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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烦躁,胸口有什么憋闷着。他是不是应该狠狠地咬着牙,然后冲到那个他厌恶的家中,对着那个男人咆哮?又是没来由的想法。他低头看着地板想了会,又抬头看着灰色的天空想了会,叹气。算了,那是只有佑那种暴躁的人才那么做。
我和她不同和她不同……这么默念着,然后揉揉额头,想让头脑好好冷静下,却没有任何效果。没来由的烦躁仍困扰着他。……我听故说人在青春期时会没来由的会焦躁?啊不对我都多大了怎么和青春期有关啊。
于是带着模糊的意识回到了队舍,一进房就躺到了一直没整理过的大棉被上。自己已经习惯的气味扑鼻而来,焦躁的感觉渐渐褪去。果然自己的房间最容易安心……伸手,摸上放在床上的刀。“话说回来,你很久没说话了,阿八。”
'……好久没说话你开头就来句狗一样的名字?改掉!臭老头。'
“……我不是老头。如果我是那你不就是老爷爷了么。”自然弯曲的手指放在刀柄上,淡淡反驳着那把毒舌刀的话语。
“……阿八。问你点话。”
'……什么。'
“你最近晚上都不说话,是在做什么事吗?”
'……差不多啊。'
“哦……那我们有点像。”伸手,习惯性地将刀作为自己的枕头,躺在上面,侧身躺着。'喂,哪里……'“偷偷摸摸做事……对吧。”钥陈述口气的话打断了阿八的话。
八咫站在钥的床头,看了他一会儿。'……你,干吗摆着这副臭脸?不是明摆着想被揍么你。'许久,吐出这么一句话。钥怔住,坐起身,看着床上躺着的刀。“……我有那么欠扁吗?”'恩。'几乎没有犹豫的回答。
“……有点打击。”
'你完全没有打击的样子啊。'
“我有低沉。”缩在床头,面对着墙壁,周围是可疑的灰色气氛。“我很欠扁么……远看近看都是?”'是啊,想让人把你打飞的那种感觉。'依旧是干脆的可以。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张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脸很难看?所以才欠扁。'
“……什么都无所谓吗……只是很闲才这样……”翻个身,大字型的躺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除了任务还是任务……不然就是打扫要么就是去镰仓家。在那个家除了运送任务根本没有任何事可以做……唉好无聊啊……”
'……你这不是很充实么,我都没事做你就别抱怨了。'
“我没抱怨……”扯下自己白色的发带,缠绕在手上。“……只是想……随便说点什么。觉得你的声音有点陌生了……”喃喃说着,声音渐渐轻了下去,然后没了后续。'恩?喂……'八咫弯下腰去看,才发现这家伙竟然睡着了。
'……睡得真快。有那么累吗?'奇怪地摸着自己的下巴,随意地坐在床上。话说回来,他睡觉一直有把发带缠在手上的习惯啊,如果是在外面睡觉的话倒没有。而且,发带一直弄得跟新的一样。就那么喜欢这条发带吗……
睡着了啊……那现在就没办法问了啊,等他醒了,再问好了。
已经晚上了吗。坐在屋顶上的八咫看着渐渐变暗的天空,这么想着。恩——接下来那个笨蛋肯定没什么事做了,我也早点进鞘里睡觉吧……想了就立刻实施,但刚跳下屋顶,身体就猛得被拉了一下。
身后却什么都没有。
'……是那个笨蛋吧。'喃喃说着,穿过墙来到了那个笨蛋的房间。却发现那个笨蛋正把自己插入腰间。看了看那个笨蛋——整齐地穿着黑色的衣服,不过不是死霸装,连脸都蒙了起来……白色的发带则绑在手上,留长的头发小心翼翼地藏进衣服内……'……喂。'实在看不下去于是喊了一声。
“哦,阿八你醒了。”
'……不要像狗一样叫我臭老头。你要出门?干吗打扮地和小偷似的……而且还把我带上。'“啊,我要去镰仓那里,今天好象有任务。”将额前的刘海理到额前,尽可能遮住自己的双眼。“……起码不闲,你也该动动身了。”
阿八听了,也来了兴致。'哦——那如果今天没动身骨我就让你头痛到天亮。'
“那个就算了。”
悄无声息地合上门,房间内还是保持着他惯有的凌乱。
不过,这家伙打扮得跟忍者似的……要去干吗?八咫的身体像被透明的丝线引走似的,即使保持着不动的姿势,也会被那个笨蛋拉着走。当初在这个笨蛋的身边待久了实在是烦!虽然成为他的刀监视起来很方便,但偏偏有时候自由行动不方便。但……八咫瞄了眼自己的斜前方,勾起嘴角,轻蔑的笑。——倒也不无聊。
'哈!喂,来了啊,大笨蛋!'有些刺耳的笑声,这让钥皱了皱眉,叹了口气,用左手拔出刀。“你能不能闭嘴。特别在我发呆的时候。”——你发呆是你自己不好我叫你还算好事你竟然叫我闭嘴?!八咫的头上出现无数个井号。
'我是好心提醒你后面有杀气啊混蛋!'
