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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茬,于是就不愿再去多想;只给了月儿个眼神,示意她别忘了晚上要做的事,对于她明显的苦脸,直接视而不见。穿到女尊过,不去嫖一次,完全对不住这身为女人的优势啊。
在这个世界是第一次在晚上出门,天已经全黑了,即使月儿提了灯笼,即使许多人家晚上总会点亮门口的灯笼,一路上依旧是很暗的。看着摇曳的灯光洒了一路,四周光线照不到的地方,藏了夜的暗兽伺机而动,突然就想到了万圣节。我是万万不肯想到鬼节的,虽然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太亏心的事招来鬼魅,对于那种飘飘忽忽,没有实体的东西,让人敬谢不敏。
并没有多远,便踏上了寻芳街的街口,街两边果然是两个世界,身后仿佛是能吞噬人的黑洞,面前是恍若白昼的热闹喧哗。
在踏进群湘楼之前,曾经设想过,也许会如诸多穿越女主般拯救一两个沦落青楼的美男,或者是遇见某个才华横溢的佳人来一段露水姻缘,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一向不喜院里的男人擦脂抹粉,穿红戴绿,近年来又极少出院,所以我忘记了这是个怎样的世界,然后壮烈的被一干娘娘腔与泰国人妖淹没了。
当时的我并不了解,青楼也是良莠不齐,而所谓红牌,是断不会在楼下大厅迎来送往的。
眼见着被呛鼻的脂粉味袭击,很是想高喊“月儿,救我!”但是月儿已经自顾不暇了,看着被众男攻陷的月儿的大红脸,我这才知道,月儿脸红并非因为这里有蓝颜知己,而仅仅是因为谈青楼色变。
危机之下,就会发现人其实是潜力无穷的。不肯在沉默中被众男灭顶,于是爆发了。
长袖一挥,甩的众男子连退数十步,然后纸扇一开,施施然转身离去,徒留一个潇洒的背影。
以上只是出自我的想象,事实上,我只能很孬种的探出手去,就近抓了一个路过的女人求救:“带我出去!”没反应?那用蜡笔小新的眼神再试。还没反应?那换小狗的水汪汪眼睛。还没反应?我开始思索还有哪个眼神可用。
然后那女人狂笑了起来。边笑还边想说话,结果又忍不住笑,于是我就只能听到“你——哈——哈——你——”的字眼,犹如破了风的气扇,刺得人耳朵生疼。
一盏茶之后,当我终于被完整无缺的拯救了出来,不算沾了一身呛鼻的脂粉味以及丢了一个衣袖的话。施救者便是我刚刚拉住的女子。
四目相对,一片寂静。然后——
“哈哈哈……”那女人又狂笑了起来,拍腿掐腰流眼泪,就差笑的滚到地上去了。
我一头雾水,很想转身就走,偏偏月儿还没出来。
“别见怪,我第一次遇见你这样的人,一时忍不住。”女子终于止了笑,说道。
我做疑问状,正常人都会受不了那么一堆男人吧?自己只是忠实的反应了出来,不算是什么笑话吧?
“你是第一次逛花楼吧。”我点头,女子拍拍我的肩膀道,“你也别往心里去,我当初也是闹了点笑话,只不过没你这么激烈。”说完又捂了嘴,勉强忍住笑。
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来自男女平等的世界,习惯了男子顶天立地的形象,所以受不了将一张脸涂了半斤白粉的人妖吧。
“小姐。咱们是要回去么?”月儿终于挤出了重重包围。
“咱们今天认识也算有缘,走,我请你喝酒去,忘了说,我叫聂双”抢在我告辞之前,那人急急发了话,让我一时开不了口离开。
“在下沈清风。”我在盛情难却下,与那聂双喝酒喝了大半夜,顺便把聂双的祖宗十八代都了解了个透彻,不是我想问,而是因为聂双想说。这聂双大约是个直肠子,临别还相约日后再喝。
大约是从小便喜欢小酌,练就了一副好酒量,聂双已经喝得走路有点不稳,我却是没什么感觉。等送了聂双回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借着月光,偷偷摸摸的回了房,虽未做贼,可不知怎地心虚的很,连灯也没敢点,摸黑朝床上走去。一道黑影扑过来,还来不及惊叫,便被拘进了一个怀抱里。未及张嘴喊人,便听到了熟悉的嗓音,只不过本如涓涓泉涌的舒适音节换成了压抑的怒气。
“你今晚上哪去了?”我仿佛听到黑暗中那人牙齿磨得霍霍作响。明明最终没做成什么坏事,偏偏开不了口。因为未遂也是罪。让我下意识的认为自己做了错事,完全没想过为什么会有心虚的感觉,情芽早已不知在何时悄悄萌发,初时掩人耳目,及至发现,已经蔓延过整片心田。
他见我不语,以为是默认,心火烧的更甚,狠狠吻了上来。我挣扎着反抗,偏偏力气敌不过,反而更加激怒了他。一阵天旋地转,便被压到了床上。
他微微放开了我,一把撕碎了我的外衫,我被激起了火气,出口便要说出伤人的话来,然后一滴泪落到了我的脸上。
好像被一盘水从头淋下,又好似被热泪灼伤,只觉的那泪灼透了我的皮肤,直渗进了我的心,一片疼痛,再也生不起半点火气。他的牙齿撞破了我的嘴唇,他的舌头绞痛了我的,都及不上我心里的痛。
