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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我想哭啊啊啊啊——
花了几个小时,中途还不知不觉的迷路,N倍的绕远路,淋着越下越大的雨,心情一路跌到谷底。
终于回来了……眼泪差点狂飙。
阴森森的废楼在我眼中格外亲切,当看见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色身影时,我那个感动啊,笔墨难以形容。
“咿咿呀呀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飞扑,喔喔喔,还是团长的怀抱最最温暖了。
“回来了。”被抱起,脸在白毛边里蹭呀蹭,幸福的极至耶。
“嗯嗯。”
库洛洛皱眉。小家伙湿漉漉的像只落水狗,裙子上,脸上都是泥浆,看样子走了很长一段路……黑眼朝四周快速扫过,没见到飞毯的影子……
“你的懒人原则不是有完善的交通工具何必折磨自己的身体吗?怎么,变勤快了?”
你还说!“咿呀咿呀!”我猛地抬起头,双手比划出自己都不懂的手势。
“变哑巴了。”库洛洛笑了笑,以为小姑娘在调皮,要他猜谜,也不在意,抱着小人儿走进大楼。
“咿呀咿呀呀!”
“你的手势不到位。”
“咿呀呀呀!””
“说人话,我的理解能力有限。”
╬╬╬
我们之间难道没有心灵感应吗?
进屋,大家都在,西索瞄了我一眼,兴趣缺缺。
团长放下我,“玛琪,衣服。”
玛琪翻出自己最新缝制的,带点古典样式的绣花上衣和短裙。
“哎哟,丫头总算回来了,我们望眼欲穿哦。”侠客搁下笔记本电脑,上前,小姑娘的狼狈同样令他感到惊讶。
“咿呀咿!”我刚刚解决一件大事哦。
“团长,丫头怎么了?怪怪的。”侠客扭头。
“她没事。”毛巾乱糟糟的擦干我的头发,“丫头,换衣服,准备出发。”
出发?
“啊啊!”
怎么办怎么办,不能说话,要如何说清楚其实不用急着转移,危险不存在了?
“咿呀呀呀!”跳脚。
“九九,换衣服。”黑眼滑过浅浅的不悦。
“呀呀!”等一下!
对了,纸,有没有纸和笔?
除了侠客的电脑,团长的书,团员都不爱学习。
侠客的宝贝电脑不会用,团长的书不敢拿来涂鸦……咦,咦咦,我怎么忘了预言剩下的白纸!!
笔,笔呢?
“咿呀!”
扑到团长身上,沾了他一身湿。在他身上到处摸,笔,笔,你给我出来!怎么没有呢?
“你找什么?”侠客看着自家团长的衣服被小姑娘留下脏脏的小爪印,团长虽然不介意,黑色也不大看得出,可是白色毛边有一半逐步向黑色发展。
“呀!”笔!
“什么?”
“咿!”笔!
侠客此刻觉得,小丫头被鬼附身了,正常人会用“咿呀呀呀”的表达方式交流吗?
“咿呀!”
眨巴着眼,我做出书写的姿势,这下,你应该懂了吧?再不懂,侠客你就是不折不扣的笨蛋了。
侠客看明白了,“你要笔是不是?”
我猛点头。
“直接说出来就好了嘛,咿呀咿呀的打什么哑谜,鬼灵精怪的丫头。”侠客笑道,掏啊掏,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
我立刻抢过来,捡起角落里的白纸,刷刷刷开写,展开,给团长看。
“我已经‘解决’了锁链,虽然方式比较旁门左道。不用急着走。”
话一出口,旅团众无不震惊,窝金不相信的站了起来。
西索怪笑。
库洛洛黑眼下移,微微一闪。
PS:我没有背叛,有些事等我想说的时候再告诉你好不好?
“还活着吧。”微笑。
我点头。
“不会威胁到旅团?”
点头。
“是吗。”
旅团众:锁链小子没死,这算什么解决……
我埋下头,第二张展开。
“我使用了‘水’,变成哑巴了。”
库洛洛看到,后面还有一个大大的括号:三天。
“原来如此。”难怪。
侠客低呼:“似乎很严重啊。”
旅团众:嗯嗯,不说话的小丫头比较可爱。
更严重的还在后头!
第三张展开。
“团长,等我们单独相处时,我再告诉你一件让我伤心欲绝,差一点儿上吊自杀的惨事,关于我的。现在,我们要保持距离。”
………………库洛洛疑惑中。
………………旅团众疑惑中。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西索面前,他也在疑惑,我一张写了字的纸丢到他跟前。
西索捡起一看,变脸。
“呵呵。。。”
还笑!
再丢一张。
邪魅的笑声骤停,低头瞧瞧自己的脚……底,薄薄的唇扭曲状。
哼哼!
西索眯眼,弯唇:“什么时候干的。。。”
我伸出三根手指头,鼻子一翘。
“呵呵。。。原来。。。那不是蟑螂。。。是蜘蛛。。。太丑了。。。”
蟑、蟑螂……那明明是蜘蛛!