“……杀气啊……怪不得一直觉得后面的衣服好象会坏掉似的……”空着的手去抓了抓后背,确认衣服是不是真的像自己预想的那样有破洞。有段时间没动身都不知道杀气是什么样子的了……呃斗气是那种像热水沸腾的感觉……杀气是那种像针扎身上的……恩恩这是杀气……
左手换到右手,换了个握法,将刀尖指着后方,刀柄的顶端对着前方,刀身紧贴着右手的手腕。'……防卫专用吗……光是防御没用的啊,笨蛋。'“到那里之前我会一直这样。”钥淡淡回了一句,加快了瞬步的速度。
离镰仓家的距离越来越近,但是,他感觉到的杀意也越来越多。……这个杀气,的确很强,但是,目标不是我和镰仓家。是自身发出来的吗……但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的杀气……钥索性试着藏起任何自己能发出的气息,将速度也渐渐减少了一些。
模糊的夜色下他看到许多人影快速地移动着,只有一瞬间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内。“……这是……”'看来有将近百人啊……' ……有点像一群全体迟到赶着去教室报到的学生。钥看着那些人影没来由地冒出这个想法。
停下脚步,站在树枝上。
“……原来都是同事吗。”
跳过几棵树,然后平稳地落地。眼前正镰仓家的大门,跳上院墙,进入。
在庭院内,他看到那个带着严肃面容的当家以及——
“……”
'哦哦——这真是,好多忍者在你主人家门口呢。'
——以及黑压压的一片人群,几乎让人窒息的气息,浓密的杀气。
钥尽可能消除身上存在的任何气息,成为人群中的一员。这个当家今天该不会想搞什么派对吧……怎么可能。
周围沉寂的让他觉得窒息,没有任何声响,甚至连呼吸的声音他都感觉不到。……这个家果然很奇怪,为什么这里的人都……是因为那个当家吗?
那个男人在最沉寂的时候,出现了。出现的时机恰当地让他奇怪。那个男人带着不变的自傲,傲慢的口气充斥在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中。
“非常抱歉,让各位在百忙之中抽空,放下重要的任务,聚集到这里。”那个男人换上接近于宽宏大量的笑容,连用语都是让钥觉得恶心的词。
“正如各位所想,我的确有事要传达给大家。”男人平举起手,俯视着那片人群。“诚如大家所知,我曾有一妻,”
是说她。
灰色的瞳孔瞥了一眼那个当家所在的地方,眼中没有任何感情波动。
“没错,她被我的父亲所驱逐,没有留下任何孩子。”男人笑笑,似乎是类似无奈的苦笑。那只保持了几秒,但是却足够这里的人看到。蓦的,换成了严肃的面容,黑色的瞳孔是贵族特有的傲慢和自傲。
“因此!现在的镰仓家非常需要一个新的继承人!”
黑色的瞳孔扫过这片人群。
“新的继承人无关血缘,无关地位,只要他有足够的强大和足够的智慧!他将继承我的位置成为镰仓家的新领导者!”
……什么意思。无关血缘?无关地位?钥细细琢磨着那些话的意思。……血缘……地位……他睁大眼睛,抬头,直视着站在最前方的男人。他的意思是,谁都可以?只要够聪明够强大?
“没错!即使是在场的各位也都可以成为我的继承人!”
这是一块肥肉啊,对在场的所有人来说。
“期限是十天,这十天内,我会间断性地让你们进行测试。在十天后仍能踏进这个家的人,他将成为这个家的继承人!”
“当然,也不排除人数较多的可能性,因此,我们会在其中测出最优秀的人来成为继承者,其余的也不需要担心,你们肯定也会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得到自己想要的地位。”
这个男人……究竟想……钥的思绪被周围突然的欢呼声所打断。感觉到周围杀气越来越浓,他按着自己的额头,皱紧眉头。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把镰仓家的下任当家位子那么轻易就让出来?为什么……
灰色的瞳孔穿过黑色的人群,直勾勾地看着那个男人。
他从那个男人身上只感觉到了贵族的傲慢,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为了让镰仓家继续存在下去,是必须的么,那么也难怪了……
……虽然很想说继承人什么的和我无关……但是……恩……真麻烦。习惯性地抓抓头,面无表情。只能靠直觉行动了么……这次。
无意识握紧了腰上的刀柄。
必须,做好吧。
直觉这么告诉他。
十日后,钥从调查分队队员升职为情报队情报总管理者,负责管理镰仓家情报部接收的全部情报。
二十一
在五番队呆了快七年了。
钥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草一木,包括这里的气息和这种规律性的生活。在不知不觉间连现在做的任何事都已经成规律性的,意识还没完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