说。
“那……那真是恭喜圣上,贺喜圣上了。”叶未央说。
“所以,明日试武,圣姑可别出手阻止了。”女帝拍拍叶未央的肩膀,笑着说。
叶未央心中一凛,说道:“小道……并不会武功。”
女帝看着她,带着上位者无可比拟的锐利,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淡淡说道:“圣姑,三千羽林军换你一人的忠诚并不算亏,但你的忠诚若有所保留,那朕便要重新计算了!”
叶未央错愕地抬头迎向女帝锐利的目光,她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向女帝。
女帝叹了一口气,道:“圣姑不必如此惊慌,朕明白你当时只是受奸贼所误导,朕不会再就此事追究你的。”
叶未央的心思飞快在脑中转动,眼睛紧紧盯着女帝,确定她不会伤害自己后,才叹一口气道:“圣上英明,无所不知,小道……小道的确……”
女帝摆手道:“圣姑不知世间险恶,容易被人利用,此后你不必再对朕有所隐瞒,在宫里好好为朕修炼丹药。”
叶未央虽心中有千般疑问,但她也只能压在肚子里,表面上恭顺地道:“谢主隆恩。”
叶未央恭送女帝回宫后,慢慢踱回自己的宫殿,思索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殿内一片黑暗,空无一人。叶未央走进的时候因为想着事情没有察觉,待她被脚下不知什么事物绊了一下才回转神来。
她皱着眉喊道:“珠帘?珠帘?怎么这么黑,怎么不点灯?”
一只素白的手吹着火折子,点亮了伫立的烛台,慢慢燃烧起的火光莹亮了他的脸,沉静淡然的垂落眼睑,他将碧纱笼罩住烛台,抬眼看向叶未央。
“袖儿?!”叶未央又惊又喜,她上前想要抱住他,忽而硬生生停住了脚步,愁苦地看着他,“王爷,你怎么在这里?”
律袖没有回答,慢慢走到一边椅子上坐下。
他听叶未央改口称他为王爷,心中一阵刺痛,口中淡漠带着怨气:“本王深夜造访,打扰圣姑休息,真是对不起地很啊。”
叶未央听他这般陌生的口气,扁了扁嘴,又想起女帝要她明日不许阻拦端木乐,心中更是委屈难过。一想到他极有可能成为别人的丈夫,她的心就撕裂般疼痛,抬眼看他,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更是难受。
她咬了咬牙,大步上前拖起律袖,吓得律袖失声道:“你干什么?”
“走走走!我不管了!什么圣姑什么王爷,什么慕容什么律家,我都不管了!全天下人的死活关我什么事,我的男人都要被人抢走了!”叶未央连扯带抱,拖曳着律袖往宫殿外走。
律袖被她这一举动吓得不轻,听她这么大声说“我的男人”心里又甜蜜又害怕,宫里人多口杂,他可不想节外生枝啊。
“别喊了别喊了,冷静点!”
“冷静什么?我再冷静你就要去琅琊国当人家的国父了!”叶未央回头瞪他。
律袖一时无语,她眼眶通红,显然不是装出来的着急难过。他叹了口气摇头道:“总要到事态严重了才知道着急,早干嘛去了?你都不愿意娶我,还管我嫁给谁?我嫁给别人了你岂不是省去了一大麻烦?再没人逼你了!”
“胡说!”叶未央真急了,她跺着脚,眼泪簌簌落下来,“你敢嫁给别人,我就在婚礼当天去劫走你!把你绑到深山老林去和我过一辈子!谁准你嫁给别人了,你是我的,你说过要嫁给我的,怎么可以反悔!”
律袖瞧着她,想着这人怎么这么无赖呢?明明是她不愿意娶他,怎么变成了他反悔不肯嫁她呢?
“我不嫁她,你娶我吗?”他问。
叶未央鼻涕眼泪满脸,胡乱拿衣袖一抹,粗着嗓子喊:“娶!”
律袖笑了,拉过自己的衣袖仔细为她擦脸:“你说的,我可没逼你啊。”
叶未央抽泣着点头,嘴里念念叨叨:“你是我的,你只能嫁给我,嫁给我!”
律袖拉着叶未央回到内殿坐下,叶未央忽然想起女帝的话,着急地说:“你怎么嫁给我啊?你母皇已经决定要把你赐给那个端木乐了,她刚才还警告我明天不准出手帮你,怎么办啊?”
惊生变
更新时间:2012…5…7 23:39:51 本章字数:2867
律袖沉下脸思索,他也料到母皇已经允许端木的要求了,只是,究竟是什么令母皇做出这个决定?
“哎呀,都怪那该死的长生药!那个端木皇族居然有什么长生药,你的母皇也真不是人,为了什么长生药居然把你给卖了!她也不怕人家拿个面粉团骗她!”叶未央急乱了,说话口不择言起来,连这个国家的皇帝都敢骂。
律袖叹息摇头,幸好这里的都是他的人,要被别人听去了,她还想不想活啊!
