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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人只是反复的抽搭着鞭子问:“寒瑞在哪里?”
而我的回答永远都只是:“不知道。”
有时候醒着也会补充一句:“如果你们看见他了,请告知他一声,说一切都有哥哥呢!”
那些人听了只是会再添加些漫骂的词藻,鞭子更加狠劣些,如果狱中的火炕烧得够旺,还会尝试红烧猪皮的味道。
虽然我现在的样子比猪好不到哪里去,可心情还是欢愉的。
这个样子过了些天,看狱的牢头们已经没有那个心思搭理我。叹他们累了,否则这身骨头怕不能撑到再见瑞儿的时候。越是这样想,神智倒越是清明,也不知是回光返照否?
牢外走来一人,锦衣华服,头戴冠玉,细看之下有点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是何家贵人。
一进来那人威风的唬弄了几句,牢工们就乖乖的将我身上铁燎除下,弓身退了。
他近前来,无比深痛了看着我,问:“寒兄,还好么?”
我张了张口,发现喉咙嘶哑得难受,心口深处有什么牵扯着,最终也只是无声的看了看他。
他又说:“我是今天才知道你被关在这里。谁也想不到这不到几天的日子你就变成这样,而你兄长到如今也是下落不明……”说罢还惋惜的摇摇头,却是听得我心里一惊。
这才用力的嘶扯了口腔问到:“我,兄长?”
“是啊!”他点点头,说:“从你成亲的那天就不知所踪,到现在还了无音训,哎!”
我一沉,也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谁。只是现在我在这里,成亲的人是我,被关押的人也是我,那么说行踪不明的人应该是瑞儿。
他从成亲的那天就失踪了!
“不,可,能!”
“说来我也不信。”他摇头:“可是看看现在的你…………”
我一愣,这才注意到自己现在的德行,还真是惨不忍睹,胸前已经找不到一块完整的肌肤,适才被解下时还感觉不到的疼痛到这时才缓慢隐现出来,像是百蚁抓心,由外至内,一层层的剥夺人的意志。咋听得瑞儿不见的消息更为感到全身虚脱了般,头颅随时都可以滚落地面,带者不可置信的面容。
“我不明白。”我说,对于这些日子的发生的一切都不明白。为什么瑞儿会失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被如此的对待?这些都是待解答的问题。而面前的这人我更加不知道可不可以相信。
只是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必须去找瑞儿,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眼下,这人可以帮我。
“放我出去。”我说。
那人一跳,顿时张着圆鼓鼓的大眼看着我,问:“你说什么?”
我说:“放我出去。”想了想,又说到:“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肯定的,你知道我不是寒瑞,我才是那位该失踪的兄长,寒笙,那日你在庭院中遇见的。”
这么一说,那人的脸色变了变,接着就冷下来,说出的话儿也阴森森:“不愧是寒家人,弟弟才华高斗,连这平日不起眼的哥哥居然也是深藏不漏,不错,不错。”说完,那人居然拍起手来,眼中有着的不是欣赏而是讽刺。
我笑了笑,牵动干裂嘴角,潺潺的有什么又开始流动,口中铁锈味更加浓烈,重复的还是那句话:“放我出去。”
他也笑,寒光咋现:“风险太大,你应该可以想象的。”
“我知道。可是我相信。”我没有忘记他刚进来的那股威风劲,牢监们对他的恭维。这里是丞相府的地牢,如此进出自如,不是皇亲国戚也是高官要职的人,风险,大,同时我要付出的代价同样也大。
深深的看着他,我有点讥笑,说:“你想要什么?还是想知道什么?”
那人终于从进来的第一次正视我的眼睛,道:“我怎么知道我要的东西你那里会有,或是你确定有我需要的消息?”
这下也就确定他这次找到我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否则依照他们心狠手辣的个性又启会对我假惺惺到如此。
心思一定,我说话也就更加有把握,十分肯定的问到:“那日你到我房中找什么?”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嚣张却又信心十足的人,那也难怪,这般冷漠自持,万事不离其权谋,他要找的东西定然十分重要。
只听得他到:“我要找的东西说不定你还真知道,或是说与你两兄弟有关。”说着又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直直到感觉那视线射入人的心底,凉飕飕的。
我淡淡一笑,还是那般坚持:“说罢,你那日在找什么?”
啊——————!狂泪,最近每天加班到凌晨两点,都米什么时间休息,文文也就慢下来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