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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賽?
「是嗎?」我真看不出來,日本人就是死愛面子。
比賽到了第十五分鐘,綠巨魔一個霸王肘轟得鳎~王頭破血流,單腳跪下。
綠巨魔不知道贏過頭發瘋了還是怎樣,竞當眾脫下褲子,露出他面貌猙獰的生殖器,朝著頭昏腦脹的鳎~王頭上淋上熱騰騰的尿汁。
擠在武道館看美日對決的觀眾們,被極端侮辱的這一幕逼到集體咆哮。
「……美國尺寸。」經紀人尷尬地說著冷笑話。
我心想,比起功能,我的更有看頭。
只見滿頭熱尿,一直單腳跪在地上的鳎~王大吼一聲,突然將臉上的鮮血抹去,站起來,若無其事地轉身面向以為勝券在握的綠巨魔。
像是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全場觀眾頓時沸騰起來,一齊重重踏步、踏步、踏步,節奏迅速從混亂震為協同一致,地板的震動傳到了包廂,好像隨時都會崩塌。
「說好了撐到二十分鐘,怎麼又提早了五分鐘啊?」山田先生咕噥著。
幾個牛鬼蛇神般的人物頓時鼓譟起來,有的臉色鐵青,有的破口大罵。
好像只是隨手一摚В{魚王便輕輕鬆鬆拍掉綠巨魔的攻擊,反手一掌「顏面粉碎手刀」重重劈在綠巨魔的臉上,似乎那爆破空氣的啪搭聲也傳到了貴賓室。
綠巨魔的頸子往後一折,雙腳耄Ъs一彎。
接下來的畫面全都是殘忍的一面倒。
三澤的猛虎螺旋坐擊91、獸神的流星撲擊、大森的斷崖利斧斷頭台坐擊、橋本的垂直落下式DDT、佐佐木的雪崩式夾頭翻摔、豬木的延髓斬、秋山的龍捲腳、蝶野的高奇式打樁機與閃光霸王腳……
「這簡直是日本摔角必殺技的示範教學嘛!」我看到痛覺仿彿又回到身上。
最後,是一記連北極熊的自尊心都可以輕易粉碎的花道鬥士炸彈摔,將一百四十公斤的綠巨魔從走道高高舉起,像砲彈一樣摔回場內。
幾乎失去意識的綠巨魔被劇烈的疼痛驚醒,但緊接著迎面而來的,是從天而降、重達一百二十公斤的巨大腦袋——跳水式野獸頭鎚!
比賽結束,就算綠巨魔洠в谢璧挂膊幌朐俦犻_眼睛了。
日本凶人幹掉美國王牌,武道館的歡呼聲幾乎要大暴動了。
「鳎~王不愧是日本土產的真正凶人,好猛,好猛!」經紀人誇讚。
「原來摔角在美國只是被當成比較粗魯的邉樱f到格鬥技,還是得看日本啊。」我故意說出諂媚的話。
一個隨行翻譯立刻將我們的話翻成日語,那些牛鬼蛇神笑笑點頭稱是。
山田先生露出得意的表情,說:「鳎~王可是在擂台外也真正殺過人的高手。如果不限於摔角招式,鳎~王還有很多五花八門的必殺技喔!」
「是嗎?最厲害的一招是什麼啊?」我其實洠в心屈N好奇。
「當然是……」山田先生說到一半又自己打住。
不回答我,慾言又止的山田先生卻將我的問睿扇瘴模旱媚切┡9砩呱褚黄鸫笮Τ鰜怼O氡伧{魚王私底下拿來殺人的技術頗為招搖,一說出來就知道哪些社會案件跟鳎~王有關吧。
「不過就算是那一招,恐怕也殺不了布拉克先生吧哈哈哈哈!」山田先生大笑。
大家不解,山田先生隨即將對話翻譯一遍,大家又笑得人仰馬翻。
從頭到尾我只能乾笑。
16
日本地下經濟的旺盛是世界出名的,只要嗅到一點錢味,黑道都想分一杯羹。
陽剛氣息很重的摔角界,跟黑道的掛勾當然也很深,前面提過日本的摔角天才鳎~王就是在幫會裡佔有一席之地的狠角色,想在擂台上打贏他,得先問過山口組同不同意。
長袖善舞的山田先生也有一腳踏在黑道裡,今晚既然是山田先生負責招待我們,就免不了讓我們見識日本女人的風颍
當然了,任何人要跟我吃飯都得付錢,日本黑社會也不例外。
盛大的宴會在傳統的和式房裡舉行,長長的桌子旁的榻榻米上盤腿坐了上百名黑道弟兄,每個弟兄都抱了兩個姿色上好的女人,食桌上也躺了七個裸女,裸女的身上敚M了各式各樣的生魚片與食料,氣氛當然很熱烈!
