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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屋里,放下夏侯诀,那老者看着夏侯诀的伤,先是微微皱起眉心,然后恢复一脸的淡然,吩咐小圣辉去要煎药,樊耳主动跟去帮忙。
“小圣辉,你爷爷是干什么的?”
“爷爷是郎中!很厉害的郎中呢!”樊耳点点头,
“为什么搬到这么偏远的地方住?你父母呢?”
“没有,我只有爷爷,”说这话的时候,樊耳原以为他会伤心。可是脸上没有一丝悲伤,似是习惯了这种和爷爷相依为命的日子。
“姐姐,你从远处的镇上来吗?镇上的衣服都是你这个样子的么?”他歪头看看樊耳的“衣服”,樊耳无奈的笑笑,
“这是姐姐自创的,世上绝无仅有,只此一件!”
跟小圣辉玩笑了一会,樊耳端着药回到房间,发现夏侯诀已经醒转,脸色也好了很多,那老者已不在屋内,“喝药!”把药碗递给他,他笑着接过,蹙了眉,看了看浓黑的药汁,一口喝下。
樊耳看看他,无奈的坐在床边,她不能一直和他在一起,她得去闯荡江湖。
夏侯诀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小圣辉拿了一瓶药膏走进来,手上还拿着一沓白布。
“大哥哥,爷爷说你的外伤要仔细包扎一下。”樊耳闪开一点地方,小圣辉本来是想把药寄给她的,见她闪了,就自己走过去,轻掀开外袍,血好像是不怎么流了,一看那包扎,小圣辉看了一眼樊耳,心里暗暗叹气。
尽管小圣辉的动作很轻柔了,夏侯诀还是咬牙硬挺着,额上的汗珠越来越明显起来,樊耳看了他一眼,“夏侯诀,这里很适合你养伤,你在这里好好养伤,不用谢我,我要走了!”
夏侯诀隐忍下那股锥心的疼痛,缓缓开口,“又要去闯荡江湖?”
“这个不用你管,我们本来就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再见!”樊耳起身欲走,夏侯诀匆匆起身拉住她,不曾想却牵动伤口,“大哥哥,你先别动,又出血了!”
樊耳无奈的瞪着他,看他瞬间疼得蜷起身子,可拉着她的手劲却一直没有放松,甚至越抓越紧,“姐姐,你赶紧过来抱着大哥哥,我给他把伤裹了,”说着还狠狠瞥她一眼,
樊耳还是又做了一次好人,轻抬起他的上半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小圣辉把用白布给他包了伤口之后离开,夏侯诀紧闭着眼睛,呼吸急促,表情脆弱的像个孩子。
“闯荡……江湖可没有那么容易!”夏侯诀深吸一口气,苍白的脸上那样无声的苦笑。
“拜托,我是成年人,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你一个姑娘家……”
“我一姑娘家怎么啦?你们这是不是也重男轻女?封建!封建!封建!”樊耳打断他的话,气得叫嚣起来,她能沦为孤儿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她从来都不肯服输,也从来不愿承认她比不上哪一个男人,尽管她知道,现代她生活的一切都是靠阿品,虽狗血穿越,但她这次不愿再依靠任何人。
于是头也不回的走了,找到小圣辉,问他索取了一些吃食,又要了几件衣物,经过樊耳改进,已与原来,大不相同,淡青色长衫,被她收腰处理成一件旗袍,那件雪白长衫被她改造成两件套,抹胸和小披肩,裙角处稍作修理,然后看了一眼惊呆住的小圣辉,抛了个媚眼,心里还做着思想斗争,要开个衣服店,准备好后就背着自制小双肩包出发了,她知道,后面一直有双目光看着她越走越远。
樊耳临走时从树林里采了好多不知名的花花草草,抱着一大束花,就根据小圣辉描述的往镇上走去,不知道走了多远,终于看见一块大石,上面三个字,“石头镇”,樊耳很想笑,刻在石头上字才取名石头镇的么?
小镇上远远没有想象中那般繁华,一路上走来,被人看了无数眼,大多数都是震惊,没有见过此般穿着的女子,行至中心,有些摆摊的小商贩,
做生意根本没她思考的那么简单,大多数的人只是用好奇的目光打量她,她花费了那么多口舌也没有卖出去,那些男人甚至连看她一眼都是偷偷的,樊耳挫败的盯着又一个看她的男人,“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么?再看就TMD交钱!”
樊耳坐在一家客栈门口的台阶上郁闷,看谁不顺眼就骂谁,谁也不敢去劝,看她骂人的架势,真是吓人啊,虽穿着奇特,可是看起来很像个仙人啊,一袭白衣的,袅娜多姿,客栈的掌柜摇摇头,继续算账!
眼看着暮色将近,鲜花也近枯萎,樊耳刚要把花扔到地上,“姑娘,这花可否卖给在下?”一个声音插进来,樊耳抬头,看见一文质彬彬的书生,灰色长袍,手中一把折扇。
“买了干什么?”
“私人问题,恕难奉告!”樊耳撇撇嘴,
“十两银子!”那人也不还价,文雅的掏出银子付了钱,樊耳把花交给他,起身进了客栈,点餐吃饭,继续找寻赚钱之道!
