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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心跳的频率是静止的,我听不出一点声音,连呼吸都……”下面的话隐去不说,面带忧虑,只有死人的心脏才不会跳动,那女孩居然……旋律从未碰见过如此奇怪的人。酷拉皮卡冰雪聪明,眉头堆起细细的纹路。“还有……”旋律话似未说完,比之前更为惊疑的犹豫。
“还有什么?”同伴的迟疑让敏感的酷拉皮卡起了疑心。
“她身上的味道,和那晚旅团的人很相似。”旋律的五感尤为灵敏,虽然无法聆听那女孩的心跳,她的味道却闻得出。
她的话犹如海水击在岩石上,掀起惊涛骇浪。
酷拉皮卡的心里,只有仇恨。当他的族人被烈火吞噬,当他所爱的人永远沉入黑暗,当所有的美好都如沙砾般在海浪的冲蚀下消失殆尽不复存在时,是仇恨驱使他在这个世界活下去,是仇恨成为他活下去的信念。只有活下去,才能复仇。铺天盖地的痛苦与恨意,那无数煎熬的夜晚,耳边传出族人的悲鸣,如腐败的黑洞,一点一滴蚕食他的心,他的身体,麻痹他的理智,无法克制,亦不能摆脱,他唯一要做的,是举起仇恨的利刃,让那些丧尽天良的人尝到失去一切的绝望和悲伤。
“酷……”
旋律的身体抖动,从酷拉皮卡身上传来愤怒和狂乱,心跳的频率如焚烧的烈焰,直接传达到旋律心中。她白着脸,受不了鼓噪的“旋律”,后退。
酷拉皮卡的眼睛仿佛浸染了鲜血,似要滴出来,他察觉到同伴的不适,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失去控制的情绪,慢慢冷静,直到眼睛的颜色恢复正常。
“对不起,失控了。”
“……也许是我弄错了。”旋律调整呼吸,刚才的酷拉皮卡很可怕。
“不,一点小小的线索也不能放过,我会尽量查出她的来历。”牵扯到幻影旅团的蛛丝马迹都要追查下去,使用何种手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情报。西索提供的情报很模糊,目前只知道旅团有十三人,他们领导者是“团长”,旅团成员被他杀了一个,其他一概如雾里看花。
“她不是奇牙和小杰的朋友吗?”旋律担忧不已。
酷皮拉卡沉下脸,“奇牙和小杰可能被她的外表骗了,不能等闲视之。”
旋律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沉默。
“回去吧。”
“妮翁小姐要的东西还没买……”
提起那位任性到无人可及,把他们当跑腿任意驱使的大小姐,酷皮拉卡不禁抽了抽嘴角。
“我们是保镖,不是保姆!”
旋律苦笑,“谁叫她是我们的雇主。”这点才是最无奈的。
酷拉皮卡叹口气。“走吧。”不买齐大小姐想要的东西,谁知那位会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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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笑看旋律多可笑,多可笑,我的“屏息静气”已练到炉火纯青之地步,老妈对我赞不绝口,老爸就吹胡子瞪眼,说我不务正业,尽学些投机取巧的玩意。
哪有,万一遇到危险,装死也是脱险的一门本事,绝对比硬拼保险。
“哎哟!”
向广场跑去的我一不小心撞到人,小鼻子狠狠压进坚硬的胸膛,差点惨叫。
“呜……”
“走路要带眼睛。”头顶上方的声音清冷而幽雅,像深邃的古井,平静无起伏。
哎,世界是圆的,随时都可以遇到熟人。
我抬头,揉着鼻子,“我亲爱的小伊朋友,你经常神出鬼没,会吓死人的。”
伊耳谜望着贴在他身上不肯离开的小丫头,懊恼的情绪稍纵即逝。他每次出任务,都会和小家伙碰个正着,感叹最近运气真的不好的同时,一丝异样的喜悦悄悄伸出头。
“对了小伊,你的伤好了没?给我看看。”
看到伊耳谜的扑克脸,突然想起他的伤势,立刻去掀他的衣服。光天化日之下,我毫无顾忌地“非礼”伊耳谜,无视他头上冒出的黑线和旁人暧昧的眼光,趴在他身上检查上次受伤的部位。
幸好是手臂,如果是其他地方,那就太丢脸了,伊耳谜如是想。
他从来没认真想过,凭自己的力量推开小丫头不费吹灰之力,却乖乖任她上下其手,随她乱来。
“呼,太好了,小伊的伤开始愈合了。”
伊耳谜动也不动,小姑娘担心的模样,让他心里淌过一道暖流。
“小伊,你工作做完了?”
“待定。”
待定?就是说还等待其他工作?“奇牙也在友克鑫,你知道吗?”眨眨眼。
揍敌客家的情报网是全世界最完善的,没有什么可以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飞过而不被察觉,奇牙的一举一动早在掌握中,她问这话,什么意思?
