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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才他们两个人那个月的业务量是公司的百分之五十,两人也很为此高兴,又一起庆祝了一番。
公司里的人以为他们会像大家所想到的一样成双成对的谈恋爱,可是都过去好久了,却没见动静,这不能不说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林森更喜欢两人这种朋友关系,她喜欢和毕扬在一起时的那种随意,两人都彼此熟悉后,没有了以前的约束,有的是朋友间的友谊和快乐。
自见了王梅一次后,白玉兰总会在有意和无意之间谈起王梅的那件衣服,当她知道王梅是傍了一个大款时,心情更是激动不已。
“林森,知道吗?我早就猜到她是傍大款了,这女人还真是命好,穿的是名牌,用的比我们高级,还不愁工作,哎,女人呀,这就是命。”白玉兰再也没有提辞去夜总会的工作了,也许是习惯了、适应了工作环境。
“瞧你都说些什么,你也可以去傍大款呀。”林森笑着打趣道。
她越来越感觉到了白玉兰的变化,她总是经常性的向林森谈论谁今天送了谁什么名贵的礼物啦,谁又收了多少小费啦,谁又陪客人去了哪个高级酒店啦……
“如果有一天我也像王梅一样去傍大款,你说你还会不会理我呀?”白玉兰问。
“那好呀,我可以沾你的福也去傍大款。”
林森笑了起来,白玉兰也想去傍大款,真的是中哪门子的邪呀?不过打死她她也不会相信会有这么一天,她和白玉兰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两人一起在南宁教过书,一起南下广东打工,吃了好多苦,受了好多委屈,她们都不会降低自己做人的人格,林森觉得那是最宝贵的东西。
都市的花花绿绿也许会让人有那么一点的虚荣之心,那都是正常现象,女孩子总会在外表衣着上相互暗暗地攀比,可是再什么说林森觉得白玉兰都不会像王梅一样走那条路。
不管什么说林森都希望白玉兰只不过是在开玩笑,只不过是她在夜总会工作接触太多形形色色的人物后一点心理上的变化,她更希望这只不过是朋友之间的玩笑而已。
白玉兰似乎越来越忙,经常一个星期林森都无法见到她的人影时,林森的生活因为有网络,有“沙漠里的白骆驼”也不会太多的寂寞孤独。
几乎每个晚上“撒哈啦沙漠”和“沙漠里的白骆驼”都会准时的上网,这占了林森每天生活的一部分,她的感情世界里也因为有了“白骆驼”而不会那么的空虚和寂寞,她已经把他列入了最好朋友的行列。
虽然到目前为此对于白骆驼是不是真的像他自己所说的比他大一岁,在上海工作,在她看来这一切对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每天晚上她可以没有思想负担的和他东西南北的聊。
她和他谈她的人生经历,谈论她的工作,她的思想,他可以不用为她的任何一句话作论述,但她想他能读懂她所说的每一句话。
第五章
“撒哈啦沙漠”和“沙漠里的白骆驼”在网上玩文字的游戏时,“沙漠”提起最多的人便是孔可,那几乎是她所有文字中出现频率最多的,以致于“白骆驼”总会开玩笑地说她是不是最深爱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孔可。
关于孔可,林森总是把他提到了个很纯洁的位置上,那里没有男女之情,有的的比这男女之情更纯洁的,比师生情更深厚的友谊。是的,孔可是她的一个朋友,是一个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朋友。
在深秋的夜晚,林森感到孔可越来越清淅的出现在她面前,可是清淅了的孔可还是那么的模糊,或许孔可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清淅过,那是十二年后她对孔可唯一的记忆——记忆里的模糊。
孔可在另一座城市,最后一次见孔可也有十年了,在她的印象里孔可还是没有改变。孔可说过不要去找他,他没有说理由,她也没有问,她一直都认为她能明白孔可,正如孔可可以明白她一样。她没有再去找过他,他也没有和她联系,她一直固执的认为孔可是有他的理由的。
那时她还小也许不能明白像孔可一样大人的各种理由,现在也许她还是不能真正的明白,那是孔可留在她的记忆里唯一最美的记忆。
生活在江南小城里的孔可是否还记得那个小女孩?她有种想见他的欲望,可是这种欲望在夜晚里只能成为她心中沉淀了的甜蜜,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她都愿意回忆孔可,回忆生命中与她有着某种联系,又似乎没有任何联系的男人。
孔可更多的时候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就像现在,他是一种抽象的概念,可他的身影和他独特的声音还是很执著的进入她的脑海里,此时她的头脑里只有他的影象。
