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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不散。太监们又点燃各种各样的焰火,一时间天空中五彩缤纷,犹如春色满园,百花盛放。
两人相拥着看那焰火,心中都是暖意融融。飞云忽叹道:“这烟花虽然绚烂,但转瞬即逝,终不能长久。”
昭文帝笑道:“只要心中永远记得这一刻,怎会不长久?”
烟火散尽,现出满天繁星。司仪来请新人入洞房。洞房便是当时飞云的卧室布置的,点着数对大红的蜡烛,案上插着飞云今日摘下的那枝红梅,喜床上也是大红的锦缎绣被。两人面对面在炕上坐了,便有宫女上来打了同心结。又有一批批宫女进来唱歌祝福,祝二人白头偕老,祝国家兴旺昌隆。昭文帝笑逐言开,全不似当年与蒙国公主大婚时的身不由己。
闹了有一两个时辰,夜色阑珊,下人们退去,洞房中只留下这两人。飞云解开同心结,跳下床来,查验门窗帘幕确实都已关上遮好,嘻嘻一笑,问昭文帝:“你现在正式嫁给我了,可会后悔?”
昭文帝道:“到死也不会后悔。”拉过飞云,想去亲他。
飞云转过头躲开,又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算我是小狗,你也得认了。赌赛的彩头,该兑现了吧?”原来,白天昭文帝提出谁赢了赌赛,晚上就由谁做主。
昭文帝道:“我自然不会赖,云儿,你要怎样?”
飞云道:“把衣裳脱了,躺到床上去。”
昭文帝只得依言脱光了衣服,平躺在床上。飞云却只除去外衣,拉过昭文帝的双手放在头顶,并在一起,用一根衣带缠了两圈,绑在床头。又把他两只脚分开,略略抬高,分别绑在床脚,这样昭文帝的身体就呈“人”字形,整个私处都暴露无遗。昭文帝心中奇怪,还没来得及问,飞云又找了块红绸把他的眼睛给蒙上了,道: “呆会你受不了的话可以叫喊,但不要把带子给挣脱了。”昭文帝苦笑一下,这带子轻轻绑了两道,不用挣,碰一碰都会断,那岂不是要自己纹丝不动?这古怪的云儿不知要做什么?暗吸一口气,全身放松,等待飞云的进攻……飞云却跳下床去,似是去找什么东西,一会儿又回来。
昭文帝忽觉脚心一阵奇痒,原来飞云去找了根羽毛在挠自己的脚板!他最是怕痒,本能地把脚往后一缩,便已把带子挣断。飞云道:“不要乱动!”复又将他绑好,昭文帝暗中叫苦不迭,又不敢动。飞云轻轻地用羽毛扫过他的脚板,昭文帝只好动动脚趾,不敢大声笑,竭力想忍住,但哪里忍得住?感觉那根羽毛若有若无地滑过自己的脚腕、小腿、大腿内侧……却在大腿根部停了下来,缓缓地划着圈儿,有意无意地掠过他的后庭、分身,似乎连骨子里都痒了起来……昭文帝受不了呻吟起来:“云儿……”
“这还没开始就不行了?”飞云不理会他的渴求,继续向上,来到他的腹部。这也是昭文帝的敏感地带,飞云用羽毛轻轻撩动,昭文帝便如触电一般阵阵颤动。玩了片刻,飞云见他身上已显出几分潮红,拿过汗巾,给他擦拭了下前胸。然后那片羽毛就抚上了他胸前那两点,手上略加了点力道……昭文帝心里想着向一片羽毛求饶认输实在太过滑稽可笑,但口中的呻吟却由不得他……那片羽毛突然扫到了昭文帝的腋下,他没有防备,“啊!”地大叫一声,又把手上的带子给挣脱了。
飞云揭开他眼睛上蒙的布,问道:“还玩吗?”
昭文帝见飞云有些意兴索然,心想今天是他生日,又是新婚之夜,他日间设计赢了赌赛,必就是想玩这花样,自己怎可让他扫了兴?遂道:“刚才是我没准备好,小小羽毛,能奈我何?”
飞云笑道:“你还嘴硬?”重新把他绑好,这次稍稍绑得紧了点。俯下头去,在他嘴上碰了一下,以示安慰。
昭文帝正想去捕捉他的唇,那羽毛又已抚上昭文帝的分身。飞云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地撩动着,昭文帝的欲火不可遏止地被点燃,但飞云显然没有想要为他止渴的意思,又掠过他双股之间的那道小沟,在密穴附近轻轻拨弄。这种方式,无疑是在烈火上加柴。昭文帝怕把带子再挣断,用尽力气,让背部紧紧地压住床,极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大声呻吟,但分身还是不听话地耸立起来……听到飞云轻笑道:“不错,还很敏感呢,是不是要求饶了?”
昭文帝深深吸气,挤出一个字:“不!”
