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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情势很危急,坐在风雨后面的萧语一伸手点住了风雨背部的穴道,对他说到:“对不起,我知道你说什么也不会留下我一个人的,可现在,如果我们不分开,我们都逃不了。穴道会在一柱香的时间后自动解开,你在渡口等我!”。说完,萧语从他的马背上凌空跃起,飞落在一户人家的屋顶上,看着驮着风雨的飞雪和自己的马消失在村口,一声龙吟,松纹古剑在手,真力一贯,剑一划,屋顶上的瓦片纷纷朝追来的那些活死人飞去。那些瓦片击在活死人身上,被撞的粉碎,可却丝毫没有减弱追击的速度。萧语的耳中,那笛声的杀意越来越强烈了。
被飞雪驮着出了村口不多远,风雨一运劲,自己冲开了被萧语制住的穴道,一拉缰绳,勒住了马,拍拍飞雪的脖子他说到:“好朋友,在这找个地方带着萧语的马藏好,我去去就回来!”,看着飞雪点了一点头,抖了抖马鬃,他取下挂在马上的布囊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一张四尺长表面发着黝黑冷光的铁弓,把箭囊背在背上,从怀中拿了一张有着龙纹的鬼脸面具照在面上,人如一阵轻烟烟的飘向了村中。一袭米色长衫,头发散在脑后,戴着鬼面的他在这夜中。如果被人看到,还会真的以为是鬼魅在游荡。
站在距离萧语一百步外的地方,手握飘雪神弓,风雨看着被八个活死人围着,虽然不致于落败,可看她每一次出手,可能都顾及到那些人是刑部中人的身份,都没有痛下下手。而那些活死人,则攻击是越来越凌烈,听那笛声之中杀气也越来越浓,如果这样下去,在过上一柱香的功夫,萧语就会被这些活死人拖的筋疲力尽,到时候,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听着笛声,风雨在寻找着吹笛人的方位,只要找到吹笛人,控制住了,那这些活死人的攻势也就被瓦解了。可他仔细了的听着,那笛声忽远忽近,飘浮不定的,看来,吹笛人的轻身功夫很不简单,看来,自己只能是引他出现了。心意一决,他抽出一支箭搭上弓弦,吸了一口气,弓如满月,屏住呼吸,箭头锁定一个正要从萧语的背后发起攻击的活死人,一吐气,箭若流星正中那活死人的后脑,拥有强大劲力的箭,把那人钉在了农家的墙上。一吐气,在一吸气,又是一支箭搭上弓弦,同样的一个活死人被钉在墙上。
已经盯着萧语的战局,耳中却在听着周围动静的风雨听到在自己的右前方传来一声瓦片碎裂的轻微响声,看来自己这两箭有效果了,不但射杀了两个活死人,而且还让那个吹笛人出现了慌乱,这可是个好机会,张弓搭箭的他迅速的捕捉到一个黑影在前方掠过,人如轻烟的赶了上去,看准身形,弓弦响过,那个黑影一头栽倒在,笛声戛然而止,那些攻击着萧语的活死人攻击也没有了套路,只是各自在本能的驱使下攻击着,这下,虽然被风雨射杀了两个,可顾及这些都是刑部精英的萧语,因为心中存有一念之仁,不忍心砍去他们的头颅,却被他们的攻击逼的手忙脚乱!
掠到那吹笛人身边,在他身上上下其手搜出了一堆东西,撕了他身上的一块一服包了,拔出他背上的金背砍刀,在手中掂了掂,比自己的“寒凝”重了很多,不过,要砍杀这些活死人用这到正好。几个起落如同飞龙在天跃入萧语的战团,手起刀落斩下一个活死人的头颅,他压低嗓音对她说到:“你就是手下留情,也没有用了,留下他们的命只会为祸人间,还不如让他们死了到还干干净净!”
看着这个一手握弓,一手拎着把金背大砍刀,脸上照着鬼脸面具的陌生人,明白是他杀了那两个活死人的萧语问到他:“你是何人,为何要我杀他们,你可知他们是刑部中人?”
一声冷笑,风雨把手中刀一扔:“我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只知道,他们现在活着比死了更加痛苦,至于我,龙纹夜叉便是!”,话音中,他人早已经如一缕轻烟消失在夜空之中!
☆、第019章风之誓言 (1890字)
一声冷笑,风雨把手中刀一扔:“我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只知道,他们现在活着比死了更加痛苦,至于我,龙纹夜叉便是!”,话音中,他人早已经如一缕轻烟消失在夜空之中!