她有记日记的习惯,从学会识字看画开始,便在父亲送的笔记本上依稀的记下了某些句子,那便是她的全部人生之路,是她二十多年来的人生,是她的初恋,也有她不想让更多人知道的记忆,有关孔可的记忆便记在她笔记本里。
但是她却从来不看多年以前留在日记里的孔可,她不再是当年的小女孩,孔可是否也会改变?那是一个不可置否的问题,她却从来不这样认为,孔可是她生命中不会改变的记忆,孔可是她没有情节的小说,
“你是不是爱上了孔可?或者你是爱上了一个影射,你总会在心中影射一个男人,是吗?”“沙漠里的白骆驼”很善意地问。
“不是这样的,他是我的灵魂所在,那时候我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女孩。”林森解释。
“你是一个可怜的女孩,他知道他在你心中占的份量吗?”“白骆驼”并不认为她是快乐的。
“不,我并不认为我是可怜的,相反我觉得因此我很幸福。因为心中拥有了一个人的存在,你就会变得快乐,那种快乐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理解的,有时候人与人并不一定要天天时时刻刻见面的,但心灵却是相通的。”林森不能让别人来否认她和孔可的这种关系。
她已经习惯了孔可在她生命中若有若无的感觉,习惯了一个人独自体会的乐趣。也许孔可未必就能明白她的心灵感受,但她想孔可也会有这样的感觉的。
就像女人在很多时候离不开男人一样,但她更认为女人更多时候是不能没有想像,不能没有想像中的性对像,往往女人在和男人做爱时她心里却在想着另一个男人。
强奸案总是男人强奸女人,也只有女人才傻乎乎的去报案,男人强奸女人时女人也强奸了男人,大多数的女人渴望被强奸,只是嘴里不说出来罢了,强奸和偷情一样令女人得到刺激。
她的一位女友曾私下里对她说过她唯有的一次性高潮竟是在一次被强奸时,她说她怀念那个陌生人,甚至希望有一天再被那个陌生人强奸。
曾经在某个夜晚林森曾想到要是孔可强奸她,她一定也会得到满足,可是孔可并没有出现,连在她的梦里都没有出现过。
于是在一个又一个下雨的夜晚她总是在想象着孔可会强奸她,甚至连细节她都想过了,在她一次次的想象中她得到过一个成熟女人应有的兴奋,可是孔可还只是她头脑里的一个模糊印象。
“今天发生的一切我永远不会忘记。”
“这是一个美丽的夜晚,可是他还是没有出现。”
“他真的是我心中的神,我却不能向任何人说,他也不会知道。”
“真的不能忘记,这是我生命中最难以忘记的。”
“他今天说的话……”
……
她无意中翻了很久以前的笔记,可惜年少时以为不会忘记的东西却早已记不清到底是一件什么事了,她嘲笑自己的幼稚,她嘲笑自己对自己记忆力的信任。时间过去了很多年之后谁也不会再想起年少时曾说过的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了,况且随着岁月的流逝,以为很重大的一件事其实都只是岁月留下来的痕迹。
日记只不过是她的一个证明,证明她自己曾在这个世界上走了一遭,人都得做些证明才行,她证明她的存在,而她又是父母亲的一个证明,就如林男和她都是他们的延续,是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留下来的最具体的结果。
孔可曾对她说了些什么?孔可的脸是什么样子的,她在日记里慢慢的寻找,可惜她的日记只能给她一个又一个断章残臂的答案。
孔可,孔可,孔可……她越来越想见那个怀念中的孔可,她只能闭上眼睛让记忆里的孔可渐渐地恢复他十年前的模样。
十二年前的孔可二十七岁,十二年前的孔可比她大十三岁,十二年后的孔可还是比她大十三岁,那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年龄和岁月是不可更改的,她在镜中望着自己的眼角里多了一点细碎的鱼尾纹时心里不禁一片嘘嘘。
二十七岁了,她不再年轻,七年前她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那时她不过二十岁,她的一位也二十岁的女朋友生下了一个五斤重的小宝宝,她把小宝宝抱在怀里就已明白她们不再是同一代人,而是后一代人了。有了后一代人这个概念往往就意味着一个人所肩负的家庭和社会的责任。
同学是早婚类型,那一年她还没大学毕业。如今一晃八年过去了,同学已成了真正的中国最普通的劳动妇女,八年前的小宝宝也已上学,逐渐的明白了这个社会。
同学就这样过她的一生,一辈子为老公为孩子操劳,到头来自己下了岗只能摆地摊糊口,女人,一生图什么?她很为自己庆幸没有过早的或者一生也不会选择这种生活。
如果在十二年前她十五岁时,孔可能对她承诺点什么,那她会不会也和同学一样心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