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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变化快到我根本无法判断他下了什么决定,我就被他紧紧抱住。
【!你做什——】
【嘘——不要出声,会被他们听见。】
不二微微弯下腰,双臂紧紧箍住我的腰,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处,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颈侧,让我绷紧了身体不敢动分毫。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他的威胁还是很有用处的,我降低了声音,以免吸引别人过来,也企盼他能够快点放过我,不然在厕所里呆太久,实在是引人怀疑。
不二的嘴唇在我的肩窝蹭了蹭,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后,又舔了舔我的脖子,一路顺着大动脉舔上了我的脸:【小雨……】
我抖了抖,勉强克制住了尖叫,也不敢再说什么话来刺激他,甚至都不敢推拒。
几步前的布帘外,还有几十个人在谈笑!
我的默不作声似乎完全没有起到阻止的作用。不二微微喘着粗气舔着我的脸颊,舔过我的眼睛,然后顺着我的鼻梁一下子衔住我的嘴唇,然后在我吃惊瞪大眼睛时不容拒绝地将我拉进女厕所,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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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的大脑已经因为疼变成一团糊,四肢也汗湿无力地垂挂着,但理智一直都没有离开我。不二这种像是逼迫自己快速射、精的行为让我很奇怪。
但还没来得让我有空来怀疑一下,从我体内抽出来的不二就突然被一拳打中,有些不稳地靠在了厕所的墙上。
【……不二!!】
【……手冢。】
【……!!!!!】
我眼眶里的泪水结成一团滑下的时候,眼前的一切事物都变得清晰到让我颤抖不已。
不二他没有锁门!
站在敞开着的门口的……是手冢国光、越前龙马、迹部景吾、忍足郁士、真田弦一郎,甚至还有芥川慈郎和仁王雅治。因为太多人堆在门口,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们的后面还有谁。恐怕这件事已经被所有人看光了。
…………
我的大脑一瞬间一片空白,当真是眼冒金星天旋地转,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能保持这个姿势,任由腿间的鲜血和精、液顺流而下,手脚发凉抽搐。
我不用活了。
我还在呆滞中,越前已经走过来把我扶起来,顺便帮我在下、体披上了件衣服:【……学姐,没事吧。】
一向迷迷糊糊的慈郎这个时候也没有再傻笑,而是皱着眉头,对越前摇了摇头,让他在地上铺上层衣服再把我挪上去,像是怕我的下、体感染发炎:【……小雨,我们送你去医院吧。痛不痛?……想哭的话说出来哦……】
而与此同时,手冢再次揍了一拳不二——用他没有伤的手。不二的脸上立刻肿了起来,嘴角也磨破了。
【怎么,手冢,】他居然笑了笑,【你不是也想对她做这种事情吗?只是你不敢而已。而且小雨恐怕早就和迹部景吾做过了……】
手冢一下子握紧了拳头,完全不像平常那样冷静,像是马上就要再揍一拳上去。
【等等!】我的嗓子有点哑,恐怕是因为之前哭得太厉害了,但我是反射性地叫了出来,【不要打架!现在打,会被取消比赛资格!】
手冢明明不是这种会揍人的类型,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都应该冷静的解决才对!更何况手冢和不二之间的羁绊那么牢不可破,他们是最为信任彼此的伙伴……可是现在,似乎什么都开始不对劲了。不,应该说从很早开始,就已经不对劲了。
我不明白,我明明已经没有再妨碍不二追求手冢了,他又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情。而我又为什么偏偏犯贱像个愚蠢的“圣母”一样,妄想解决这场纠纷。
我也很明白,我在那么多人面前被弓虽奸代表了什么。这简直就是最为恶俗的狗血小说。但某个名人说过:“现实往往比小说更离奇”。
我早就已经想过了,如果生活就像弓虽、奸,那就去享受它……虽然这次真的只有痛楚,他爹的连一点快、感都没有……
我在心底嘲笑了一下自己:如果自己可以再淫、荡一点就好了,那么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全身麻痹半身不遂。
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我吸引过来,手冢也停下了手,我回想了很多个被弓虽、奸少女的坚强事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非常冷静:【我想不二周助你这回应该是冲昏了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情,但我想你最应该做的是先对某人告白才对!否则你无论对我做什么事情,他都不会明白你的心意!】
