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来,他刻了那个印记。她为他治疗伤口的时候,注入了自己的灵力,这样,这个伤口就永远都不会消失,只要他活着。」
「伤口会愈合,然后裂开,不断重复。」
「她趁他没注意的时候,用微弱的灵力对他下了暗示。他忘记了关于她的一切,只记得自己要找人。」
「那件嫁衣,留在了他的手上。」
「她用最后的力气将睡过去的他放在河边。」
「路上她一直在吐血,血沾染在他的头发上。」
「她死了。」
「然后,他剪去了头发,一个人开始生活。」
「一直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衣,一直把那件白色的嫁衣放在包里,开始习惯用本子记事。」
「害怕遗忘。」
“……明明死了……我却还在做。真是奇怪……”
“……为什么呢。一直做下去。”
“……只是很闲而已,吧。”
其实不过是在自我安慰罢了。安慰自己,她还活着。
十七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把这章删掉重写的。。。但是却发现删掉了不知从什么地方开始。。。好吧我最近偷懒得很厉害;望天。其实这章只是写钥所疑惑的一些事而已。。。
如果看不懂。。。呃。。。希望提些建议我会尽我所能去修改 白色的房间。
简单的布置,除了角落里那堆诡异的手札。
钥坐在那堆手札前,翻阅着。
中曾野的死,还有北野队长的死,好奇怪啊……钥翻阅着自己手中的手札,抓着头。不,应该说都连在一起反而奇怪。中曾野的死是在队长死之前的三天,而他的家人则是在他死之前两天内死亡的。
排下来的话,时间都是一起的。再怎么碰巧再怎么有默契,也不可能连在一起。奇怪……
还有,为什么,队长的尸体会在中曾野的家里,而且在地板下?是想藏起来吗……还是,希望我找到?
照理说,知道自己会去执行那个任务的,他觉得应该只有自己和队长而已。不排除队长和别人说过的话……按自己所听说的,队长不可能告诉别人,毕竟他并不信任队中的人。可能性高的话,是那个男人么……他的话,的确可能。
但是,为了什么?
中曾野在席位挑战那次,异常的挑战。也是因为那个男人吗?那么说……中曾野是镰仓家的人。如果这样想……那么,那个男人是想杀了我……前提是直觉没错的话。
越想越复杂。
烦躁地抓抓头。“……想太多真的不适合我。”他合起手札,叹了口气。最好,不要深入。和贵族扯上关系的话总归没好事。而且去多管闲事也不适合自己。
队长的死因,说是私人恩怨。
队葬也结束了。
恩,该继续工作了。
回到办公室。
接下来,继续理文件。“二十席原来是干这工作啊……意外的很轻松啊。”'只要看文件的题目然后随便分类一通么……'看都没看,就把手上的文件随便一放,他懒得再去细细看了。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任务他通常是不会去认真做的。
真麻烦……这才是他的心声。
放在角落的钟在适合的时间响了起来,停下了手。
“啊,该去吃饭了。”哦,对了。今天中午和佑说好去找她的。抓起放在桌上的一块布,把八咫包了起来,然后关上办公室的门,跑出队舍。
还是上次赏樱的地方。
不过站在树下的只有故,佑倒没见着。
远远的,就看到樱树下那个留着整齐短发的男孩。如果故留长发的话,肯定很像女生吧。一边不着边际的想着,一边朝故那里走去。
“啊,前辈。”注意到自己的脚步声,纯黑色的双眼看着他,微笑。说实话钥很好奇这孩子为什么性格会是这样。故微笑着,看着钥慢慢走过来。
“前辈的伤,没发炎吧?”
“发炎?”
“啊……前辈没发现吗?你用的是旧的绷带……所以我想伤口会发炎……我上次在你离开之前说了,但不知道你是否听到了……”
怪不得伤口一直很痛。钥抓抓头。话说回来好象是啊,在瞬步离开之前,故似乎说了什么。
“那次我去看前辈的时候,前辈看起来没有异样,所以……”
“啊,没事。只是有点痛。改天你帮我换药吧。”
“是,前辈。”
钥撑着下巴,和故一起坐在树下。他看着故脸上那种自然的笑容,有些疑惑。那种干净,澄澈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形成的,让钥觉得有些好奇,是因为成长一类的么?虽然随便问别人这种隐私……不太好吧。但还是有点好奇。
“故,我问你。”
“是?”
“你……和我还有佑都一样?流魂街里来的?”
故看了看钥,微微的惊讶。点点头,答道“是的。我,生长在东流魂街六十二区。为什么前辈要问这个?”