第陆章
“咳……咳……怎样?”楚云端掩唇低咳几声,旁边的左蝶开始汇报收到的讯息。
“毋宁宫那边还没有实质性的消息,不过武林似乎在这次的武林盟重新选举中,各门派个中争斗显而易见,也不排除毋宁宫这次死灰复燃,何况夏侯公子已然逃脱,势必会联系旧部,重振毋宁宫,另外,那姑娘在石头镇似乎很好的样子……”说到这左蝶仔细看了看楚云端的表情,没什么起伏,还是一副刚刚开始听的样子。
“那姑娘到石头镇之后,先是在宾悦客栈说道、讲述稀世奇闻,然后又在一家裁缝店,干了一段时间的裁缝,现在正在准备盘一家自己的店面!”左蝶说完,安静的立在一边,过了半晌,楚云端才低低开口。
“退下吧!”面无表情的抬抬手,左蝶缓缓退出去。
“大叔,我樊耳在石头镇的名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其实就是两三天的事),我的这个门店绝对是盈利的,我现在就只有这么些钱,你租也得租,不租也得租!”某人撂了狠话,所以成功租下了宾悦客栈旁边的那个门店。
由于没有多余的资金,除了进了一些布料外,剩余的花费全是借了赵宁的,赵宁本镇镇长的千金,在樊耳还在宾悦客栈“授课”的时候结识的,当时,樊耳正站在桌子讲到,“我的家乡,男女都是平等的,为什么要歧视女子呢?难道男子不是由女子所生养么?”赵宁一个起落,爬上桌子,抱住樊耳,激动地热泪盈眶,从此,二人臭味相投,便成了好友!
话说,这赵宁几乎成了樊耳的服装形象代言人,又是镇长的千金,也有了一点点的权威性,樊耳开始的设想是由内到外改变人们的思想,做了胸罩,而且火暴销售,反响不错,小店开始渐渐步入正轨,樊耳开始由胸罩过渡到裙装,虽然布料只是单一的色彩,可是经过樊耳的手一变,竟成了精美服装。
锦缎面的旗袍,高贵典雅的欧式贵妇装,在轻纱软裙的基础上再做改进,一点点让大家来接收这一新事物,生意也风生水起起来。
樊耳现在每天也能数银子数的眉开眼笑,脸抽筋。
头上随便插了根竹筷子,抱着一叠宣纸拿了根毛笔勾勾画画,烦躁的扔了满地的纸。
“耳朵,最近可有新式的衣服?快拿来我瞧瞧!”五街王员外的三姨太施施然走进来,这是樊耳的老主顾,
“吴姐,您来了,赶紧里面坐,衣服还没有设计出来,可胸罩出新的了,带花边的呢,漂亮又性感,你们家老王得爱死你了!”三姨太啐了樊耳一口,笑骂。
“小丫头片子,尽是满脑子的□思想!”虽然这样说着,拿着那胸罩,爱不释手啊!
“这还是件样衣,就先送给吴姐了!”
“这怎么使得呢?”三姨太假意推脱。
“有什么使不得的呢?我说送了就送了,我这以后的生意还要靠吴姐呢?”
“你就是有一张甜嘴!”乐颠颠扭着屁股走了。
“哎呦喂,耳朵那嘴甜的?”赵宁从后面掀了帘子走出来。
“行了,你就别硌应我了,我自己都恶心死了,可是那就是银子!”赵宁翻了个白眼。
“钱串子!”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争取成你们这首富!哦,不!是你们国家!”樊耳自信满满的样子,又遭到赵宁白眼。
“你真要把分号开到京城?”
“有何不可?皇宫是一个很好的资源!”樊耳摸摸下巴;她还真的准备把生意做到皇宫中,然后亲自导演,上演一出《金枝欲孽》,想到这,又可以赚钱,奸邪的笑……
赵宁看到这样笑容的樊耳,吓得脚底抹油溜走,这样的笑容不是在想着怎样赚钱?就是在想怎样算计人?
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就要开始了,樊耳继续筹划自己的连锁计划,但是武林大会她也想参与上一份子,打响一下知名度,于是乎,每天的任务又多了一项,爬到石头镇后山上的山丘上发会呆,想想策略。
“听说,这次毋宁宫又会重新崛起,当年夏侯诀和江湖上有名的‘白衣公子’决战华山之巅,那场战役据旁观者说,那次大战。历时三天三夜,战斗打的天地昏暗,日月无光,夏侯诀从此消失于武林。”樊耳躺在浓密小树丛中听到这样的对话,听到夏侯诀的名字,顿时竖起耳朵倾听。
“‘白衣公子’??那是一个什么厉害人物?”有两个沧桑的声音在对话。
“这……你就孤陋寡闻了,江湖上称呼他为‘白衣公子’,因为迄今为止,他的名讳无人知晓,他喜好一袭白衣,才有了这个称谓。”
“那,这个‘白衣公子’有什么过人的本领?”
“赵兄,你果是居塞外多年,我来说与你听,这‘白衣公子’不喜与人争斗,却与江湖上第一大教,毋宁宫少宫主夏侯诀相交甚好,这夏侯诀恃才傲物,与人结了不少怨仇,两人结伴同游,那年夏侯诀几乎挑了整个武林的武功高手,却还是有一次败在武当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