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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蹲在通往流魂街的大门前,沉默不语。总有不好的预感……
想想,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没睡好才有了错觉吧。于是礼貌地敲响了大门。大门打开后,出示了证明,就立刻用瞬步穿进了流魂街。
他一边跑路上一边从口袋里拿出报告,开始细细地看了起来。
前任十五席的名字……呃……中曾野?好怪的姓……呃……上有老下没小……然后,有一妻啊。那么是很幸福的一家啊……钥继续看了下去。
“……是前天死的……等等,他的妻子和父亲是在……他死之前的前一天病故?那么巧?”钥喃喃说着,抬起头,看了看周围的景色。“快到了吧……四十区。”脚停在一棵濒临死亡的枯枝上。看向居住区。
四十区靠近小河的房子……四十区靠近小河的房子……开始在毫无生气的房群中扫视着。找到目标后,就从树上跳了下来,和正站在房前当门神的队员打了声招呼,就走了进去。
走进去,扑鼻而来就是浓郁的血腥味。地板上的血迹已经发黑变干。“……的确是人血啊。没什么奇怪的……”他蹲下身,细细看着地板上散开的血迹。拿出报告,细细看了几遍。队长到底觉得哪里怪呢……
回过头,看着不成样子的门。走过去,看着上面被破坏的样子。的确是虚的爪子抓坏的感觉。到底是哪里奇怪呢——钥抓抓头。他干脆走出门去问了那个门神。
“中曾野的家在哪。”
“就是这里。”
“……他死在这里?”
“是的。”
“……我明白了。”
回头看了看房间。除了地上的血迹便无其他。……没家具啊。怎么空空如也的……他想了想,就拿出手扎,开始在上面写起来。然后收起笔,打算离开这。
就把空空如也交上去就行了吧,反正只搜查出这个而已。在离开之前,回头看了看。上次比赛的时候,这个人的脖子后面,有很像的印记啊……可现在死了,也没戏唱了吧。
眼睛瞄向自己的脚底下。
“……地板下面呢。”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蹲下身,敲了敲木质的地板。
'啊,有声音诶。'许久都没出过声八咫突然这么说了一句。
“……恩,弄开看看吧。”
'话说回来……我从前面就觉得这个房间的血腥味很浓……'钥拔出刀,插进地板内,弄出一个裂缝。
“啊,那是因为这里昨天刚死人……”
'不是,我指下面。'
“下面?”把刀从裂缝中拔出来,把头凑到自己弄出的裂缝前,想看看底下有什么东西。“黑漆漆的看不到。”但是,腥甜味倒很浓啊……把刀放进鞘内,他握紧拳,用力,便立刻打碎了地板。
似乎看到了什么惊讶的东西,他的双眼瞪得很大,脸色却没变。
'恩?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又死了个人。”
阿八试着去看清楚眼前的景色,看清后,只是咂舌道'啧啧,你真无情,看到这景象却没有变色呢。'
“……我有睁大眼睛。”依旧面无表情。他看着露出底部的地板,抬起脚,跨了进去。“不过,没想到才说了几次话,就死了。”钥蹲下身,看着眼前这张昨天才见过的脸。“血,从眼睛里流出来了,是血泪?”
他伸出手,摸上那张狰狞的脸。“话说回来,狰狞,一点都不适合队长。队长比较适合悠闲的笑容……”
那张脸,是九番队队长北野的脸。
与昨日不同的是,他的脸从悠闲变为了狰狞,空洞的双眼紧紧盯住一点,从眼眶中溢出红色的血液。“像鬼一样。”钥平静地做出评价,手放在他的脖子上。“好冰……什么时候死的?”视线看向队长的胸口。
身上的羽织已经破烂的不象话,有很多被刀划破的痕迹。“刀痕……是战斗过的痕迹啊。不过为什么冰的那么快……”
胸口里有东西。
他注意到这个,立刻撕开了队长胸前的衣服。
“……阿八,你喜欢血吧。”
'啊啊?你不废话么。'
“……那让你喝个够,我要你当一次手术刀。”
'哦……啊啊啊?!'
