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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不是毫无警觉,但却没有醒。“是呢,一样。”
“……为什么告诉我。”
“……你觉得呢?钥?”
蓝染只是在试探,试探钥。为什么告诉他?为什么让他知道?只是试探。
“……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我不喜欢多管闲事。”淡淡的,钥这么说道。然后转身,走向房外。停在门口。“……队长和副队长的公务室,我打扫完了。”
“是吗,辛苦你了,钥君。”
“……那,告辞了。蓝染队长。”钥走出队长室。总觉得,和蓝染不能多说什么。知道太多自己也麻烦……可是……总觉得,下意识会和蓝染说很多。为什么啊……因为他说话方式很独特么?还是……还是……啊好麻烦啊……
“啧啧,蓝染大人和那笨蛋说话方式真独特呢——”八咫站在沙发的旁边,讥笑着。“那个笨蛋,就算发现什么,死也不会说吧。”听了,蓝染只是笑笑,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是啊。他,的确会这样。一定会说‘好麻烦’这样的话吧。”
八咫没说下去,只是看着蓝染的面容。沉默。真想不通,钥为什么对这种家伙感兴趣。算了,反正乖乖干自己该干的事吧。“那,告辞了,蓝染大人。”
看着那抹白色身影消失,他笑了一下。
“镰仓……四十六室吗……”
‘我不喜欢多管闲事。’
不喜欢多管闲事吗…… “他还是这样……”轻声说道。
——
钥停下了脚步。
自从入队之后,他就一直很在意的那件事,渐渐被埋藏了起来。因为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而且,他都很在意。
明显,和那个男人有关。“……那么想掩埋那件嫁衣么……爱什么的,不过如此。”
爱和喜欢,就这样定义好了。很脆弱的东西。
深深叹了口气,总觉得最近烦恼真多啊……“……该怎么办呢……一直憋着也不是办法……”
看到队舍内的树。
……对树抱怨?算了吧没被当成神经就不错了。抓抓自己的头。拿出袖子内的手札,翻阅着最近的内容。抬起头,看到天空。“……告诉谁好了,憋着也麻烦……”
该和谁坦白呢。
不知道。
蓝染
他呢?钥这么问着自己。可是……坦白了,又能怎样。而且,为什么对象是他。而且应该先想到佑和故吧……?而且,蓝染,根本和自己不熟悉吧。是啊,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但是,蓝染和她不同,不是家人。
也和佑还有故也不同,不是自己重要的人。
那么,他到底是什么。特殊的人?
是么?
为什么?
……不懂。疑惑地摇头,然后离开这里。
突然才发现,原来自己除了做任务和睡觉还真没别的事可做了。钥面无表情地坐在自己房间内,撑着下巴看着桌上平放着的刀。
和八咫说话他也只是丢下句“别问我关于我找的人的事我要睡觉”然后就没有回应了。……阿八原来很嗜睡么,还是说他晚上没睡好?最近我已经把晚上不睡觉的习惯改了……难道他没改掉?想想,算了,反正他也有脑子有自己想做的事。
然后晃晃头,把刀丢进角落自己就出门了。继续睡觉好了,暂时也没事做……走出门,朝庭院走去。
还没走到庭院,就有一只黑色的蝴蝶进入了自己的视线。蝴蝶?停下脚步,伸手,黑色的蝴蝶停在他的手指上。
“指令?”钥疑惑地看着手指上微微抖动着翅膀的黑色蝴蝶。随着翅膀的轻微抖动着,那个人冰冷的指令一字不漏地进入耳中。“唉……”深深叹了口气。手轻轻一动,蝴蝶颤动着翅膀飞去了。“干吗还大动干戈地用地狱蝶传命令……”郁闷地抓抓自己的头发,然后走到庭院,踮脚,轻轻一跳。
“不能睡觉了……”继续抓头,然后朝指令中的地方跑去。
到指令指定的地点找到卷轴,然后在除了自己以为没有任何人知道的情况下放下一个指定地点……我说,这任务未免太麻烦了点……在去的路上脑海里不断重复着这样抱怨的话。麻烦死了……一脸面无表情却明显是不耐烦。
停下脚步,蹲下身,拿起放在地上的卷轴。只是单纯的移动文件吗……而且还不许任何人知道运送人员和调查人员的面貌,才这样将时间隔开吗……该说他们谨慎地过分还是什么呢……似乎注意到什么,打断了自己的思绪,站起身,立刻将卷轴放进袖子内,朝下一个地点跑去。
有人在监视我。
钥微微皱眉,加快了脚上的速度。谁?是那个男人的手下么……也不排除这可能。算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好完成任务吧。伸手,拉下了自己白色的发带,因为强力的风迎面吹着,额前的刘海变得凌乱,连脸也看不清楚。