“长生药?”律袖抓住了关键词。
叶未央点头,将长生药的事跟律袖从头说了一遍。律袖面沉了下来,难怪母皇会允许,那就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除非……
叶未央越想越急,她扑过去抱住律袖,孩子气地说:“律袖,我们走吧,到你母皇触手不及的地方去,再不要回来这里了。”
律袖抚摸叶未央的背,没有说话,他在想着对策。忽然,他拍了拍叶未央,示意她起来,然后自己站起来,朝暗处说道:“到驿站去查探一下长生药的事。事态紧急,若能打探清楚长生药的藏处,立刻回报!”
暗处立刻回传出一个沉沉的声音:“是。”
叶未央搔搔脸,走上前从背后抱住律袖,嘟嘟哝哝地说:“到处都是暗卫,我跟你亲热就像现场直播一样。”
律袖不知什么叫现场直播,但也大概猜到什么意思。他转身笑道:“身在皇家,总有很多不自由的地方。你担待些。”
叶未央不高兴:“那我以后想亲亲你这里,摸摸你那里都得让他们看着啊!我无所谓啊,可你就得让他们看光了,我不干!”
律袖尴尬地“咳咳”两声,脸烫得很,这女人有时……真拿她没办法!他无奈地扬了扬手,殿内也没什么动静,只轻微一阵风吹过,扬起了宫纱的一角。
“这样满意了?”
叶未央竖直了耳朵听了听,的确没有什么声息了,就满意地点头了,忽然打横抱起了律袖,兴冲冲地往内殿里冲。
“**一刻值千金啊!灭哈哈哈哈……”
四更时分,天还一片黑暗,律袖小心翼翼起身,仔细观察叶未央还在熟睡中,便披衣下床。珠帘悄声出现在寝殿,无声无息地伺候律袖梳洗。
待一切弄好了,律袖回到床边,撩起碧纱,借着微弱的光凝视熟睡中的叶未央,为她掖好被子,便起身出了宫殿。
怀恩在殿外垂手等候,见律袖出来了,便上前道:“王爷是否回府?”
律袖抬头看天穹,出了一会儿神,才低下头道:“不,去承恩殿。”
叶未央一觉醒来,舒服地伸了伸懒腰,伸手去摸旁边的人,可没想到只摸到微冷的床褥。她不满地皱眉,睁开眼睛一看,果然人不在了。她扁嘴扑上去,把脸埋在律袖躺过的枕头上,拼命吸着律袖残留的味道,嘟嘟哝哝地说:“美好的清晨运动没了!”
听到动静的珠帘上前柔声道:“圣姑醒了吗?今日要在羽林军演练校场上摆设比武擂台,请圣姑起来梳洗吧。”
叶未央一听,立刻踢被起床。站直身子任珠帘摆弄,她问珠帘:“怎么一大早就没见律袖,他去哪里了?”
珠帘听了内心直翻白眼,凝霜说这人无赖白目加烂痞,看来一点都没说错。王爷还没嫁给她,跟她同床共枕可是天大的事,岂能那么明目张胆,都天大亮了还赖着不走吗?等人抓了浸猪笼吗?当然,浸也是浸她。
珠帘腹诽半天,面上却是一脸无辜地说:“律袖?圣姑说的是……”
叶未央挑眉,装什么傻:“重华王爷啊,他去哪里了?”
珠帘再次嘴角抽抽翻白眼,对着叶未央时又一脸无辜地说:“圣姑您是做了什么梦吗?王爷又不曾来过咱们殿内,奴婢怎么知道王爷去了哪里。”
叶未央切一声正要揭穿她,但见珠帘若无其事的脸忽然醒悟,哎呀,这是女权社会啊,未婚男子被发现与女人有染,那可是天大的罪啊!她……怎么白目到这种地步。
于是,她也安静了。过了许久才说:“我的确做梦了。”
这下,珠帘对着叶未央真翻白眼了。
叶未央整理好自己后便朝校场的方向去了,走过抄手游廊,迎面走来两个宫女,一胖一瘦,嘻嘻笑着边聊天边走路。
“听说啊,龙将军回京了。”胖的说。
“是啊。龙将军这次在江南立了大功,圣上一定会重重赏她的。”瘦的应道。
“听说啊,这次围剿的是前朝的余孽,慕容家的!上次不是在京里闹得很大逃到南边去了的吗?这次龙将军这次不但捣破了反贼的窝点,还抓了一个反贼头目呢!真厉害!”胖的无限花痴地捧脸说道。
叶未央听到这话前进的脚步立时顿住,她急忙抓住胖宫女的手,厉声道:“你刚才说什么!”
胖宫女被抓疼了,惨叫一声。瘦宫女认出是白衣圣姑,以为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吓得魂不附体,跪下来磕头求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圣姑恕罪!”
“我问你们刚才说什么?什么龙将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