排山倒海的怒气背后藏着的心情汹涌而至,才知平日里你对我抑下了多少感情,如今趁着这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你让我好心疼。你的情根,什么时候种的这么深了?我带着满心的怜惜回拥。佑佑愣住了,抬了头,与黑暗中,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我将头埋进他胸口,“我没碰别人,我只是好奇去看了一下,回来的晚了,是因为半路去喝了酒。”不用他开口,我便知道他想的是怎样的答案。去青楼也只不过看看而已,我并不想将就爱情。
佑佑紧绷的身子终于舒展了开,翻身躺到我旁边,将我搂进了怀里。“清儿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给了我希望,就别打碎它,不然我会死的,我一定会死的”素来痛恨被人威胁,可佑佑的语气没有狠厉,只带了满满的依恋和微微的迷茫,让人怎么也讨厌不了。
这样的佑佑让人无法推开,只得拉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佑佑折腾了一晚,许是累了,不久便沉进了梦乡,我却是五味杂陈,闲窗漏永,一宿无眠。
这满心的怜惜,会是爱情的开始吗?还是一场镜花水月的美丽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我本打算让清清青楼里遇见男二号的,偏偏对于描写青楼,我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男二号被我华丽丽的和谐掉了… …
第五章
心里存了事,人便容易恍惚,以往还能逗弄球球寻个开心,偏偏从早上开始,就没见到球球的影子。于是难得跨出了自己那一方小天地,这几年沈家园里新植了不少观赏景物,我多年未上心,实在无事可做时,拿来游园,也未尝不是件雅事。
深宅大院,难免有那么几处曲径通幽,迂回曲折的好地方。夏天时候,藤蔓茂盛,蔓延出一方谈情说爱的好天地。我也是撞破了那么一桩,才知原来人事简单如沈园也是有许多争风吃醋的青春事。
这二男争妻的戏码,若是换了旁人来演,我一定会看的津津有味少不得再鼓掌喝彩。偏偏那不争气的小三是温香。偏偏被撬了墙角,面色黑如太岁的可怜男主角是软玉。平常倒看不出来,原来他二人嫌隙已经这么深了。
其实整件事我只看到了最后一幕。那软玉冲上去狠狠给了温香一巴掌,声音清脆的让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之后软玉便潇洒的转身离去,我没来的及躲,被软玉迁怒般赏了一个白眼。
再看那温香,不知什么时候打发了那被争的姑娘,那神情,根本不是胜利骄傲。
便是这一幕,却可以让人生出无限的遐思来:本是浓情蜜意的情人,可日子一久,难免生腻,于是被艳丽的小三吸引,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如今小三在元配面前显摆,元配忍不下这口气,便动了手……如此这般
我上前了两步想要劝温香莫为了个女人坏了兄弟情谊。手举到一半,还没够到温香的衣角,温香一个闪身便与我擦肩而过。我望着温香的背影半天,才反应过来,莫非我刚刚是被温香迁怒了?
人生有时候很邪乎,某件事你撞破了一次,以后便会回回都撞破。于是巴掌事件一次次在我面前上演,两位男主角不变,剧情也不变,只那女主角回回都是新面孔,我忍不住要怀疑,软玉看上人的速度快,温香抢人的速度也不慢,这两人是不是把沈园里能看的女人都沾染了?
事情到了这份上,已经无关爱情,而纯粹是两个男人之间没有硝烟的战争了。直到两个月之后,我这回回挨白眼的观众都腻了,两位主角却依旧乐此不疲,只是衣带渐宽而已。我便终于不能再袖手旁观下去了。
这事要是从软玉下手,估计就只能多得几个白眼,毕竟那家伙打从一开始就看我不怎么顺眼。温香虽然不正经的时候居多,可毕竟是个长袖善舞的聪明人,与聪明人说话,才能得出有用的信息来,只除了最近他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要堵到温香并不容易,我守株待兔了大半天。终于在温香进房前将他逮住。
“你跟软玉到底怎么回事?折腾了这么久,一个一个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我是看不下去了,今天你要是不说出点子午卯酉来,别想我放过你”我首次拿出主子的威严,可偏偏等了又等,也不见温香答话。
“我以为你喜欢的是那绣梅的人。”我叹了口气。早料到了我这个主子从一开始就没能建立什么威信。心里思索着怎么能套出温香的话来,突然间就那么灵光一闪,有了一个模糊的念头。
“我记得,那是你跟软玉来的第二年,我突然对刺绣有了兴趣,不仅自己绣,也逼着你们非要绣出点东西,佑佑那时绣的是雏菊的香包,你绣的是白牡丹,软玉则一直敷衍着,敷衍不了时才绣着装装样子,所以你们都快绣好的时候,他才绣没几针,连个大概都没绣出来,后来我又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