只要不被看到脸不就好了。
但是长发也很显眼呐……不被看到就好了。到了目的地,停下脚步,跳上树,将卷轴放好,然后用瞬步离开。
「作为运送人员,运送的物品绝对不能被第二个人发现。」
那是他那小队的队长告诉他的。
说是什么绝对的保密……但也差不多了,自己唯一知道的调查人员就是自己所属小队的队长,再附加一个当家。保密工作的确很到位呐……想着想着,注意到前面跟着自己的气息消失了,停下脚步。
……只要我离开了就不会跟踪吗……奇怪的人。不,应该说,只不过一个卷轴有必要到这样程度么……太夸张了吧。抓抓头,轻轻跳上高处。连自家的人也不信任……更何况自己的妻子吗……微微皱眉。
「帮助他」
帮助啊……这个也是的吧。但是,必须做更多吧,得往上爬……才行呢。“好麻烦啊……”深深叹了口气。
她所希望的,所以,得做下去。
——
走在回五番队队舍的路上,但是,路上有很奇怪的视线射来。钥停下脚步,回头,那些奇怪的视线立刻转向其他的方向。
“……?难道我背上贴了什么吗……”看了看自己背后,什么都没看到。
疑惑还是疑惑。
“那条发带很像啊……”
“应该不可能……二十席没有上面那么漂亮啊……”
“到底是……”
听着那些闲言碎语,耳朵捕捉到几个词语。发带?他看了看自己的发带。郁闷。于是干脆走进队长公务室——没人。出去了吗……于是注意到蓝染整齐的桌子上一个写着“静灵廷通信”的东西。
通信……那是什么。
走过去,拿起来。
翻开。
“五番队某队员女装照”第一页便发现这一行大大的字外加一张照片。
…………………………啥?
那个所谓女装照的图片上是一个穿着红色和服靠着樱花树安静睡着的人。紧闭着眼睛,脸上明显有化妆的痕迹,唇上涂了淡淡的红色唇膏。
用一根白色的发带随意地扎着头发。
那根白色的发带。
发带。
“………………和我的好像。”
什么好象明明是一模一样呐钥君。
于是。
他发现那张照片似乎是自己,但是是化妆并换了衣服……
那个女装照片让钥非常的郁闷。
因为他觉得那张照片貌似是他又貌似不是他。图片上的人长得蛮漂亮的……可自己没那么漂亮啊,所以不是自己吧。但是那条发带和自己的简直一模一样的……难道真的是自己么。
于是非常郁闷。
加上周围的队员看到自己就轻声议论着“是他吧……”“好象是……”“好象不是……”这样子的情况。
综上所述,钥觉得更郁闷了。
没有最郁闷只有更郁闷。
“唉……到底什么情况……”
所以钥只能郁闷地坐在自己房间研究手上这本叫什么“静灵廷通信”的东西。仔细研究了一下这个东西,似乎是类似像杂志一样的东西。
杂志=很多人在看=很多人会议论=麻烦
扶着额头,有种想挖地的冲动。……到底谁弄来的照片。钥黑着脸又翻了一次,发现照片的右下角写着——照片人物由真央术院某女性教师提供。
某女性教师……女性教师……教师……抽了抽眉角。
……………………莫非是佑?
想起故那天的异状,深深叹了口气。“看来是……”再叹了口气。怪不得那天故说话一直犹犹豫豫的,似乎想说什么的样子……还有佑那天一幅不爽的样子。但是,她干吗这么做,对她来说明明毫无意义的吧……刚解决一个问题又多了几个问题。
抓抓头。算了改天再去问她吧。为了以防忘记,他把放在袖子里的手札拿了出来,然后记了上去。话说回来,这个习惯,维持了多久了?好象有十年多吧,算算日子的话。差不多了。合起本子,放回袖子内。
佑当初也问过,为什么自己一直用本子来记事。因为记性很差劲,还有,不想忘记……吧?大概吧,谁知道以前的他到底是怎么想才养成这习惯的。
突然想起,手上的这本东西还是从蓝染的公务室那里擅自拿来的。……应该还回去,吧。但是不太想去啊……深深叹了口气。万一见到蓝染了没准话还说不完了……见到他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地把话说很多很多。而且一直没搞懂到底是为什么。
至今仍旧没好好把蓝染分类。
‘她’已经归入为家人了,故和佑则是重要的人,其他就是不熟的人……果然最烦恼地还是蓝染。自己和他接触很多……但又不是老师那样的人,也不是佑和故那样是重要的人,更不是她那样是家人。如果归类为死神,那死神未免太恐怖了……
想了想,怕秃头,再没深究下去了。
算了算了早点还给他早点完事。没准市丸副队长在,这样就可以早点出来了。早点出来然后回房睡觉吧但愿今天没其他任务……话说想睡觉。
钥点点头,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