不二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想是想要说什么,最后却忽然暗下表情,欲言又止。
【……手冢,你不需要那么生气。不二他只是一时冲动,】我突然觉得我这个被害者还要拼命劝诫,努力牵红线,实在是可怜,【他应该是有话想要对你说……你还是好好地听一听比较好。青学这回入围全国大赛,不可以因为某件小事受影响。而且我早就说过了,你不必为了上次的那件事情自责。你身边有很多珍惜你的人,或许你应该好好看看。】
手冢皱起了眉头,拳头渐渐放松,却和不二如出一辙地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
我刻意忽略过迹部忍足和真田他们的视线:【……我现在很痛,需要去一趟医院。慈郎,你能陪我去一趟吗?】因为我真的没有脸再见到景吾和忍足。虽然他们都知道我和两个人发生过关系,但这种直接面对的,还是弓虽、奸型的……我还真的没有勇气去看他们的脸色。
我是受害者,但是我却因为某些心理因素,没有及时真正的反抗……这是我自己的错误。只是因为我不希望这些人知道这种事情。我总是希望,他们可以看不见卑鄙下流且贪婪的自己。
不同于我阴暗的心理,慈郎的笑容充满关怀、单纯而又温暖:【恩,站得起来吗?要不要我背你?】
原本想说【不用】的我使了使力,非常囧的发现自己的腿抖得像筛子,完全不受控制,那个流血的地方也因为长时间没得到清理救治,液体板结成块,麻木到没有感觉,真可以说是半身不遂了。
所以我只能点点头,好半天才憋出个【恩】。
不知道是周围的人因为这件突发的荒唐事件而沉默,还是因为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想听,才没有人说出任何反对的话。
慈郎蹲下身,让我爬到他的背上,然后托住了我的双腿,紧紧拢住遮盖我下半、身的衣物。
【……我去打车。】恐怕是最为了解我与一干众人的纠结问题的越前拉了拉帽子,抢在景吾和忍足之前确定了交通工具,而景吾和忍足出乎意料的没有反对。
他们应该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吧。
我却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考虑那两个人的事情了。慈郎背着我出去,我的脸侧就是柔软到像是羊毛的蓬松头发,可我却没办法再把他当作一只小绵羊来爱护。虽然身高和我差不多,但他的背脊却是宽阔又温暖,让我不禁想:啊——慈郎果然还是个男生啊!
我知道这种时候不是想这些漫无边际的事情的时候,但不得不说,这么做让我的心情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兴许是因为,人受伤的时候都会心灵脆弱。
因为这件事情,这次庆祝草草结束。值得庆幸的是,菊丸桃城他们被大石拉住,没有进来,也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颜面在小范围的保住了。
最后慈郎和越前陪我去医院看医生的时候,我总觉得那个医生在用古怪的眼神看我……这恐怕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不过看妇科还真的是第一次……让别人,就算是医生看那种地方,也让我很不舒服。
那个医生在结束的时候还告诫了几句,例如要节制一点,做点前戏,不要太粗鲁之类的……结果慈郎那家伙居然还【恩】了一声!……真是,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肯定是又犯困了!
看病看完,勉强敷好药,我又产生了一个困扰:我不想回家。因为景吾肯定等在那里。那一个多月的时间,他早就打了份备用钥匙了,现在他进出我的家就和他的家一样简单……
我踌躇半天,磨蹭着出医院的样子还是让慈郎他们察觉到问题了。
【小雨,你怎么了,不想走吗?】
【……】我支吾着怎么也没办法回应单纯的慈郎。
【……学姐,】越前的猫眼上挑,看着我,【你是不想看见猴子山大王吧。】
【!……】还真是什么都被他知道了……我可以清楚看出越前眼里轻微的鄙视。我就是胆小鬼,有什么办法!之前在他们面前说出那些话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啊!!
所以说恋爱中的人是最愚蠢的……要是从前的我的话,根本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扭捏来扭捏去!……但是现在……
看见我不停变换的表情,越前拉了拉帽檐,嘴角不易察觉地翘了翘:【在我家借住几天的话,倒是不要紧。】
【……?】他刚才说了什么?
【干什么,你不想去吗?】
我完全没注意到越前连敬语都去掉了(虽然平时他也没怎么用敬语),只是为了他的这个提案感到吃惊:【…………………………哎?!可、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