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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如箭般的飞快,可看着飞鲸帮的快船已经靠近了客船,把客船团团围住,已经有举着火把的水匪开始跳梆了,风雨是心急如焚,可从这到前面的客船起码还有两箭之地,这可是急不来的。火光之中,已经有客船上的人被水匪拖到了船弦之上,手起刀落,斩落在湖中。
“可恶,这些千杀的,真该死!”风雨满眼怒火,恨不得这就跳将过去,杀了这些惨无人道的水匪。可这两箭之地,纵然他的烟波浩渺是绝顶轻功,可在水面之上,也无法跃出这两箭之地。
手紧紧地握着剑柄,萧语道:“风雨,宰了这些没有人性的东西!”
“我会的,可现在太远了,还有差不多两箭之地,在近些,我就可以跃到船上了!”,这话一说完,风雨脑中灵光一闪道:“是了,我怎么忘记了!”
“忘记什么了?”萧语不解的问到。风雨却没有回答她,而是转身回到了船舱之中,很快抱着装有“飘雪”的盒子出来,打开盒子,从中取出“飘雪”神弓,从怀中摸出了龙纹夜叉的鬼面,扣了支羽箭在弦上道:“将军鹰存心要我名满江湖,那我就让龙纹夜叉的名号成为恶人心中死神的代名词罢了!”
“嗯!”萧语欣然同意。
箭扣在弦上,气运丹田,风雨使出千里传音功朝水匪喊道:“龙纹夜叉在此,尔等宵小若放下手中屠刀,可免尔等一死,若不然,休怪吾箭下无情!”
此时,距离水匪只有一箭半之地了,风雨看着在自己喊话以后,那水匪在片刻的意外之后,又开始着抢劫。不同的是,因为风雨的喊话,他们的快船夹着客船朝前方快速驶去。
“风雨,你龙纹夜叉的字号在这好像不管用啊,你看,他们要跑!”萧语心中很快明白过来,刚刚那船老大也说了,这些水匪常年在这湖中,以湖为家,居无定所的。平常他们可是藏匿着,唯恐人见着,这将军鹰散出的消息,他们自然是不知道了。这会逃离,可能是因为风雨刚刚喊的那一嗓子,这白归寿出身少林,自然也能够从声音之中探知风雨功力深厚,故而才夹了客船逃离。他们的快船外定是抹了桐油,这一跑起来,那可是飞快。照此下去,不出片刻功夫,他们洗劫了客船之后,就会很快的逃之夭夭的。
“想逃,没那么容易!”此时,因为刚刚快船的掉头,耽搁了一点点的时间,风雨所乘的船距离他们只有一箭之地,在快船的火把照耀下,客船主帆上的帆绳在风雨眼中看的分明。运气于双臂,将弓拉的如满月,照准了主帆上的帆绳,风雨喊声“着”,弓弦响过,客船的主帆应声而落,不偏不倚,正砸在两侧夹着它的快船桅杆之上。客船的主帆上的木棒虽然和快船上的桅杆差不多粗细,却被挟了下坠之势的主帆“咔啦 ”一下竟自砸折了。这下可好了,三艘船相互卡在一起,去势顿缓。
“妙极!”萧语喜道。
那船老大在后面也看到了客船的主帆跌落,意外之中奔到船道来看着风雨手持硬弓,惊叹道:“官爷真乃神箭也!”
“客气了!”风雨笑对到,接过萧语递来的羽箭扣在弦上朝连侧快船上移动的火把上射去,弓弦响过,立马就有有人中箭,连人带火把的一头栽入水中。如此三箭后,快船上的火把纷纷熄灭,没有人敢在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了。
收起飘雪,风雨笑对萧语道:“表演时间结束,下面看你的了!”
“当然,看我的好了!”萧语提气凌空朝客船飞去。
“好,我来助你一臂之力!”拿起船首上的一个木椅,随手一拍,木椅碎裂开了,手一扬,一条椅腿飞出,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萧语踏落的水面之上。
看着风雨每一掷,所掷出的木块都能够准确落在萧语的脸下,这看似容易,却是最难。难就难在这劲力拿捏的巧妙。多一分就远了,少一分就近了,唯有这刚刚好,才能够让萧语可以准确的借力使展出水上飘的轻身功法来。
在风雨的帮助下,萧语凌空落在客船上,冰冷的目光把在周围一手持刀一手举着火把围向自己的水匪扫了一遭,看着两具被水匪斩杀无辜客人的尸身寒声道:“最后一次机会,放下手中的刀,可免一死,若是不然,休怪本座剑下无情!”
被萧语刚刚冷冷的目光移扫,这会在听到她杀气顿现的声音,这些水匪也是爹生娘养的,刚刚已经被跌落的主帆惊到,这会又看到她凌空落下,更是被吓到了。死,没有人不怕的。虽然手中举着刀,可他们你看我,我瞪你的,谁也不敢上前。
“你这女娃子口气倒不小,敢坏你白爷的事,活腻味了吗?”一个粗狂的声音从客船的船舱之中传出,随着声音出来的确实是个如那船老大口中的左青龙,右白虎,头上还烫着戒疤三十来岁的和尚。不过,现在,除了这左青龙,右白虎和头上的戒疤能够证明他曾经是个和尚外,在他的身上已经找不出佛门子弟的影子了。
冷冷一笑,萧语历声道:“活到头的该是你们了!”
