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皇帝的寝宫。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桃妃就掩饰行踪的赴约了。
夜色很深了,太子的暗卫通知熙华,说桃妃已上了小岛。于是,田田按歌细黛的吩咐,故意骇叫一声。歌细黛趁机奔出院外一看究竟,故意惶恐的喊着田田的名字。其实,到此时,歌细黛并不清楚景荣的确切计划,如果景荣没有企图,出于人之常情,他至少会出院看一看情况。可是,景荣没有,因为景荣的确是有企图,他命令过暗卫杀了田田。当桃妃快到小院时,熙华带着田田,连同歌细黛,纵身跃进了夜色里。
桃妃朝着小院走去,听到了两个女声的慌叫,也听出了其中一个声音是歌细黛。然而,当她走近时,却发现院外没人,以为声音来自院内。由于是赴景荣的约,桃妃也听说了景荣与歌细黛的绯闻,她倒真是细细的想了想,以为景荣是要让她知道歌细黛也是他的棋子,便就直接踏进了院,不曾想,直接扑进了景荣等待已久的怀里。
美人进怀,景荣闻着熟悉的冷艳的茉莉花香,触手处是轻柔的衣裳,就连他在一搂间,那发式也一致。景荣就认为怀里的是歌细黛,抱着就进了屋,放在床榻上后,解开衣裳的系法跟他设想的吻合。他更加没有多想。
漆黑的屋子里,舒适的床榻上。桃妃察觉景荣在褪她的衣裳时,不由一怔,但她被封了穴,动弹不得。当她听到景荣在她的耳畔唤歌细黛的名字时,恍然大悟——中计了。可是,她已经无法提醒景荣,只能任他深情款款的,只能听着他诉说衷肠。不免,景荣的真挚话语与小心翼翼的动作很让她感动,触动了她的心,意乱情思时她陷入了他的温柔相待。当恢复平静后,她不得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特别是当她听到景荣说会有御林军来捉奸时。
歌空明见状,更为惊恐的愣住了。他在得到有人的暗中告密后,本是想借机让歌细黛身败名裂的惨死,怎么竟然是闲清王和桃妃娘娘。
事到如今,景荣已知中了算计,歌细黛的笑颜似锋锐的利爪笼罩在他的心头,他终是无法怪她的。他整个人都像是凝固成了一体,开始结着冰,兀自站在光亮里,抑郁渐渐的攀上了他的眉梢,他的表情异常的悲戚、凄楚,扑通一声,伏跪在地,叹道:“臣弟贪恋女色,轻信了他人的献谄,万万没想到是个圈套,臣弟百口难辨,任由皇兄发落。”
睡了皇帝老子的宠妃,给皇帝老子戴绿帽子,景荣自是知道后果严重。他不能解释,任何解释也都无济于事的像掩饰,唯一能做的就是坦白自己中了圈套。
桃妃已伤心欲绝,可怜的瘫在地上,楚楚动人的哭诉道:“陛下,桃儿实在委屈,正在闲散的赏景,突然被打昏了,一睁眼竟就……”她哭得梨花带雨,甚是惹人怜爱,“陛下,一定是有人故意设的局陷害桃儿,求陛下为桃儿作主啊。”
此时,景盛帝就是一头勃然大怒的狮子,怒目圆睁,脸色阴沉,在袖中的双手已握成了拳头,斜睥着跪在阶下的景荣。
气氛冷肃极了,无人敢大声喘气。
景玄默淡扫了一眼景荣与桃妃,他们倒很会开脱,个个都表现出无辜样。他又快速的暼了一眼皇帝老子,皇帝老子在暴怒,但似乎又在盘恒。
皇帝老子怒归怒,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但是,他毕竟是见多了风谲云诡的宫廷阴谋,景荣与桃妃肯定是中了局,否则,景荣不会敢挑衅的抱着桃妃出屋,他们也不敢张狂的在他眼皮底下干这种不要命的事。
“歌空明歌大人,”景玄默衣袖一甩,回首冷视歌空明,喝声道,“园内由你负责护卫,桃妃却遭歹人袭击,你可知失职之罪!”
