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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诀的手还是深深的按着小腹,微微的喘息。
“耳朵,我答应你便是!”
樊耳沉默了一会,然后又笑嘻嘻的服侍夏侯诀歇下,夏侯诀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拉着樊耳的手,过了很长时间,确定他睡着了,这才轻轻抽出手,出了房门,屋内的夏侯诀在关门的时候睁开眼睛,耳朵,勉强留你在身边,究竟是对是错?
樊耳去了赵宁那里,摸了摸干儿子,一脸郁闷的趴在桌子上。
“又怎么啦?”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还爱楚云端,只是现在觉得应该恨他,越恨越爱,对夏侯诀,越面对,越觉得对不起他,永远爱不上!”
樊耳猛地抬起头,一脸崇拜的看着赵宁,发现她的形象顿时高大起来。
“不必如此崇敬,只不过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
樊耳的脸迅速垮下去,她知道,夏侯诀也是看的出来的,她的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潇洒,“真他娘的郁闷,纠结啊……”樊耳气愤的猛锤桌子。
“耳朵,你不该回来,不该让他有希望可寻!”
“亲爱的,我觉得也是,只是还是对不起夏侯诀,我要走了,宝宝出世,我会回来看你,不要忘了他干娘我啊!”赵宁伸手与樊耳拥抱。
“我不想跟任何人告别,走了!给我打好招呼了吗?”
“耳朵?”赵宁欲言又止。
“我理解,我走了!”樊耳这次什么都没有带,大步流星的走出去,果然没人拦她。
“夫人辛苦了!”唐舟从后面的暗处出来。
“滚开!”赵宁开始捂着脸哭,“你们这些混蛋,我也是混蛋!”
“她明白的!但愿这次不要让我失望!”唐舟把赵宁搂在怀里。
“你要是敢动她,一尸两命!”赵宁推开他,恶狠狠地看着他,唐舟点头!
耳朵,对不起,我知道,你始终是明白的!
亲爱的,我不会怪你,这也是我自己的路,自打来到这个世界,我觉得自己都不是自己了,我会努力改变的!!
樊耳看了看门口的马和马上的包袱,笑笑,弃之。
一路随性奔跑,不管孰是孰非……
第叁拾贰章
袭乐坊,近期来了位姑娘,身着奇装异服,跳一些荡人的舞,媚惑十足,只是要见她,需要先回答她的三个问题,回答上来才能见到,而她的名字,叫莫问,只能她问你,你不能问她任何问题。
“姑娘,梁尚书的二公子想睹姑娘芳颜!”
“带梁公子进来,”三层珠帘后隐隐呈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窈窕多姿。
“我晓的姑娘的规矩,请提问!”梁公子倒是落落大方。
“小女子冒昧了,敢问公子,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寻知音!”那梁公子自认为很潇洒的打开折扇,摆了个优雅的造型,
“公子家中可有妻室?”
“无!”
“公子是官宦之家,以后是否会子承父业,在朝为官?”
“本公子志向高远,远为国效力,为皇上效忠!”
莫问端着茶盏的手哆嗦了一下,青瓷杯盖发出一阵轻响。
“小月,送客!”
“莫姑娘,本公子的回答可曾有误?”
“于公子来说:无,只是小女子不敢高攀!送客!”
梁公子狠狠的合上折扇,还算客气的离开。
“姑娘,今天这是第几个了,亏这梁公子脾气好,你看那日的郑员外就没这么好说话了,直接冲进去见人!”
“那岂是说见就见的,小丫头不懂,只要能给妈妈挣钱就好了!”莫问掀了帘子走出来,发散落在肩头,额头中间画了梅花花钿,一袭白衣,笑靥如花。
“莫问啊,到你了,赶紧出来上场!”妈妈在外面轻声细语的叫她,她初来的时候,身上什么都没有,妈妈根本不拿正脸瞧她,可她却说,我来,就是做袭乐坊的头牌!!只一曲,妈妈便开始轻声细语的说话了。
“好嘞,我接着来!”莫问斜睨小月,带好面纱,然后笑盈盈的走出去。
今天的舞名字叫《霓裳》。
宽大的袖袍掩面登场,举手投足间,眼波入鬓,妩媚尽显,目光所及,微波轻荡。
四周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莫姑娘……”
小月站在看台一边,臂上搭了件雪白的狐裘,等待下一个上台的霓云,冷哼一声,“狐媚胚子!”
三楼的栏杆处,同样一白衣女子,看着莫问的舞姿笑意盈盈,她叫羽衣,是袭乐坊的台柱之一,精通各种乐器,舞姿卓绝,并且卖艺不卖身。
莫问下台的时候,正好瞥见她,对她微微颔首,羽衣对她招招手,这女子她听小月说过,卖艺不卖身的资本是她千杯不醉,每每找他的男子都因酒醉而抬出她的房间。
披上小月递过来的狐裘,根本不理会霓云的嘲讽与不屑,倾身闪开扑过来的男人,她的身手还是可以闪开一些草包的,只不过,闪不开的情况居多。
“莫姑娘我要回答问题!”一个佩剑的少年男子,衣着朴素的挡住了莫问的去路,他眉眼如画,俊逸清朗的五官,唇微抿着,像个还带着稚气的孩子,莫问看着他,突然就让她想起了家乡的一位剑客,阿飞!!