当外面的门神进来的时候。他看到——
钥正用自己的斩魄刀剖开北野队长的身体,面无表情,仿佛沾染在身上和手上的血液是透明的水一般。
房内弥漫着冰冷和腐朽的气息,
他听到钥说了一句。
“……等我把刀擦好,就跟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门神是指那个看门的死神。。。写起来方便点就那么叫了。。。刚写的角色立刻就死掉。。ORZ。。。我死了。。。
仍旧请自行发挥想象。。。
十四
蓝染看着眼前的景象,苦笑了一下。
坐在他桌子对面的,正是戴着特殊手铐和脚镣的钥。不过已经是涉嫌谋杀九番队长的犯人了。“那么,钥,你打算承认么?”闻声,他抬头,直视着蓝染。“你觉得呢。”完全是陈述的口气,然后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手铐。
“我觉得自己百分之五十可能是犯人。”他细细端详自己手中的手铐,漫不经心地答道。“你完全不配合啊,钥。”蓝染推了推眼镜,看着钥端详手铐的样子。他还是这样子呢,不该平静的时候却平静的吓人。
“人证物证俱在,怎么办。”他索性把端详手铐的注意力放到发呆上,懒散地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我觉得,你这不象审问。”
倒不如说,是简单的谈话。
钥睁开灰色的眼睛,环视着周围。黑色的审讯房间,除了蓝染和自己没有其他人。他能感觉空气里弥漫着蓝染身上特殊的气息。……真奇怪的感觉。“而且,一般不是四十六室么。因为是队长。”
“最近四十六室因为其他原因,与外界暂时隔绝一段时间。所以你的事总队长决定由我先来审讯。”
听了蓝染的解释,钥只是晃晃头,说“哦。”他保持着和蔼的笑容,看着钥的一举一动。钥时不时会抬头直视着自己,然后闭上眼睛,趴在桌子上休息。呵呵,被涉嫌为犯人,却还是那么放松啊。该说他冷静呢,还是该说他单纯是因为累而已?
蓝染记得,钥保持这样的动作一小时三十分钟后,便面无表情地问“你不会觉得不耐烦么。”他笑笑,没回答。的确,普通人的话,确实会没什么耐心。
他看着蓝染的笑容,突然冒出一句不明意义的话。“……如果不是本性的话,你不觉得累么。”深灰色的双眼平静地看着他。
他淡淡说道“那么,钥怎么想?”
“……应该很累吧。如果是本性的话,那是人格分裂吧。我只是从书上看到的,是不是真的我就不清楚了。”
话落音,便尝试将带着特殊手铐的手移到背后。因为手铐紧紧连在一起,怎么移动,都碰不到自己的背后。“……果然碰不到……”蓝染看着双手移动的方向。有东西在他的背后么?“你想拿什么?”
“我的手札……”他一边继续尝试,一边回答着。
手札?他还保持着这个习惯么?蓝染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钥的身后。“是在哪里?”“我左手手肘这个位置的背后。”钥放平自己的手,将位置指出给对方看。
“如果直接弄破衣服的话换起来很麻烦,从脖子这里伸进去拿吧。我衣服很大。”钥用手把衣服往后弄了弄,原本松垮垮的衣服慢慢移动着,脖子后的衣服露出很大的缝隙。
完全不介意对方拿自己重要的手札么……还是根本不担心对方是否会看内容?蓝染笑笑,把手伸进他的衣服内,往里面伸去。“……你的手好冷。”在蓝染的手指碰到他背后的肌肤时,他打了个寒颤。
“抱歉。”蓝染歉意地笑笑。在伸入深处时,他的手停顿了一下。“伤……还没好么?”听到他这么问,默了几秒。“啊,是那个。”才想起蓝染指的伤口,对他来说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不是没好,只是……恩……以防万一。”含糊的口气,明显是想敷衍来着。蓝染自然没细问下去,只是说“在这里么?”
“恩。拿到了吗?”
“恩。”
“拿出来吧。”
顺着原来的轨迹,蓝染拿出一本相比其他手札薄许多的本子。他看了看手中的本子,明显比之前见过的那几本薄许多,也旧许多。用很久了吗?“这个……和其他的不同。”
“恩,这个是记点特别的事。”钥抓了抓自己的头,从蓝染手中接过了这本本子。“如果把这些本子比喻为脑子的话,这些属于很重要的部分。”
“我的房间里,还有很多这些一样的,你能把这些拿过来么?”
蓝染笑笑,说“我现在是负责审讯你的人,可不能随便帮你做啊。”钥抓抓头,恍然大悟。“对啊,你现在是审问我。那么,不行就算了……”
“不过,我不想那些人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纸张撕裂的声音和他的声音混合在一起。“你帮我,毁了那些。我房间里有很多差不多的。拜托你了,蓝染。”纸张在他的手上变成碎片,他抬起头,看着蓝染。
“那么重要的东西,毁了么?”蓝染有些惊讶的看着那些纸片,又看了看钥。“恩,毁了。”他很果断地点点头。
“你指的那些人是……”
“除了你以外的。”
“好吧。”蓝染伸手理好桌子上那些纸片。“这些也是么?”“尽可能全部烧掉。我不希望你以外的人知道这些东西存在。”钥的口气仍旧平静,完全不是拜托人该有的口气。
“不认为我会看么?”
“……反正都一样啊。”他这么回答道。“而且拜托都拜托了……”
但是说完后,钥就在想,他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用敬语和蓝染说话。
“……那么,蓝染队长,拜托你了。”想完便立刻实践了。但一说出口就觉得很别扭。
蓝染笑笑“没关系。”
“那么,你该配合我一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