經紀人大快朵頤,酒也喝個不停,懷裡的女人一個換過一個。
我吃不了枺鳎缓妹γ蹋紶栍每曜觼y挾躺在食桌上的裸女乳頭跟私處。
黑道大費周章請我來日本擔任摔角開幕嘉賓,我自然是宴會的焦點,許多兄弟都恭恭敬敬拿著酒杯坐過來向我說話,我一句也聽不懂。
「布拉克先生,我們幾個弟兄想向你輪流敬酒!」山田先生笑著翻譯。
「這可抱歉,我喝不了酒。」我指著肚子,說:「食道跟胃的機能停止了。」
「是這樣的,他們這些兄弟在刀槍下混日子不容易,每天都在生死邊緣打轉,他們都很羨慕布拉克先生你有不死之身,所以想輪流跟你喝同一杯酒,沾沾你從閻羅王那邊來回一遭的好叩溃
跟男人喝同一杯酒夠噁的,我勉為其難點頭:「做做樣子就可以了吧?」
我一同意,在場所有的黑道兄弟都迫不及待擠過來坐我旁邊,在碟子上斟滿清酒,跟我一起共飲。我隨便沾一下嘴,另一個人就大口將碟子裡的清酒喝乾淨,一個接一個。
即使文化不同,我還是能夠理解他們不想橫死的心理,但如果他們知道死也死不了的人其實也不能真正搞女人,不曉得會不會就不羨慕我了。
再晚一點,剛剛在武道館表演大屠殺的鳎~王也趕過來了。
剛開完記者會的鳎~王除下了摔角時戴的鳎~面具,本人的面貌居然洠в斜容^好看,一臉兇殘的橫肉,笑起來比不笑的時候還要猙獰。
他一坐下,就像一座不動明王石像,同個幫會裡卻洠颤N人看他幾眼。
山田先生在來的路上向我解釋過,雖然鳎~王贏是贏了,但他洠в邪凑战M織定下的規矩,過了預定的時間才發動絕地大反攻,害比賽足足少了五分鐘,將來重播的廣告收益不曉得會短少幾個儯尳M織裡的大頭非常生氣。
儘管鳎~王平日在組織裡有不小分量,隨時都快爆裂的男子氣慨也吸引了很多崇拜者,但現在上頭的人正怒,根本洠в腥烁掖罾硭W灾硖澋镊{魚王也只好一個人大口吃肉,一眨眼他的面前就堆了十幾個空碟子。
我很難不注意到巨大的鳎~王,他也很難忽視身旁擠了一大堆人的我,四目相接的瞬間,即使遠遠地隔了十幾個人,有點尷尬的鳎~王向我敬了一杯酒,我也笑笑回敬。
「跟他說,他那一刀使得很精湛。」我向滿臉通紅的山田先生說。
山田先生翻譯了,笑起來特難看的鳎~王用力點點頭,自己乾了一大碟酒。
17
日本人很重視待客之道。
以款待我之名,今晚是黑道的群砲夜,由黑道經營的AV拍攝公司鼎力支援。
空氣中充滿了慾念,每個衣衫不整的兄弟都挑了兩、三個漂亮小妞回房開幹,山田先生不停拍著我的肩嚷嚷:「布拉克先生,今天晚上這裡所有的女人都是你的,想挑哪幾個,隨便!我們組織請客!」
既然都這樣說了,我也就不客氣挑了四個不同風味的女人,被我挑中的女人無不欣喜若狂,想必是铡詾楸晃腋懔艘矔玫缴衿娴牧α俊
「四個啊?賽門你可不要太勉強啊!」經紀人醉醺醺地,兩手各抱了一個漂亮女人,據說都是日本知名的AV女優。
「你自己管好你自己吧,別弄得太快,丟了我們美國人的臉啊!」我得意地用力捏了一下身旁女人的屁股。
為了今天晚上的重生,我還在飛機上對著自己的陰莖充電,就怕電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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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在房間裡發生的事就不多說了。
總而言之,別小看死人源源不絕的體力,跟我胯下那花樣百出的新朋友。
充滿了報復心態,我一個上過一個,不讓她們有休息的機會,其中一個甚至被我幹到昏死過去。一開始我還很興奮,覺得自己根本就是性神,但兩個小時過去,我發現我滿腔的慾火根本無法隨著這些AV女優的淒厲叫聲宣洩出來。
我徹底餵飽了這四個女人,但我卻越來越想扯開喉嚨大叫。
半夜我走出飯店房間的時候,那四個女人早就失去意識疊成一團。我想會有很長一段時間,那四個女人一想到性交就會陰道發痛。這是我唯一能做的。
這間年代久遠的飯店房間隔音超差,簡直毫無耄剑以谧呃壬峡梢暂p易聽見從每一問客房傳來的聲音。黑道組織包下了整間飯店,所以除了啪搭啪搭的打砲聲洠e的聲響。
聽了就煩。
十三樓電梯向下,電梯門開。
我獨自一人在飯店樓下的庭園裡吹風……雖然我感覺不到。
夜色的寂寞與我相當搭襯,這種滋味倒是一刻都洠в须x開過我的身體。
原以為裝了一條電動陰莖,我死不了的人生就可以大幅逆轉勝。
現在,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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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女人,上帝不可能不知道。
我是個需要女人的色情混蛋,上帝也不可能不知道。
上個星期,一個著名犧牲奉獻的非洲神父因鼻咽癌末期死了,所有叫得出名字的政客都發表了哀悼,表示上帝終於接他回去。
是嗎?
我將一瓶漂亮的清酒高高扔向遠方。
「上帝為什麼還要讓我這、樣、活、著!為什麼不讓稍微好一點的人死不了,而是要讓我這種性獸得到不死的權利呢?」
不,這顯然不是權利,而是裕洹
一個洠в袦蕚浜萌魏未鸢傅脑{咒。
遠遠聽到酒瓶摔在地上破碎,還有……一個女人偷偷哭泣的聲音。
我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