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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家伙的灵力不至于强到用特殊的手铐吧。而且,我记得我离开这里的那年,这里还没研究出这玩意儿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陷入沉思之中。
“最近没来报告呢。”
身后突然传来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把少年吓了一大跳。他猛得回头,看到正站在门外微笑的蓝染队长。“诶……这不是蓝染大人么。”摸摸自己的头,平稳着被吓坏的心脏。“您来这干吗?报告的话我打算明天……”
顿了顿,探出头,穿出监牢的铁杆。“……没有?”左看右看,至今没有人赶到这监牢附近。“……是斩魄刀吧,蓝染大人……您有必要做到这地步么?”不就少个报告么……有必要大动干戈地用上刀么。郁闷地抓抓头。
“那么,怎样。”
“……就像您看到的啊,他现在正熟睡着。就我知道的情况,这家伙现在对我们没有任何威胁,他找人的目的很单纯,虽然表面上是替刀找人,但是,其实是在找记忆里那个女孩要求找的人。”
但是,他连是谁都还没想起来,就那么坚定地在找,该说这家伙是奇怪还是……
轻咳了一声,继续说了下去。“在还没确定他找的人之前,他应该是无威胁性的。但是,如果知道了,就不能说是无威胁性的了。”
“是么。”蓝染看向熟睡的钥,淡淡地说了一句。目前而言……吗。他从袖中摸出那个透明的玻璃瓶。
‘抱歉,伤眼。’
他忍不住弯起嘴角,轻笑了一下。把玻璃瓶藏在胃里,他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在被发现之后立刻藏到身体内,动作也够迅速……直觉的判断么。习惯性地推了鼻梁上的眼镜。
“恐怕又要让你呆一段时间了,监视他。”微微笑着,低沉的声音下达着无法拒绝的命令。
微微皱了下眉,似乎不满。但是,出于身份的问题,只好强压下去。“……是。但是双休日我要见‘爱’,晚上。”
“好吧。”蓝染笑笑,转身,打算离开。
喂喂还没呆多久就打算走?他微微皱眉,疑惑地看着那个还在熟睡的笨蛋,然后问道“蓝染大人,如果只是为了确认是否有威胁,为什么刚遇到不久后就直接派我过去?”
“……只是为了确认罢了,八咫。”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正打算离开。
此时,钥突然睁开双眼,左手慢慢举起,朝墙壁伸去,手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蓝染猛得回头,看向监牢内。“镰仓……”他听到他喃喃说道。
睁大眼睛。惊讶。
‘啊?家纹?问这个干什么……’
‘诶?我是知道很多啦……’
‘有样本么?我看看。’
‘啊,这个……这个是镰仓家的家纹啊。很古老的下级贵族了。’
‘职业么……代代都是四十六室的成员啊。基本都是不变的。听说他们有很多手下遍布在护廷十三队里。’
‘……怎么说呢,是个很重视血统问题的贵族。但是,听说这一代当家曾不顾劝阻而娶了平民。’
‘……最后还是是亲手把那个妻子驱逐了呢。好象是为了保住地位。和前人也没什么区别……我也只是听说。’
‘不过,蓝染队长,你问这个……’
——……是么,非常感谢你,本岛老师。
‘哪里。不过,这个贵族我调查过,很腐败的家族呢。钥想找的应该不是吧……谁知道呢。’
——……那么,打扰了。
“镰仓?怎么和以往叫得不一样?”八咫疑惑地抓抓头,走到钥的面前,看着他空洞的双眼。“他经常这样?”“恩,有说梦话的习惯,梦游的现象倒不明显。无非就是睁开眼睛,然后喃喃说出谁的名字。不过字语都是片段,我时常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镰仓……”再次用嘶哑的声音重复,然后闭上了灰色的双眼。
“这样叫出一个完整的词……真难得啊。”
镰仓么……和他有关系?“八咫,你看过他胸前的伤口吗?”