“好,公子师承何派?”
“无门无派,清风剑客!”下面一片哗然,莫问没有听说过,但是看这场面,应该也是个人物。
“名字?”
“清风!”
“为什么喜欢我?”那边顿了一下,低头思索了一番,
“你的眼睛好像我娘!”莫问身子晃了晃,娘~~~~有点阿飞式对白的味道了。
底下肯定有人腹诽,“这么妖媚的娘……”
“公子随我来!”莫问居然默认了少年的回答,又是一片哗然……
楚云端紧紧攥着手中的那张薄纸,他明明知道这就是个局,而且这个局他还参与设计了,把地点定在那里,却暗中改了地点,为了那张密报,他牺牲了小蝶。
咳咳……咳……胃里也跟着一阵翻腾,却不想去按压,任由那疼痛侵蚀着每根神经,那股甜腥夺喉而出,喷射在暗灰色的地面上。
“公子……”云裳忙把药盏放下,过去扶着他,楚云端又连续呕了几口血,无力的靠在软枕上,云裳轻轻给他揉着胸口。
“公子在担心小蝶?”楚云端推开云裳。
“云裳,你……先出去!”
“是……”云裳有些担忧的给他盖上被子,把药盏端至床头的矮几上,“公子莫忘了喝药!”
云裳轻轻把门闭上,在门口又站了会,才离去。
楚云端揪紧手下的锦被,紧到指骨泛白,掀开被子下床,在床边坐着缓了一会,等待那阵黑雾散去,起身踉踉跄跄的走去窗子那边,打开窗子,怔怔看着外面,下雪了,这居然是今天的第一场雪,近年关了,冬天过完,夏天就不会远了……
掩唇又是一阵咳,直至咳出些血来,才渐渐止了咳,眼中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迷茫。
一阵轻轻的叩门声,“公子,白教主有消息来!”
“进来!”云裳进门,见他正在窗子那吹寒风,脸色暗了一下,走过去扶他躺回床上,关了窗子,把炉火挑旺了些,这才把信递给他。
见矮几上的药根本没动,也不做声,“让右翼备马车!”
“下雪了,公子还要出门?”
“快去,”楚云端不愿多做解释,靠在软枕上一深一浅的喘息。
“是!”云裳看了眼楚云端,顺手把药端走。
楚云端一手压着胃,伸手从枕下摸出一个白瓷瓶,到了两粒药吃下去。
过了一会,脸色稍稍缓了些,“公子,车备好了!”
云裳顺道又把热好了药端过来,“公子,把药喝了!”
楚云端起身看都没看药盏一眼,“云裳,你不必跟着!”
“公子!”
“不必多说!”云裳放下药盏,给他披好厚厚的狐裘,外面又加了件貂绒披风,楚云端也不多言,任由她为她加衣。
卧房至门口的那段距离,不远,云裳扶着有些吃力的他,走几步歇一歇,还是有血咳在薄薄的那层雪上,雪瞬间融化,那处却触目鲜红。
右翼在门口接过楚云端,扶他上了马车,见云裳没有上车的意思,“云裳你……”
“路上好好照顾公子!”说完自怀里掏出两个瓷瓶递给右翼,进了门,缓缓把大门合上。
右翼也明白过来,想必是公子不让追随吧!
“公子,去哪?”
“烨城!”那里离京城很近,只是离这里颇远,右翼也不再说什么,赶车疾驰。
车内很暖,只是身上依旧是冷的。
袭乐坊,莫问和羽衣坐在一起,莫问抱着一杯热茶,“你什么时候来的?”
“两个月前!你呢?”
“快一年了,你一直呆着这里吗?”
“对啊,有什么不对吗?”羽衣笑眯眯的摩挲着怀里的暖炉。
“想回去吗?”莫问轻轻地问。
“不想,那边对我来说没什么好留恋的!”
“可我想回去了,这边没什么好留恋的!”
羽衣放下暖炉,胳膊撑着桌子很认真的看她,“我们组合吧,把这里鸡飞狗跳一下!”
莫问打了个呵欠,“无所谓啊,反正也回不去!”
“其实,你是不是已经开始行动了!”结识一些江湖的,朝廷的,有用的就收为己有。
“对啊,我要报仇啊!”
然后,两个女人很奸邪的同时大笑……
第叁拾叁章
楚云端和身着男装的白茗坐在袭乐坊二楼的雅座,看着那高高的看台,浅浅的啜着茶,据说,今天袭乐坊的两名当家姑娘,正式组合了,而且还起了个霸气十足的名字倾国倾城。
今日的袭乐坊很是热闹,连一楼最普通的坐席都是满满当当,还有一些站着的,可见这两位姑娘的号召力是如此强大。
小厮再来续茶的时候,两个美人终于登场了。
那不是普通的登场,而是直接从天而降,一个白衣胜雪,一个红妆艳丽,琴声响起,羽衣指如青葱,游走在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