满眼奸邪的他上下打量着萧语,白归寿不屑的问到:“你是何人,竟然来管爷爷的事,知道爷是什么人吗?”
“知道!”萧语说到:“手臂上,左青龙,右白虎,头上还烫着戒疤,是曾经打过了木人巷的少林僧人,不过现在在本座眼中,你只是一个死人!”
萧语不屑的语气激怒了这白归寿,一声虎吼道:“小妮子,口气也太狂妄了吧,敢自称本座,你是官家中人?”
“认识这个吗?”把刑部的令牌一露,萧语道:“白归寿,我看你还是束手就擒吧,免的脏了本座的手!”
“笑话,就凭你!”那白归寿笑到:“就连戒律院的那些饭桶倾巢而出都没有伤到我一根毫毛,小妮子,与戒律院首座觉明比起来,你自认如何。实话告诉你,那觉明还是我师弟的!”
“没看出来!”虽然依旧对他不屑,可萧语已经暗自留下心来,这觉明太师可是近百年来少林寺中最为年轻的戒律院首座,这白归寿竟然自称是他的师哥,那他也是觉字辈中人。这觉字辈的僧人可是少林寺武尊的中流砥柱,不知这白归寿说的是真是假,他真是觉明的师哥。如果是真的,那他的武功可真是不容小觑了。
双手拳头一握,指节嘎嘎直响,白雪寿笑到:“那手底下见真章吧,你一个姑娘家,我就不用兵刃,免得把你像青城派的青萍剑客罗毅山那样一劈为两半了,传到江湖之中被人笑话!”
原来船老大口中那个被他劈做两半的人竟然是青城派的罗毅山,这罗毅山是青城派的后起之宿,在江湖之中也颇有些声望,竟然也被他劈了,看来,这白归寿还真没有说谎,他真是少林寺觉字辈的弟子。不过,觉字辈的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杀,初生牛犊不怕虎,萧语冲他道:“本座剑下不杀手无兵刃之人,拿起你的刀吧!”
第131章 一舟渡水
原来船老大口中那个被他劈做两半的人竟然是青城派的罗毅山,这罗毅山是青城派的后起之宿,在江湖之中也颇有些声望,竟然也被他劈了,看来,这白归寿还真没有说谎,他真是少林寺觉字辈的弟子。不过,觉字辈的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杀,初生牛犊不怕虎,萧语冲他道:“本座剑下不杀手无兵刃之人,拿起你的刀吧!”
“好大的口气,佛爷普度众生,这就成全了你!”大手一伸,这白归寿朝身边的小喽啰喊道:“拿我的刀来!”
“来了,爷!”一小喽啰从背上解下一个皮囊,从中拿出一把金背大砍刀双手递到白归寿手中,这刀长二尺五,手掌 般阔,寒光闪闪,在刀刃上隐隐约约有着一股淡红色的痕迹。看来,这刀已经饮过无数人的鲜血,才结出这血痕来的。俗语说的好,刀乃百兵之霸。这金背大砍刀更是霸中之霸,但凡敢使这刀之人,都是些悍勇之人。不过,有勇却不一定有谋,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说的不就是他这样的大马猴吗?
“大马猴!”萧语都为自己脑海之中突然迸出来的这个词感到好笑,这恐怕是自己这些日子与风雨一起每一天都开开心心的原因了,不然,换做以前的自己,怎么会想到了如此搞笑的词呢。想着想着。萧语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了。谁料,她这一笑,却把白归寿笑的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报出了师承是少林寺觉字辈的人,可这丫头竟然对自己毫无惧色,而且还对自己轻蔑的笑了。细想一想,在刚刚,这船的周围并没有其它的船,最近的也是在一箭之地外的那艘小船。可莫名其妙的就折了几个兄弟,客船的主帆也断了,还有这老是本座本座的称自己的刑部小丫头,她是怎么到这船上来的。这一箭之地,在水上,还没有谁有这么精妙的轻功的。难道说在刑部之中竟然还隐藏着此等自己并不知晓的高手吗?
虽然心中如此想,对萧语有些摸不清楚她的底细。不过,白归寿也不是会被人唬一唬就会胆怯的。几斤几两,一交手就清楚了,虚劈一刀,白归寿道:“妮子皂 什么呢,来吧,佛爷可是很久没有杀生了,你赶清明,我就成全你!”
萧语微一笑,抬头看到客船的主桅之上,风雨白衣飘飘的站在桅杆之上。有他在,萧语无所畏惧,沉身道:“恐怕赶清明的是你吧,白归寿,受死吧!”
剑出鞘,萧语起手一式极为普通的仙人指路直刺白归寿。一看这剑招,白归寿刚刚心中的迷惑一扫而光,这妮子也只是口气大了些,手底下也没有几分真功夫。一式立马横刀封住萧语的剑招,从萧语的剑上他没有感觉到多大的劲力,在看她,仅是自己如此轻轻的一刀,她的脚步就有些虚浮,真是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白归寿哈哈一笑道:“就你这能耐,还敢强出头,去死吧!”
完全不把萧语放在眼中,白归寿想要重演当日一刀劈了罗毅山的壮举,完全的抛弃了防守,门户大开,一式力劈华山纵身跃起直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