“不要现在带他回去好不好?”我抓住他的手,他的黑眸无瞳,犹如黑珍珠般漂亮,但透不进光亮,死水的沉静。“奇牙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朋友的……”
她这么关心奇牙吗?他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她就向他询问奇牙的消息。“……我的任务不是带他回去。”
“不是?”
“不是。”
“小伊最好了!”我猛地抱紧伊耳谜,他身体一僵,旋即放松,早已习惯她见人就抱的小孩子性格不是吗,带着为什么不排斥她的疑问,身体已经先一步接受她的热情。“小伊,你现在要去哪?”
“一千万。”纯粹是从小训练出的反应,回答也没经过确切思考,赚钱是王道,任何消息都是有价格的,说完后才会过神,又要被小姑娘指责了。
“开口闭口都是钱,说了一千零一次,我是穷光蛋,不要妄想从我身上抢钱!”手指还差一公分就戳到他高挺的鼻子。
果不其然,伊耳谜开始相信直觉这东西了,有时侯还挺方便。
“啊啊,我差点忘了!”窝金那个大块头,说好不见不散,我若不去,他搞不好一直等下去。从伊耳谜身上跳下,我拍拍他胸膛,“不跟你聊了,我还要找人!”
“找谁?”无意义的问话,并不打算得到答案,三年来每一次针锋相对,都是他居于下风。
“一千万!”我晃晃手指,原封不动的还给爱钱成痴的杀手先生。
杀手先生很有风度,让开一步,声音冷冷清清的像剔透的结晶,不带感情,但又幽净,“请。”
……小伊,你礼貌过头了!
“小伊,多呆几天,我来找你玩。”
“我有任务。”
伊耳谜一口回绝。任务第一,其他都是次要。通过以往种种教训——吃一堑长一智的经验,表明这丫头口中的玩决不是简单的‘玩’,说有多危险就有多危险,陪着她疯,事后一定会惹那个男人生气,虽然他很少生气,不代表他不会生气,岩浆爆发是非常骇人的,关乎到小丫头,一切都会乱套。
“小气!”我嘟起嘴。
“不是要找人吗?”
“啊啊——又忘了,我先走了,拜拜!”小姑娘挥手,急匆匆的跑走。
“大哥……”伊耳谜身后,穿着蓝色和服,留着妹妹头的美丽‘小女孩’走出来,表情和伊耳谜如出一辙的冰冷。“她走了?”墨黑的瞳滑过异样。
“奇牙呢?”他转过身,即使面对自己的弟弟,依然兴不起一丝温情。
“和小杰。富力士一起,被旅团抓走了。”柯特不以为意,从小到大大哥就是这副表情,正如她所说,死人脸,再难看的东西看久了也变得顺眼。大哥不仅不丑,反而好看的出奇,那女孩说,大哥明明赏心悦目,偏偏那副冰山脸,怎么看怎么别扭,打碎了才过瘾。
所以她才想方设法破坏大哥的自制力吗?还以为大哥遇到任何事不为所动,结果就是拿那女孩没办法。
爷爷说得对,一物克一物。
“大哥,要去救奇牙哥哥吗?”
“不用了,如果连这点小事都无法应付,不配成为揍敌客家的人。”
柯特懂了。“我们就在此静候爸爸和爷爷的到来。”
那个男人,知道自己被揍敌客家族盯上,会有怎样的回击。
黑珍珠的眼闪了闪,伊耳谜突然发现,他也是有好奇心的。
…………
…………
“窝金!”
在广场找到鹤立鸡群的窝金,他难得安分当乖宝宝,拖着一大包小包,在行人讶异、猜疑、恐慌的目光下,坐在喷水池边等我。周围鸦雀无声,因他的存在分割出两个不同的空间,而窝金,迟钝得没有发现他已经间接成为别人的心理障碍,自得其乐的发着呆。
“我们回去吧。”我扑上去,旁若无人的往他身上爬。
“好。”窝金站起来,扛起我,拎着战利品向基地前进。
此时的我,万万没想到到,因为自己的贪玩,拐着窝金当伴游,造成一场天大的误会。
而团长的怒气,如大火燎原,险些将我喜爱的小猫秒杀掉。
错误×伤感×豹和猫
月黑风高,适合杀人越货,咳,说错了,是调皮的孩子玩累了,终于记得归家的时候。
远处,高大魁梧的男人逐渐接近鬼影森森的废弃大楼。
远看是他一人,近看,宽阔的肩上还坐着位可爱的小姑娘,眼儿弯成月牙形,笑得好不甜蜜,摇头晃脑,粉色小嘴一张一合哼着小曲,这是一副很温馨的画面。美中不足的是,小姑娘五音不全,调子跑光了,像一把生锈的小提琴给本来就恐怖的夜里配上双重的音响效果,她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声音,眉飞色舞。而直接受到冲击的男人额头上的青筋一条接一条蹦出来打架,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手上的纸袋都被他捏成腌菜干,表情更是穷凶极恶,又不能发作,幸好这里人烟稀少,要是被人看见,以为恶鬼从地底爬出来索命。
距离基地几米远,小姑娘骤然跳下地,一马当先扑进大楼。
“我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