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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杀气和斗气,都在适当地加上。
……这家伙,什么时候……感觉到空气里恰到好处的斗气,佑皱紧眉了。这家伙,在什么时候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斗气的?这几年都没怎么和他动手,所以都不知道他身手怎样。但是,就她所知,钥根本不懂得怎么控制自己的斗气和杀气,他只会有样学样地隐藏自己的气息。
“前辈,这……就是杀气?”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恩……刺刺的感觉是杀气,像烧开的水那样沸腾的是斗气。”一个纵击袭向故,平稳的声音这么回答着。“……那么,前辈现在这种,冷冰冰的……是什么?”
灰色的瞳孔凝聚在一点。下意识地举起左手,平淡到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缚道之……”
那声音让故打了个寒颤,他立刻在无意识中平举起手,想喊出言灵。
“咚!”
一块木头砸中钥的头。他的声音无意识被咽了下去。抬头,看向始作俑者。
“啊——不好意思呐,看着某个不肯给我酒喝的笨蛋,忍不住就丢出去了。”而始作俑者只是眯着红色的眼睛,带着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
钥看到她的笑容,没说什么,只是瞄了眼地上的阴影。
“……我……休息了。”扔下刀,走到树的下面,坐在地上。
故怔怔地看着钥手的刀撞击到地面,发出不响的声音。“诶?前辈……”
“太阳,我罢工。”举起右手,指了指地上渐渐改变的阴影形状,然后就软了下去。故无奈地看了看佑,她只是耸肩。说是罢工,其实就是缩在没有太阳的地方发呆。故也没办法,只好把刀收起来,也坐到同一棵树下。
故曾帮钥检查过,为什么一被太阳照射身体就会痛。但是,却什么都没检查出来。任何指标都显示钥的身体非常正常,没有任何疾病。那个伤口,他也检查过了,和钥的疼痛没有任何关系。
最后,还是以不明为答案告诉了钥。‘……哦。随意。’这是当时钥得到答案的反应。用佑的话就是,他当时表情简直就像理所当然。就像春天会开花,有日出日落那样理所当然。
佑想起明天喝酒的事,于是就转过头对着满脸睡意的钥问“对了,明天我们去哪里?”
而被问的人只是打着哈欠随意地说“你们决定。”
故笑了,还带有几分无奈。“可明天是前辈的生日,前辈来决定吧?我们决定,不是很随便吗?”虽然故知道,前辈的回答总归是“随便”“无所谓”“就这样”这些类似的答案。
但这次的钥有些反常,他看着手中的几片花瓣,然后说“那,上次去的那家吧。你们说很喜欢的。”
这句话着实把佑和故都给吓了一跳。
钥见他们两人过了几秒都没回应就平静地问:怎么了?不说话,怎了。
“不,没什么。那么,就按前辈的意思吧。”故依旧笑得温和,让钥下意识地想到温暖的热水。“真难得你会自己决定……”佑一边说着一边像对待故那样揉着钥的头。
“……很怪么。”
“不会啊,前辈。”
“很怪,笨蛋。”
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案。
钥看了这两人,沉默了一会,只是应了一句:“是么。”
生日什么的,其实钥没有重视过。只是不讨厌和这两个人度过的过程。悠闲,随意,和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总是给钥这种感觉。
如果问他是不是喜欢和这两个人在一起。不讨厌,就是喜欢。所以他会很果断地点头。
“前辈,有想要的礼物吗?”
“……好象没,没缺东西。”
“恩——那这次送你什么呢笨蛋——”
第一次佑和故一起送了他个杯,就是灰色的那只。颜色和样式是佑选的,做则是故来做的。听说他当时好象做失败了好几个,只有送的这个看起来还行。
第二次是送了他被子和枕头套。佑出钱买布料,选花纹也是她选的,故则是负责做的。
第三次……
有时候钥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着那些佑和故送的生日礼物,会突然觉得不知所措。其实,那种感觉应该称之为不好意思。
——
回过神来,钥发现自己已经在回队舍的路上了。对了,前面故说要去图书馆复习,所以就走了,佑说要和同事去拼酒,也走了。自己抓抓头,想着,我也回去吧。然后就在路上了。
走来走去他其实在队舍里只有那么几个地方好走。
队长公务室、副队长公务室和自己的房间。
其他地方,他很少去。或者可以理解成基本不去。
站在公务室前踌躇了一下,决定先进副队长的。今天副队长出门了,应该没有理文件吧。这么想着,打开门。
空荡荡,该有的东西都在,而常常会出现的东西却没有。……蓝染已经全部批阅完了吗?那么,应该去送给十番队吧……
想着,合起门。
七年……恩,那三年之后就会回九番队了吧,还是,继续呆在这?……十年啊。钥晃晃头,就朝隔壁的队长公务室走去。开门,一个陌生的身影正坐在椅子上。“……?”钥有些疑惑,为什么……完全没见过的脸在这里而且还坐在座位上?
