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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这不是我该来的地方,不要再想着那样一个人,让记忆忘却前面看见的一幕。
破烂的衣角被人用力的拉住,回头是再也不想见的那个可恶男人,他是故意的,故意上演这幕好戏,他想怎样,我的样子还不够难看么,我的处境还不够糟糕么,他到底想要对我表明什么,如果是让我放弃,那他如意了。
我放弃了,彻底的放弃!不会再想着瑞儿,全全当作他已经在那晚不知所踪,去了不知名的地方,也许会遇见一位高人,教他绝世武学;也许会偶尔听到路过的人们,低低谈论着寒家的斩绝;还会每年偷偷回到这个京城,拜祭自己生身父母;再在不经意之间踏过某条街,从一个污秽的乞丐面前走过,只是他不会知道那下贱之人曾经是他口口说着爱的兄弟;他会忘记那场政治联姻,会忘记京城人人称赞的丞相千金如何端庄,如何知书达理;然后再在月老牵引下遇见一个俏皮可爱而纯净爱着他的女子,当他是天,当他是地,当他是神,为他无怨无悔生儿育女,为他下厨羹汤;他的一生会在平静无波中度过,舍弃寒家姓,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直到老去。
那男人说:“来见见我亲弟,赵子瑞。”然后他拍拍身上那人,柔声的说:“这是寒笙。”
陌生的容颜好不愿意从那人怀中抬起,微微扫了我一眼,皱起眉,低低说了一句:“好脏,不喜欢。”
是啊,瑞儿从小就喜欢干净,虽然爱和下人打打闹闹总也是清清爽爽的,何时见过此等模样的人。
忍住心中的苦涩,我到:“见过小王爷。”抬头看着他又腻在男人怀中,忙底下眼继续说:“小的是难得登堂之人,没想到这下吓着贵人,实在是该死!下的这就退下。”
对着两人一躬,我急急抬步下得台阶,那太子爷的声音却不大不小的传来,那话儿明是说给赵子瑞听,暗却是隐隐嘲笑着想要逃离的某人。
他说:“俗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眼前的这位可是‘饱读诗书’的有学之士,平日里可难得见其真面目,今日难得被我遇见,费尽心思请进府来,居然被你这么一欺,他便要走。瑞儿,你这可让哥哥难做。”
身后另一人忙愧疚回到:“真的么?那瑞儿给那人赔罪去,只是……”
感情他真的将我当作陌生人来看待,眼中有的全全是那太子,是他哥,哥。我又是谁,我又能是谁。心中说不出的苦涩,眼中不禁快有泪流出来,硬是生生忍住。
回头给他们又是一拜,说:“太子说笑了。小人只是一平凡落魄之士,何当‘饱读’之名,王爷莫让太子看了笑话。”
那人却道:“只要哥哥喜欢,瑞儿就会去做,看了笑话也当乐趣罢了。何况,哥哥都说你是贵客,瑞儿就理当恭敬,瑞儿从不让哥哥难做的。”抬眼对那男人一笑,娇声问道:“哥哥,你说是么?”
当然是。瑞儿从小就不会让哥哥为难,从来最先考虑的永远都是哥哥的事情。这个我从来都知道,从小就知道,只是现在才真正体会:瑞儿,最爱的是他哥哥。而现在他的哥哥,是太子爷,赵世。
冷笑,止不住心底的漠然。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结局,原来这才是太子想要的答案。总算明了全家突生的变故,也总算明了自己在这出戏中扮演的角色。是啊,闹剧,这全是他策划的一出闹剧。陪演的是寒家人,花旦是当今圣上失踪多年的六皇子。
多么可笑!父母亲怎么也想不到当初的一个决定会让寒家灭门,让他们含恨而终,尸骨无存!更不会想到他们真正的亲生儿子会如此模样的站在谋害你们的仇人面前被他们假心的施舍,被他们高傲而蔑视,蝼蚁般踩在脚底。
寒心了,彻底绝望了!面前的人是瑞儿,是那个撕下寒家面具后的绝顶聪明少年,皇家堂堂的六王爷。他们团聚了,而,寒家灭亡了。
我还剩下什么?还在期待什么?还在盼望什么?
高拱双手,站直腰板,双目有神,声音明朗,我严肃的对着台上的两人说到:“想来太子找错人。小的只是京城一乞儿,不是太子一心求见的贤士。本看爷是个贵人,想跟着混个赏钱,没想到触到龙角,无心跟太子爷开了个玩笑。至于那寒笙,据小的所知,那人应该是前些时日被满门斩绝的寒姓人氏,试问,死人怎会活着站在此处?既然误会已经挑明,小的也只能自认倒霉,请太子将小的压了去,斩头取命细听尊便,草芥之命也就认了。”
弯身又是一躬,看门前那两人直直的不说话,我又道:“如果太子觉得小的命贱,不足染您宝刀,就当做个善事,放小的一命苟活。”
忍不住还是瞄了怀中那人一眼,他正定定的注视着我,眼中不知何神色。
心中决然,最后高声道:“既然太子爷和小王爷不追究,小的就此告退,从此决不再踏入京城半步。”
转身,神色清明,挺胸直腰,抬步,再抬步……!
突然发现已经写到了十章,是我写文以来写得最勤快的一次~~
怎么说呢,开始写的时候几乎是什么也没想,结构,剧情,人物全全都是临时拼凑》_