他的话声非常冷硬,响在寂静骇人的夜色里,诡异的森寒。
歌空明惊惶的双膝下跪,“臣……臣……”他的声音很抖,显然没想好如何回应,也知道一旦说错了话,人头就会落地。
景盛帝缄口不语,垂目神色不明的暼了一眼桃妃,盯在她脖颈上的齿痕上,两眼顿时喷射出凌厉的光芒。
景荣一怔,景玄默不选择落井下石,竟然转移目标,想要弄死歌空明?依皇帝老子的心性,他会迁怒,会赐死歌空明。不行,歌空明不能有任何的意外,明晚的大事他处在非常关键的位置。歌空明不能出意外,只有牺牲桃妃了。
“歌大人,”景荣恶狠狠的唤了一声,在歌空明惊愕的看过来时,他先是使了个眼色,又沉冷的道:“你如此失职,致本王犯了难以估量的过失,真是……”他义愤填膺的说不下去了。
歌空明领悟到景荣的意思,向景盛帝重重的叩首,诚然道:“臣知错,臣是亲眼看到有一女子走进了小岛,后又有派人严密盯着小岛,再无别人进出。臣不知那女子是桃妃娘娘。”
此言一出,桃妃百般惊讶的望向歌空明。他的话说得很清楚,是桃妃娘娘自己走进去的,并不是被打晕后被别人抬进去的。
既然是桃妃自己走上了小岛,歌空明虽有护守园内的职责,但他无权干涉桃妃的行踪,因此,他只是犯了错,却无罪。
很好,景玄默很满意,他要的就是这种状况,让他们相互攀咬,他不露声色的旁观着。
桃妃声泪俱下,指责道:“歌大人真是信口雌黄。”她扭头望向景荣,带着‘要齐心合力一起应对’的神色,肃然道:“闲清王,请你如实的告诉陛下,我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她相信景荣会帮她,毕竟,她是景荣的棋子,为景荣探听到不少的消息。于情于理,景荣绝不会抛弃她的。
景玄默淡淡地远眺着天际,知道景荣已经选择让桃妃顶替所有的罪,桃妃此举,是把自己往泥潭里又推了一把,这一把,还推得很用力,无回天乏术。
景荣并没有犹豫,非常郑重的道:“启禀皇兄,臣弟自傍晚就在房中等候,一直等到天黑,本是以为受了捉弄,想要离开。殊不知,一女子投怀,天黑,臣弟看不清,就稀里糊涂……”他已无比的愧疚,面露深深的自责,自责自己过于贪图女色,竟不知分辨是否有陷井。
这段掏心掏肺的‘坦白’,印证了歌空明的话,将桃妃打进深不见底的泥潭底。
歌空明松了口气,一颗脑袋算是保住了。
景盛帝眼中的怒火出奇的在渐渐褪去,神色深沉,越来越难以揣测。
桃妃的表情充满着惊愕,身子颤抖着,她百般不信的盯着景荣,喃喃地道:“闲清王真的没有记错?”
“本王所言字字属实,万不敢欺瞒皇兄。”景荣表示很遗憾,遗憾不得不说真话。话锋一转,劝道,“桃妃娘娘是受何人所迫,不妨奏明陛下。”
这是在暗示,暗示桃妃把景玄默牵连进来。
桃妃将头一偏,将脑袋偏向了景盛帝的背后,使皇帝老子看不到她的视线,她缓缓的看向景玄默,想看看景玄默的反应。
景玄默迎视着她的目光,无声的道:你可以说是我强迫你这样做的,如果你这样说,能够让皇帝原谅你并且不追究你,我可以替你顶着。但你要想清楚了,皇帝会不会原谅你?
在这种时候,景玄默给予她的是不抛弃。桃妃莫名的一暖,景玄默只是表面上冷酷,景荣却是实实在在的无情。她抬首看看景盛帝,她看到的是死亡在等待着她。
其实,景玄默非常清醒的知道,留着桃妃迟早是个祸端,上次她在祈山想要找歌细黛的麻烦时,他就对桃妃动了杀心。当他传假消息让桃妃来到小岛时,就已经作好除去她的计划。她已,皇帝老子绝对不会再留着她,必会杀她。他很清醒,如果桃妃敢说是受他所迫,他也想好了脱清干系的办法。
是谁传的假消息?桃妃不得而知,在后宫里她着实也得罪了不少皇妃,特别是皇后。那日喜袍一事,皇后对她突然的闹腾耿耿于怀。
一片沉默。
景盛帝想必已拿定了主意,气息平稳了许多,沉稳的却是令别人屏气,不知道他拿定了什么主意。
桃妃冷笑一声,缓缓的站起身,尽管已如调零的花,却依旧不失艳丽。她清脆的拍了拍手掌,道:“闲清王果然了得,黑白颠倒的本领让我很是受教。我可真是不敢忘记,那日酒宴之上,你狂妄的将我拦下,说迷恋我的美色已久,想要得到我,还说要与皇帝争我,我愤而离去。方才,你在床榻之上,强行的占有我,问我是你强猛,还是皇帝强猛,一次又一次的逼问我,”她咬牙恨道,“你便宜占尽,却说是我投怀,真真禽兽不如。”
很好,桃妃确实是个不好惹的女子,她一旦暴躁起来,绝不饶人。景玄默神色平常的继续遥看天际,让他们继续斗。
景荣不禁暗恼,桃妃竟然不听话,却还反咬他一口。而他的表面上却是茫然诧异无辜悲哀样,表示对她说的话一点也不理解,不理解她的黑白颠倒。
谁知,皇帝老子说话了,淡淡地问了一句:“他问你的话,你是如何答的?”
所有人都呛了一呛,就连不动声色的景玄默也皱了皱眉。
桃妃笑了笑,笑得很冷,却是难掩着几分妩媚,她的眼睛里燃起的是鄙夷,用极其正常的口吻说:“若不是他趴在我身上起起伏伏,喘着粗气,累得汗流不止,我都不知道他没有占有我。”
此话说得真是绝对的够毒辣,以亲身的经历指出景荣的器官即短又小,俨然就是无用的男人。摧毁男人的自尊、撕破男人的颜面,真是没有比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此话更具有杀伤力的了。
所有人又是呛了一呛,景荣的脸色一下子很难看,强忍着一语不发。
桃妃还想说出她是景荣的棋子一事,但转念一想,若是说出来,她必会被皇帝老子活活的虐待而死。她拭着眼泪,双膝跪于地,深叹了口气,破釜沉舟的向皇帝老子表述道:“桃儿能与陛下在一起的两年里,桃儿已无比满足,每日都很幸福。谁知,却被禽兽强掠,自知毁了清白,纵使桃儿的心里深爱陛下,却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