六十二啊……不是什么好地方呢。“没什么。只是问问。”那种地方,为什么他有这种澄澈的双眼,还有这种温和的性格?不能理解。佑也是,我听说她生长在七十区。性格却那样直接……
不能理解。连直觉也给不了答案。
抓抓头,抬高视线,看着远处。……好慢。
“对了,前辈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很突然的问题。钥瞄了他一眼,然后低头想了想。“恩——好象是……”看到地面上的樱花花瓣。生日……“……三月份的第二十七天。”本能地回答了问题。有点意外,自己记得这个。
“咦?那么……不是下个星期吗?”
“应该吧……”
“那么……”
故的话还没说完,就传来远处佑的声音。“喂!!故!!钥!!”钥抬起头,看到远远的身影。显眼的红色双眼。他微微弯起嘴角,举起手,随意地摆了摆。
“是老师呢……”故站起身,他身边的钥也站了起来,随意摆着手。脸上带着自然的笑容。
“佑。好慢。”在佑听得见的距离内,钥这么说了一句。
“切!你以为个个都和你一样,喜欢偷懒的啊。我是老师必须努力工作啊。加上上节课那几个贵族猪头……怎么教都教不会,傲慢得很。”佑皱紧着眉头,气势汹汹地朝钥这里走来。“如果那几个贵族学生有故的万分之一就好了啊——”看向故。
故疑惑地微微歪着头,看着这二人。钥思考了两秒,点头赞同。“恩,的确,万分之一。”那种傲慢的贵族能有故这种认真的万分之一的话……算了根本不可能吧。
两人同时叹息。
午餐的时候,钥有些惊讶。虽然佑对他说午饭由她来解决……但怎么看……喂你明明是把做饭这事推给了故么喂。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故把手中的饭盒交给佑。
“……喂,做饭你不会么。”看着佑。
“啊?你不废话么。我的手是为了握刀才存在的,才不会握那些麻烦的东西呢,更何况去做。”
翻译过来就是学做菜麻烦的要死鬼才去做……么。还是叹气。这家伙真是生错性别了。他接过故递来的饭盒,拿起筷子,夹了菜放进嘴里。
“……好吃。”
“对吧对吧,这孩子做的饭菜很好吃哦。”
“恩……比食堂做得好吃多了。”
“是……是吗,谢谢前辈和老师……”受到称赞后,习惯性地抓了抓自己的头,不好意思地笑着,然后脸红。干净的笑容,残留着小孩子的天真。
简直就像内向的小孩子一样。很可爱。佑笑了笑,和钥同时拍了拍故的头。
“对了,我还做了杏仁豆腐,老师和前辈尝尝看吧,我第一次做的。”拿起放在脚旁的另个盒子,放在腿上,慢慢褪下包着的布。“原来你还会做甜食啊。”钥撑着下巴,看着故手中的盒子。“啊,是的。放假的时候学的。”
端出两个装着杏仁豆腐的碗。
“因为是第一次尝试……不知道好不好吃。”“肯定很好吃啊,你对自己自信点!”话刚落音就收到佑的一个拍头。“啊……是,老师。”羞涩着抓了抓自己的头。
为什么个性那么直接的佑有这样可爱内向的学生呢……真郁闷。他摇头,拿起其中一个碗,尝了一口。“……好吃……这个是杏仁豆腐?”“啊,是的。其实按照季节的话……最好是在夏天吃。”
“哦……”继续吃。很容易就咽下去了……真意外,原来还有擅长做饭的男生。钥在潜意识里一直把女生默认为擅长做饭菜。看了看故,再看了看佑。……反正什么奇怪的事都有,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默认的点点头,继续吃。
吃完之后,实在受不了困意,就直接靠着树睡着了。睡着的时候,微微皱着眉头,靠着树。和佑的距离保持在十厘米以内。
“这家伙,有话想告诉我们吧。”佑看着钥的睡脸,这么说道。“有话?”故疑惑地看着她。
“恩……”皱着眉,红色的眼睛紧盯着钥。
“唔……”动了动身体,头直接靠在了佑的肩膀上。“唉……这家伙还真没变。睡觉还是喜欢乱动。”脸上是不满,却还是让钥靠着了,还尽可能不让自己动,怕惊醒钥。故微微笑了一下,无声无息地收拾着地上的饭盒和碗。
“老师,和前辈感情真好。真让人羡慕。”佑听了故的话,只是一脸奇怪地看着他。“……说实话啊,和这种家伙成为朋友,我自己都不能相信……毕竟这家伙一向变幻莫测呢……”有些头痛地看着这个睡着的家伙。
自己都不敢相信,他们竟然这样相处了整整六年……哦对了算上今年是七年……唉。
“但是,前辈对老师,完全是无条件信任呢。”
“啊,那只是习惯了而已,身体上。”佑微微转头,看了看钥的睡脸。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嘴角向上扬起,恶作剧的笑容。故看到老师这样的笑容,不禁觉得……呃……不好的预感。
“那个,老师?”
“嘿嘿……这家伙已经鼾声了……那么说明这家伙已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