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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点着头,微微一笑,像是知道什么似地,话中有话地说:“因为我了解她,所以,我相信她。”
了解?相信?
凭什么,这个男人能如此信誓旦旦地说了解她!脑海中,不禁又浮现了与她相处时的点点滴滴,那般真实,纯粹的感觉的确不像是假的啊!可是那个女人身上又似乎有太多的秘密,让人捉摸不透……一时间,我竟犹豫了。
好吧!作为第一个能拨动我心弦的女子,不论她究竟有什么秘密,就让我试着去相信她一次吧!不管怎么样,我不想输给这个男人。
“既然月兄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再等几天吧!”就当给她一次机会,同时,也给我自己一次机会。
我好像真的低估了对她的用心。仅仅过了三四天,之前对她不告而别而起的恨与怨都已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满心的思念。没有她的日子,只剩下了空虚与寂寞。甚至,我不敢去考虑她是否还会回来,只是不断地告诉自己,她会回来,她一定会回来的!
聚英阁、书房、密林深处、……每天漫无目的地在她经常出现的地方闲逛,多么希望一回眸,就能望见她熟悉的身影,带着她所特有的,高傲而清雅的笑颜对我说:“我回来了”!
原来,我对她的情,不知何时,竟已经扎地那么深!以至于,每次想将其拔去时,都会连着带起一大片血肉,叫人痛不欲生。
已经七天了,她还是没回来。被无尽的思念迷乱了心智的我,似乎完全忘了凌煌距幽离的路有多远,只能每天失魂落魄地在存有她气息的地方打发时间。
无意中路过她住的天华居,竟听见里面传来些许响动。
莫不是她回来了?!
想着,我竟像个莽撞的孩子一般兴冲冲地闯了进去,却只看见那个一身黑衣的男人正坐在一张桌子旁,悠闲地喝茶。
“怎么是你!”话中尽是掩饰不住的失望。
“我是她的侍卫,她不在的这段时日里,我保护她住所的安全,不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进来捣鬼,很平常。”狭长的眼睛倨傲地扫视着朕,似乎在炫耀着他的“特权”。
“想不到,昔日在江湖上翻云覆雨的大魔头,竟会被她调教地如此听话。”对于这个男人的背景,我早有所闻,也隐约感觉这个鹰天涯对她有非分之想,所以,朕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不要光说本座,皇上你似乎也不比本座好多少。传说中,讨厌女人只喜欢男人的寒帝,如今,不也被她迷得每天魂不守舍!”
既然已经确定了对她的感情,朕也不想去掩饰。“至少朕相信,她终究是属于朕的。”就算她想嫁给别人,我也一定再把她抢回来。
“呵呵呵。”鹰天涯阴沉地笑着,似乎对朕的话十分地不屑,“寒帝,话可不能说得这么满。你了解她,知道她的过去么?”
该死!为什么他的口气跟那个月无垠如出一辙!她到底有什么他们知道,而我却不知道的事!
“无论她过去发生过什么,朕都不在乎!”生气归生气,对她的感情却改变不了。
那个男人微微地挑了挑眉毛,似乎很意外我会这么说,静静地喝了口茶后,道:“有兴趣听本座讲一个故事吗?”
“你说吧!”给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从他的神情看,这个故事似乎非比寻常。反正现在她不在,我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这是一个关于爱与背叛的故事,说的是一个帝王为了江山稳固而将他最爱的妃子凌迟处死的事。不知为什么,听完这个故事后,我竟会没来由地心痛,为那个惨死的女子不值。
“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他忽然这样问道。
“江山易得,知音难寻。如果要朕选,朕会选择知音!”也许是这一生有太多的不幸,所以,相比那形同包袱般的江山社稷,我情愿好好把握近在眼前的幸福。“而且,两人同心协力,也许并非没有渡过难关的可能。”
“可惜啊,如果那个男人是你,那该多好。”鹰天涯叹息着又举起茶杯道,“现在,恐怕你再痴情也没机会了。”
“什么意思?”
那双狭长的眼睛忽然直视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因为,故事中的那个男人就是幽离国的龙云轩,而那个妃子,就,是,她!”
“你说什么!!!”她居然就是那个曾被龙云轩下旨凌迟处死的贤妃!“这怎么可能!”
“她对幽离国太子的称呼是‘前夫的儿子’,难道你忘了。”
“这……”这样一来,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被最爱的人伤地如此之深,她的心一定很痛吧。
“所以,她怕是再也不想被卷入跟皇室,或是跟朝廷有关的一切了,其中应该也包括同是帝王的你。”
“朕不是龙云轩!”难怪,每次提起朝廷的事时,她总是一脸的厌恶,原来其中竟有这般缘故。
“呵!”鹰天涯冷笑道:“恐怕,她不是这么想的。”
说着站起身,缓步地朝门口踱去,“萧莫寒,本座认为你还是该有及早抽身的觉悟,否则,我可不想眼睁睁地看我们凌煌,被一个为情所困的昏君搞地天下大乱。”
紧紧握着拳头,朝那个正准备踏出门的男人大声道:“朕不会放弃的!”