“没有啊,他对刀的警戒心也很强呐,从没有在我面前换过衣服。唉……该怎么说他呢。”
“是么……继续监视他。”话刚落音,人就消失了。
喂喂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消失了!?……我跟的这是什么老板。拍了拍疼痛的额头。算了算了,还是乖乖等钥醒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阿八说的那个〃虚伪的牧师〃其实是出自一个笑话。。。呃。。。
有一个牧师,他想知道怎样才能在弥撒中吸引信徒的注意力,就去请教了一位老牧师。
老牧师说:那你要对信徒这么说。“我最幸福的时间,是在一个女人的怀抱中度过的。”那时候,他们肯定会非常惊讶,必会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要停顿一会儿,然后说“那就是我的母亲。”
牧师照做了。
在那天弥撒,他对着信徒们说“我最幸福的时间,是在一个女人的怀抱中度过的。”
信徒们果然吃惊地看着他。
他非常高兴,却忘记了后面该说什么。
于是说:我却忘了那个女人是谁。
以上= =,好吧我承认这个笑话不好笑。。。ORZ
十六
作者有话要说:囧我写的这是什么东西。
完全乱七八糟。
伤眼慎
为什么我总觉得这章很别扭= =
记忆里有个很模糊的影子。
‘咦?没有名字吗?那么,我给你取一个好了。’
‘钥,好吗?KI,念音哦。’
‘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
温柔的笑容,以及,他最熟悉的嗓音。太阳一样温暖的存在。
灰色的双眼忽然睁开,胸口像是有什么压着似的,沉重到无法动弹。
那个身影缓缓转过身,面对着他。
她的脸。
钥醒来的时候,浑身被冷汗浸湿了。额前的刘海粘连在一起,遮住了自己的视线。那个女孩子……苍白的左手将刘海放到耳后,视线变得清晰。
她的声音开始不断萦绕在耳边。她的每句话,每个词,每个字,连她呼吸的声音也……
“……为什么……为什么……”
眼前出现她的身影。
“……是你那么希望的么……你所希望的,就是这样?”似乎在对她说话。
她微微一笑,唇缓慢地动着,在对他说什么。然后,仿佛拜托了什么,深深地一鞠躬。
“……你希望的话……那么……”
'喂,你在和谁说话呢。'脑海里突然响起八咫的声音。
瞥了眼在角落的刀,松了口气,仿佛安心了似的。“……没有,自言自语。”他这么说着,伸手,整理着自己的刘海。
你希望的话,那么,我就照做吧。
不过,好象还有点模糊不清……有些伤脑筋地抓抓头,仔细思忖着。
第二天.
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金属之间碰撞的声音让钥回头,看过去,一脸疑惑。
“关于这个事件将由四十六室接手。请不要轻举妄动。”来接他的人这么冷冷说着。
“……是。”
四十六室吗……有点意外。
他很平静,一路上都是。甚至有类似‘阿八在的话肯定会大吼为什么那么严肃啊这种话吧’这种不着边际的想法。
——
那是第二天的事。钥被四十六室亲自审讯。
八咫不知道那之后发生了什么,因为他没被带进去,所以他不清楚钥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当他再次被自己的主人拿起时,他发现,钥身上穿着新的死霸装,手上的手铐已经被脱下了,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很惊讶。照理说,他应该是被当成犯人的吧。怎么,现在还站在这里,而且还没有禁锢的象征?
“我,无罪释放了。”
'啥?!你放屁吧你!你都那样还无罪……'
“是无罪。他们说的。”
——哈,没想到那个女人的近侍会出现在这里,你来这做什么。
‘主人要求我,找到您,用生命保护您,帮助您想做的一切。’
——哼,我没必要接受那肮脏女人的帮助。
‘那件嫁衣,至今还在我手中,恐怕恕难从命。’
——!……你威胁我?
‘不,我只是,想实现主人最后的遗愿罢了。’
——……我明白了。明天到镰仓本家报道,还有,你要转队到五番队。
‘是。’
——哼,那个肮脏女人……竟然留下这种垃圾……
‘……属下告退。’
——今天开始,你就是镰仓家的狗,别忘记了。”
‘……是。钥以胸前的印记起誓,钥的全部,全为镰仓家所用。’
——
“早上好。”刚睁开眼,就听到少年特有的清澈嗓音,进入眼中的是他灰色的双眼。“……钥?”“恩,没想到你睡觉的时候是这幅尊容……下次让佑拍张照片好了。”苍白的手指摸摸自己下巴,似乎想得很认真。
“你怎么在这?”蓝染坐起身,看着蹲在他床旁边的钥。“来报道的。虽然是今天刚下达的命令。”他晃了晃手中薄薄的一张纸。
“北野队长的事怎么样了。”
“无罪。但他们觉得我还有问题,先由五番队接手监视我。时间是二十年。找个临时的位子给我吧。”钥很平静地重复了一遍当初四十六室下达的命令,然后把手中的纸交给对方。
蓝染接过纸,戴上眼镜,细细看了起来。钥微微张口,说“你把那个东西给他们了吧,所以我才在第二天就被召唤进去了。”“如果你指瓶子的话,我的确交上去了。是你自己这么要求的吧。”
瓶子里有张纸条。虽然当时只是当作赌博,没想到竟然能成功。
钥抓抓头。“恩,谢谢你。蓝染。”恭敬地跪坐在地上,然后代表感谢的鞠躬。
蓝染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拍拍他的头。“这不适合你,钥。”他抬起头,拿开了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把别人当小孩子也不适合你。”
“那么,你的职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