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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早点还给他早点完事。没准市丸副队长在,这样就可以早点出来了。早点出来然后回房睡觉吧但愿今天没其他任务……话说想睡觉。
钥点点头,就拿着书走出房间。缓缓走在廊上,额前的刘海随着身体微微晃动,投下一片暗色的阴影。在走过走廊时,听到墙外面不算响的吵闹声,富有活力的声线和碰撞声。下意识地让人联想玩耍的小孩子。
继续向前走。
脑海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蓝染很像小孩子啊,其实。不过……脑海里想了一下蓝染的样子。那样大的小孩子很少见啊……不过如果真的是小孩子的话怎么可能会当上队长,想得太远了好象……摇了摇头,把那种奇怪的想法丢出脑海。
伸手,打开公务室的门。“蓝染队长,打……”刚进去,声音就由正常的音量变为静音。
骨骼突出的左手轻轻撑在太阳穴附近,那张总是带着和蔼笑容的脸变为了平静的睡颜,鼻梁上的眼睛位置没有一分变化。
原来,在睡觉啊。
慢慢走近,将那本什么通信的放到桌上,尽可能不发出任何声音。
站在桌子另一边,弯下腰,看清他的睡脸。
似乎看明白了什么,微微睁大眼睛。
“果然,很像。小孩子……”
十九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是完全憋出来的囧。。。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写这两人相处。。。好难。。。
发现自己越写越烂。。。望天。
小孩子在钥的眼中到底是怎么样的定义呢——像前面他所注意的墙外那样有活力的人么?那么请问这个定义和他眼前的蓝染队长搭得上边么。
钥一直站在办公桌前看着蓝染的睡脸,没有说话。果然很像……点点头,确定了自己想法。但是,为什么这么想,自己也不太明白。只是下意识地觉得……很像。对了,最早觉得很像月亮,因为那时没有好感也不觉得厌恶。
很让人好奇的人物。
微微抬高视线,将注意力转到他的头发上。伸手,轻轻碰触到蓝染额前的刘海。“……发质好好。”于是不经意间指尖碰到了蓝染的脸。淡淡的凉意,他所熟悉的体温。对了,很像……和那次的,很像。
那次……灰色的瞳孔慢慢紧缩。
手腕突然被那阵冰凉紧紧握住,打断了他的思绪。钥惊讶地顺着手腕看去,骨骼突出、布满不起眼伤痕的手——是蓝染的手。“……蓝染,你醒着。”然后渐渐变平静,这么说道。
棕色的眼睛缓缓睁开,无法看清的深邃。——对了,好象是这个很像小孩子……
蓝染缓缓松开手,抬起头,看到钥的脸。“……钥?”
“恩,早上好,蓝染。”
“你怎么……”
“……前面借了下通信,来还的。”用左手指了指桌上的通信。
“通信?”注意到桌子上那本通信。伸手拿起那本通信,翻到第一页。动作有一瞬间僵硬了一下,然后轻笑起来。“女装吗……”
钥觉得这根本不好笑,所以一脸奇怪的看着蓝染。“……这不好笑。我很郁闷。”
蓝染仍旧笑着,看了看通信上的照片。“不过,红色的和服,很适合你。拍得不错。”“……完全不适合,你很怪。”钥看着上面的照片,微微皱起眉。
“……你觉得,这,是什么意思?”从蓝染手中那走那本通信,用简单的话问着。
两根手指夹着那本不算厚的书,灰色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仍旧带着没有表情的脸。“……术院某女性教师吗……是她吧?”听了蓝染说的话,钥什么都没说。
那是那张照片右小角写的一行小字——本照片由术院某女性教师提供。
明显就是本岛佑干的啊喂
蓝染只是轻笑着,没说话。这种单纯的举动,一看便能知道这个女老师到底想做什么了。只是,对钥这样的人,如果不说清楚的话十有八九他是不会懂的。所以就来问自己了么……蓝染的左手轻轻托着下巴,端详着钥。
“……怎么了,脸上有东西?”疑惑地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脸。什么都没有啊。“你真的不知道吗,本岛君想表达的。”看着蓝染的笑容,低下头。开始细细思考起来。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
“……还是不懂。”
“没关系,不懂也没事。”蓝染伸手,冰凉的温度覆盖在钥的左侧脸颊上。那个老师,似乎是想表达什么。但是,用这种方法……那么,钥身上发生了什么……么?带着笑容看向钥,没有说话。
钥移开自己的脸,那片冰冷渐渐消失。他并不喜欢那样亲昵的举动,印象里除了‘她’没有任何人对他这样做过。下意识觉得……很奇怪。
他拍平自己衣服上褶皱,然后直接坐到了公务室内的沙发上。“对了,你这里很干净啊。不需要打扫。你自己打扫的吗?那么忙……”之前帮蓝染打扫的时候,连角落里都没有任何灰尘。他有洁癖吗?当时钥曾这样想过。
“就算忙,如果工作环境不好,工作起来会很困扰吧?”蓝染只是笑着,仿佛已经习惯了似的。
钥听了蓝染的话,开口说道“……你很固执。”怪不得每次见到蓝染都发现他眼睛里血丝很多……没好好睡觉原来是因为这些杂事的关系吗?