刚踏出门的脚又缩了回来,鹰天涯转身道:“这可由不得你,而取决于她。感情可不是一厢情愿的事。”
是啊,这取决于她。也许,我能让全天下的女子为我痴狂,但惟独对她毫无把握。难道,真的是朕一厢情愿吗?难道,真的应该放弃吗?“对了!既然龙云轩曾想要杀她。她此次独自回幽离,你不怕她凶多吉少?”我忽然为她的安危担忧起来。而且,幽离国太子来凌煌,说不定就是龙云轩将她骗回去的阴谋!
可是,却见那个应该对她有心的男人竟无所谓地摇了摇头,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这世上,她想做的事,没有人能阻止她;她不想做的,也没有人能强迫她。寒帝,你还是先好好考虑下你自己吧。”说完,便走开了。
这个大魔头是不是对她的功夫太有把握了!岂不知皇宫中的阴谋诡计多端,不仅仅是靠武功所能应付的。何况还有个她曾经爱过的男人,如果,他们旧情复燃了呢?
越想,越让朕觉得不安。为此,朕连夜发了封密函,将手握凌煌国一半兵权的楚将军,也就是母后的哥哥,朕的舅舅召了过来。
“皇上,您急召老臣,究竟有何事?”
背对着他,默默地注视着东方的夜空,心里不住地想着,她现在怎么样了?龙云轩有没有为难她?
眉间一皱,下了一个决定,“楚将军,你准备一下,慢则一个月,快则十天。朕要出兵幽离国!”
“皇上,这,这是否也太仓促了?”就算是久经沙场的楚将军,也被朕突如其来的决定吓了一跳,“我国出兵的理由呢?”
“要回我凌煌国未来的皇后!这个理由够充分吗?”
“皇后?”楚将军十分意外地怔了一下,但随后又目光一沉,皱眉道:“皇上说的,莫不是程岚欣这个女人?这个胆敢抗旨拒婚,令皇上多日留在此处不理朝政的妖女?”
“住口!楚将军,就算朕敬你是个为国为民的忠臣,朕的亲舅舅,朕也不准你如此污蔑于她!”
“皇上,不知臣哪说错了!皇上,臣知道您向来不喜朝政,所以也愿意为皇上多分担一些,可是现在,皇上您居然还要为一个女人出兵!那个姓程的女人不过是个残花败柳,还跟幽离国有牵连。皇上,这种祸国妖女哪有资格做我凌煌的皇后!”楚将军高亢激昂道。
“你!”一手指着楚将军,胸口剧烈起伏,气得说不出话来。静下心来想想,也许真的是朕太急了,“好吧。兵可以不发,但是朕的皇后只能是她!”
“这……”
“朕累了,你下去吧!”
“是!臣告退。”朕当时只听见舅舅他轻轻地长叹了口气,却没有注意到他眼中的杀机。
半个多月过去了,朕不知道这么长时间是怎么熬过去的,“度日如年”都还不足以形容朕的心情。她,还好吗?为什么这么久还不回来?
深夜,握着留有她残香的丝帕,却依旧难眠,忍不住起身再到她经常待的地方走走。走到天华居附近时,远远地,竟然听见有打斗的声音!
走近一看,那个女人竟然正在跟朕那两个贴身侍卫“眉目传情”!
“喂!你们在干什么!”
该死的女人!一回来就给我勾男人,真是气死我了!还嫌天一山庄里的男人不够多嘛!
可是,她却不以为然地道:“寒帝,一个月之期早已过了,想不到您居然还在。你仍待在天一山庄不肯走的原因,莫非就是想取我性命么!”
取她性命?怎么可能!
再看看此刻不敢注视朕的青衣蓝衣两人,心中有了底,“是那个老家伙指使你们这么做的?”这世上,能差得动青衣蓝衣的,除了朕之外,就只有楚将军。当初,青衣蓝衣的武功就是舅舅教的,对于他们来说楚将军就是他们的师父。
“皇上,不是的!”回答地这么快,果然有问题。还好她没事,否则朕一定跟他没完!
打发走两人,终于能跟她单独在一起了。害朕寝食不安了这么久,先吓吓她。“你是不是欠朕一个解释,程盟主?或者,该叫你‘穆贤妃’?”一想起她曾经是龙云轩的女人,朕就没来由地生气!从今以后,她只能属于朕!
“他只是我的前夫,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这世界也不会再有穆雅这个人。信不信由你。”她也气呼呼地说。
信!我当然相信!
她跟那负心的男人没关系了!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程岚欣,你知道么,你脸上始终挂着的这般仿佛事事都难不倒的笑,叫人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