收剑抱在怀中,身形像个陀螺样滴溜溜的转了几个圈,脱离了余下的五个活死人的围攻,站在房顶上她回首朝龙城方向看了看说到:“关大人,对不住了,除了杀了他们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轻弹剑身,一声龙吟,剑如闪电,人如雪狐,灵动之间,穿行在余下的五个活死人之间,待她身形停住的时后,五个活死人的头颅滴溜溜的滚落在地,一腔污血喷涌而出,而她的剑身上却一点血渍也没有留下。把刚刚被那龙纹夜叉钉死在墙上的两个活死人放了下来,看着只是普普通通的两支羽箭,竟然能够把这两个活死人头颅射穿,还把人钉在墙上,这份功力是自己望尘莫及的。在村中走了一遭,也没有什么发现,村人恐怕都早已经遭了不测,找了些桐油,浇在尸身上,为他们念起了往生咒,点燃了桐油,在熊熊烈火之中离开了村庄。
才出村口不久,一声马的嘶鸣声传入她的耳中,黑夜中,飞雪如风般朝她驰来,看着马上空无一人,她连忙拉住飞雪焦急的问到:“飞雪,风雨呢,他去那了,你们是不是遇见什么危险了,快带我去找他!”,打了两个响鼻,她一上马,飞雪掉头就跑。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路畔一株柳树之下,一个身影背负双手立在马畔,那不正是自己风雨和自己的马吗?飞雪停稀奇啊了脚步,翻身下马,看着知道自己来了却仍旧朝自己背负着双手,口中吟着“几行归塞尽,念尔独何之。暮雨相呼失,寒墉欲下迟。渚云低暗度,关月冷相随。未必逢矰缴,孤飞自可疑。”
这首五言律诗“孤雁”乃前人崔涂所作,萧语也曾经习过,诗的大意为:一行行鸿雁已经飞回塞边,可怜你孤零零的要飞往那里。暮雨凄冷,呼唤失散的同伴。寒塘幽深,迟疑着在天上盘恒。穿过小洲上低浮的浓云,跟随边关外清寂的冷月。行程中纵然不会遭箭袭,孤飞毕竟心俱疑。此时此刻,听到他背对自己吟着这诗,萧语明白,他是在为自己刚才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在危难的时候离开了自己气恼着。可自己那时候也是迫于无奈,情势那么危机,怎么能让他呆在自己的身边呢。自己也不知道会在危机的时刻会有那一个龙纹夜叉出现,否则,她也不会把风雨从自己的身边赶走。这书呆子,竟然为这生她的气,暗自好笑着他小孩子般的心性,萧语吟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雨,能饮一杯无?”
她此诗一吟出,熟知这首诗出自己白居易的“问刘十九”,诗被她改了一字,原句的晚来天欲雪,改为了此时此刻的天欲雨。按时节算来,萧语这句改的也是极对。想着诗中的意思“新酿的酒,浮着绿色的泡,红泥的炉,燃着亮亮的火,静静地夜,欲飘纷纷的雨,在着惬意的时刻。朋友,可愿意和我一同畅饮!”。她已经通过诗来表达出她把自己当做朋友的意思,风雨暗笑自己未免有些小肚鸡肠了,萧语点了自己穴道,那也是迫于无奈,她也是因为自己的安全考虑。自己还不是一样,一直对她隐瞒着自己会武功。想到这,他回头笑道:“当然,不过你的酒呢?如果你没有,我这可有一壶!”
看着他从自己的马鞍上摘下一个酒葫芦,萧语笑到:“这可是我的酒,怎么就成为你的了。若不相信你可以打开闻闻,那可是上好的竹叶青的。不过呢,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把酒吟诗,岂不快哉!”
“呵”风雨抽萧在手:“待我吹奏一曲以助酒兴!”轻风徐来,风中的他们衣袂飘飘,打开酒葫芦,先自饮了一口,道了声好酒,把酒葫芦扔过了萧语,一阵轻快的萧声响起,令人心旷神怡,曲中,仿佛风中有人在自己的耳畔窃窃私语,让人情不自禁的幸福着。曲到半中,风格陡转,由刚才的窃窃私语转为了情意绵绵的缠缠绵绵,仿佛又着数不清道不尽的话语要相互倾诉着。待到最后,曲中仿佛是那化茧成蝶共游长空的双飞羽翼,一起翩翩起舞飞飞飞,直飞到了那天的尽头,海的涯角。
曲尽了,醉在曲中的萧语朱唇轻启道:“这是什么曲子,如此打动人心?”
萧在手中转了个圈,插回腰间,风雨说到:“我只是偶然之中在大雪山上看着两只雪狐在漫天的风雪之中一起飞奔着,有感而发,吹出了这个曲子,姐姐听了说很好,我便记下了。不过,都还没有取名的。萧语,你那么聪慧,不如,你替这曲子取一个名如何?”
“我”萧语笑小,抬头看着天上的点点繁星说到:“这仿佛是风中的耳语,化茧成蝶的誓言。那不如就叫做风之誓言,可好!”
“仿佛是风中的耳语,化茧成蝶的誓言,风之誓言,风之誓言……”反反复复的品味着这四个字,风雨笑道:“甚好,就是这个名了!”,夜空中传出两个人欢快的笑声,一直在风中飘向远方。
☆、第020章峨眉静玄 (1524字)
春末的黎明还在泛着凉意,披上了披风的风雨和萧语在天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走到了渡头,虽然时间还早,可渡头上已经有不少的贩夫走卒在等待着渡船。渡头旁边那个唯一的茅亭中飘出大骨汤的香味,案上已经醒好的面在等待着主人的巧手让自己成为一碗碗喷香可口的水饺。
“到那坐会,吃一点东西吧,走了一夜闻到这大骨汤的味道,觉得这腹中空空如也!”看了看渡头还没有船来,风雨把马放开,让它们自己去喝一点水,两个人走入草亭之中。往炉火旁边搬了个櫈子要萧语坐在那驱驱寒气,包着饺子的老板,是一个年龄差不多50岁的老妇人,面目慈祥,一身粗布蓝衣,虽然已经有些年头了,可洗的倒很干净,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