“咿呀!”
“有一件事说对了。。。留下来。。。还有机会实现我的愿望。。。呵呵呵。。。”
“蜘蛛”约束不了他,他留下只为了一个目的,想想血液就开始沸腾。
可爱的小九九,我倒是小看你了,你的能力不错哦。这样才值得期待,小果实快点长大,让我感受你的甜美。
呵呵呵,红眼的狩猎者,你的运气实在太衰了。
受不了西索BT的笑声,我跑回团长身边,他对我不换衣服却做些杂七杂八的行为不满,我拖着他的手,指指外面。
库洛洛拿起干净的衣物,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保姆。
团长的光辉形象,一天比一天暗淡了。
很想叹气。
萌动×王见王×忍耐大考验
人类是种适应力极强的生物,对于一些不符合喜好的事物虽有微词,一旦习惯后也就无所谓,而当它突然又回来原点,不自在感也随之产生。
旅团众人一开始欣喜、庆幸他们总算可以摆脱小姑娘的“聒噪”,一天都是好的,何况三天,天降奇迹。只不过半天之后,陡然明白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他们已经习惯了小姑娘的吵闹和调皮,就像每天洗澡,不洗反而不舒服。变哑巴的小姑娘似乎连整人的兴趣也失去了,安静得很不正常,疑似后遗症将小姑娘的性格也大幅度改造了。
所以说习惯很可怕。
旅团暂时还留在友克鑫,友克鑫物资丰富,交通发达,做(抢)什么都很方便。
没了潜在的危机,可以放松一下心情。在侠客的安排下,基地从废弃大楼转移到一幢两层高的别墅,前院是个小花园,环境优美秀丽,适合休养。
因受不了太过安静,信长窝金的斗嘴也焉焉的,吵不到两句就提不起兴致,为了调动大家的积极性和活力,碧眼军师在制定了一系列的计划后,得到团长许可,带人把一套叫“贪婪之岛”的游戏抢了回来。
说起这套游戏,还挺有名的,也是拍卖品之一,很多人就是冲着这套游戏而来,据说拍卖价格高达几百个亿。
在侠客的解说中,大部分成员跃跃欲试,对游戏本身极感兴趣,包括西索。想想,游戏中有多少甜美诱人的“果实”啊,他都可以听见骨骼互相摩擦,每根神经疯狂贲张的叫嚣声,迫不及待抒发积累的“怨气”。而库洛洛,一来兴趣不大,二来被小姑娘牛皮糖似的黏住,小姑娘不想去,他也脱不了身。
于是,除了团长和小姑娘,其他成员都兴奋的跑进“贪婪之岛”的游戏中开始虚拟的冒险。
两日后。
阳春日暖的天气,舒服的让人昏昏欲睡。
我躺在团长腿上,从团长手里抢了本书,装模作样的捧着,什么也没看进去,发呆。
脑中还在回忆那灾难性的一幕,当我战战兢兢用写的方式告诉团长我变成男生时,团长的表情之精彩,嘿,一辈子都忘不了。
冷静的团长像是遭到莫大沉痛的重创,舒齐秀丽的眉毛朝着同一点扭曲,虽不至破坏整体端丽,却十分别扭和怪异,完美的面具出现丝丝裂缝,我甚至还听见“扑嗽扑嗽”剥落的细碎声。我当时的表情也不好看,因为团长以非人的神速掀开我的衣服验证真假。
我冷汗直冒,四肢僵硬,随即注意到,原来我忘了时间注解,赶紧补上拿给他看,他似乎松了口气。
我也松了口气呀,身体差点被团长大人穿洞了。
后来,我说要保持距离,他说没关系,男生女生都一样,而且三天很快过去了。
既然他不介意,我又干嘛介意。
放下书,我偷瞄团长宁静专注的侧脸。
团长的脸,无疑是好看的,深具魅力。
究竟有多好看,具体说不清楚。家里的男性都是走出去会引人瞩目的焦点,在美人堆中长大的我,审美观相当自信。
第一次看见团长,就被矛盾的和谐感吸引了啊……眨了眨眼,打个呵欠,不知怎么搞的,这两天老是泛困,特别想睡觉。
“累了?”感觉到腿上的安静,库洛洛的视线离开书,低头轻语,相当舒服的男性嗓音,我揉揉眼睛。
“嗯。”
困惑的笑笑,我抓过团长的手,他的手掌修长白晰,手指骨节分明却不粗壮,掌心柔和干燥,略显冰凉,纯男性的手,如钢琴家般优美迷人。
这双手,做了很多别人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吧。
这双手的主人,我对他亲口说过喜欢吗?
好像……没有……
掌心的麻痒让库洛洛诧异,小姑娘的手指在上面写写划划。
喜欢……
指尖的触感,笔划的形状,库洛洛心里蓦然浮现出这两个字。
呵呵,吓一跳吧?黑黑的大眼漾着调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