“固执吗……”固执?他应该肯定钥所说的话吗?看向钥,他的脸仍旧带着之前的面无表情,没有任何起伏。“或许是吧。你为什么这么想?”
“直觉。”很果断地立刻回答了。抬头想了想,又加了句话。“蓝染,你还很像小孩。”
棕色的眼睛微微睁大,看着钥。惊讶的表情,然后,恢复成温和的笑容,推了推黑色镜框的眼镜。“钥,你的想法一直是这样奇怪呢。”
“直觉。”几乎是快用烂的回答。
蓝染笑笑。“钥今天来,有事吧?除了那本通信。”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开始看起来。轻松的气氛,完全没有任何压力的感觉。
钥瞄了眼工作中的他,没有说话。他觉得有点奇怪,有时候和蓝染一起,和佑他们一起感觉……不太一样。
和蓝染说话,会不知不觉想说很多很多。
他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和他完全不熟悉。
灰色的瞳孔看向地面,没有再看着蓝染。“……差不多。”意味含糊不清的词汇。他看着那个灰色双瞳的少年,微笑不语。
钥头痛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一会看看蓝染,一会看看地板。“怎么了?钥。”“……我在想我到底该怎么说。”与其说不知道该怎么说,倒不如说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钥觉得自己根本没必要把什么都告诉蓝染。但是,却找不到说的对象。
佑和故,他不希望他们知道太多。
“……蓝染,你能听懂最好。……听不懂的话,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就可以了……”下意识地缩起身体,双手环住自己。“……你喜欢怎样的话,便怎么做吧。钥。”
感觉简直像自闭的学生正被老师心理辅导中。
“……要喝茶吗?”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话。其实更多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头。钥面无表情地期待着蓝染的回答。蓝染笑笑,点头。“拜托你了。”“恩……”他站起身,尽可能不发出声音的离开了公务室。
他看着钥小心翼翼离开的样子,笑了起来。总是一副平静的样子,尽可能的话不想去做麻烦的事,也尽可能的不想去动脑。懒惰?呵……完全不是,只是……应该说是本性使然?他的举动,会给人一种……没空去管闲事的错觉。蓝染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收起笑容。
伸手,拿起笔。
钥轻轻打开门,探头。蓝染仍处理着手边堆起的文件,因为逆光的关系,他看不清他的脸。想了想,然后迈步。“我泡了苦一点的茶。这样容易提神。”走到桌前,将淡绿色的茶杯轻轻放在桌上。“小心烫。”
“谢谢。”
“不用……”瞄了眼蓝染桌子上的文件。“……天天那么多,你不累吗?队长也够累的啊……”“还好吧。”蓝染细细看着手中的文件,然后拿起笔在上面留下黑色的字迹。
字迹啊……话说回来,以前,就是她教我写字的。茶,最早也是她教的……“……以前,有人教过我,泡茶。在认识你之前。”无意识的,声音就从喉咙深处响起。钥自己吓了一跳,仿佛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一般。
“有人?是……”
顿了顿。自己是想对他说吧,那么,说下去,也可以。钥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我的姐姐。在这里认的家人。”
“……姐姐吗……”
“恩,叫友希。全名是,镰仓友希。”
棕色的瞳孔猛得缩紧。蓝染抬起头,似乎是吃惊,看着钥。“怎么了,蓝染?……她的名字怎么了吗?”钥一脸奇怪地看着蓝染,不明白为什么蓝染会吃惊。
蓝染拿下自己的眼镜,放下手中的文件,身体向后,手指轻轻按着睛明穴。
“……累的话,休息一下比较好。”钥伸出左手,轻轻覆盖在蓝染的额头上。冰凉的温度,刺激着额前的皮肤。
骨骼分明的手指轻轻覆盖在钥的手腕处,那只手的主人露出了他惯有的笑容。“不继续说下去了吗?这样,你会好些吧。”
“……你休息了我再说。”
蓝染看到他平静的脸上是不易察觉的固执,笑了笑。
“好吧。”
坐在公务室内的沙发上,间隔距离不超过十厘米。
与其说是单方面的诉说,倒不如说更像在自然的聊天。
钥蜷缩着身体坐在沙发上,蓝染坐在他的旁边,喝着带有苦涩味道的茶。
用简单的话语说着他记得的全部。
口气平淡的简直像在谈论天气一样。
谈到镰仓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只是把视线停在毫无生气的地板上。蓝染看着他的侧脸,替他接了下去“那天,四十六室见你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