“好样的!”飞云说着就把羽毛移开,坐到一边看他。昭文帝身上突然没了动静,下身火热难耐,本能地想用手去帮忙,却发现手被绑住,又不能挣扎,只好全身紧绷直直地挺着,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停了一会,那片羽毛又悄无声息地游移了过来,这次却毫无规律,时而大腿时而胸前时而腹部,或是轻轻一点,或是重重一扫,昭文帝全身裸露,处处都成为飞云偷袭的目标。他眼睛被蒙着,不能动不能躲,肌肤的触觉变得分外敏感,又不能预知飞云的动作,羽毛所过之处皆是一阵止不住的颤栗,一声声撩人的呻吟……突然胸前一痛,飞云竟咬住了自己的红樱,昭文帝大叫一声,差点又把带子给挣脱了。飞云咬了一下,开始慢慢的噬咬舔吮,那一点很快变得坚硬。
昭文帝刚微微松了一口气,飞云仍不放过他,温热的唇又压了上来,把他的呻吟堵在了喉咙里……两条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体内的欲火已经燃烧成熊熊烈焰,血液都似燃烧起来,昭文帝胸膛不停地起伏着,额上的汗流了下来,只苦于不能伸出双手去爱抚飞云……正当他意乱情迷之时,飞云微凉的手突然握住了他火热的欲望,同时飞云的舌也迅速从他口中抽离……空虚感和满足感交杂在一起,昭文帝再也忍耐不住,身体向上弓起,两腿试图收缩,一股灼热粘稠的液体却已喷涌而出……
昭文帝喘息着,浑身已被汗水湿透,肌肤也透出红晕。飞云一面用手指蘸了些粘液,伸到他后面,慢慢地探了进去,一面用汗巾擦去残液。飞云用手指没插几下,昭文帝经不起挑逗,又呻吟了起来。飞云却不着急,反而把手指拿了出来,只在他的大腿根部由里到外由外到里地划着圈儿,这无疑于隔靴搔痒,空虚的后庭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起来,昭文帝想要并拢双腿,又发现被叉开绑着,无奈只好低声恳求:“云儿,给我……”
飞云装作不知:“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昭文帝只好提高了点声音,又道:“云儿,我想要……”说罢面颊已经滚烫。
飞云见把皇帝捉弄得差不多了,这才起身脱去衣服,揭开蒙在昭文帝眼睛上的红绸,却又团成一团塞入他嘴里。昭文帝不能作声,大睁着眼,看着飞云跪在自己两腿之间。飞云绑他的时候,双腿就已经稍稍抬起,正好适合插入。飞云抵住他穴口,慢慢地顶入,昭文帝想求他快点,又说不出来,飞云缓缓地一插到底,又缓缓地抽出,再慢慢进入,仔细地探索着昭文帝的身体,刺激他最敏感的那一块,反复多次后,这才加快动作……一双手同时不安分地拨弄着他的前面,不久昭文帝分身就又已挺立,涨得发痛,却又不能释放。飞云将手收回,抱住他的腰,突然加大了力道……昭文帝被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浪潮冲击着,被欲望送上了快乐的巅峰,晕晕忽忽中整个人都似要飞了起来,眼前的一切都似开始旋转,越旋越快……昭文帝想喊却喊不出声,身躯的扭动也受到无情的限制,只能死死地咬住塞在口中的红绸,试图缓解让自己要爆炸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昭文帝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之时,突听得飞云大叫一声,猛地向前一顶,昭文帝只觉身体里一股火热,飞云已全数泄在里面。停了一会,飞云慢慢抽出来,这才除去昭文帝手脚的束缚。昭文帝一把扯出口里的布,拉过飞云,紧紧吻住,半天才放开,道:“云儿,我今儿被你玩死了。”
飞云笑道:“怎么样?舒服吗?”
昭文帝嘿嘿一笑:“舒服?我也让你舒服舒服。”一边说,一边顺势将飞云压到身下……
番外之二 谁凭只手楼兰灭
春天的碧湖绿得如一块巨大的翡翠,偶尔这翡翠上荡起几波细纹,那是嬉戏的水鸟从水面上振翅飞起,岸边繁花似锦,绿杨荫里正泊着一条精致的画舫。
“啪!”船舱中的昭文帝一子落下,破掉了中腹一块黑棋的眼位,黑棋在盘面上有两块孤棋,各自都只做得出一只眼,被外势强大的白棋缠绕攻击,形势殆危,可能会全军覆没。飞云一动不动地盯着棋盘,苦苦思索着。
“云儿,好久不下棋,你的棋艺生疏了呢!”昭文帝微笑着,“快认输吧,我们再来一盘。”
飞云却不肯放弃,也不回答,只托着头看着棋盘,突然拍出一子,在一线上大飞,将这两块孤棋连在了一起。
“哦?”昭文帝一看,甚是惊讶,“云儿,亏你想得出这妙招!”正要寻思对策,飞云却伸手将棋盘弄乱了。“不下了?”昭文帝有点惊讶。
“嗯。”飞云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站起身来,踱到船头。
“怎么了?云儿,你有心事?”昭文帝跟在飞云身后,搂住他的肩头,有点担心的问。
“蒙国的使团过了天门关了吧?”飞云静静地站了一会,突然开口问道。此时开始起风,湖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湖边的柳枝随风摇曳。
“是的,你也看到边报了?估计到京城还要十天左右。云儿,你认为他们此行是有何打算?”
飞云却不正面回答:“皓,刚才那盘棋,我那两块孤棋如果不连在一起,势必被你强大的白棋各个击破,但如果这两块本来就是活棋,就没有必要挖空心思连在一起了。”
“云儿,你的意思是?”
“无利而不合,当年蒙国主动提出与靖国结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