……恩,我当什么都没看到。自顾自点头,然后离开。“抱歉,失礼了。”恭敬有礼的语气,然后关上门。
那个身影确实穿着死霸装,是同队的吧,感觉好象没见过。……是在帮蓝染处理文件吧,恩,我没想错。走在走廊上,回头,看向队长的公务室。有个队员在公务室前,先是礼貌地敲了敲门,然后说“打扰了,蓝染队长。”
推开门,那个队员走进去。“蓝染队长,我已经把文件送好了……”钥站在走廊上,模糊听到的就是那几句。“……去散步吧。反正没任务。”
那是直觉做的决定。恩,靠直觉行动不会有错。因为那是本能。我前面什么都没看到,恩恩。
但是蓝染把文件交给别人来批阅,这个让他有点惊讶。走在走廊上,一边想着。
走到庭院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奇怪地看着庭院。“……是蓝染的气息……在庭院里……不对,到外面了?”然后瞄向气息汇聚的方向。“……队舍附近的……树林?”看了看周围,没人。出去看看吧……轻轻一跃,到了院墙上。
残留在庭院的气息……外面也有……看着残留的气息一点一点路过的地方,看过去。……方向是……那边。
看向某个方向,然后再次跃起。
他看到的是陌生的队员面孔,其他人却叫公务室里的为“蓝染队长”。关于这个问题,直觉告诉他,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比较好。——那时候是我看错了吧,肯定。他给自己的疑惑这么回答了。
——因为直觉这么告诉自己再深究下去好象很麻烦……这个才是心声。
几起几落,站在树林内。在这里?感觉是个面积不大的小树林啊……蓝染到这里……做什么。如果那个是自己看错的话,蓝染为什么……想了想,还是迈开脚,朝深处走去。
树摩擦的声音。……这种感觉……对了,应该叫怀念吧。还是学生的时候好象经常去树林一样的地方,在放假的时间里。低下头,看着地面皱起的树叶。
“为什么在这里……”环视了下周围,蓝染的气息只有几丝而已。……因为树的关系么。因为和蓝染的气息很接近……但区别还是很大。一阵风吹过,摩挲的声音进入耳中。比起交头接耳那种嘈杂,果然还是这个声音好听些。
踮脚,消失在原地。
绑在脚旁的短刀一瞬间被自己的手拔出来,刺向某个方向。
“铛!”
刀身与刀身之间的撞击身,异常的刺耳。
等钥回过神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握着那把短刀,刀身与对方的刀身亲密无间地接触在一起。“……?”很是疑惑。定神,才看清对方的面孔。
夸张的笑容,眯起的眼睛,简直就和狐狸没区别。——是市丸副队长。
“……副……队长……?”
对方笑笑,嘴角的弧度上扬了几分。“哟,钥君,你打招呼的方式很特别呢。”
………………………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把随意放在身上的短刀拔了出来而且攻击的对象还是自队的副队长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个!
钥的思想有些混乱。立刻退后了几步,把刀收回。“……那个,副队长,非常抱歉……”把刀放回绑在小腿这里的鞘内。
“啊啦,钥君把刀藏在这的吗?”
“……是,因为平时不习惯带在身上……所以……”能胡说多少就胡说多少吧。
银保持着笑容,把刀放回鞘内,看着周围问道“为什么钥君到这里来?”“啊……这,我是因为没有任务,想出来走走,所以……”继续胡说吧。钥面对这为副队长只能这样做了。和银好好说话其实很费脑,不知道为什么,钥就是这么觉得。
“哦——是吗,不过你前面的举动吓了我一跳呢。”
“是……非常抱歉。”除了道歉还是道歉。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前面会那么做。明明什么都没有感觉到,身体却无意识地动起来。“副队长是负责巡逻这里吗?”只能引开话题了。
“啊,对啊。我还得继续巡逻了。钥君你慢慢散步吧——”对方笑了笑,拍了拍他的头就直接离开了。
感觉到对方的气息离开,他不禁感到松了口气。和副队长对话,会让他觉得很……紧张?蓝染和副队长讲话的时候就很自然……“……真该佩服蓝染队长……”轻声喃喃说着。
是不是该惊讶一下。
钥停在一棵树后,这么想着。
真的莫名其妙地找到了。他看到那个苍劲有力的五,叹气。不过队长在这个地方做什么?他隐约看到那个身影的衣角飘动了一下。
接近植物的气息突然变得清晰。
钥睁大眼睛,猛得回过头。
“……蓝染?”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才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